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和蝶衣紛紛寬衣解帶,很快那兩具潔白無暇的胴體便赤裸裸展現在林宇鵬麵前,美麗的臉龐,勻稱的身材,那潔白而透紅的肌膚,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紅唇,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肥臀……她們一絲不掛地進了浴缸裏,輕輕咬著櫻唇抵禦心中的悸動和羞澀,繼續為林宇鵬搓洗著身體。林宇鵬享受著兩個小丫頭的服務,雙手忍不住在她們身上揩起油來,連揉帶搓地撫摸著她們活色生香的胴體。她們的身體顯得很敏感,嬌軀不住地扭動著,一張吹彈可破的俏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所有的反應都預示著這是一對初經人事的處女。此刻的林宇鵬早已被體內蓬勃的欲火完全吞沒了,在二女溫柔的服侍下搓洗完身子之後,便迫不及待地擁著她們走進了寢室。彩衣和蝶衣姐妹二人俏臉紅得好像熟透的蘋果,她們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芳心如揣小鹿般左撞右撞,並排平躺在床上,身子繃得很緊,如臨大敵一般,但二女那清澈的眼波中卻流動著曖昧的柔波,因為按照姚碧萱的安排她們是必須把處女之身完全交給他的。“林總,先要我好嗎?”彩衣媚眼如絲,嬌羞無限地道。“不,林總,先要我吧!”躺在彩衣身旁的妹妹蝶衣終於開口說話了,語聲清脆嬌柔,軟綿綿,甜膩膩的,這對姐妹居然為了誰先獻身而爭執起來。林宇鵬雖然欲火高漲,但靈台還尚存一絲清明,他看出這對姐妹連心,爭著要把身子先給他,如果姐妹裏有一個能先滿足他的欲望,那麽另一個就可以少受一些苦楚了。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的理智忽地占據了上風,雙手停止了對姐妹二人的愛撫,盡管雙眼冒火,但他還咬牙克製著欲望,艱難地道:“你們……走吧!”林宇鵬沒,想到他要放二女一馬的念頭被她們堅定地拒絕了,彩衣美口流動著溫柔嫵媚的春波,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裏,喘息著顯得很急切地道:“林總,我們不走,要了我吧!我們會讓你滿意的!”說罷,她的玉手竟然大膽地探向了他的下身。林宇鵬隻覺得腦子“嗡”地一聲,那是欲望衝破了脆弱的理智防線的聲音,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罷了罷了,裝什麽正人君子啊?隨心所欲吧!”他的手又開始撫摸著彩衣溫軟白嫩的嬌軀,彩衣為了要獻身給他,小手也極力地撫弄著他的敏感部位,很快二人便纏綿在了一起“唔……啊……”彩衣發出陣陣快樂的呻吟,更加刺激了林宇鵬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闖進了她鮮嫩的身體裏,又慢到快地運動起來。彩衣俏臉現出痛苦之色,緊閉的眼角邊滲出了些許晶瑩的淚花但她還是不顧一切地迎合著他,扭動逢迎,好無保留地向林宇鵬獻出了她的一切。幾度纏綿下來,彩衣記不清多少次攀上快樂的仙境,玉體嬌軟好似一灘春泥一般,已然無力再戰,妹妹蝶衣迅速地把姐姐替換了下來,與林宇鵬共入那歡樂的海洋……第二天早上,林宇鵬睜開了眼睛,身旁兩個美女柔軟滑膩的身子好像八爪魚似的纏繞著他,經過昨晚的肉欲洗禮,彩衣和蝶衣的身體極度疲憊,睡得很沉很香,隨著她們的呼吸,那美好的酥胸和白膩的玉腿還不停地和他的身體摩擦著,蕩起一片片情欲的火花。林宇鵬壓了壓又要竄升的欲念,從床上坐了起來,昨天晚上他並沒有用盡全力,否則這兩個初經人事的小丫頭恐怕一天都起不來床了。望著床上的點點盛開如花瓣般的落紅,林宇鵬腦袋清醒了一些,心中暗自忖道:“這肯定是姚碧萱的安排,在我幹爹的授意下,這就是讓我放鬆下來的方法?唉,沒辦法,隻要欲望一來就無法克製,看來以後得對這兩個小丫頭負責到底了!”他穿好衣服,在屋子裏轉了一圈,這時彩衣和蝶衣姐妹幽幽地醒了過來,一臉嬌慵之態,看到了屋內的林宇鵬,二女俏臉同時一紅,急忙穿好了衣服,從床上下來。“嗬嗬,你們再睡會吧!現在還早呢!林宇鵬瞥了二女一眼,微笑道。彩衣搖了搖頭,美口中秋波流動,瞥了一眼床上姐妹二人的點點落紅,俏臉飛快地漲起了一層火燒雲,嬌羞地問道:“林總,我們給你換新床單去,那個舊的能送給我們嗎?”林宇鵬嘿嘿一笑,爽快地道:“可以啊,你們拿去吧!”他知道有些女孩子對第一次都特別重視,尤其是見證落紅的床單,都要收好珍藏起來。彩衣見林宇鵬應允了下來,芳心一喜,急忙向妹妹使了個顏色蝶衣紅著臉將床單扯了下來,低著頭走出了寢室。彩衣美目中閃動著曖昧的柔波,甜笑道:“林總,我妹妹去換新床單了,我給您按按摩吧!您昨天晚上一定很累吧?”林宇鵬微微一笑,輕輕地拉起了她白嫩的玉手,緊盯著她那清泉般的美眸,柔聲道:“我不累!彩衣,對不起,昨天晚上猛了一些,你那裏是不是很疼呀?用不用上點藥?”昨晚林宇鵬主攻的就是她,彩衣用盡了全身力氣逢迎著她,雖然身子快樂到了頂點,但剛剛**後的痛楚還是很明顯的,林宇鵬自從她起床之後就發現她走路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秀眉不時地蹙了起來。“沒事,不疼!”彩衣還在強作笑顏,白嫩的小手在他後背上揉捏著,幽幽地道:“林總,您不要有什麽顧忌,我們姐妹的身體永運都是你的,隻要你喜歡,我們隨時隨地都會給你。”林宇鵬雙眼湧動著曛昧的波光,嘿嘿一笑,道:“是嗎?那我現在就要你了!”說罷,他回轉過身來,將彩衣那香嬌玉嫩的玉體攔腰抱了起來,快步向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