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特工萌妃
“來來來,來你個大頭鬼。”公子玉回頭又看了一眼背後的那一口枯井,這裏都都是些晦暗的東西,他現在隻感覺自己渾身都驚悚的厲害,身子不爽的厲害。
大步的朝天機子那邊跨了幾步出去,公子玉惡狠狠的在此盯著他,“還真虧了你小子這麽淡定,這皇宮本來就陰氣重,你還找一個全皇宮陰氣最重的地方,我敢不來嗎,要是不來的話,那些個冤魂不把我給生拆了才有鬼!”
公子玉不斷的搗拾著自己的衣物,總感覺有什麽東西沾染到了自己的身上,真是不知道這老小子是不是跟在鳳月的身邊一年,就被鳳月的陋習給傳染了,連做事的方法都陰損的厲害。
“嗬嗬,誰讓這裏是皇宮龍脈氣息最強的地方,不到這裏來,怎麽來找你?”天機子毫無悔意的衝著公子玉笑了笑。
龍脈最強的地方,公子玉冷笑,“憑借你這老小子的本事,找我何許動用龍脈的力量,你我各自有多少的斤兩,我們都很清楚。”
天機子雖然比不上公子玉活的年歲長,但他門家時代都是守護著泣血凰途的術士,一代又一代的相傳,公子玉對整個天機子的家族而言,都是老朋友了,何許他在這邊兒假麽兮兮的找借口。
天機子的麵上微微一愣,公子玉還真的是一點而都不給麵子呢!
“好,算我錯了,但這裏才是皇宮守衛最薄弱的地方,借助龍脈,我的結界才有更大的作用,你自己很清楚不是嗎?”
這話說的不假,雖然天機子的行為,讓公子玉在來得過程中,受盡了冤魂纏身的痛楚,但也確實是在保護他,自從泣血凰途消失後,誰人不想得到傳說中可以一統天下的寶玉,各國皇宮內院,都有高明的術士為了謀求財物,而在皇宮建造的機關,隻要泣血凰途一出現,機關就會發出聲響。
上次公子玉之所以可以成功的混進來,是因為他那三魂也不知道從哪裏搗拾來了符咒,封在他們各自的身上,如今,他們徹底分開,那三魂和自己失了聯係,可以獨自進宮來,但和泣血凰途沾粘在一起的他就不行。
公子玉不屑的偏過頭去,冷哼一聲,雖然這小老兒是為了保護他,但是可別指望他這麽簡單就原諒他。
公子玉的外表看上去,儼然就是一個不諳世事少年的模樣,尤其這負起的樣子,更加是沒有他那三魂來得有魄力的,天機子隻當他是個比自己小的晚輩模樣。
“我們不說這些了,我來隻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天機子忽然間頗為嚴肅的看著他。
原來弄了半天是有事求他,公子玉心中了然。
“今兒晚上,我們要趁著師尊睡著的時候,替她把脈,至於如何不讓她察覺,就看你的了。”
“給鳳月把脈,她是病了還是什麽?”公子玉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這事情,不是你最清楚嗎?”天機子斜著眼倪了一眼公子玉,“當年,你強行將她帶到這裏來,就該知道這其中必有業障。”
“可你也說過,她是屬於這裏的不是嗎?”
這老小子可別想推卸掉任何的責任,當年他找來天機子商量的時候,這老小子分明就說過,鳳月是屬於這個時代的,不然靈魂引渡決然不可能成功。
“這話是不假,但師尊的命格太過特殊。”天機子垂眸,這也是他在最近才發現的,若不是前幾日,鳳月親自動手,引起了紫薇星的移位,他都不會發現這個事實。
“鳳丫頭的命格本來就很特殊好嗎?”公子玉有些急了,這老小子可不可以不要盡說些他知道的事情來?
“非也,非也!”天機子擺了擺手,要真是像他們所了解的那樣,他還真的不會就這樣擔心了,“一卵雙生,一魂兩用!”
“你是說……”公子玉隻感覺自己的身子都是一陣,這個消息委實有些太過駭然了一些,他甚至都不能去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聽到了什麽了?
