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你計較,我們的事情可以慢慢溝通,時間長著呢”,書玄子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了一句,一百年搞不定你一千年行不行?反正我時間要多少有多少,就算一萬年在我眼裏也不過轉瞬之間罷了,書玄子不想再討論這男人與女人的關係問題說起了正事,“你看到這三樓沒有,我打算把這三樓重新裝修一下,變成你的道館”。

“啊?三樓變成我的道館?什麽意思?”沈芳彤眼睛瞪大疑惑的搖了搖頭,書玄子的話有的時候就是那麽莫名其妙的,總是讓人聽不懂。

“當初我說過教你奇門遁甲術,這奇門遁甲可不是那麽容易學的,你總是看書學的話太慢了,估計看數學能達到略窺門徑的程度怎麽著也得個六七百年”,書玄子這才解釋了起來,不過聽到六七百年這個數字沈芳彤差點暈過去,這麽久還隻是略窺門徑?太離譜了吧?自己的壽命也沒那麽長啊,“所以我打算在這三樓開個道館,讓你一邊實踐一邊學習,隻要你悟姓高的話進境自然可以一曰千裏,道法雖然我可以教授於你但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哦,明白了,這東西真的很難,我現在看書看得也是一塌糊塗,這樣正好,可是。。。。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的飯店豈不是就更小了?”沈芳彤有些擔心的說道,本來天天這天玄食府的客人就如潮水一般,如果把三樓再封閉了那客人豈不是更加怨聲載道了?

“哈,小就小吧,反正開這飯店也不賺錢,從開業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虧了多少了呢”,書玄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光是那些天材地寶做成的配料就不知道用去了幾千斤,這些可遠遠不是金錢能衡量的啊,沈芳彤也苦笑了一下,的確如此,好像修真以後塵世間的貨幣就沒有太大的用處了,也隻有任玲雪那樣的小丫頭還天天想著錢這種普通人用的東西。

這三樓雖然不是太大但也有幾十個平方了,說幹就幹,下午兩點鍾上班的時候是一天中飯店吃飯人最少的時候,書玄子把三樓清空後一揮手那桌子椅子之類的東西就消失一空了,空空如也的三樓被書玄子分成了四塊,一上樓就是一個十來米平方的小房間,這小房間後麵左右各有一個門,左邊這個門後麵是一個隔斷房間,右邊那個門後麵也是一個隔斷房間,這兩個隔斷房間中間是最大的一個隔斷房間,而這兩個隔斷房間也隻有通過後麵左右兩個房間可以進入,看著那仿佛魔術般出現的牆壁,木門沈芳彤驚訝不已,雖然看了無數次書玄子用法術可是每次看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果是在以前沈芳彤一定會以為這是什麽騙術,可是現在她卻不這麽想了。

書玄子看了看房間已經分割好了,又在四個房間裏走了一圈,每個房間的四個牆壁上都被打入了一道黃色的符咒,然後來到一上樓就進入的那個房間笑了笑言道,“以後這個房間就是你的道館,你就坐在這裏給人算命看相,一會兒去買張桌椅,再買一兩件家具就可以了,至於如何弄你自己看著辦吧,這個道館的名字也由你自己起”。

沈芳彤做夢也沒想到書玄子找她來竟然是談這麽大的事情,愣了半天都沒有說話,腦袋裏也有些空白,自己不過看了多天道藏而已,那本奇門遁甲術的書根本一頁都沒看懂,這麽快就讓她給人家看相算命?這也太離譜了吧?現在恐怕自己連什麽是算命看相之術都不太懂呢,臉上出現了一種苦悶的表情,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張嘴問道,“你讓我現在給人家看相算命可是我什麽都不會啊,怎麽看?”

“我不是說了,我教你麽,這東西很簡單的”,書玄子也不管那麽多了,出去買了一套文房四寶,又買了一大張紅紙,問了沈芳彤她這術數道館要起個什麽名字,沈芳彤思考了半天曰‘命藏齋’,聽到這個名字書玄子了然一笑,然後就在紅紙上開始書寫了,大意就是一張告示,這天玄食府的三樓被命藏齋占據了,不再接待食客了,命藏齋的主要業務就是看相,算命,看風水之類的,然後就讓旁邊一直幹瞪眼的任玲雪去貼到外麵去,又取出一塊木牌子,用一個小刀劃了幾下後那木牌子上就出現了‘命藏齋’三個字,走到門口手一伸就拍到了門框上。

“姐夫,我們真的要開算命的店啊?這東西可是申請不下來執照的,真的要貼出去?”任玲雪拿著那張大紅紙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如果是在香港的話也許沒什麽關係,可是中國這片土地上可不允許明目張膽的開這種算命的店鋪,這明顯是把封建迷信公開傳播啊。

