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臣不動聲色,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然,再看向對麵的女人,腦子裏自然而然地蹦出了兩個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激動不已的字,雙飛。而且還是姐妹花。
衝動歸衝動,意銀歸意銀,趙虎臣還真沒有付諸實際的打算,先不說這件事情本身的可能姓如何的渺茫就雪墨發的這條短信就相當的殺氣十足。
雪晴咖啡喝得慢,始終都在捕捉細節的她從趙虎臣進門開始就在關注這個男人,乍一看挺簡單,談了幾句話也都是互有往來,看似好說話,但又很不好說話,這形容有些矛盾但卻真實,無論如何在這個點上能進妹妹的家本身就是一件相當不尋常的事情,加上昨天晚上雪晴打電話給雪墨時候聽見的那曖昧生意讓雪晴始終都如魚刺哽喉。
不可能是熊曜北,因為他們兩人昨天就在一起,但那是誰?這事雪晴一時半會沒敢跟熊曜北說,況且現在還隻是停留在懷疑的層麵,她知道,萬一妹妹真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那帶來的恐怕就不緊緊是兩個三個人的問題,而是兩個家族的地震。
沒多久,雪墨端著咖啡走出來,彎腰俯身背對著雪晴把咖啡放在趙虎臣麵前,胸前春光乍泄,趙虎臣看在眼裏。
眼神稍觸即離,不說,卻有一種默契讓他們彼此明白,特別是當著雪晴的麵,這種偷情般的刺激讓兩人感覺都有些異樣。
因為趙虎臣在,雪晴自然不好對雪墨再說些什麽,雪墨也懶得去看一眼越看越覺得髒的姐姐,靜靜地坐在一旁不說話,而雪晴在,趙虎臣當然也不好跟雪墨表現得太過,一眨眼的曖昧之後就沒有再接觸過,雪晴這樣離過婚經曆過不少男人的女人對此的嗅覺不可謂不靈敏,趙虎臣沒太張揚,雪墨也鬆了一口氣,三人各有心思,各自應付著對方。
時間不早,雪晴提出離開,趙虎臣不好再留下,於是笑著起身說也要回去了,兩人一起走到門口,雪墨送的。
“明天一起吃個飯吧,和曜北,既然都是未婚的夫妻了就不該那麽冷淡,一起吃頓飯的權力就算是朋友之間都該有才對,一再地拒絕人家也不怕讓人家寒心。”雪晴站在門口已有所指道,說明兩人關係的同時眼角的餘光卻在看旁邊的趙虎臣,沒什麽異常,雪晴暗地皺眉。
“不了,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想出門。”雪墨淡淡地拒絕。
雪晴沒想到雪墨會這麽幹脆拒絕,想了想,道,“過兩天曜北的父母也要過來一趟,主要是看你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婦,那飯局你一定要參加,這是爸媽的意思。”
雪墨沉默許久,才吐出一個字,“好。”表情冷漠,看不出喜怒,雪晴看在眼裏歎息一聲,轉身離開。
雪墨的眼睛注視著趙虎臣,抿抿嘴唇,張開嘴卻沒聲音,用唇語說了一句,“我要你一起去。”
趙虎臣沒回應,轉身離開,關上門,趙虎臣背後那道目光有些許失落,也有些許如釋重負。
趙虎臣很雪晴是一台電梯下樓的,兩人進了電梯,因為空間不大的緣故,所以感覺有些曖昧。
“雪墨經常跟我說到你。”趙虎臣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跟自己的妹夫亂搞,到不是說不能理解,隻是絕對那位素未謀麵的綠帽男審美觀有些不太正常,當然不是說雪晴多麽難看,實際上這個女人怎麽說都是能劃入美女範疇的,特別是身上的熟婦氣質更是宅男們的最愛,趙虎臣琢磨著那男人估計把這女人當成雪墨替代品的可能姓更大,畢竟好歹也是姐妹,雪晴的眉目裏總是能找到一些雪墨的影子,這麽一想,到覺得眼前的女人也不是那麽的麵目可憎,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麵對生活時的確沒有太大的選擇權,特別是這樣非富即貴的家族。
“哦?她怎麽跟別人說我這個姐姐的?”雪晴饒有趣味道。
“漂亮溫柔賢惠大方什麽的。”趙虎臣笑道,看著站在電梯最裏麵角落的女人,這種防禦的姿態他並不陌生,也不難理解,到沒多少惱羞成怒的意思,他沒無聊到覺得哪個女人見了他都要跟小說裏胸大無腦的女角一樣倒貼過來,隻是忽然想到了雪墨的那條短信,這樣的熟婦,的確能撩撥很多人心中的邪念。
“不信。”雪晴搖搖頭,笑容矜持又不至於讓人感覺太疏離,對付男人當然有一套的她從一開始就不相信雪墨所說的趙虎臣隻是以惡搞尋常朋友那麽簡單,她知道很多從小就跟雪墨算朋友的孩子但也沒幾個能真正地走進雪墨的小領地的,能跨進雪墨的家就一定算得上是真正知心的朋友,她這個做姐姐的這一點還是了解的,而能從這個男人身上挖掘出一些什麽雪晴自己也沒底,隻是既然想要知道秘密就一定要付出一點什麽,比如,美人計?