對上他驚異的眼神,天機子無奈的點了點頭,公子玉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能吧,他們好容易不把鳳月找了回來,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不相信,他絕對不要相信這是真的。
“老小子,你騙我呢,鳳月所有的情況都跟前世一模一樣,怎麽可能發生你說的那件事情?”公子玉兩手抓著天機子的胳膊,他不斷的搖晃著麵前這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家,“是吧,不能吧!”
“鳳月有暈血症,你可知道?”
公子玉的身形一震,頓下身子看著天機子,眼眸裏頭寫滿了茫然。
“按照她前世的情況,她可能會暈血嗎?你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步伐倒退了幾步,他的手下意識的背過去撐在枯井上,頗為頹廢,“原因有二,要麽是你引渡的時候出了岔子,有我做的媒介,這不可能,還有一個,就剩下……”
“一魂二用,鳳月的魂魄原本就有兩個人再用,我們引渡了強者,弱者趁機出來了。”
“你是怎麽發現的?”公子玉有氣無力的看著天機子,他雖然有段時間不在鳳月的身邊,但一直都在暗中觀察,並沒與任何的不妥。
“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是師尊那個世界裏頭所不信的,所以她不會疑心有它,隻以為是那具身子與生俱來的本事,處在師尊那樣的高度,什麽都有他人代勞,我們自然很難發現,直到那一日,那女子真的惹惱了她,她才自己動了殺意,我後來也問了驚鴻他們,他們直說師尊不喜血腥氣,一個在做慣了殺手的人,會不習慣嗎?”
“原來是這樣。”公子玉低笑,妄他一向自詡對鳳月觀察入微,竟然忘了這些,“今兒來找我,除了要我幫這個忙,還要我幫其它的忙吧。”
“不錯,你很清楚,一魂共用有多危險,在我們找到方法把那個弱者除去之前,她的手上不能沾上鮮血,他人可以代勞,唯獨她自己不能親自來,否則……”
“否則弱者會有機可趁,直接將她拉扯回去,並且永遠占據那縷魂魄,把鳳丫頭封存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暗處。”
公子玉還真就是不明白了,怎麽這年頭什麽事兒都被他給碰上來了,鳳月到現在都不怎麽待見他,現在好容易情況好了那麽一丟丟,她的命格又出了問題,這是玩兒他的呢,照這樣下去,他嘛事侯才可以回家啊!
“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公子玉哀怨的瞅了一眼天機子,這都叫個什麽事兒啊,什麽勞什子的任務,簡直比升級打怪還要難好嗎,他不做了行不行,後悔了行不行啊!
“等一下。”
“又怎麽了!”
公子玉現在整個人的心情都極為的差勁兒,他感覺自從聽完這老小子的話,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他最好說點兒什麽吉慶點兒的話,不然他說不好真的會上汽抽他的,要知道,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向他這樣的半仙兒也是!
就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家嗎,他好歹這麽大歲數的人了,受不了刺激的!
“攝政王姬陰,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讓鳳月離他遠一些。”
“離遠一點兒,你可知道,姬陰這小子……”
這小子可是把血融在泣血凰途裏頭的人,他先前試了很多人都不是,唯獨姬陰這小子成了,他的血都在泣血凰途裏頭和鳳月的血融在一起了,這兩個人注定了要走到一起去的好嗎!
公子玉不滿的瞪著天機子伸出來阻止他說話的手,一點兒都不尊重老人家,就和他那沒品的師尊一樣,他看姬陰就哪裏都好,況且還是泣血凰途覺得可以的人,哪裏不好了,他有本事倒是給他說出個理由來。
“我不管你的理由,他們兩個命裏相克,要是繼續這麽糾纏下去,總歸有一個會死在另一個的手上。”
一個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徒弟,一個是自己的師尊,天機子當然希望兩個人都好好的,他們兩個若是可以在一起,他比什麽人都要開心,但是那一日的卦象,如今想起來,還讓他覺得這心裏頭毛骨悚然的。
不,不會吧!