“要什麽營業執照,有事兒你讓徐安國頂著不就行了?快去貼上吧”,書玄子才不管那麽多,揮了揮手讓任玲雪快去貼告示,任玲雪調皮的一笑就跑下樓了,她倒是對於開這種算命館感到好玩的很,到了樓下真就把這大紅紙貼在了天玄食府的門口,這天玄食府的門口本來就人多,幾乎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排隊,一見到貼出了告示很多人都圍過來觀看,這一看不要緊,看完了之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大笑了起來,好好的酒樓生意不做硬是把一層樓改成了算命騙錢的道館,要知道這裏可是上海寸土寸金的店鋪,這樣一改要是沒人去算命的話那豈不是虧大了?不過這些人都是普通的大耳朵老百姓,哪裏知道開這酒樓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錢。

“所謂八卦甲子,神機鬼藏,這奇門遁甲的神妙之處就藏於八卦甲子當中,我前幾天讓你看了不少周易的基礎知識和五行幹支基礎,你也應該了解一些了,現在我就教你如何運用這奇門遁甲之術,起局,九宮八門這都是最基礎的,然後就是。。。。。。”,書玄子搬來了一張桌子放進了這命藏齋裏又拿來了幾把椅子就開始正式教授沈芳彤奇門遁甲的運用了。

奇門之術本來極其難學,普通人往往看都看不懂,聽更是聽的稀裏糊塗,但沈芳彤從小就有病,不太怎麽接觸外人和社會,所以腦子也更加純淨一些,雖然三十歲了但還是芳心不染塵,學習奇門之術天資也非常好,書玄子講課的時候更是運用了道家的心念之術,所以書玄子所講的東西雖然很多很難聽懂,沈芳彤卻一個字不落的全都記在了腦子裏,即使現在不懂以後也可以慢慢的明白從而融會貫通。

“當當當”,書玄子已經講了不到兩個小時了,沈芳彤越聽越是覺得有趣,越是覺得這奇門遁甲神妙,歡喜一場,結果被敲門聲打斷了,皺了皺眉頭問道,“誰啊?”卻並沒有站起來開門。

“請問這裏是不是可以算命看相?”門被推開了一個縫隙,探頭進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看到屋子裏兩個年輕的男女神情一愣。

“沒錯,你想看相算命就進來好了”,書玄子隨口說了一句,那婦女猶豫了一下後還是進來了,看了看這屋子裏除了幾把椅子一張桌子就什麽都沒有了,空空蕩蕩的。

“那。。。。那算命的老師傅在哪裏?”這婦女進來後見到隻有兩個年輕人就這樣問了一句,顯然她認為這裏算命看相的應該是個老頭兒,而書玄子和沈芳彤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女會算命看相那才叫有鬼呢。

“老師傅?哈,這裏就是我們二人給人算命看相,你要算命呢?還是看相?還是看家居風水?”書玄子問完後這婦女明顯有些臉色抽搐,見到對方的樣子書玄子颯然的一笑言道,“怎麽?是不是看我們兩個太年輕了?先坐下看看,如果算不靈我們不收錢的”,對方心中所想自然被書玄子猜出來了。

“你們這樣的年紀應該還在上大學吧?怎麽。。。。。”,這婦女的臉色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但想了一會兒還是坐到了桌子前的一把椅子上。

“現在我教你相術,這相術也是奇門一項,你理解的奇門之術越多,越深,對你以後明白道術也就越有好處”,書玄子見到這婦女坐下後根本沒有太多理會,繼續傳授著這術數之道,“請把右手伸出來”,對著那婦女說了一句後,那婦女雖然皺了眉頭但還是伸出了右手,她倒想聽一聽這年輕人是否能說出個之乎者也來,書玄子手裏一轉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個紙扇來,然後用紙扇的一端點住了那婦女的右手言道,“人之生,氣之聚也,聚之則生,散之則死,所謂人的命,天注定其實很多人在生下來的時候這命運本就是注定的,隻要不是修行之人凡人的命運都已經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和手上了,貌端神靜氣和者,乃富貴之基也,倘若麵部歪斜不正,傾倒缺陷,色澤昏暗則皆為貧賤之相,人的五官也極其的重要,這裏是天門,天中,天倉,天角,天輪,天庭。。。。。。”,書玄子拿這個中年婦女作為例子開始正式教授看相的術語了。

“喂,小夥子,我是來看相算命的,不是來給你當模特的,你說夠了沒有?”很顯然這邊學的起勁兒,那邊當模特的中年婦女不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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