“這兩個可不難聽哦,是你自己想歪了。”李青鸞輕笑道,淡淡淼淼,舉手投足都隱約帶著浩然佛氣的李青鸞在趙虎臣眼中是幾個女孩中最神秘的一個,平淡如水,卻很重要。

“哼哼,是你們想歪了我才沒有,要不你也留下來和我一起睡。”楊采薇哼哼道,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旁邊的趙虎臣聞言虎軀一震再震,自覺難道進化出了遇女即自動釋放花癡氣場的王八之氣?而後便是犀犀利利的雙飛3P等神聖字眼出現在腦海中,望向李青鸞的眼神不自覺地帶著一股子褻瀆的意味,卻很淡,暗香浮動。

李青鸞也沒想到楊采薇口沒遮攔地說這話,若是王小丫甚至夏娘在這裏都能大大方方地跟楊采薇開玩笑過了,但她不行,無疑間瞥了一眼趙虎臣,卻發現這男人正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曖昧眼神打量自己,貝齒咬了咬內唇,李青鸞白了楊采薇一眼,鼓起勇氣玩笑道,“好啊,到時候你可別吃醋就行。”

“行了行了,李大公主您就趕緊的回去休息吧,雖然知道您見多識廣習慣了到處遊玩的曰子但明天可是要起個大早去爬山的,回去養精蓄銳去吧。”楊采薇果然很沒底氣地推著李青鸞出門,在她的眼裏趙虎臣就是個寶貝疙瘩,讓朋友看看沒事,可想要摸摸就讓她心裏有疙瘩了,怎麽說這寶貝疙瘩也是她的啊,別以為就男人有占有欲,女人也一樣。

李青鸞沒點破,笑著出門然後轉身回房間,再沒多看趙虎臣一眼。

“失望死了吧!”楊采薇蹦蹦跳跳地回到趙虎臣麵前,一把把這個男人推到在床上,跨身騎在他身上,一雙白嫩柔軟的小手掐著趙虎臣的脖子哼哼道。

趙虎臣老實地點頭。

這個動作顯然讓楊采薇老大不樂意,撅著嘴哼哼唧唧地在趙虎臣身上蹭來蹭去撒嬌表達自己不滿意了不開心了,求哄求逗求開心。

“得了吧我的大小姐陛下,您身上還濕著呢,快去洗澡換衣服,明天大小姐您要是感冒發燒了我肯定撇下你一個自己逍遙快活去。”趙虎臣抱著身上作威作福的楊采薇被他開發幾次之後還處於青澀和豐腴之間的身子笑道。

就坐在趙虎臣身上的楊采薇顯然感受到了某男人罪惡源泉的憤憤不平,連忙跳下身來跑進浴室,因為隻是玩兩天的緣故所以並沒有帶衣服,不過酒店裏都有浴袍,回來的路上去買了內衣,再把換洗的衣服給酒店,明天出門的時候照樣能穿回來。

媳婦進浴室洗澡,趙虎臣跳起來走到陽台抽煙順便長籲短歎一番,其實他還真沒抱著能跟小說裏男主角一樣十幾幾十個老婆大被同眠的希望,那也忒渺茫了點,當然花錢去買當然是另外一回事,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千年修得同姓戀,但兩百年絕對修不成三個人共枕眠,也修不成3P。趙虎臣覺得自己撐死了就是那個修了百年僥幸能跟媳婦共枕眠的那個人,兩百年的願望不敢有千年的那個更是神一般的存在。

媳婦在浴室裏磨蹭了大半個小時才出來,穿著一身浴袍走出來見到趙虎臣背對著房間在陽台上看月亮,走出來很自然地伸出雙手環抱著趙虎臣的腰被蒸汽蒸得紅撲撲的臉蛋貼在趙虎臣後背上,眨巴著眼睛問,“想什麽呢?”

“想今晚糟蹋我媳婦多少次才行。”趙虎臣笑道,轉身背靠欄杆把媳婦抱進懷裏。

“別整天就沒個正經的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楊采薇伸出柔軟的手指點了點趙虎臣的鼻子,秋水般的眸子還裹著一層霧氣,看起來霎是迷人。

“懷裏抱著這麽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要還能想別的東西那就是聖人了。”趙虎臣握著媳婦兒的手,道。

“其實這裏的晚上和明珠也沒多少差別呢,嗯,不過空氣好一點,白天天空高一點晚上夜空低一點,不過也是一樣沒星星,偶爾能看到月亮,我來之前去網上查過了,說是運氣好了在山上能夠看見星空的。”楊采薇理智地沒跟趙虎臣糾纏在那些肯定是她吃虧的事情上,就趴在趙虎臣的懷裏跟小貓一樣窩著,揚起腦袋望著外麵的天空,夜色淒迷,卻沒有詩情畫意的星星。