在泣血凰途裏頭可以將血容在一起的,都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好嗎,怎麽會出現相愛相殺的局麵呢?
公子玉好想說,是你看錯了吧,但天機子的卦象又什麽時候錯過了,他內心糾結的要死,在這個時候,還是先去找竹子商量一下,雖然他很討厭那個死鬼,但是他的腦子裏頭存著大量的典籍,裏頭說不定就有關於這方麵的記載,他回去跟他商量一下也未嚐不是個辦法。
姬陰今兒有事,就沒有去相府看鳳月,但他依舊有派人來給鳳月送了愛心食盒,看的鳳簫一邊兒扒著飯,一邊兒在隔壁桌子畫著圈,這果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現在連飯都是王府的比較香了,感情他們相府的廚子一個個都死絕了,連最簡單的菜都不會做了?
在看看鳳月,吃飯的時候整個人樂嗬嗬的,壓根就沒往自己這裏瞟一眼,虧他昨天還給鳳月傳道授業解惑呢,現在轉眼就忘了自己的好了,真是個有異性沒人性的!
鳳簫的怨念直接都影響到了大夫人和二夫人,本來好好的和小月兒吃一頓飯,怎麽搞的氣氛這麽僵呢,何必呢!
身邊兒有兩大美女相勸,鳳簫也算是好受了一些,卻在鳳月用完飯之後,瞧瞧的把福伯喊道自己的身邊兒,略有些賭氣的衝著他耳語了幾句,聽的福伯當下就有些傻眼了,這是他們一貫高冷的相爺會做出來的事情嗎?
恍惚了好久,福伯才應了下來,這相爺的要求實在是孩子氣了一些。
再說鳳月,也不知道為什麽,她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感覺渾身都困乏的厲害,喊了東歌伺候了自己沐浴更衣,她就早早的爬上床榻歇息了。
“趕緊的,你們三兒,呃……不是,是四兒,趕緊的進來。”公子玉重責隱在院子裏頭的三人招手道,看到後頭跟著的皇甫又別扭的改口。
四個,他們師兄弟相依為命了將近一年多快兩年了,什麽時候人數從三個變成了四個,薛浩和天機子同時奇怪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皇甫,使得皇甫頗為的不好意思,向他這也算是醫學界泰山北鬥的人物,怎麽現在被人當猴兒看似得,怪有些不自在和尷尬的。
“哦,我忘記和你們說了,他是師尊新手的徒弟,鬼醫聖手皇甫玉。”薑武猛然間發現,他好像還沒有介紹他們認識,立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指著自己的兩個師兄,“皇甫,這是我們大師兄天機子,這是我們二師兄薛浩,你們好好認識一下。”
“師兄們好。”皇甫小聲的喊了一聲,卻發現自己更加的窘迫了,天機子是大小就和他父親有仇的人,雖說他很多年不回家了,但這要是傳了出去,實在是窘迫的厲害,仇家竟然成了師兄弟,天機子還是自己父親那一輩的人,按道理來說,他還得喚一聲叔叔的,這一時之間,關係真的好亂的感覺。
對比於皇甫的窘迫,天機子和薛浩倒是顯得格外的淡然,他們都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他,然後都默默的轉過身去,瞬間讓皇甫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的樣子,完全插不上啊!
“喂,你們師兄弟要敘舊還是要打架,都不著急,趕緊的給我進去,麻溜的,一炷香都快燒了三分之一了,哪裏來的這麽悠閑?”
他一個人違反常態,將鳳月這個主子給弄暈了,這是一件很冒險而且很耗體力的事情好嗎,這幾個小子竟然還在門口給他磨磨唧唧的,他真的有一種抽人的衝動啊!
經他這麽一說,他們果真就老實了,各個都走了進去,看著緊閉的房門,公子玉冷嗤一聲,早點乖乖的不就好了嗎,偏要人罵,真是的,很沒勁兒呢!
