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虎臣的評價,楊采薇嘻嘻一笑不置可否,而是眨著眼睛俏皮道,“之前把商壬午說的挺玄的,接下來就是海通了,你先跟我說說,他的出現有沒有給你危機感?”

“危機感?啥危機感?”趙虎臣裝傻充愣。

“哼哼!你就不怕人家把我給搶走啊!你看,人家長的比你帥你比有氣質,你憑啥那麽自信?”楊采薇皺著鼻子發出她標誌姓的哼哼聲。

“怕啊,怎麽不怕,我天天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深怕前有狼後有虎地把我小菜圃裏頭有一顆叫做楊采薇的歪脖小白菜給叼走了,可沒辦法啊,那歪脖小白菜也知道自己沒人要,就天天黏吧著我。”趙虎臣厚著臉皮大言不慚。

“你才歪脖白菜你才沒人要呢!”楊采薇鼓起嘴氣嘟嘟道,隨即又展顏一笑,低聲道,“不過啊,就算是歪脖白菜也沒關係,也就我這樣沒眼光的歪脖白菜才看得上你這樣貧瘠得跟花崗岩一樣的土地了,你還不趕快謝謝本大小姐,本大小姐的仁慈讓某人不至於淪落成一個沒女孩子要的光棍哦!”

趙虎臣笑嘻嘻不說話,那隻覆蓋著楊采薇手掌的大手移動些許,不著痕跡地放在了楊采薇的大腿上,這妮子還沒來得及驚訝和防禦,那隻大手又緩緩摩挲起來,趙虎臣擠眉弄眼地說,“海通一定比商壬午更優秀更符合完美男人的要求吧。”

“那到不是。”楊采薇麵紅耳赤地假裝不知道某人放在她大腿上可勁地占便宜的爪子,悄悄縮了縮身子不讓趙虎臣看見自己俏臉通紅的狼狽模樣,說,“海通這個人怎麽說呢,就我了解的他,有領導魅力,有氣質也有底蘊,有背景有家世也有能力,其實從某個籠統的範疇來說可以說他跟商壬午是一路人,和尋常人眼裏看見的官二代富二代不一樣,他們是真正地大家大族出來的孩子,比一般人都懂得收斂和含蓄。不過要說完全一樣也不是,有很多地方兩個人都迥然不同,海通做事狠辣決斷一點,很有手腕,而且城府也比商壬午更深沉,什麽事情都從來不擺在臉上,就是和我們相處的時候也不會真的掏心掏肺,如果要說從一個朋友的角度評價他的話,就是一個可以深交卻永遠深交不了的人,需要一點機緣也需要一點能跟他匹配不至於落下太遠的能力。”

“那從一個女人看男人的角度來說呢?”趙虎臣輕輕道。

楊采薇這次沒回答了,縮在座椅裏的身子也坐直,轉過頭帶著一臉被趙虎臣輕薄的羞紅和天然媚態望著趙虎臣,良久,忽然撲哧一笑,小手輕輕撫弄著趙虎臣的臉頰,道,“有個孩子果然吃醋了啊。”

“沒有!”趙虎臣虎著臉嘴硬。

“有!”楊采薇哈哈大笑,樂不可支。看著趙虎臣一副很有危機感很在意卻偏偏不說出來的樣子就覺得格外可愛,格外有歸屬感。

趙虎臣知道在這種話題上糾纏下去輸的鐵定是他,於是就用沉默來應對楊采薇的不斷挑逗,不管楊采薇怎麽說,他就是閉著嘴一聲不吭。

“虎臣。”楊采薇笑夠了鬧夠了,忽然低聲說了一句。

“嗯?”趙虎臣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

“今晚我爸爸不在家。就我一個人住。”楊采薇說完,就趕忙把已經紅得不行燙得不行的臉扭過去,望著側麵車窗外,身子都緊繃了起來。

對於她這樣的女孩而言,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破天荒了。

趙虎臣深深吸一口氣,楊采薇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就成功地勾引出了他心裏的洪水猛獸,咽了一口唾沫,勉強壓下把車停在路邊上演一場車震大戰欲望的趙虎臣澀聲道,“別勾引我。”

“我就是要勾引!”楊采薇鼓足了勇氣,扭過頭,凝視著趙虎臣的那張臉,之前醞釀許久的勇氣忽然就煙消雲散,還有忐忑,羞澀,在這一刻竟然全部消失不見,感覺自己出奇平靜自然的楊采薇輕聲說了一句,“如果把我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你,是不是就代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什麽東西能夠拆散我們?如果是的話,不要忍了,虎臣,不管我們以後會怎麽樣,起碼現在,我願意把我的全部都給你,即使後悔,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趙虎臣再忍就不是個帶把的爺們!什麽楊霆的警告什麽給得了多久的幸福什麽楊采薇她媽的虎視眈眈全他媽下地獄!

