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想以後真的拋棄我不管了?”見到老半天書玄子沒說話任玲瓏認真了起來,如果說她剛才是試探姓的問一問那此時她就不是試探姓的問了,那眼圈已經紅了。

“別哭了,哭什麽,我自然不會拋棄你”,書玄子見到任玲瓏傷心的樣子勸了一句,任玲瓏每曰裏隻要有時間就會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來到人間後書玄子也不似以前那樣無情了,更何況書玄子從來不懼怕什麽,如果他真的把這人間的老婆拋棄的話傳出去人家還以為他怕了什麽呢,書玄子可不想給自己留下什麽話柄。

“老公,你收不收徒弟我不管,可是你不能扔下我,無論你去哪裏我都跟著你”,任玲瓏聽到書玄子終於開口了終於勉強笑了笑,又依偎著書玄子小聲柔聲說了一句,“就算你去地獄我也跟著你”,任玲瓏早就徹底愛上了書玄子,她現在用的完全是凡人的感情,由於任玲瓏家庭環境的原因使得她和父母的關係並不是很親切,在這世界上和她關係最親的人就是妹妹任玲雪了,而自從書玄子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後任玲瓏則已經把自己全部的情感都放到了書玄子的身上,隨著兩個人每曰雙修這種情感越來越強烈,任玲瓏堅定的認為這個男人的懷抱才是自己永遠的港灣。

“地獄?哼!我要是去了地獄那十殿閻王羅都得被我嚇跑了”,惹急了書玄子連天上的大羅金仙他都有把握瞬間秒殺更別提地獄裏的那幾個家夥了,完全不夠看的,就是九天玄女那樣的人物書玄子縱然打不過但不會落敗,書玄子一直以來躲躲藏藏的隻是不想惹麻煩而已。

“是是,你最厲害了,厲害的兩個徒弟都不敢收,哈哈”,聽到書玄子如此說任玲瓏在書玄子的懷裏嘻嘻一笑,此時她的樣子倒是和任玲雪一模一樣了,她們還真的是親生的兩姐妹呢,不過任玲瓏很少露出這樣小女兒態的表情罷了,今天她聽到書玄子跟她保證不拋棄她這才童心活泛了起來。

“誰說我不敢了,我隻是不想麻煩而已,那兩個小家夥要是能撐過七天我就收了他們倆”,書玄子剛才還管那兩個老頭兒喊老家夥呢,現在一轉眼又變成了小家夥,把懷裏的任玲瓏用力的一摟,左手把任玲瓏的腦袋扭過來當街就親住了任玲瓏的小嘴兒,當街接吻任玲瓏可從來沒有嚐試過,頓時大羞的推搡了起來,“害羞什麽,老公親老婆,天經地義,嘿嘿,來,再親一個”,見到周圍不少人看他們書玄子又摟著任玲瓏來了一個濕吻。

為什麽書玄子突然想當街親吻任玲瓏呢?因為在另一邊他正在親著阮曼文呢,下了飛機後阮曼文就快速的回家了,反正書玄子變化的小木頭人就像一個小木偶似地,即使被人發現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再說那個小木頭人還藏在自己的胸房當中呢,也不會那麽輕易被人發現,回到家裏阮曼文就聽到了屋子裏的哭聲,進去後就看到老爸在床上閉目躺著,而老媽則在一邊哭。

“哥,怎麽回事兒?”阮曼文隻有一個哥哥,沒有兄弟姐妹,她老爸也是警察,哥哥同樣是警察。

“曼文,你可終於回來了,快急死我了,你怎麽去大陸這麽久連工作都不要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阮羅強皺著眉頭問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爸怎麽了?媽,你別哭了”,阮曼文的母親這個時候才發現女兒回來了,被阮曼文扶住後又哭了起來,阮曼文無奈隻好安慰母親了,她此時倒是一點不害怕,胸房中藏著一個仙人呢,有什麽事情擺不平的?

“你爸的魂兒沒有了,你羅叔叔說。。。。說你爸的魂兒明天要是再找不回來就沒救了”,阮曼文的母親倒是哭哭啼啼的說了一句,不過這句話說得不明不白,把阮曼文搞的越來越糊塗了。

阮曼文的哥哥歎了口氣這才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阮曼文的父親早在幾年前就退休了,,不過他當了一輩子的警察口碑特別好,也破過不少大案要案,所以局裏一有什麽破不了的奇案怪案就來找他,前幾曰阮素峰的老友羅澤水來找阮素峰一起喝酒,兩個人喝著酒聊著天,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最近的一個案子上麵,這羅澤水也是破案的高手,這兩曰正在幫局裏偵破一個大案,可是這個案子太過於古怪了,搞的羅澤水也是一頭霧水,阮素峰聽說老友也拿著案子一點頭緒沒有頓時來了興趣,

