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特工萌妃
“師兄,師尊是如何妖孽的一個人物,你就放心吧,這隻是天公不作美罷了。”薛浩朝著天機子那邊挪了挪,覺得他這是白擔心的。
“怎麽會,老夫的卦象還從來都沒有出過錯。”天機子正說著,馬車隨著人流的疏散又走了幾步,他一眼就看到了城牆上的那女子,蒼白無力間卻又是帶著斑駁的血跡,很淺很淡,像是被凍在冰霜中一樣。
天機子的眼神又是一暗,他趕緊合上了簾子,衝著白靈吩咐道:“百靈,等過了城門,讓馬夫快些趕車。”
“知道了師傅,瞧把你急的,不就是出來救個人嗎,至於嗎?”白靈揭了簾子,探著腦袋進來看了看,都已經到了京城了,都不知道他這師傅急個什麽勁兒,真是不知道這相府和他這個足不出戶的師傅有什麽莫大的關係。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瞎摻和。”薛浩端坐在一邊兒,好一副長著模樣。
白靈瞪了他一眼,負氣的轉過身子去,說誰小孩子呢,薛浩也長不了她多少,卻總是一天到晚的仗著自己的輩分來欺負自己。
天機子不在言語,隻是一閉眼就看到城樓上懸掛之人的屍體,隻一眼,他大概就已經知道一定是他的師尊做了什麽,那般駭然而又殘忍的手法,讓他的心中沉默,到底他師尊還是見了血,動了殺戮。
風再一次的吹了進來,帶著一片兒雪花落在他的手上,還沒有等他睜開眼睛,就在他的手中化作了細膩的水漬。
正是西風起,殺戮現,天下將不負太平。
他慢慢的靠在了墊子上,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
福伯到前廳的時候,鳳月正在屋子裏頭看書,一聽到門外有個自稱天機子的老者和兩個年輕人求見,她二話不說就放下了書。
“福伯,趕緊帶他們過來。”
福伯也不敢怠慢了,應聲就去將天機子他們引進了府中,走到鳳月院子的時候,天機子喊住了正準備給你鳳月送茶水和糕點的東歌。
“老人家,有什麽吩咐嗎?”東歌一見天機子是鳳月的客人,立刻禮貌的服了服身子。
“是這樣的,我這徒弟年紀小,玩性大。”天機子一手指了指白靈,頗有些抱歉的看著東歌,“勞煩姑娘帶她在府中轉一圈。”
“原來是這樣。”東歌一聽這話,心中有數,她看了一眼手上的茶盤,爽快的應了下來,“我將茶水給小姐送進去,就帶姑娘出去轉轉,城中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也比我們相府有趣多了。”
薛浩一手將東歌手下的茶盤接了下來,倒也禮貌的看著他,“我來吧,這丫頭玩性大的很,有勞姑娘了。”
東歌眉眼閃爍了一下,遂又衝著薛浩點了點頭,上前給白靈引路,“姑娘請隨我來。”
“你們不就是嫌棄我嘛,當心我在外麵不回來了!”白靈沒好氣的看著天機子和薛浩,他們這公然支開她的動作和想法委實是太過明顯了一些,右腳狠狠的跺了跺地,以示她的決心。
東歌低低的笑了聲,半拉半勸的將白靈帶走了。
“看看,人家一個小姑娘都比她要懂事的多,什麽時候才能真的長大啊,這丫頭。”天機子無奈的指了指白靈的背影。
都快要嫁人的年紀了,竟然還是這樣一副野性子,也不知道收斂一些,倒也真的是被自己嬌慣壞了。
薛浩上前勸道:“師兄,這孩子一直在天機穀生活,嫌少出來,也怪不得她。”