“師叔,我都跟你說了,沒事不要罵人,這樣不好,不好!”竹子兄的聲音忽然從公子玉的背後傳了出來,他愣是嚇了一大跳,大晚上的,這竹子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也忒嚇人了一些。
公子玉不淡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為了顯示自己的英明神武、料事如神,他故作淡定的雙手環胸,身子倚在身後的柱子上,“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師叔,這事兒我一時半會子也想不起來。”竹子兄淡定的回答道。
“我擦,我問你的時候,你不還說你腦子裏頭存著所有的古籍嗎,怎麽在關鍵的時刻,你就給我掉鏈子?”公子玉簡直就想把竹子兄給當場劈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空心的,要是沒有在這個本事,就被在自己的麵前吹牛。
看他平時總是一臉淡然的樣子,他竟然還真就相信了他,結果人如其名,是個中空的家夥,這也忒欺負人了一些,他把他帶出來到現在,除了給自己添堵,好像就沒有別的功效了,他可以回去給差評嗎?
“我隻是一時想不出來而已,這隻是時間的問題。”麵對指責,竹子兄依舊淡定非常,“師叔,我都說了,這是時間問題,淡定,淡定,人生需要淡定,我們修道之人,要淡定,這才哪裏跟哪裏,你還要不要回去了?”
公子玉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氣得牙癢癢的,“那你告訴我,我們現在要咋整?”
“很簡單,我們先按照天機子說的來,把他們兩個隔開來,等到我想起來了,我們再做決定好啦。”竹子兄兩手一攤,說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你倒是趕緊的想啊!快點給我回去想!”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公子玉真想把這竹子給劈了,立刻,馬上!
前提是,他的自製力沒有這麽完美的情況下!
把竹子兄轟走之後,天機子他們很快也出來了,其實在裏頭,除了天機子之外,沒有人給鳳月把過脈,作為這裏最小的一個師弟,皇甫完全處在一個雲裏霧裏的狀態,而且,他無形中就感覺自己是不受歡迎的,尤其是薛浩,那厭惡的眼神是時時刻刻都在往外流露,讓他整個人都不自在。
最後他們三個聚到一起,更加是直接把他瞥到了一邊兒,完全不把他當成一回事兒啊!
“好了,師尊沒有什麽事兒,隻是體內餘毒為清,調理一陣子就好了,你們兩個瞎操心的。”天機子揚了揚聲音,頗為無奈的笑道,又衝著皇甫抱歉道:“今兒一定是薑武拉著你來的吧,沒有什麽大事兒的,不用擔心。”
皇甫點了點頭,天機子又好心情的衝他說道:“今兒晚上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有機會帶我向你父親問好。”
見到薛浩和薑武都離開了院子,皇甫也走開了。
“做什麽要騙這個小子?”公子玉上前幾步,“看你剛才出門時候略微閃爍的眼神,就知道猜測的事情被證實了,你何必瞞著,他也是你們的師弟。”
“可他也是姬陰的好兄弟,現在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他們兩個之間有任何的交集。”天機子衝著屋內看了一眼,燭火搖曳,鳳月一張睡顏淨顯歲月靜好,但這樣的狀態可以維持幾時,他似乎都不知道。
“師尊身邊,就有勞你了,至於其它的,我會跟薛浩他們說是表象的症狀,好讓他們放心。”
“也隻能是這樣了。”
公子玉歎了口氣,同天機子一道兒往外走,這老小子還真是夠可以的,怎麽說姬陰也是他的徒弟,就這麽硬生生的要拆散人家兩個小情人,實在是有些造孽啊。
要不是看在鳳月還小的份兒上,公子玉非得好好的和這棒打鴛鴦的老頭子好好的理論一番不可,可誰讓那一棵死竹子那麽的不爭氣,竟然連個古籍都想不出來,害的他現在連一點據理力爭的依據都沒有。
攝政王府
聽風回府的時候,姬陰正坐在一邊兒看著一卷兒書,聽風眼尖的發現,那是之前鳳月走之前在看的一本話本。
這幾乎已經成了姬陰每日的日常,皇帝特準了姬陰修養,他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碰公文了,鳳小姐在的日子裏頭,除了給王爺治病的時間,其餘的時間,王爺基本上就陪在鳳小姐的身邊兒,儼然過起了閑賦在家,無事閑話詩酒茶的日子,好不逍遙的樣子。
子前幾日鳳小姐離開之後,王爺就這樣每天都在窗前站一會子,然後拿著鳳小姐走前沒有看完的話本細讀,等到下次見麵多的時候,好講給鳳小姐去聽,這一副二十四孝的樣子,看的聽風隻歎,王爺這是中了鳳小姐的毒了啊!
