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卓腦袋冷汗直冒,心中暗自驚道:“林宇鵬怎麽知道我有個女兒叫夏夢瑤啊?三年前我為了保護地的安全,特意送她去美國讀書了,這是誰泄的密啊?”林宇鵬見他裝傻充愣,嘿嘿一陣冷笑,正色問道:“夏卓,你說實話,有沒有這個女兒?”夏卓一遇到他那銳利冷凜的眼光,登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如實答道:“是的,我有個女兒叫夏夢瑤。“說罷,他又哭喪著臉道:“林總,她一直在美國留學,是個善良單純的好女孩,希望你能放過地!”林宇鵬臉色一沉,正顏厲色地道:“夏先生,你這叫什麽話啊?我隻是和你隨便聊聊家常,我又沒抓你女兒,怎麽放她?”夏卓咧著嘴苦笑道:“是是,我多心了!林總清原諒。”林宇鵬雙眼電光暴然一閃,冷聲問道:“夏先生,你一定很納悶吧!我為什麽突然對你和顏悅色了是吧?我不多說廢話,今天我告訴你,我以前在美國曾經和你女兒夏夢瑤萍水相逢,成了朋友,但是當時我可不知道地父親就是你,我這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現在夏夢瑤是我幹妹妹了,所以有了這層關係,你說我能對你下手嗎?但你必須要與我合作,我就讓你們父女團聚。”夏卓聽得癡楞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心中暗自驚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夢瑤居然認林宇鵬當哥哥了?這也太巧了!不會是情哥哥吧?”轉念一想,又覺得林宇鵬說得很合理,他為什麽對自己態度轉變這麽快,肯定是因為女兒夏夢瑤了,否則就憑這他夏卓兩次對林宇鵬下毒手,將來即使不死也得永遠被囚禁起來,哪能像今天這樣優待他呢?當下夏卓微微一笑,道:“林總,既然你和我女兒是兄妹,那……這個咱們自然就是一家人了,以後我一定為您和天穹集團效犬馬之勞!”林宇鵬淡淡一笑,正色問道:“夏先生,你還有個兒子叫夏楠對嗎?”夏卓心頭一顫,臉色立即就黯淡了下來,哀聲答道:“是的。”林宇鵬雙眼射出兩道針一般銳利的刺骨的芒彩,凝視著夏卓,繼續問道:“夏楠現在在哪裏?夢瑤可是很想她的哥哥啊!”話音剛落,就見夏卓竟然很沒出息地流出了眼淚眼,哭喪著臉道:“我兒子……夏楠他……他……嘴唇顫抖竟然說不出話來了。林宇鵬聞言心頭一沉,暗自驚道:“難道夏楠已經死了嗎?唉,如果夏夢瑤知道地哥哥不在了,一定傷心欲絕……”當下他雙眼精光閃爍,急切地問道:“夏楠到底怎麽了?你快說啊!”一旁的鄧玉虎把眼睛一瞪,厲聲喝道:“夏卓,你怎麽像個女人似的哭哭啼啼的,有話趕緊說!”夏卓嚇得渾身一哆嗦,擦了把眼淚,長歎了口氣,哀聲道:“林總,我兒子夏楠被章躍然給軟禁起來了,已經兩個多月了,生死不明!”林宇鵬心頭一顫,暗自恨聲道:“媽的,我就知道章躍然好玩這一手!”當下他急忙沉聲問道:“章躍然為什麽要軟禁他?”夏卓麵色晦暗,目光中流出驚恐之色,哀聲道:“還不是為了要挾我,要我幫他做事,他說留我兒子在他身邊,他放心我也放心,實際上就是給他當牛做馬,搞不好還得把小命搭上……”說罷,他雙眼流露出無奈之色,悲聲道:“林總,希望你能體諒我的苦衷,我之所以幫著章躍然設套害你,就是因為我兒子在他手裏,我沒有辦法啊!”林宇鵬雙眼精光暴閃,冷冷地逼視著夏卓,察言觀色,見他說得聲淚俱下,態度誠懇而又悲切,不像是故意編瞎話忽悠他,他腦子轉悠了一圈,一個積壓很久的疑問又冒了上來,冷聲問道:“夏卓,我問你,前段時間我們天穹集團在天瀚市你們開的新鑫家具城裏買了兩張檀香木的桌子,上麵後來被查處含有劇毒,而你們父子賣完家具就已經逃走了,這事現在還在立案偵查呢!到底是不是你們父子幹的?你說實話!”夏卓渾身一顫,語帶誠懇地道:“林總,那件事不是我們父子幹的!新鑫家具城其實早就被章躍然秘密收購了,從收購那天去我們就成了他的人,那天章躍然找到我兒子夏楠,要他想辦法在檀香木桌子裏下毒,結果被夏楠當麵拒絕了,章躍然擔心事情敗露,把我們父子劫持到了燕京市,我名義上做水雲天的總經理,實際上我的一切行動都被付春光和趙豔梅看管起來了,這對男女是章躍然的心腹,至於你說的桌子下毒,我分析肯定是郎子昆幹的,章躍然這是故意栽贓嫁禍給我們父子!”林宇鵬眼珠轉了轉,心中暗自付道:“夏卓說得有道理,但我也不能全信,這事還得慢慢調查!郎子昆,我是一直懷疑這小子有作案嫌疑,媽的,得讓刑誌堅好好審審他了!”想到這裏,他微微一笑,沉聲道:“夏先生,你的話隻是一麵之詞,我還得好好調查一番,等這件事調查清楚之後,我就安排你和你女兒見麵的。”說罷,他轉頭瞥了一眼鄧玉虎,冷聲吩咐道:“老鄧啊,你給夏先生在樓上安排一個客房吧!好好招待著!”鄧玉虎大環眼中電芒一閃,會意地點了點頭,他明白林宇鵬話中的含義,好好招待著,既有一日三餐酒肉款待,另外一層含義就是把他軟禁在客房了,有專人看管他們,和地下的秘密監獄唯一不同的就是生活條件改善了。夏卓被鄧玉虎帶走之後,林宇鵬叫餐廳服務員把桌上的剩菜全部撒下,又換上一桌新的酒菜,他自斟自飲,吃完晚飯之後,掏出手機打給在天瀚市坐鎮的刑誌堅打了個電話。林宇鵬先了解一下天穹集團下屬的星光集團運營情況,得知一切正常,心中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