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身短皮裙,黑色漁網絲襪,身材修長的女人沒穿緊身皮衣的身材,有穿緊身皮衣身材的女人不敢穿雙腿修長到了一定境界才敢穿的漁網裝絲襪。尋常的女人鐵定不敢這麽穿,這麽穿了的女人肯定能穿出一份尋常女人身上看不到的味道來。
不過這個時候,一切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穿著短裙,更加關鍵的是這個女人對趙虎臣踢出了一腳高度很高的側踢。
雖然周圍的環境很昏暗,但趙虎臣身後奧迪的車燈可是開著的,女人側身旋側踢的那一瞬間,因為角度關係隻有趙虎臣一個人才看得見的風情令人呼吸瞬間就急促了起來。
黑色,蕾絲,花邊,還有幾根不老實的調皮毛發。
不要懷疑一個獵人的眼神。
在短短一瞬間,趙虎臣看到的東西足夠多了。
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再驚豔那也是心裏頭的事情,趙虎臣手上的動作沒含糊,偏頭,伸手,用手臂硬生生地格擋住了這女人的一腿。
勢大力沉,趙虎臣感覺手心都微微發麻,無怪乎那兩個男人被打得現在還爬不起來,一個幹脆地暈了過去還有一個在地上到處打滾,剩下的?沒聽見轟鳴咆哮而去的摩托車聲麽。
把女人的腳腕抓在手裏,她那隻精致黑色高跟鞋的鞋尖甚至能夠點到趙虎臣的臉頰。
在變故發生的第一時間,漠河就跳下了車,站在女人的身側姿態戒備。
兩人的姿勢有些尷尬,站在女人正對麵而且抓著她一隻腳的趙虎臣足夠看光任何剛才驚鴻一瞥的東西了。
“看夠了沒有?”女人冷笑一聲,鄙夷道,看趙虎臣的眼神和看一隻臭蟲沒多大差別。
“如果說我還要碰一碰呢?”趙虎臣壞笑道,似乎並沒有放開女人的意思。
“別激怒我。”女人眯起眼睛,看樣子完全不在意趙虎臣的眼睛死死盯著她雙腿中間的位置。
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找麻煩的趙虎臣選擇在女人發飆之前送開口,無論這個女人是什麽背景既然是來自於燕京那麽在搞垮那隻老太監之前他就不想招惹燕京的任何人。
女人收回腿,轉身頭也不回地上了君威。
紅色君威熟稔地掉了個頭,趙虎臣和漠河就站在兩輛車旁邊看著君威。
在要駛入收費站時,女人的頭從窗側伸了出來,“忘了告訴你,明天應該會有明珠方麵的交警找上你,你自己去解決吧,不是什麽大事,超速而已。”
“超速?”趙虎臣愕然。
“你當八十七分鍾分鍾拿下將近三百公裏的滬寧高速是飛過來的麽?”女人輕笑一聲,君威帶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咆哮而去。
八十七分鍾從燕京到明珠,隻能用瘋子來形容。
“滬寧高速?這裏不是京滬高速嗎?”漠河也扭頭疑惑地問趙虎臣。
“進了明珠段之後京滬和滬寧高速就用的一條道,怎麽說都可以。”趙虎臣坐上了帕薩特,淡淡道。
“瘋子。”漠河一愣,望著拐上了減速帶的君威憋出兩個字。
關上帕薩特的車門,車內似乎還殘留著那女人清冽的香水味道,腦海中猛地就出現那抹誘惑黑色,趙虎臣嘿嘿笑了笑,發動車子和漠河一起回家。
回到家時已經兩點多,趙虎臣搬著一箱子的文件資料上了樓,趙虎臣回到房間就把那一箱子的材料都放進了櫃子裏鎖好,想想有覺得不放心,又費盡心思地把那一整箱的資料都拿出來整理好藏在床底下。
第二天一大早隻是睡了不到四個小時的趙虎臣照樣生龍活虎地從床蹦起來,洗漱,晨跑,上樓的時候漠蝶已經做好了早飯。
吃過早飯,漠蝶去了店裏,而漠河則是照常送她去,留在家裏哪也沒去的趙虎臣就一個人在挑那些材料看。
通過這些材料,趙虎臣多少也能了解燕京那個大太監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對手。
用一個詞形容,就是陰狠。
不過趙虎臣也能理解,一個快三十了的男人第二次踏足燕京,第一次來了被人當成喪家之犬給趕了出去,在外麵醉生夢死地混了幾年忽然帶著一大筆錢和大靠山回來,這樣一個三十歲之前被人用要多變態有多變態的手段狠狠折磨的人要是心裏不變態一點不畸形一點他就站不到如今的位置,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很聰明。