天機子輕歎一聲,跟著薛浩進了屋子,原本他們應該沒有這麽快過來的,但前一段日子,天機子在穀中無意間算了一卦,卦象實在凶險的厲害,讓他當即就動起了出來的念頭,正巧在隔壁城的時候,看到了正往天機穀那邊趕的驚鴻。
坐在鳳月的對麵,天機子有些猶豫著開口:“師尊,城樓上那女子……”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見死不救的,至於懸掛在城樓之上雲雲,是姬陰的計劃。”鳳月並不打算對天機子有所隱瞞,這位老人出了在醫術方麵,處處都是值得自己去尊敬的。
若然他生在了現代,鳳月相信,他也一定會是醫學界泰山北鬥的人物,他的這一聲師尊對於鳳月而言,確實是有些虛的。
作為一個醫者,見死不救是有違醫學道德的,但早前雨欣傷了采兒,這在鳳月的眼裏是不能容忍的,她本就薄幸,如果有人犯了她的忌諱,她並不介意那個人是生是死。
至於今兒城樓上的那一幕,倒也真還就不是她的主意,昨兒她趁著夜裏給采兒施針的事情,被姬陰撞了個正著,反正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鳳月就告訴了姬陰。
自古藥物相生相克,忍冬在東辰是禁藥,使得煉製的毒藥中至關重要的一味草藥也近乎絕跡,既然現在有毒藥,就一定有解藥,雨欣姑娘隻是可棋子,那解藥就一定在幕後黑手的身上。
如今最希望雨欣姑娘死的,除了鳳家人,就隻有操控棋子的人了,要是他們知道她還活著,必然會想法設法的殺人滅口,這世上沒有比死人來得更加的安全了。
本來鳳月就被雨欣姑娘弄得氣昏了頭,經過姬陰這麽一說,才恍然間驚覺過來,所以當姬陰幫著她編好一個故事的時候,她就理所當然的采用了,既掃了之前相府在民間的流言蜚語,又可以試著引出幕後黑手來。
“攝政王姬陰,師尊和他之間……”天機子一眼就敏銳的看到了鳳月帶著的墜子,他清楚的記得,這是姬陰母親的舊物。
莫非他們之間……
“沒什麽特別的,他是我幹爹而已。”鳳月偏過臉去,有些微微的心不在焉。
家傳之物,如何可能隻是拿來送給幹女兒的見麵禮這麽簡單,怕是姬陰也發現了鳳月的過人之處。
天機子並沒有對此質疑,這個話題不僅鳳月避開,就連他自己都不想要提及,他將小桌子上的茶盤往外推了推,“對了,師尊這麽著急找人來讓我們進京,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有點事情,逐風你帶出來沒有?”
逐風,那是天機穀世代相傳的聖物,同追雲並稱天下雙絕,可以將人的狀態定格在某一個瞬間,維持一年的壽命。
鳳月這樣問起,定然是有人出事了。
“師尊,是誰受傷了?”能讓鳳月動用到逐風的,當然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是我娘親,今兒你瞧見的那女人,竟然敢不知死活的動到她最不該動的人。”鳳月說著,手間的關節都咯咯作響,“但是治療的藥物裏麵,缺一味忍冬,所以我才會想到逐風。”
“師尊,逐風並不能一勞永逸,而且……”天機子頗為為難的看著鳳月,“而且逐風已經消失很多年了,為了抱住天機穀的名聲,我才一直沒有說出來的。”
“師兄,逐……”薛浩疑惑,他分明幾天前才見過逐風的,可為什麽師兄現在竟然要這樣告訴師尊呢?
