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就給你看相,芳彤,你仔細看此人的鼻子,雖然不歪但太粗了,而且正麵平看能看到兩個鼻孔朝上,有些反吟之相,這就說明此人雖然經常進財可是卻也經常倒財,她如果得到了十塊錢轉瞬之間就會花出去九塊,根本無法積攢錢財,你在觀她的眼睛,這種眼叫做龍虎眼,看東西看人非常之準,而且狠絕,做生意一定不會虧本的,如果做大生意則可以賺大錢,但她的眉毛又不好,眉中有痣,還有她的嘴巴,嘴尖者多貪。。。。。。。”,書玄子一項一項的說著,沈芳彤一邊點頭一邊默記,而對麵的那個中年婦女卻有些傻了,仿佛雕像一樣不能動了,“最後你再看她整體的氣色,昏暗不明,尤其是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印堂也是昏暈一片,證明此人最近剛剛破了大財,心神不寧,夜不安睡,有神散之相”。

“這東西好難啊,為什麽我看的有些模模糊糊的?”沈芳彤的眉頭一直皺著,心裏暗暗的思考著書玄子說的話,雖然書玄子已經給她明確的指出來了可是沈芳彤依然隻看出來個十分之一,而且這十分之一還是模模糊糊的,並不明朗,沈芳彤頭一次接觸這相術也難怪呢。

“你再看她這隻手,人的很多命運也都在手上可以看出來,凡人活到了一定的年齡這以前的生活經曆就已經完全顯現出來在手上了,你看這裏,這裏是關於婚姻的紋路,你看這裏和小拇指最下麵的距離,十分的短,隻有三根細細的小紋路,說明此人二十一歲就已經結婚了,而這根掌紋又斷開了,從這裏又接上了,這就是在說她結婚後沒有超過五年就離婚了,而三年之後又再次結婚了,這裏是關於子嗣的掌紋,你瞧這裏,這條掌紋剛開始粗壯可是剛剛形成卻又突然消失了,說明此人生過一個男孩兒,但沒有過三歲就夭折了,這後麵緊跟著兩條細紋,說就說明她後來又生育過,是雙胞胎,但卻都是女孩兒,此人命中注定沒有兒子,這裏是她的財運線,看到這個高度了麽?這個鼓起的高度說明她到了五十歲財運會達到頂峰,估計要發大財還要等幾年,但你再看這裏,這裏仿佛一個流水的小趨,這就是在說即使她五十歲發了大財也會有禍事跟來,這種禍事不傷身,隻破財,她的財會隨著這條小溪似地禍線慢慢的流逝走,最後她一分錢也得不到反而要倒貼進去不少,就仿佛那水中撈月似地”,書玄子輕輕搖了搖頭,仿佛眼前坐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雕塑,沈芳彤也在專心的聽專心的記。

“噗通”,書玄子這裏剛剛說完還沒幾秒鍾那邊的中年婦女竟然一下子給書玄子跪下了,倒是讓沈芳彤嚇了一大跳,“神仙啊,真是神仙啊,神仙可要救救我啊,我。。。我這幾天才被一個騙子騙去了十五萬塊,想死的心都有了,神仙一定要救我呀。。。。。。”,這婦女邊說邊哭啼了起來,她這裏跪著哭後麵又進來五個人,看樣子也像是算命的,不過現在卻看起了熱鬧。

“你命中沒有那麽大的財源,有的時候非要強取,強取來的財是留不住的,你先起來”,書玄子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看人家這覺悟,一下子就看出自己是神仙來了,這婦女哭啼了幾分鍾慢慢的站了起來,“別哭了,坐下”。

“可。。。。可我還有兩個女兒要養,沒有錢我怎麽辦啊?”這婦女掏出手絹擦了擦眼淚依然有些哽咽,傷心的問了一句。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你賺的錢別說養兩個女兒了,估計就是再加兩個也沒有問題,你受騙上當也正是由於貪心所致,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你可以走了”,書玄子對於這樣的人並不想太多理會,因為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

“神仙,神仙你可不能不管啊,你說我賺了大錢也會送出去的總得想個法子啊,要不然我的曰子可怎麽過啊,求求你神仙,我多給你一些錢,你幫我想想辦法”,這婦女見到書玄子讓她走頓時害怕了,一把就抓住了書玄子的袖子,扯來扯去仿佛膠皮糖似地,要不是這屋子裏還有其他人書玄子真想揍這女人一頓,“神仙你就幫幫我吧,我這一輩子也是苦命之人,小的時候太窮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麽貪心的,隻要神仙給我指條明路我保證以後絕不貪心”,這女人的嘴巴尖尖一看就是能說會道的主兒,現在可好,書玄子成了忠實聽眾了,不想聽都不行。

“別扯我的衣服了,好吧,我就幫你一次”,書玄子見到這個婦女如此的固執,今天看來討不到方法就不會走了,隻好開口了,他以前都在仙界,接觸的都是神仙,可以這麽說書玄子從出生到下界時接觸過的凡人都不超過十個,真正的融入到都市生活中後書玄子才發現世俗之人的貪婪太大了,大到了讓他這個神仙都吃驚的地步。

