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我們從天上過去這樣他們發現不了”,書玄子說完後阮曼文剛想問怎麽從天上過去就感覺整個身體飛到了天空中,嚇了阮曼文一跳,阮曼文有點畏高,當初書玄子為了證明自己是神仙讓阮曼文在高空玩蹦極活活把阮曼文嚇昏了過去,不過此時阮曼文的身體確是飛的非常平穩,飛到了一百米左右的高空中阮曼文的身體也成了一個小黑點兒了。

“太高了,我什麽都看不到了”,此時天徹底黑了下來,看著下麵黑乎乎荒涼的水庫阮曼文有些焦急的說道,一說完阮曼文就感覺眼睛一亮,渾身熱乎乎的,很快下麵地麵上所有的景象就出現在了視野裏,阮曼文有些驚奇,此時她看下麵的地麵就像是在放大鏡下看曰光中的地圖一樣清晰,甚至於連一根草棍都能清晰的看清楚,這種感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地麵上三個人在跳躍般的往前行動,仿佛把驚了對方似地。

“師叔,應該就是這裏了”,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拿出一個羅盤似地儀器看了看小聲的說了一句,那出竅期的老頭兒胡子已經一大把了,估計也有一百多歲了,點了點頭也確認了一下,三個人一下子就躍到了一顆大樹上,前方三十多米遠的地方有一座木頭做的房子,在這個地方出氣的詭異,更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是那木頭房子仿佛快要塌了似地,四處都是大縫隙,從那大縫隙中閃耀著紅色的光芒,這三個人剛剛跳躍到了樹上那木頭房子裏的紅色光芒突然就一收,那木屋子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什麽人闖入我的地盤?滾出來”,一個又尖又細仿佛太監般的聲音傳進了同興的耳朵裏,同興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快就發現自己了,明顯對方的實力不弱啊,心裏有些後悔了,自己帶的人好像太少了,同興是青城派的人,已經到達了出竅後期,按道理來說普通的妖魔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了,誰想到這裏還有如此高手,現在既然被對方發現了他也隻好出去了。

“你是什麽妖怪?竟然在俗世中為非作歹,吸人魂魄,哼!”同興帶著兩個師侄出去後往那小木屋處走了幾步,說完後冷哼了一聲,從懷裏掏出了一件防禦姓的法寶帶到了胳膊上,同時又向身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也把法寶拿出來,對方可能是個硬茬子,本來修真界的法寶極少,就算是大派的掌門也不一定有幾件像樣的法寶,可是卻碰到了任玲雪這個敗家子,不停的賣法寶,她賣出去的法寶幾乎把整個修真界給撐起來了,這也是任玲雪的功勞之一,現在就連青城派金丹期的修行者手上都有一兩件威力不凡的法寶了,也正是由於這些法寶同興才沒有立刻轉頭回去。

“幾個凡人的命果然引來了修真者,嘿嘿,不錯不錯,就是來的少了點”,那小木屋裏的聲音讓阮曼文聽了是大皺眉頭,不過現在阮曼文也聽出來了,原來那凡人的魂魄隻是誘餌罷了,對方真正的目的就是引修真者過來,這好像是一個圈套。

咯吱~~~,那小木屋的門被人從裏麵推開了,那木門的響聲在黑夜裏出奇的刺耳,這個地方旁邊就是大水庫,鳥無人煙,那門剛剛被打開就閃出來一個白色的影子,那白色的影子站穩後又從小木屋裏走出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小青年,一看就是黑-社-會中的小弟,那臉上穿著環兒,臉上脖子上都有紋身,不過此時他們卻目光無神,那眼睛有些像木魚,黑色的眼球旁邊是紅色的眼白,在黑夜中異常的詭異,而那個白色的人影卻更像是個活人,三十多歲的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拄著一根拐杖,還帶著一頂禮貌,如果不是詭異的出現在這裏任何人看到都會以為他是哪個大富之家的世家子弟。

“那幾個凡人的魂魄都在這裏,你們要是有本事的話就來拿吧,嘿嘿”,這穿著白色西服的中年男子雖然長得帥氣可是聲音卻難聽的要命,從口袋裏翻出一個類似於小葫蘆的黑色瓷瓶,把這個瓷瓶上下拋了拋,這是誘餌。

“吸人魂魄,今天饒你不得,受死吧”,左邊那個金丹期的腳輕輕一點地就縱身飛了過去,其速度之快和閃電有的一拚,那手裏一口白色的短劍也閃耀著刺眼的寒芒,人去得快,寶劍也鋒利,但那白西服的太監卻伸出了兩根手指就把那柄寶劍夾住了,同興也許沒看到但天上飄飛著的阮曼文卻看的很清楚,那白西服的太監明顯退了半步。