神都擋不住老子糟蹋白菜的決心!

一腳油門帶著引擎的轟鳴聲,奧迪猛然加速。

楊采薇被忽如起來的衝力衝得仰靠在了座椅上,看著旁邊開始加速倒退的街景,忽然很歡樂地大笑出聲,按下了天窗,楊采薇伸出一隻手到了天窗外,感受著狂風從指縫中呼嘯而過,大聲道,“虎臣!我以後就是你媳婦了,對不對?”

“對!”

某對男女的聲音在黑夜中傳遞得格外悠遠。

被當成飛機開的奧迪衝進了紫園,兩人回到那座金碧輝煌的別墅裏頭,上了二樓楊采薇的房間,趙虎臣一腳踢上了門就把眼前的女孩狠狠揉進自己懷裏,溫香滿懷,趙虎臣跟豬拱白菜一樣死命地糟蹋楊采薇那紅潤柔軟的嘴唇和香甜溫暖的雪白脖頸。

楊采薇揚起頭,一頭的青絲散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輕薄,仿佛能夠感受到每一個動作都能讓自己的身上深深地打上趙虎臣的烙印,在心裏輕輕地對自己呢喃,楊采薇啊楊采薇,從今往後你就是趙虎臣的人了,你是他媳婦了,就算他不要你了拋棄你了,你都是他媳婦。

兩人滾到了床上的時候,楊采薇的衣服已經被理論知識豐富實戰經驗為零的趙虎臣弄得亂七八糟,楊采薇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還沒來得及放好就被餓虎撲羊的趙虎臣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感到痛的楊采薇輕輕地哼了一聲,原本以為這個時候氣息紊亂的趙虎臣不會注意到,但楊采薇隨即就感受到了趙虎臣的動作明顯地溫柔輕軟許多,輕輕地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麽的楊采薇心裏就湧起一抹差點讓她哭出來的心疼,她寧願趙虎臣這個時候不管不顧地對她粗暴也不要他無論對待什麽事情什麽人就是對自己的時候都這麽小心翼翼的。

一雙白嫩的小手抓住了趙虎臣的衣服,楊采薇瘋起來比王小丫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見人以類聚真是他娘的至理名言,最後反而還是楊采薇先脫掉了趙虎臣的衣服。、當在楊采薇的配合下兩人終於坦誠相見的時候,當楊采薇把自己珍惜愛護了珍藏了二十年未曾被任何人褻瀆過一下的身子毫無遮掩地展露在趙虎臣麵前的時候,當楊采薇清晰地聽見趙虎臣粗重的喘息聲的時候,楊采薇躺在床上,柔軟的枕頭上她一頭的青絲輕輕鋪散開來,伸出手雙,握住了趙虎臣的手掌,輕輕說,“來,愛我。”

什麽狗屁的前戲什麽狗屁的**是藝術統統都他媽的見鬼去吧!第一次上陣的趙虎臣顯然經驗不足,坎坷了幾次最後在楊采薇有意識的配合跟引導下,終於落紅輕輕散開。

輕輕吸了一口氣,楊采薇輕輕張開小口咬住了趙虎臣的肩膀,哭著問,“虎臣,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隻要我媳婦還願意在那輛拉風的跑車上對我拋媚眼,我就永遠站在那裏,不管刮風,下雨,打雷我都站在那裏,等我的媳婦,我的手在你鬆開的前一刻永遠都不會鬆開。”趙虎臣輕聲道。

“不會,我永遠都不要鬆開。”

“那好,我們永遠都在一起。”

這是楊采薇這輩子聽過最深刻的情話,在很久很久以後,每每想到這句話她都會淚流滿麵。

兩個初嚐滋味的年輕男女從床上到地毯上,再從地毯上到床上,整個一片狼藉的房間兩人整整抵死纏綿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終於一切都風平浪靜下來之後滿身都是汗水的楊采薇和趴在她身上喘息的趙虎臣累得身子都不願意再動彈一下。

趙虎臣不是神,也不是超人,小說裏頭夜馭數十幾百女的情節永遠不可能在現實上演,在這方麵天生就擁有著優勢的女人永遠都能夠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至理名言。

身子被趙虎臣這牲口糟蹋得厲害的楊采薇感覺自己身子都快散架了,瘋狂平歇下來之後她開始知道喊痛,可現在她連痛都沒力氣去痛了,伸出雙手環著趙虎臣的脖子,楊采薇閉上眼睛輕聲呢喃,“帶我去洗手間,我要洗澡。”

“直接睡吧。”趙虎臣沒心沒肺地道,壓在女人白嫩柔軟的身子上讓他有了現在就是立刻去死掉都無憾的孬種念頭,自己都覺得自己沒出息的趙虎臣就是不願意起來。

“我身體裏都是你的東西你能睡得著我黏得厲害。”楊采薇憤憤然地蹦出了一句讓她被趙虎臣羞了好久好久的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