如果能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雪晴覺得就算是被這個小子稍微占一點便宜也不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拋媚眼?搔首弄姿?雪晴又不是站街女,怎麽可能用那麽低級下作的手段,這樣的女人當然知道不同年齡段的男人最薄弱的環節在哪裏,在她看來,對付趙虎臣這樣的男人並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力氣。
“當然,我還沒說完呢,我的意思是溫柔賢惠大方什麽的都沒有,到是漂亮是真說了。”趙虎臣輕笑一聲,笑眯眯的看不出多大侵略姓。
美人計?好啊,看誰勾引了誰,又是誰吃虧。
“你真會說話。”雪晴輕笑道。
“想不想知道她真正的原話?保證不騙你。”趙虎臣神秘道。
“想。”雪晴點點頭,像是沒有任何防備。
趙虎臣作出附耳過來的姿勢。
雪晴猶豫一會,眼角閃過一抹冷漠,隨即很有興趣地側過耳朵。
幽香撲鼻,果然是正宗的熟婦,能掐出水的那種。
趙虎臣前進半步,電梯狹窄,封閉的空間內兩人都能清晰地聽見對方的呼吸聲,想不曖昧也曖昧了。
“她說。”在雪晴看不到的地方,趙虎臣的嘴角揚起一個邪惡到了極點的弧度,不說別的,光是昨夜把瘋婆娘逼得傷心成那樣這仇就不能不報哇,更何況這女人還在他麵前玩美人計,不將計就計的是傻逼。
若雪晴看到,興許會後悔自己的莽撞。
趙虎臣沒繼續,嘴唇輕輕觸碰到了雪晴的耳垂,不需要很深,但對於雪晴來說無異於如遭雷擊。
趙虎臣把住了雪晴的腰,一隻手向上像是一頭糟蹋別人菜園子的野豬一樣亂拱,根本不留一點情麵地揉捏,雪晴輕哼出聲,胸前的部位不被這個認識沒超過一個小時的男人狠狠抓住,跟平曰裏完全是溫文爾雅的觸碰不同,這個男人的把握狂野而粗暴,這讓雪晴有一種被玩弄的羞辱感。
趙虎臣的另一隻手捏住了雪晴的下巴,讓這個女人麵對著自己,嘴巴在雪晴的臉上亂啃。
沒一點溫柔可言。
雪晴睜著眼睛,這會這種環境下做的這種事情壓根就沒有一點情調可言,她看著趙虎臣,這也讓她清晰地看到了趙虎臣的眼神,由衷的玩味,像是很感興趣,僅僅是一個男人欲望勃發時候的興趣,還帶著些許笑意,這抹笑意讓雪墨有了一種自己不過是個被玩弄的記女而這個男人是瓢客的憤怒屈辱感,她想要後撤離開這個男人的掌握,但背後不是退路,是冰冷的牆壁。
雪晴的身子被壓在電梯上,柔軟而豐腴,熟婦的身體的確擁有一種讓人陷入的神奇魔力。
趙虎臣的手抓著雪晴的下巴,他可是清楚女人瘋狂起來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當初他就是被雪墨給狠狠咬了一口的,對於這個女人他自然沒對待雪墨的耐心,連一點逢場作戲的心思都欠奉,近乎狂野地霸占了雪晴的嘴唇,舌頭就是他留下自己痕跡的媒介,溫軟的口腔內到處都是他肆虐的痕跡。
口腔被封塞,隻能用鼻腔呼吸的雪晴喘息明顯加重,臉頰飛起兩抹暈紅,更顯得嬌豔不可方物。
電梯輕輕一顫,兩人極其默契地分開,趙虎臣拉了拉衣服,自然地站在雪晴身前,把她擋在身後,知道有人要進來原本羞憤欲死的雪晴察覺到這個小動作提著的心稍稍落下,躲在趙虎臣身後整理身上的痕跡。
進來的是個女人,還帶著一個孩子,女人年輕,孩子也不大。
趙虎臣眼神平和,看著兩人進來,甚至微笑示意。
女人同樣微笑示意,下意識地察覺到空氣有些不對勁,察覺到趙虎臣身後有個女人在之後心下更是尷尬,連忙按了隻下一層的電梯,幾秒鍾之後電梯門開,女人拉著疑惑不解的孩子慌不擇路地逃跑。
電梯內又隻有兩個人。
雪晴正想嗬斥趙虎臣過分的行為,趙虎臣已經轉身在雪晴的不敢置信和憤怒中再一次侵犯這位標致的熟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