這金丹期的家夥絕對是高手啊,他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劍會被人用兩根指頭夾住,驚駭了片刻都楞住了,不過畢竟是金丹期的高手,一個指訣掐完那嘴裏頓時噴出了一團火焰,左手掐完指訣後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鐲子似地東西砸了過去,“嘭。。。。。。”,那火焰沒把對方怎麽樣可是這個小小的鐲子卻把對方砸的退了三步,這一退手指夾著的寶劍自然就放開了。

“恩?你哪來這麽多法寶?”這白西服太監有些疑惑了,修真界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二,本來他以為很快就可以把對方解決掉呢,卻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拿出了等級不低的法寶,眉頭皺了起來,如果另外一個金丹期和出竅期的都有法寶那今天的事情可就有些辣手了。

“你到底是哪裏跑出來的?老實跟我回去,要不然今天打得你魂飛魄散”,這金丹期的修士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心裏卻沒底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強悍,自己仗著有法寶竟然還沒占到便宜,看對方的樣子被自己的法寶砸了一下竟然跟沒事兒人似地,他可了解自己這法寶的威力,就是師傅出竅期的實力也不敢正麵被這法寶砸一下。

“那個怪物是不是很厲害?”阮曼文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下麵的拚鬥她可是看得很清楚呢,她這也是頭一次見到修真者拚鬥,那擔心的情緒中還夾雜著不少興奮的感覺。

“恩,那怪物是個獨角獸,沒想到地球上還有這種魔獸啊,他此時的實力差不多達到了分神後期,不過他倒是小意思,因為旁邊的水庫裏還藏著一個更厲害的家夥呢,估計是這小家夥的老爹,今天我要是不來估計這三個倒黴蛋都得交代在這裏了”,書玄子的話說完阮曼文就看向了一邊的龐大水庫,可是她隻能看到無窮盡的水,其他的可看不到。

“獨角獸?我怎麽不知道有這種動物?”阮曼文有些納悶起來,她好像不記得有這種動物,難道是自己孤陋寡聞?

“你當然不知道,這種動物一般隻生活在山野之中,遇到人就會躲著走,根本不會出現在都市甚至連都市的邊緣都不會出現他的蹤跡,有些類似於大蜥蜴,但頭上長有一根角,皮糙肉厚的很禁打,你再往水裏看看”,書玄子的話音一落阮曼文的全身又感覺暖洋洋的了,轉頭再向水庫裏一看嚇了一大跳,那水中果然藏著一隻獨角獸,隻不過他藏在水裏,所以剛才阮曼文看不到,這隻獨角獸還真的有點像蜥蜴,那頭上一根角略彎朝後生長,四隻腳類似於鴨子,有腳蹼,那眼睛咕嚕嚕的圓瞪著,就是體型大了一些,水裏的這隻獨角獸恐怕有二十多米長短,全身青綠一片,“這種獨角獸最是貪睡,有的時候一睡就是上百年,如果修煉誠仁的話那實力也是不俗的,屬於妖修中比較厲害的種類了”,書玄子的解釋讓阮曼文點了點頭,心裏更加擔心是不是可以拿到裝有魂魄的那個黑色瓷瓶了。

見到師兄難以應付那個家夥另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也衝上去了,兩個金丹期的修士手裏再加上有法寶估計元嬰期的修為他們也敢一拚,白西服獨角獸把手一揮身後那五個眼神通紅的類似於僵屍似地小青年竟然尖叫著朝他們撲了過來,兩個修士不知道這幾個小青年還有沒有救不敢傷了他們身子往旁邊一躲,對麵的獨角獸仿佛算到了他們會向兩邊躲避,那一把插著黑色小旗的飛針已經飛到了位置上。

“當當”,兩聲輕響這兩麵小旗頓時被打落在地了,出竅期的同興出手了,他再不出手自己的兩個師侄就慘了,把那兩杆黑色的小旗打落後飛身來到了那五個小青年身前,趁著那五個小青年失去目標的錯愕間在每個人背後打了一掌,那五個小青年瞬間就栽倒在地上不動了,此時三個人也把麵前的獨角獸圍住了,他們三個打算一起出手對付這個家夥,同興也把一個小銅鼎拿出來了,隻要把對麵的家夥用這個小銅鼎扣住那同興就可以把對方煉化了。

“嘿~”,左邊的金丹期修士先出手了,用那鐲子似地法寶砸了過去,而右邊的金丹期修士也用鏡子照射住了這獨角獸,同興剛要放銅鼎那獨角獸就嘶吼了一聲,全身一身黑氣翻騰竟然逃出了那鏡子的照射,同時把那鐲子法寶也打飛了,兩個金丹期修士駭得對了兩步,沒想到對方修為這麽離譜,此時書玄子也有些感興趣了,這個獨角獸竟然修習的是一種特殊的魔功,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這法訣,看樣子修習的時間還不是很長,要不然也不會被兩個金丹期的修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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