他剛準備說話,卻被天機子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隻好欲言又止,真是不知道他這個師兄又是在賣什麽關子,他隻好默默的站在了天機子的身後,靜靜的做一個不說話的美男子。
沒有了啊,這話無疑是打消了鳳月所有的希冀,她原本打算用逐風幫大夫人維持現狀的,但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還真的是造化弄人呢。
按照她的醫術,最多隻能幫采兒延遲幾天而已,要是他們找不到幕後下毒的人,或者說,晚了幾天的話,大夫人就一定會感到自己身上的異常。
“師尊,要想延緩毒發,辦法多的是,我們在想想其它的法子就是了,憑我們師徒幾個聯手,總也是可以緩上個一兩個月的。”見鳳月滿麵愁容的,天機子不由的出聲寬慰,薛浩也這麽說。
“現在隻好走一步看一步的,希望可以吧。”
鳳月的興致並不是很高,他們在場的都算是當世的名醫了吧,但竟然都沒有這個本事將采兒的病醫治好,難住他們的竟然是一株不起眼的忍冬。
薛浩從旁將這些日子天機穀內外的事情都給鳳月說了一遍,她都一一的聽著,並沒與發表過多的意見,天機穀原本就是治病救人的地方,這麽多年了,那裏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她從來都不會橫加幹涉。
從鳳月的屋子出來,薛浩就把天機子拉到了一邊兒的牆角來,低著聲音為他,“師兄,剛才在裏麵,為什麽你要騙師尊說逐風丟了?”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總之你不要說出去就好了,我這都是為了師尊好。”天機子略帶了幾分警告看著薛浩。
逐風自有它的用處,但決然不是現在,否者,等他朝卦象上說的真的發生了,他們會十分的被動的。
“神神叨叨的,有時候你跟穀外那個擺攤算卦的王瞎子真的很像。”薛浩白了他一眼,沒說同意,但也沒有否定。
天機子雖然神神叨叨的,但是他的卦象一直精準的厲害,這些薛浩心裏是知曉的,不管他不肯說的原因是什麽,總歸為了師尊好,他自然會配合下來。
從相府出來,天機子一路領著薛浩直奔太醫院去,因為薑武一直對外宣稱自己背叛師門,他們進宮來找人,都偷偷摸摸的,揭了太醫院的屋頂,在上麵貓了好一會子,他們才知道薛浩去千禧宮給太子診脈去了。
要說這太子,也委實是有些可憐的,長得也算是不錯的了,十幾歲的年紀裏頭,竟然被人廢了一手一腳,正常人碰上這事兒,誰還淡定的了。
薛浩他們趕到門口的時候,就差點被姬無痕砸出來的杯子給弄傷,薛浩走在前頭,險險的避開了那杯子,也虧得他身手敏捷的,要是晚了一步,非得被砸傷不可。
“嗬,這脾氣還真是不小,難怪師尊不喜歡這個未婚夫呢。”薛浩低低的朝著身後的天機子說道。
千禧宮的宮人幾乎都被支開了,隻留下了東方在一邊兒候著,兩人都是秉著內息側過身子,在外頭靜靜的等著,順便見識一下,這東辰太子是如何一個脾氣。
“殿下切莫動怒,這樣對身子不好,薑院首的醫術如此高超,定然是可以的。”東方在一邊好言相勸。
姬無痕對此顯然不是很買賬的,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東方,看著正跪在地上的薑武,失了耐心一般的叫囂道:“可以,可以,左一個可以,右一個可以,本宮養著你,就是要聽你說這些的嗎,簡直是個廢物!”
“殿下息怒。”東方依舊不生氣。
“哼,你就隻會說這些了?都試過幾次了,每次都感覺我就要站起了,然後就狠狠的在此摔倒,這些滋味,你可了解?”
姬無痕越說越氣,一手將桌子上的糕點盡數掃了下去,清脆的瓷器破碎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屋子,他怒視著薑武,“你這庸醫,要是做不好,就不要每次都給本太子希望,要不是父皇寵著你,本宮早把你拉出去砍了!”
多麽嚴厲的話語啊,他說著卻依舊的不解氣,身子無力的朝後靠了靠,“東方,相府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那小丫頭什麽時候會進宮來?”
