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今天不給他贖贖皮子,他是不會說實話了!”龍四向龍六使了眼色,就見龍六暴竄到段煒身前,拳打腳踢,下了死手。段煒咬著牙瞪著眼睛,一聲不吭,身子都快被龍六打熟了,最後疼得他嘴唇咬破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龍六這小子整人真是有一套,每一下都打在人身上神經最敏感的部位,好像敲鼓似的砰砰作響,一**打過後,段煒疼得幾乎要昏死了過去。龍六抓起段煒的頭發,對著他的臉吐了口膿痰,嘿嘿幹笑道:“你說不說!”“呸!”段煒回敬了龍六一口痰,正吐在龍六左腮上,就聽得段煒厲聲大罵道:“我操你媽的龍六!有種你殺了我,給爺爺個痛快!”龍六抹去腮邊的膿痰,顯得怒不可遏,兩眼凶光大盛,雙腳抬起對著段煒又是一頓暴踢,幾乎是用勁了吃奶的力氣。這一**打把段煒打得昏死了過去,但龍六也累得不輕,腦門滲出了汗珠,氣喘籲籲地坐在了沙發上,隻覺得雙腳麻酥酥的,半晌都沒有知覺。在窗外偷窺的林宇鵬不禁暗自豎起了大拇指,這個段煒果然是條硬漢子,鐵骨錚錚,寧死不屈。“我操!這個段煒真他媽的抗打啊!這小子不會是鋼筋鐵骨吧?”龍六恨聲道。龍四冷冷地道:“這小子的底細我查過,他小時候曾經在少林寺當過十年和尚,練過硬氣功,比一般人是抗揍多了!”龍六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段煒,沉聲問道:“四哥,這小子你要怎麽處治他啊?“龍四眼中邪芒閃閃,瞥了一眼段煒,又瞥了一眼捆在床上的那女人一眼,那女人一見躺在地上的段煒,眼中立時汩汩地流下淚來,想說話嘴卻被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龍四嘿嘿幹笑道:“反正段煒今天說不說都是個死,咱們就讓他臨死之前體會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覺。”龍六心領神會,雙眼怪芒一閃,嘿嘿一陣邪笑起來。“找瓢涼水把他弄醒!”龍四沉聲命令道。龍六立即又舀了瓢涼水,全潑到了段煒臉上,段煒渾身一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隻覺得痛入骨髓,好在還有氣功護體,要不然渾身筋骨都得被打折了。“龍四龍六,有種你們殺了我吧!”段煒真是肉爛嘴不爛。龍四嘿嘿壞笑道:“段煒呀,我們先不殺你,你看看床上躺的是誰呀?”段煒剛才一直趴在地上,眼睛瞪著龍四和龍六,還真沒看到床上躺著個人,他努力地抬起頭來,一眼瞥見了床上躺的赤**人,立即驚呼出聲:“阿蘭,是你嗎?”躺在床上的女人看到段煒,嘴裏說不出話來,眼中滿是淒苦和絕望之色,聞言淚水流得更多了。龍四嘿嘿邪笑道:“段煒呀,她是你老婆吧!你小子還真是豔福不淺,你老婆在床上那叫一個猛浪,我和小六兩個人愣是沒忙活住她,都把我們爽死了,哈哈!”一旁的龍六也哈哈一陣獰笑。段煒兩隻鷂眼好似要努出眶外,眼角都瞪裂了,雙眼噴出的怒火都快要把屋子點著了,就聽得破口厲聲大罵道:“龍四龍六我操你們十八代祖宗!老子就是死了化成厲鬼,也要喝你們的血吃你們的肉!”他拚勁了最後一點力氣,想掙脫開繩索,但是怎奈捆得太結實了,加之他身上已負有重傷,每一用力都令他痛不欲生!龍六又跳了過來,雙腳連環踢出,段煒的臉上頓時一片紅腫,鮮血順著鼻孔和嘴角汩汩地流了出來。這邊龍四邪笑著已經走到了床邊,兩眼淫光閃閃盯著段煒的老婆阿蘭,他那雙魔爪按到了她那對玉峰上,使勁地揉搓了幾下,然後便脫褲子邊向段煒獰笑道:“姓段的,你老婆可真迷人呀!老子現在又忍不住想再爽一下了,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幹,是不是生不如死呀?今天給你來個現場直播,啊哈哈!”但聽段煒“啊”地一聲痛叫,氣得昏死了過去。窗外的林宇鵬感覺火候到了,他就是想看看段煒到底*不*得住,現在結果證明這個段煒真是條鐵打的硬漢子,不禁生出愛將之心,他知道再看下去段煒就得沒命了,他老婆也得再次受辱,於是他輕輕拍了一下身旁項奎的肩膀,二人向後退了幾步,找了個黑暗的角落一起蹲了下去。林宇鵬低聲對項奎道:“一會兒你衝進去,別下殺手,把龍四和龍六製住就行!”項奎聞言雙眼厲芒一閃,點了點頭,對付龍四和龍六對他來說簡直比抓兩隻小雞還要容易。就見項奎站起身,身子一晃便竄到值班室門口,飛起一腳將門踢開衝了進去!變起倉促,龍四和龍六一點防範都沒有,尤其那龍四褲子都脫了下來,正要扒裏麵穿的三角內褲呢,真是醜態百出,令人作嘔。項奎先竄到了龍六身旁,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龍六眼皮上翻,喘不上氣來,渾身酥軟使不出一點力氣來。龍四倒是不含糊,大叫一聲,就像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槍還擊,但他遇到的對手可是項奎,曾經在戰場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哪能給他還手的機會呢?項奎眼中厲芒一閃,甩手一槍,正好打中龍四的大腿,鮮血噴湧而出,龍四一聲慘叫,頓時蹲在地上起不來了。這時林宇鵬笑吟吟地從外麵走了進來,衝龍四嘿嘿一笑,道:“龍四,你好呀?”“你是誰?”龍四疼得冷汗直冒,咬著牙盯著林宇鵬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我可以告訴你那批軍火是我劫的!”林宇鵬嗬嗬一笑,然後轉身將綁在段煒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段煒身上大傷小傷無數,紅腫青黑,還有好幾道血口子,林宇鵬解開他身上的繩子,牽動了傷口,頓時將他疼得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