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暗自喜道:“哈哈,項奎要做我的貼身保鏢,我正好有了機會利用小飛蟲控製他的大腦,把章躍然的保鏢變成我的死士,這恐怕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事吧?另外,項奎勇不可當,殺人不眨眼,做我的保鏢,以後我無論幹什麽都安全多了!”想到此處,他微微一笑道:“多謝章總了!”章躍然朗然一笑,繼續道:“項奎我跟你簡單介紹一下,他曾經參加過二十多年前的那場邊境戰爭,當時他是狙擊手,曾經創造了三十發子彈斃敵三十人的記錄,法卡山戰役的時候負過傷,後來轉業當了職業保鏢,他是我多年患難與共的好戰友、好兄弟,絕對可*而且盡職盡責。”林宇鵬聞言眼睛一亮,微笑道:“哦?原來他以前是名狙擊手呀,難怪槍法這麽準呢!”章躍然眼中又劃,過一道電芒,微笑道:“是啊,我曾經親眼見到他百步之外一槍打滅了蠟燭,又一槍打死了飛行中的一隻蒼蠅,在我們狙擊連眾多狙擊手中,他的槍法是最準的”林宇鵬心中暗道:“槍打蠅頭?太神了吧”他已然聽出章躍然渲染項奎槍法精準的弦外之音,就是警告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如果背叛了天穹集團,肯定死無葬身之地。忽然感覺章躍然語氣有變,我們連?難道他和項奎是戰友?他忙問道:“章總,敢問你和他在一個連,是戰友?”章躍然笑道:“不錯哦!我當時是狙擊一排的排長,他是我手下的戰士!”言罷,章躍然目光忽地凝於一線,神情凝重莊嚴,好似回到了那個烽火連天的歲月。隻聽他神情嚴肅地道:“那次戰役,我們排占領了一個敵人的據點之後,遇到了敵人增援部隊的瘋狂反撲,戰鬥相當慘烈,全排30名戰士除了我和項奎之外,全都犧牲了!項奎的頭部被炮彈炸傷了還在堅持戰鬥,後來因失血過多昏了過去,我一看頂不住了,便背著他冒著槍林彈雨突圍了出去,後來遇到了我軍趕來增援的部隊,這才獲救,戰役勝利之後,我和項奎便一起退伍了。”言罷,他微微一笑,對林宇鵬道:“有項奎做你的貼身保鏢,我就放心了,小茹畢竟是個女人,像今天晚上的事她就沒處理好!”林宇鵬眼中精芒一閃,笑問道:“小茹就是你排來當我的秘書和保鏢的吧?”章躍然聞言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林宇鵬的問話,他說話十分嚴謹,隻要是他不想說的,別人是休想從他嘴裏套出半個字來的。二人相對又是一陣沉默,忽然章躍然眼中劃過一道異芒,站起身,衝林宇鵬微笑道:“林老弟,這麽晚了,你就在這客房裏湊合住一宿吧!”他的語氣含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威力,不容人生出半點抗拒之意。林宇鵬心中暗道,這個章躍然肯定是比楊越難對付十倍的狠辣角色,他的城府之深、心機之詭秘,的確令人難以捉摸。眼下章躍然並沒有加害林宇鵬的跡象,至於以後林宇鵬是不會給他機會的,他心裏很清楚章躍然肯定要拖他下水,幫他們研製毒品,這是林宇鵬絕對不會幹的。章躍然起身離開了客房,出門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項奎,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急忙拿著手機快步走進了斜對麵的一間沒人的客房裏,按下了接聽鍵。“一切都在按您的計劃執行!林宇鵬的確是個可造之材,您果然沒看錯,而且他膽子很大,很有魄力,什麽事都愛超常發揮,就拿今天的事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打電話的不知道是什麽重要人物,連章躍然這樣的人物對他說話都是恭恭敬敬。“是是!我明白!以後一定要注意他的安全”章躍然掛斷電話之後,雙眼電芒暴閃……林宇鵬躺在了那間豪華客房的大床上,腦子飛速地旋轉著,想著今後的計劃,該如何實行,他知道項奎就在外麵守著自己呢,這個冷酷的殺手!他躺在床上絲毫沒有困意,不知過了多久,就聽得有人敲門,林宇鵬以為是章躍然或者項奎,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就見門一開,從外麵進來一名貌美如花的女服務員,進來之後便回身將門鎖上了。林宇鵬一見那女服務員的相貌,立時就是一愣,驚詫莫名地盯著她,半晌不發一言!就見那女服務員穿著很暴露,粉色吊帶胸罩露出半個酥胸、銀白色超短裙隱隱能窺到裏麵的紅色內褲,生得眉目如畫,膚白勝雪,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總是閃動著聰穎智慧的芒彩,眉宇間透著一股書卷之氣,這一點和別的服務員是有區別的,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美女。林宇鵬驚訝的不是她驚人的美麗和高貴的氣質,而是這個女服務員他認識,竟然是以前曾經給她做過手術的那個女大學生唐蕊。唐蕊是天瀚師範大學外語係大二的女生,校花一朵,她父親就是被天穹集團收購的嘉康醫療器械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唐剛,和楊越關係親密,可以說是楊越的嫡係之一。林宇鵬暗自忖道:“唐蔥不是在大學讀書嗎?怎麽跑到這裏當服務員來了?他父親是總經理,家裏不可能缺錢的!隻有一種合理的解釋,那就是唐剛已經倒台,他女兒便會淪落到這裏當服務員小姐!”“林大夫”唐蕊怯生生地喊了一聲,她還是習慣叫林宇鵬為“大夫”,盡管現在林宇鵬已經不是醫生了。“怎麽是你?”林宇鵬打量著她,沉聲問道。他的話含義無窮,意思是問唐蕊:“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來我這裏有什麽事?”唐蕊的俏臉上浮上了一抹紅雲,款款走到床邊,總是閃爍著智慧之光的美眸此刻卻泛著淡淡的憂愁和恐懼,輕聲答道:“是章總派我來陪你的!”“陪”的意思當然就是陪睡了,唐蕊說完這句話,緊咬菱唇,美目閃過一道決然之色,玉手上移就要解開她上身帶的胸罩。林宇鵬急忙按住了她的玉手,將她拉得坐在了床上,盯著她含著幽怨和委屈的美眸,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