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的有良心,就去把你那個白眼狼妹妹勸住。”
容萍不敢發話,捂著額頭站在一旁,鮮血已經慢慢從指縫中溢出。
容徹聽聞容父的話,絲毫沒有覺得哪裏有問題,這種事情在容家發生是已經十分正常的事情,按響了床頭的服務鈴。
沒過多久,護士和保潔一同進來。
保潔掃走了地上的碎片,護士則給容萍做了簡單的包紮。
待這兩人都退出病房時,容父也恰好吃完了這一餐。
容徹瞥了一眼身後剛剛包紮好的容萍,狠狠一瞪說道。
“惹父親生氣了,還不過來一下?”
容萍聞言,立刻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迅速收拾好容父麵前的飯盒,再將小桌板撤走。
仿佛是容父和容徹請來的女傭人。
容徹看著容萍臉上的憔悴神色,和他父親一般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翻了個白眼。
“收好了就趕緊出去,我和父親有正事要說。”
“好。”
容萍低垂著腦袋,將手中的飯盒整理好後,朝著門外的方向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容父緩緩開口問道。
“讓你派人跟蹤調查容盈的事情,做的怎麽樣了?”
“我找人去了,不過,我們真的有必要做嗎?”
容徹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臉上是有些不耐煩,覺得有些小題大做,向容父說道。
“容盈那個白眼狼都退讓了,肯定是認輸了唄!還有什麽可跟蹤的?真是浪費時間!”
容父瞟了一眼身旁坐在位置上的容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臉上寫著兩個字:
不屑。
容徹似乎感受到了容父的目光,回過頭來對視回去,接著說道。
“難道不是嗎?容盈不過就是仗著沈懷舟給她撐腰,狐假虎威!上次我和母親去沈家找她,這不就計劃成功了嗎?都成功了,幹什麽還要跟蹤?”
“笨!”
容父斥責了一聲,有些覺得容徹爛泥扶不上牆。
“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如果容盈接下來有什麽動作,我們才好防範!我總不可能一輩子在這裏裝病吧?”
“在這裏不好嗎?”
容徹冷冷發問道。
“父親,你在這裏裝病還能放假,就算裝一輩子,公司裏也還有我,還有我母親,我早就說了你們是時候應該把公司交給我全權掌管了!”
“胡鬧!你還沒到能夠全權掌管的時候!”
“怎麽還沒到!”
聽著容父的話,容徹不滿地反駁起來。
“我都已經跟在你屁股後麵做了這麽多年了,怎麽還沒到時候?”
“你自己清楚!”
容父冷言,淡淡的看向一旁的容徹。
“你多少次拿著這些賺來的錢去揮霍,你自己知道!不然你以為這次容氏集團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窟窿!”
此話一出,容徹狠狠愣住,話被堵在了嗓子眼。
容父說的沒錯,這麽多年隻不過是溺愛自己的兒子,所以從來不會明說出來。
容徹尷尬的癟了癟嘴,容父深深歎了一口氣,轉移了一個話題問道。
“不說這個了,說說跟蹤調查容盈的結果如何吧!”
容徹聽聞,淡淡地說道。
“跟蹤容盈也沒有什麽用啊,忙活了這麽多天,容盈每天不是待在家裏,就是和沈懷舟出去買衣服首飾,去吃什麽浪漫晚餐之類的事情。”
容父聽聞,先是皺了皺眉,而後問道。
“他們倆是什麽時候變成這麽親密的?”
“我也不知道啊!從前沈懷舟明明都是很少和容盈一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