“謝謝,太謝謝神仙了,這點卦資不成敬意”,這女人一聽書玄子要幫她臉色立刻就變了,忙從口袋裏掏出了三百塊錢塞到了書玄子的手中。

“我寫一道符咒給你”,書玄子那桌子上的文房四寶後又看了沈芳彤一眼,然後慢慢的下筆了,沈芳彤有些疑惑不過轉瞬間就醒悟過來了,書玄子的符咒寫的非常慢,這是讓她跟著學呢,隨手也拿起一張紙,一支毛筆跟著畫了起來,一分鍾不到這張符咒就寫完了,把多餘的白紙撕下來後這符咒變成了一小條,看了看這中年婦女是長頭發,向她要了一根頭發,用這根頭發把這薄薄的小紙條卷起來捆住了,然後交給了這婦女說道,“你回去之後去找個廟宇,像那些和尚求一個開過光的小瓷瓶,然後把這個紙卷放入那小瓷瓶內,然後把瓷瓶封死,記住,裏麵的紙條千萬不能拿出來,把這個瓷瓶掛在身上,一年之內你要做夠七十件好事,不管是大是小,但凡是好事就行,然後在五十歲的生曰時你取出這張紙條燒掉就可以了”。

“啊?還要做那麽多好事兒啊?”這婦女接過那個小紙條明顯有些為難了,一年之內做夠七十件好事這個要求可是讓她為難了一點,書玄子不再理會她了。

“你們還有誰算命看相?”書玄子問了一句那屋子裏的幾個人,這麽一會兒功夫這屋子裏已經擠了不少人,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看熱鬧的,一個小夥子笑了笑急忙跑了出來。

“你看他這張嘴,這叫麒麟嘴,卻配了一個柳葉眉,這麵相明顯有些陰多於陽,這樣的人做事總是優柔寡斷。。。。。。”,書玄子又開始教起了沈芳彤相麵之術,沈芳彤一邊點頭一邊拿著一個本子開始記起了筆記,就這樣這個算命看相的命藏齋正式的開始營業了,書玄子一邊隨意的給人相麵算命一邊教授沈芳彤這術數之道。

命藏齋下午開始算命的,可是到了晚上就已經排起了長隊,好多人都說這裏麵算得靈,那樓下吃飯的人中自然有不少信命之人,更有很多做生意的人,這做生意的人很多都是迷信的,甚至每天出門都看時辰,他們一聽別人說這命藏齋中有高手自然不想放過了,書玄子也從一個廚子又變成了江湖術士。

“老公,好像有人要找你”,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是太玄食府最繁忙的時候,任玲瓏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聽了幾句後就上樓把手機遞給了書玄子。

“喂?哦,是我,怎麽?出院了?嗬嗬,我在太玄食府,來找我吧,我在這裏等你”,書玄子接了電話並沒有多說幾句就把電話掛了,打電話的人是那天和自己下棋的那個穿著灰色衣衫的老頭兒,被書玄子一盤棋下的昏暈了過去,那天書玄子也把自己的手機扔給了那個吐血的黃衣老頭,對方看來是身體好了不少,說是要來還手機,不過書玄子知道可不光是還手機那麽簡單的。

“今天不看了,明天再來吧”,又看了一個人的麵相說了幾句後書玄子揮了揮手,他剛才就聽到了沈芳彤的肚子咕咕叫了一聲,知道她餓了,再說這排隊算命的人也不少,要是都給他們看了還不得通宵啊。雖然很多人央求了幾句不過書玄子直接拒絕了,把人都轟出去後說明天再來,然後就拉著沈芳彤的手下樓了,沈芳彤出奇的安靜,並沒有掙脫書玄子的手,其實她是一直在思考,今天下午書玄子教授的東西太多了,沈芳彤根本學不過來,整個人也都沉浸在了其中,甚至於連自己的肚子餓了都不自知。

“謔!用得著這樣麽?”一輛灰色的奔馳六零零停在了太玄食府的門口,下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看樣子二十三四歲的女孩兒穿著一身紫色的裙子,見到太玄食府排隊等吃飯的人群驚訝的說了一句,這女孩兒長得非常的好看,皮膚特別的白,而且那神情當中還有一絲驕傲的氣色。

“爸,上海隻有這一家太玄食府,開張也不是太久,就是這裏沒錯”,其中一個中年人扶著一個老頭兒,這老頭兒正是那天與書玄子下棋的那個姓周的老頭,這老頭兒看了看那長長的人群也有些疑惑了,走到太玄食府門口又看了看下午任玲雪剛剛貼出來的那張紅紙告示眉頭皺得更緊了,這門口燈光閃爍亮如白晝,幾個人擠了半天才擠進去,一擠進去就感覺裏麵人潮如海,空氣沉悶,幾乎就是人擠著人,吃飯的,點菜的,結賬的,別說吃飯了,就連上廁所都得排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