“殿下……”東方掃了一眼薑武,欲言又止的。
“讓你說就說,你磨磨蹭蹭個什麽勁兒!”姬無痕顯得頗為的不耐煩。
“是。”被他這麽一訓斥,東方的麵色一僵,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這太子果真是個沒有腦筋的,竟然不怕隔牆有個,當著一個太醫的麵兒,連這等的事情都說。
“殿下,本來陛下說入冬過年的時候,就把鳳小姐接到宮裏來的,但前段日子因為攝政王病重,鳳相就上了折子,說鳳小姐和王爺父女情深,就暫時緩了下來,最近相府又出了事兒,所以……”
東方看了一眼姬無痕,他的麵色已經有些不佳了,“皇上總不好在這個節骨眼兒,還要強行讓鳳小姐入宮,這說出去,到底是不太好聽的。”
“又是姬陰!”姬無痕的眸子裏忽然間充斥著無邊的怒意,“出事兒,那細作不是你派進去的嗎,你不是保證不會出什麽事情多的嗎,現在倒好了,區區一個女人,竟然壞了本太子的大計,本太子現在這個樣子,要是在娶不到……”
見姬無痕越說越激動,東方趕緊上前來,大呼道:“殿下,您差不多要午睡了吧。”
“嗯,對,怪不得我困的厲害。”一見到東方的眼神,姬無痕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假假的打了個哈欠,衝著薑武揮了揮手,示意他跪安。
東方一直把薑武送到了殿外,好不忘抱歉的說道:“薑院首,今兒您受驚了,我們殿下今兒的脾氣不大好,您不要見怪才好。”
“無礙,這是微臣的本分,隻要殿下安好就好,東方公子不用再送了,微臣自己回去就好。”薑武拱了拱手道。
東方一聽這話,略略施禮,便往大殿走去。
這太子的脾氣可真是大啊!薑武一邊兒往外走,一邊兒不由的失笑。
他這病總在快好的時候就摔得嚴重,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不是就是他家師尊吩咐的,一個給自己的未婚妻下毒的人,鳳月怎麽回嫁,姬無痕病情的反複正是鳳月吩咐的,她可不想這小太子的日子過的太清閑。
現在自己病了,倒是想著要娶鳳月了,先前害人家的時候,他去哪裏了?
這太子口沒遮攔的,脾氣又暴躁,實在不是什麽好的人選,也難怪鳳月極為討厭他,不過,他這脾氣倒也有一點好處,至少讓他知道了,鳳家那朵小蓮花是千禧宮派出去的人。
薑武正思索著要去把這件事情告訴鳳月,就忽然被人拉到了一邊兒,他在宮裏頭可沒什麽相熟的人,怎麽會有人拉他呢,他這心裏一陣的奇怪。
“薑武,我說你小子,在皇宮裏頭天天給人下跪,你就不嫌累嗎?”薛浩鬆開他的手,好笑的看著薑武,剛才看他在裏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真是比那小媳婦還要委屈,他看著真是十分的不忍啊。
“還說,師尊派我出來,我能說不嗎?”薑武沒好氣的瞪了薛浩一眼,要不是當時薛浩那小子忽然間去了茅廁,今兒在皇宮裏頭的,就一定是這小子沒錯了。
他甚至敢肯定,和小子早就聽到了風聲,才故意溜走的,不然這時機不可能把握的剛剛好。
千禧宮的人雖然被支開了,但也隻是在他給太子看診的時候,等一下人可就都回來了,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薑武拉著他們回了自己在太醫院的住所。
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薑武不由盯著天機子,“說吧,這次怎麽忽然出穀來了?”
這老小子多少年沒有出來了,這一出來,絕對沒有什麽好事兒。
“師尊娘親的事情,你不是也知道嗎,正是因為這件事。”
“真的?”薑武有些半信半疑的,這事兒他早在幾天前就用書信通知過天機子,他不是回信說了生死各安天命嗎?
“自然是真的,不然你去找師尊對峙。”
“別,千萬別!我信你就是了。”薑武連連的擺手,去和師尊對峙,他是覺得自己的命太長了一些嗎?這樣的傻事,他絕對不會做出來的。
“就這麽害怕師尊,她又不是什麽毒蛇猛獸。”天機子好笑的看著薑武和薛浩,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兩個人都是鳳月後來收的,怕鳳月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那是因為她比毒蛇猛獸更加的可怕!
