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蕊咬著水豔豔的櫻唇,仿佛要咬出血了,嬌軀輕顫著,低聲道:“我的父親涉嫌行賄罪和侵吞集團的財產,現在已經被章總控製起來了,他那裏有足夠的證據,可以把我父親送去坐牢,我找到章總求他放過我父親,章總說可以,但有個條件,他要我到美都酒店做服務員,陪一位重要的客人,陪好了達到他的滿意就可以放我父親出來。”林宇鵬聞言心中暗道:“唐剛是楊越的人,看來章躍然已經對楊越的黨羽下手了!”想到此處,他邪邪一笑,道:“陪我你願意嗎?你不後悔嗎?”唐蕊俏臉一紅,幽幽地道:“為了救我父親,我別無選擇,即使不陪你,他們也會讓我陪別人的……”說著她嬌羞無限地垂下了頭,喃喃地道:“我這條命都是你給我的,我就是把我的身子給你也沒什麽,你這個人並不討厭……”說到此處,她咬著櫻唇,又開始解胸罩的扣子。“且慢!”林宇鵬眼中精芒一閃,迅速地下床將屋裏所有的燈光熄滅,屋裏一片昏暗,然後他找到公文包,伸手探進裏麵拿出了那攝像頭探測儀,啟動按鈕圍著屋子轉了一圈,探測儀的指示燈沒亮,這說明屋子裏沒有按攝像頭,看來章躍然雖然心機較深,但並沒有楊越那麽卑鄙。於是他將攝像頭探測儀收好,又回到了床上,打開床頭燈,然後一把摟住了床上的唐蕊。有美女送上門來,林宇鵬自然是來者不拒,自從秦雪走後他都兩天沒碰女人了,唐蕊正好幫他解解渴。那次給她做腦瘤手術,看到她的**,但是當時是在做手術,要全神貫注於患者,不容有半點雜念,今天唐蕊卻要來向他獻身,而他已經不是醫生了,真是世事難料令人哭笑不得。唐蕊倒在林宇鵬懷裏,玉臉紅得好像大蘋果,鼓足勇氣將櫻唇貼到林宇鵬耳邊,輕輕地道:“林大哥,我還是處女,希望你輕一點哦!”這是第二個女人對林宇鵬說同樣的話,第一個是秦雪。林宇鵬早就看出她是處女,像她這樣聰明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將自己的第一個交給別的男人的,這次要不是為了救她父親,她也不會讓林宇鵬白撿這麽大個便宜。其實唐蕊對林宇鵬是有好感的,她是被林宇鵬高深莫測的醫道和一絲不芶的敬業精神所打動的。唐蕊戴的吊帶胸罩已然被她拉下去一半,林宇鵬一下子便將另一半也拽了下去,少女美好的酥胸就赤裸裸地呈現在他麵前。唐蕊的身材要比秦雪和方娜差上一點,但是在女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林宇鵬兩隻手攀上了她的玉峰,挑弄著峰頂的紅果,身體裏的激情一下子迸發了出來。唐蕊目的就是要將處子之身交給林宇鵬,既然這是無可避免的,何不享受一下這一生隻有一次的**呢?因此她極力配合著林宇鵬的動作,櫻唇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林宇鵬情欲高漲,伸嘴吻住了她火紅的櫻唇,吮吸挑逗著那丁香小舌,唐蕊的身子在他劇烈的刺激下開始顫抖起來。二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林宇鵬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她下身的超短裙,一隻手滑下來伸進那片芳草地,那裏漸漸變得泥濘不堪。唐蕊閉著美目,任由林宇鵬在她身上任意施為,她感到體內有一股澎湃的激情在湧動著,驀地就覺得下體一亮,內褲已被林宇鵬褪下。林宇鵬飛快地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就在肉帛相見的時候,唐蕊又提醒他道:“求你輕一點……啊!”話未說完,林宇鵬已然進入到了她的身體之內,頓時隻覺得下體一陣疼痛,立即大聲呻吟道 “好疼……疼……輕一點……求求你了!”唐蕊疼得苦苦哀求,林宇鵬隻好放慢了動作,但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慢慢地他又開始衝刺起來,在唐蕊銷魂的呻吟聲中將她化做了一灘春泥……嬌嫩如溫室鮮花般的唐蕊,身體承受能力還不如秦雪,林宇鵬幾輪衝刺下來她就泄了三四次身,林宇鵬隻是那方麵的能力強了一些,但畢竟不是隻懂得泄欲的淫棍,一看唐蕊經受不住他的衝擊,急忙撒了下來。他心裏清楚,以他現在的能力,一般女人是滿足不了他的,唐蕊身體緩過來之後,就開始主動幫林宇鵬瀉火,這樣一直折騰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色。剛**的唐蕊累得早已沉沉睡去,林宇鵬躺在她身邊卻怎麽也睡不著了,過了一會兒,他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在地上轉了一圈,然後打開了房門。就見房門外,那個冷血殺手項奎竟然還立在門口,如同標槍似的一動不動,一對虎目中電芒湛湛閃動,令人心中膽寒。他隻是淡淡地瞥了林宇鵬一眼,目光便又凝於一線,但眼角的餘芒卻還在注視著他。林宇鵬心中暗道:“這家夥難道晚上不用睡覺嗎?簡直不是人啊!”想到此處,猛然想起項奎的腦袋曾經在戰場上受過傷,以前醫學傷有過類似案例,當一個人腦部受創時,會導致睡眠量大減甚至都不睡覺,莫非項奎就得了這種後遺症嗎?現在可沒時間求證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了,他需要馬上控製住這個項奎,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回到屋中,又坐了一會兒,天漸漸大亮了起來,陽光透過金絲窗簾的縫隙射了進來,照在地上留下了一個明亮的光斑。林宇鵬低頭看了看表,已經是早上7點多了,唐蕊還在熟睡,他決定要向這個獻給自己童貞的女人告辭了,盡管她是帶著目的的,但是他奪去了一個女人最高貴的貞操,這確是不爭的事實。林宇鵬輕輕地推醒了唐蕊,她緩緩地睜開了美目,隻覺得渾身酸疼,尤其是下身很難受,她現在就想好好地睡一大覺,甚至永遠都不起來,就這麽一直睡下去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