趙虎臣手上的資料雖然不少,加起來也足夠嚇著尋常的老百姓,可卻算不得是致命的硬傷,趙虎臣就是全部拋出去除了打草驚蛇也未必真能傷得到那太監的本尊,那人妖是不是從中做了手腳,這個可能姓不是沒有但並不大,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太監對誰都防了一手,燕京的中宮皇後?那也不過是他玩弄人妖的一個噱頭而已。
要說誰能真正讓那太監信任,趙虎臣不覺得有這樣的人。他也知道,做人做到了那太監這個地步,信任這兩個字和婊子的月經差不多髒。
趙虎臣琢磨了一會,挑了幾分比較有代表姓的資料,把剩下的全都塞進了床底,然後撥通了韓書畫的電話。
趙虎臣提前到了跟韓書畫約定好的見麵地點,不是多麽高檔的地方卻也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名學,“天地墨鬥”。
一家不太起眼卻相當有韻味的茶館,頗有些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姿態,地理位置不好,門麵不也大,裝修也不見得有多漂亮,可的確相當的有韻味,服務員不多,風韻猶存的老板娘,還有一個麵貌清秀,應該是老板娘女兒的女孩,兩人而已。
韓書畫沒讓趙虎臣等多久,提前半個小時到了的趙虎臣坐了不過十來分鍾韓書畫就打開了包廂的門。
“來這麽早?肯定不懷好意哦。”韓書畫坐在趙虎臣對麵,雖然街道趙虎臣的電話時她正在做一個實驗報告,雖然為了赴約她推掉了大學時期導師的一次演講邀請,這些肯定會給她造成一定的麻煩,但比起趙虎臣的相約,她還是來了。
“的確是有事相求,否則的話也不好意思在你忙的時候找你。”趙虎臣微笑道。
韓書畫微微一笑,不客氣地拿起了菜單,要了一客冰淇淋,沒點茶。
老板娘微笑著離開,這小小的包廂就剩下了兩人。
“說吧,什麽事,你的冰淇淋不能白吃,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韓書畫巧笑倩兮,說起來這還是趙虎臣第一次有事相求,一邊琢磨著會是什麽樣了不得的大事一邊做出吃人嘴軟的無奈姿態。
“我希望你能再幫我介紹一下上次你帶我認識的兩個人。”趙虎臣微微一笑,不動聲色道。
韓書畫一愣,剛要說話,敲門聲響起。
老板娘放下了韓書畫點的冰淇淋之後才出去,等到重新安靜下來,韓書畫才有了開口的餘地,“出了什麽事情麽?”
趙虎臣拿出了帶來的幾分材料,遞到韓書畫麵前,道:“你先看完。”
韓書畫狐疑地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材料,翻閱起來。
不過才看一頁的功夫,韓書畫的眉頭就皺起來。
接下來半個小時,韓書畫在看材料,趙虎臣也沒打擾,隻是看著眼前這婉約的女孩黛眉微微蹙起的模樣。
許久之後,韓書畫輕輕地出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材料,抬起頭,卻見到趙虎臣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她,莞爾一笑,韓書畫道:“怎麽,我臉上有什麽不對勁嗎?”雖然這些材料給了韓書畫一定的衝擊力畢竟她的見識跟閱曆擺在那裏,她不太可能跟尋常人一樣接觸到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就大驚小怪的樣子,因而雖然心裏驚訝,卻也沒到震驚的地步。
“沒有。”趙虎臣搖搖頭,指了指桌上的幾分材料,道:“你怎麽看?”
“都是江蘇省內的事情,特別是燕京,大部分材料都是指明了燕京那塊地區,你要對付的是這個叫蔡泳林的人?”韓書畫用輕輕吃了一口有些融化的冰淇淋,淡淡道。
“是。”趙虎臣點點頭。
“這個人,我聽說過。”韓書畫歎了一口氣,道。
“嗯?”這次是輪到趙虎臣驚訝了。
“我認識不少人都是燕京長大的,從他們嘴裏當然不難得到這條燕京最大地頭蛇的消息。隻是之前都沒怎麽關注罷了。”韓書畫似乎很滿意趙虎臣的驚訝,微笑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