薑武和薛浩對視一眼,天機子是怎麽和鳳月成師徒的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兩個絕對是被那丫頭坑蒙拐騙用盡了手段才做的徒弟,鳳月的黑心是頂級的,這世上沒人可以比的!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薑武看了一眼薛浩和天機子,有些欲言又止的。
“做什麽,你是做了對不起師尊的事情了?”薛浩好笑的看著他調侃,卻不想薑武竟然猶豫著點頭了。
這無疑是一個勁爆的消息,這小子竟然有膽子做對不起師尊的事情,簡直就是天下奇聞了,他不由的搬著凳子靠的離薑武近了些,一手攬過他的肩膀,頗有些幸災樂禍的,“你快說說,我們幫你看看,這罪行是死罪呢還是死緩呢。”
“別鬧了!”薑武一反常態,將薛浩的手拿了下來,他的視線凝固在杯子裏頭微微泛起漣漪的青瓷杯上,表情有些嚴肅,“是關於師尊的。”
“我上次在攝政王府的時候,偶然間給師尊把了個脈。”薑武想想,有心緒不寧的擱下手中的杯子,“應該是我把錯脈了。”
“薑武,你都發現什麽了?”天機子和薛浩兩個人的神色都緊張起來,薑武這樣子,看的他們實在是不能定下心來。
“好吧,我跟你們說,我上次幫師尊把脈的時候,發現師尊體內好像蟄伏著某種東西,而且在一點一點的侵蝕她的心神,加上師尊那段時間嗜睡的厲害,所以我猜當年的毒是不是沒有完全除盡。”
薑武神色凝重的看著他們,過了一會子卻又擺了擺手,“師尊一個孩子,本來就嗜睡的厲害,我們當年都給師尊把脈過,應該不是真的,應該是我看錯了,看錯了!”
“薑武,你不斷的肯定,不就是自己心裏肯定了嗎?”天機子冷靜的打斷薑武的話,“而且,師尊有隱藏自己真實脈像的本事,我們也都見過。”
“不錯,這一點我們不能忽視,而且,薑武,你原本就是醫藥世家的,加上這一年都跟在師尊的身邊,你覺得你的醫術會沒有問題嗎?”薛浩附和道,這讓薑武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情況真的不容樂觀。”薑武歎了口氣。
“不如我們去問問師尊自己,師尊的醫術這麽通天,說不定,她早就有辦法了。”薛浩眉眼間霍的一亮。
“最好不要。”天機子冷然的否定,“師尊之所以不說,就是怕我們擔心,你貿然去問,這不是找抽的行為嗎?”
“那我們總不能知道了,什麽都不做吧!”
“等入夜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師尊房間一探究竟。”
這話正好合了他們所有人的心意,但怎麽才能不讓鳳月發覺呢,她的警覺性一向都很高的,要是被發現了,除了死定了,好像也隻有死定了。
“放心,我有辦法,今夜子時,鳳府見。”天機子好像看出了薛浩的心裏在想些什麽,他起身笑眯眯的說道。
“你怎麽就……”
薛浩不相信天機子有這麽大的本事,剛抬頭就已經不見了天機子的蹤影,隻好作罷。
再說天機子,從太醫院一出來,他就徑直走到皇宮最偏遠的角落所在,冷宮本就陰寒的厲害,在上下雪,就更加的西冷荒蕪。
在冷宮的枯井邊兒站定,天機子雙手合十,嘴裏念念有詞的,好一陣子之後,枯井裏頭傳來了響動,他笑著朝後走了幾步。
“天機子,你個老兒,找我就算了,至於用這麽陰損的招兒嗎,你知道這裏頭有多少妄死的冤魂嗎?”
公子玉渾身打了個哆嗦,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白衣老者,但人家卻淡然的很,“來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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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不小心五百出頭按一千字算的,今天補上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