“要看星星我帶你回去我家那邊,以前小的時候最經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躺在家門口不遠處的小土包上麵,嘴裏叼著一根能嚼出甜味的草根,雙手枕在腦袋後麵看著天空,我家鄉的天空一到晚上就很低很低,布滿了星星,就像是童話裏的一樣,觸手可及的樣子。我也做過數星星這樣無聊的事情,不過後來我發現數星星來的遠沒有數月亮那麽簡單,於是就放棄了。”趙虎臣抱著媳婦輕笑道,看著媳婦眼裏憧憬的神色就忍不住多說了一些。

“那我一定要去!”楊采薇興奮道。

趙虎臣點點頭,摸著媳婦的腦袋笑著說好。

晚上趙虎臣去洗了澡,抱著媳婦躺在床上沒心急火燎地跟羞澀的媳婦做滾大床糟蹋水靈白菜這種事情,隻是抱著媳婦沒說話。

楊采薇也沒說話,兩人麵對麵躺在一起,她手裏拿著趙虎臣胸口的玉圭,細細地把玩著,她到沒覺得這是個很神奇的東西,隻是單純地認為這對趙虎臣來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把對他來說這麽重要的東西放在手裏玩會讓她有一種在趙虎臣心裏她比這個玉圭更加重要的歸屬感,這種歸屬感和小滿足感讓她對這本就精致漂亮的玉圭愛不釋手。

“對了,上次我上課的時候導師跟我們介紹了一部電影,我回去看了又找到了附在那下麵的一句話,覺得很好呢,想不想聽?”楊采薇揚起腦袋在黑暗中眨巴著眸子問。

趙虎臣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說英文,你翻譯哦。”楊采薇嘻嘻一笑,果然是有小陰謀的。

“怎麽,考你老公啊,來吧。”趙虎臣拍了拍楊采薇翹挺的臀部,笑道。

楊采薇有些臉紅,因為某個男人借機把手留在了她浴袍裏麵,還伸在內褲裏麵不出來,幸好他並沒有往那個羞人的地方進攻,輕輕地咬著嘴唇,楊采薇醞釀了一下,晃了晃因為被趙虎臣灼熱的手心覆蓋著而感覺有些不自然的屁股,緩緩道,“Someofusgetdippedinflat,someinsatin,someinglossButeveryonceinawhileyoufindsomeonewhosiridescent,andwhenyoudo,nothingwillevercompare。”

楊采薇一邊輕聲念,趙虎臣一邊翻譯,幾乎同步,“有人住高樓,有人在深溝,有人光萬丈,有人一身鏽,世人萬千種,浮雲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你是不是看過!?”楊采薇驚歎道。

“沒有,聽你說翻譯的。”趙虎臣無辜道。

“你這麽厲害!”楊采薇更驚歎了。

“現在知道你男人我牛逼烘烘不是吹的了吧。”趙虎臣大笑道,其實翻譯對他而言並不是一件太難的問題,翻譯這活就說起來對漢語的水平要求要遠高於外語,因為把外國文獻翻譯成漢語的時候你就必須能夠揣摩到原文作者的意圖和想要表達的意思,沒有足夠豐富和可怕的漢語儲備到頭來隻能是個笑話。

“我知道媳婦是什麽意思了,原來就是拐彎抹角地說我是媳婦那若彩虹般光芒萬丈的斯人啊。”趙虎臣翻身把媳婦壓在身下,嘴唇觸碰著楊采薇柔嫩的嘴唇調戲道。

“你自戀!”楊采薇沒底氣道。

“真的嗎?”趙虎臣俯下身,嘴唇貼在楊采薇雪白的脖頸間,笑的像是一個十足的大反派。

“自戀狂!”楊采薇繼續加強語氣。

“媳婦。”趙虎臣輕輕喊了一聲。

“嗯。”打定主意不理某人的楊采薇還是敗退。

“給我摸摸,我感覺它們又大了。”趙虎臣輕聲道,喘息聲粗重。

楊采薇咬著嘴唇,沒說話。

果然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啊,得到默許的趙虎臣手滑入了楊采薇的浴袍,指尖輕輕按壓在那彈姓驚人的柔軟豐腴上,隻覺得天底下再完美的瑰寶也不如手心的溫潤來的讓人心顫了,分開了楊采薇的浴袍,趙虎臣一隻手握住了剛好填滿掌心還略有盈餘的滑膩豐腴,低下頭輕輕含住了另一邊的紅豆,楊采薇輕輕哼了一聲,修長的雙腿不自然地交纏起來。

挑逗得夠了趙虎臣才真正地重新占有身下這隻屬於自己的柔膩身子,當趙虎臣抱著懷裏的身子享受女人真正的美好時咬著嘴唇輕輕聲音的楊采薇忽然穿著氣問了一句,“剛才有沒有幻想過讓青鸞留下來?”

趙虎臣狠狠撞了撞胡說八道的媳婦,死死地抵著,俯下身在楊采薇耳邊輕笑,“如果有呢?”

“混賬。”楊采薇媚眼如絲,嫵媚天成。

“我喜歡聽你把天籟喊出來。”趙虎臣含著媳婦的耳垂,身子律動。

楊采薇張開紅唇,終於把心底如魔獸奔騰的沸騰呼喊出來,妖精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