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嚶嚀”一聲嬌呼,粉嫩的臉頰立時飛上兩抹豔麗的紅雲,任由林宇鵬抱著她將她放在床上,美口緊閉,貝齒輕咬,等待著暴風雨的衝擊。忽聽得耳邊林宇鵬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乖一點,躺著別亂動!”彩衣柔順地點了點頭,林宇鵬回身拿起了床頭櫃上的公文包,從裏麵掏出消腫止痛的藥膏來,然後輕輕地撩開了彩衣下身的衣襟躺在床上的彩衣隻覺得下身一涼,緊接著便均勻地擴散開來,酸疼的感覺慢慢地消失,昨晚肉體碰撞之後留下的紅腫也漸漸褪去了,她不由得睜開了美目,向林宇鵬投去了感激的一瞥……此時在樓下的蝶衣正拿著沾有落紅的床單怔怔地發呆,忽然麵前出現了一個窈窕的倩影,越來越近,她急忙抬起蜷首,立時一怔,然後便躬身一禮,嬌聲道:“姚主任您好!”姚碧萱瞥了一眼蝶衣手中的床單,清澈如秋水般的美口中漲起了一層曖昧的柔波,淡淡地問道:“這是昨晚你們姐妹留下的?”“是的!”蝶衣俏臉羞得通紅,雙手拿著那床單,好像捧著什麽稀世珍寶似的。“拿來我看看!”姚碧萱沉聲吩咐道,語氣中卻夾雜著好奇之意。蝶衣不敢怠慢,忙將手中的床單遞給了姚碧萱。姚碧萱眼光落到了那潔白如雪的床單上,隻見上麵有兩片豔麗的紅斑,像兩朵清幽盛開的梅花一般,她那碧韻溫婉的俏臉浮上了一片嫣紅,芳心砰砰地一陣亂掉,暗暗地想:“這就是處女落紅呀,那我豈不是也得……”她還沒想完呢,隻聽得一個清朗的語聲在耳邊響了起來:“這不是姚主任嗎?你好呀!”姚碧瑩急忙將床單交還給蝶衣,輕輕地抬起頭,隻見林宇鵬和彩衣從宮殿上層走了下來,她嫣然一笑,道:“林總,以後叫我碧萱就行!”林宇鵬嘿嘿一笑,道:“碧萱,昨天我休息得挺好,我想見見金董,你帶我去吧!”有外人的時候,他還是叫金泰辦“金董”,公私分明,也是給別人一個暗示——他是*自己實力當上集團副總裁的,而不完全是*他是金董養子這層關係爬上來的,至於別人怎麽想的他就管不著了。姚碧萱遲疑了一下,美口中閃動著一道不易被人察覺的異芒,微笑道:“金董他有事出去了,不在金頂宮呀!”林宇鵬司言怔道:“他不在金頂宮?去哪了?什麽時候回來?姚碧萱淺淺一笑,語氣平靜地回道:“金董他去會一個老朋友,昨晚就走了,大概得兩三天才能回來吧!厲隊長和項大哥陪著他呢,你不用擔心!”她見林宇鵬臉現驚詫之色,以為是擔心金泰的安全,其實林宇鵬是另有想法:“他讓我在這裏好好休息,自己卻出門去了?見一個老朋友,究竟是誰呢?”林宇鵬將心中的疑問向姚碧萱和盤托出,卻見姚碧萱輕輕地搖了搖頭,嫣然回道:“林總,我也不清楚啊,我隻是負責金頂宮的日常管理,金董的出行都是厲隊長負責的,我無權過問!”林宇鵬點了點頭,心中暗自嘀咕道:“分工還挺明確啊!看來我隻好等他回來再仔細問問了。姚碧萱美目中秋波流動,淡淡一笑,道:“林總,你這兩天安心在這裏休息吧,有什麽需要就跟我提,我會盡量滿足你的。”林宇鵬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暗道:“這話怎麽聽著和彩衣說的差不多呢?”姚碧萱話剛出口,便覺得這話有一種很曖昧的歧義,俏臉一紅,正好有人送來了早點,她急忙吩咐人把早點擺到了桌上,然後便起身告辭了。林宇鵬望著她那纖美窈窕的背影,嘿嘿一笑,和彩衣蝶衣姐妹吃了頓早點,白天他就在金頂宮裏閑逛或者在“甘露殿”和二女玩遊俠消磨時間。雖然吃得是山珍海味,過得是美女環保的快樂生活,但他心中卻暗自起急,他知道現在還不是享受生活的時候,天穹集團的外部威脅還沒有解決,金董也不知道去哪了,總覺得心裏不踏實。林宇鵬隻好掏出手機要打往天瀚市打幾個電話詢問一下集團的情況,但是撥了幾個號碼,都打不通,仔細一看,原來是手機幹脆沒信號。這時身旁的彩衣嬌聲道:“林總,在這裏手機是不能往外麵打電話的,隻能和島內的手機互通,因為島上有自己的信號發射塔。林宇鵬聞言一怔,沉聲問道:“那島內就跟外麵失去聯係了?”彩衣輕聲答道:“島上有對外聯係室,那裏的電話24小時都有人看守,您要是想向島外打電話就得去那裏,但是那裏聽說是島上管理得最嚴密的一個地方,沒有金董的批條,誰也不允許進去!”“連我都不行嗎?”林宇鵬雙眼精芒暴然一閃,沉聲問道。彩衣幽幽地始搖了搖頭,俏臉現出遺憾之色,林宇鵬心中暗自忖道:“看來島內的信息監控做得還挺嚴的,連我都不能隨便往外麵打電話,越來越像獨立王國了!現在我幹爹不在家,無法獲得批條進入到外聯室,看來我這段時間又得和外界失去聯係了!”晚上吃過飯,林宇鵬正在彩衣和蝶衣二女的陪同下看了會電視然後由二女服侍著洗了個澡。彩衣和蝶衣昨晚剛剛**,這一天都沒什麽精神,林宇鵬心疼她們的身體,今天晚上他就沒有再要她們陪寢,讓二女住在了另一個寢室裏。他自己一個人躺在住主寢室裏,雙眼盯著絢麗多彩的穹頂,心潮起伏,想起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都好像是在夢中似的,但卻又真切地發生了——神秘的金董居然是養育他多年的幹爹“林老五”,馬上就要勝任為天穹集團董事長了,況且他手中還有一枚記憶芯片,隻要利用好了,就可以扭轉集團目前的不利局麵,成就一番偉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