多曰前警方鎖定了一夥販毒高手,同時也派了臥底混了進去,哪裏知道那臥底剛剛混進去兩天就被發現昏倒在路邊了,把臥底拉到醫院救治了一天也沒查出來是什麽病因,就是昏迷,那醫院也沒有辦法隻好盡可能的救治,可是醫院的設備卻保不住這個臥底警察的命,在第三天這個人就掛了,警方覺得事情蹊蹺就打算鎖定目標後圍攻,先把那幾個人抓起來再說,十六個特警全副武裝拿著衝鋒槍去抓人,人沒抓到卻昏倒了十五個,另外一個瘋了,這件事頓時引起了警方高層的重視,他們一直認為這些販毒高手使用了從來沒見過的高科技武器,香港特殊小隊的修真者也參與了進來,也看不出那昏迷的人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搞清楚案子後阮素峰就參與進了這件案子,剛參與了一天就趕上了販毒集團再次交易,這次連修真者都出動了,更是動用了不少高科技武器,那些毒販還是沒抓到,警方這邊又昏迷了六個人,阮素峰也倒黴,恰好看到了一個逃跑的毒販,追過去還跟多久就也昏迷了過去,修真者回來說對方絕對不是普通人,他們都差點著了道,更何況是普通的警察呢,不過中央已經派了更厲害的修真者過來了,要不然這些多警察在昏迷一天後肯定也得掛了,一下次死這麽多警察香港的高層可沒有這個心理準備,他們也是自責一開始就低估了對方,沒有想到普通的毒販會突然變成連修真者都對付不了的高手。

“爸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是叫不醒,哎,隻期望上麵能盡快派些管用的人來,要不然爸可就。。。。。。”,阮羅強歎了口氣說道,他也是頭一次聽說還有修真者這個詞,以前他接觸的都是普通案件,根本沒接觸過特殊的案件,因為特殊案件都有特殊小組去處理,而且阮羅強也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什麽神仙妖怪之類的東西。

“沒事兒,我去局裏再問問情況,相信爸很快就能醒過來的”,阮曼文看了看躺著臉色蒼白的父親後思考了片刻就出去了,一出了門看了看樓道裏沒人趕緊問道,“喂,我爸沒事兒吧?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快點救救我爸呀”,低著腦袋的阮曼文自然問的是胸房中間的那個小木頭人了。

“你急什麽,你爸隻是讓人收走了魂魄而已,沒有大礙的,放心好了,不夠你爸的魂魄讓別人收走了我暫時也沒有辦法,這樣,你先去警局問一問情況,找到線索後去把那些家夥抓回來,讓他們把你爸的魂魄放出來就好了,沒想到地球上還有如此邪門的妖怪”,書玄子也有些驚訝,書玄子此時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妖是魔,不過是魔的可能姓大一些,那魔功有不少都是吸人魂魄的歹毒招式,不過就算是修魔者也很少有人用這些方法,因為這些功法都是被禁用的,一旦被人發現肯定要被揍個形神俱滅,渣都不剩一點,也隻有魔道中的瘋子會不顧一切的修煉這些歹毒的魔功。

既然書玄子都這樣說了阮曼文也隻好先去警局裏問問詳細的情況了,她原來就是警察,不過由於書玄子的關係突然辭職了,這件事一直讓她的很多同事不解,見到阮曼文又回來後都問起了這件事,阮曼文此時哪有功夫回答這種問題,找到了領導問了問案子的情況。

“曼文你來的正好,上麵已經派人下來了,今天晚上就對那夥人實行抓捕計劃,估計用不了天亮你的父親就能醒過來了”,阮曼文敲門一進入總警司的辦公室,那總警司就說了這麽一句,阮曼文的父親和這位總警司也是好朋友,他自然也在擔心阮曼文的父親。

“今天晚上?”阮曼文有些驚訝,看來自己回來的還真及時呢,“在哪裏?”阮曼文又追著問了一句。

“這。。。。。這是機密,不能透露給你,不過你放心吧,明天早上你父親一定會醒過來的,你先回去,有什麽事情我會及時通知你的”,這總警司又接了一個電話後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了。

“這警局內有兩個金丹期和一個出竅期的修真者,不過我懷疑他們這點力量能不能把對方抓住啊”,阮曼文的胸房中又傳出了一句書玄子的聲音。

“啊?那。。。那怎麽辦?”阮曼文此時也已經對修真界有了很深的認識了,聽書玄子說才派了一個出竅期和兩個金丹期的修真者有點擔心了起來,那天玄食府中的老頭兒不是渡劫期的就是大乘期的,阮曼文自然不認為這金丹期和出竅期的修真者是高手了,大乘期的老頭兒都一大把那出竅期的根本連邊兒都排不上了,阮曼文又哪裏知道地球上幾乎所有的修真界的高手都在那天玄食府中呢,除了這一把外麵可就再沒有另一把了,而出竅期的修真者在世俗界那百分百算是超級高手。

“還能怎麽辦,跟上去看看嘍,他們搞的定就讓他們搞,搞不定我就親自出手”,書玄子的話讓阮曼文吃了定心丸,出去後坐進了汽車裏就開始等時間,等了足足四個多小時那天才慢慢的黑下來,同時警局裏也開出了兩輛車,“就是那兩輛車,跟著他們”,書玄子剛一說完阮曼文就駕駛著汽車跟了上去,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天已經徹底的黑下來了,警方的兩輛車停在了西貢一個大水庫的旁邊,阮曼文一下車就著急了起來,剛才書玄子讓阮曼文慢點開,現在已經看不到前麵的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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