瞧瞧這認真的樣子。
“王爺。”聽風提著空食盒走了進去,這已經成了他的新工作了,姬陰讓他打今天開始,給鳳月送飯去,說是怕他的小月兒吃慣了王府的菜,回了相府會不習慣。
瞧瞧這細致入微的態度和關心程度,人家相府的主子真心的不比王府的廚子差,這不,才第一個晚上,人家相爺就發話了吧!
姬陰一麵兒看著話本,一麵兒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話本裏頭好笑的地方,竟然還笑出而來聲來,“她今兒的胃口怎麽樣,看起來還好嗎?”
王爺,我倒是覺得您不好了,這才兩天吧,您這又是溜進相府,又是送食盒的,活脫脫一個相思病的節奏啊!
當然,這些聽風是打死都不會真的說出來的。
“鳳小姐今兒胃口不錯,點心都給吃完了,王爺要不要檢查一下?”
姬陰一聽這建議,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話本,一手支著下巴,一邊兒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遂認真的說道:“嗯,拿來我看看,小月兒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可要好好的吃飯。”
您還真就答應下來了,我那是說著玩兒的!
聽風的眼睛都止不住的抽了抽,這還是他家那個一直深沉側主子嗎,這改變未免忒大了一些,這鳳小姐小小年紀,就有這麽大的本事,這要是大了,王爺得成什麽樣子?
一邊兒默默的把食盒遞了過去,姬陰還真就像模像樣的檢查了起來,一副先生檢查學生課業的樣子,隻是這對象有些怪異,成了幾個盤子。
可就算是這樣,姬陰還是得出了結論,還讓人下次做飯的時候,少擱點兒糖,說鳳月最近不愛吃甜的。
這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聽風湊上前去,把整個食盒端詳了個遍,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不妥,這個結論,究竟是怎麽得出來的?
“王爺,今兒晚上,相爺托我給您帶句話。”
“什麽?”
“相爺說,既然王爺您這麽好心情,就幹脆把他們一家四口的膳食都包辦了算了。”
看吧,人家相爺這話說的,王爺您就收斂著些嘛。
姬陰把檢查完的食盒往一邊兒一推,依舊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拿起剛才的話本繼續讀了起來,“嗯,既然相爺對王府的膳食這般的滿意,明兒就順帶著讓廚房一並做了,給送過去就是了。”
聽風以為自己聽錯了呢,這分明就是相爺不滿的警告啊,他就不信王爺連著話都聽不懂了,這儼然一副要管相府夥食的樣子,這是不是就是鳳小姐口中的住海邊兒,管太寬的意思?
“嗬嗬嗬,爺,你都已經拐了人家的閨女了,還不讓人家發發脾氣啊!”熙和笑著從外頭走了進來,隔了手上的茶盤,指著身子坐在書桌上,好笑的看著姬陰。
“有什麽脾氣好發的,本王都管他的夥食了,一切都照著他的意思辦了,還想要怎麽樣?”姬陰一副我很聽話的樣子,看的熙和和聽風都是一笑。
要說這腹黑起來,姬陰敢論第二的話,就沒人敢認第一了,人家那話哪裏是這個意思了,他偏生還曲解的有理了。
熙和笑著朝聽風招了招手,讓他把食盒先撤下去。
“爺,那邊兒來人了。”熙和明顯的看到姬陰端著茶盞的手一僵,“人就在東苑。”
------題外話------
因為一卷明日結束,很多事情都是為了二卷在做鋪墊,可能有些無聊啊,二卷會逐漸恢複歡脫路線,萌萌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