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小朋友天真的臉上那躍躍欲試的神情,傅謹珩不動聲色的挑看挑眉頭。

給她留了點次後悔的機會:“小朋友確定真要這麽玩?”

楚予恬原本是非常心動的,但看到傅謹珩那饒有興致的表情時,心裏突然打起了鼓。

但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這時候突然又反悔的話,似乎會顯得她也太慫了些。

想到這裏楚予恬立刻將脊梁骨都挺直了些,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給自己撐些底氣。

“我很確定!”她道。

傅謹珩當即調整位置,將雙手枕在腦後的向後一靠,慵懶的聲音中有種別樣的**:“那你來吧。”

楚予恬的呼吸不由一緊,就連原本心裏那種古怪的異樣感,也重新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她還就不信,由她來掌控主動權,傅謹珩還能再翻天不成!

楚予恬心裏雖然蠢蠢欲動,但看著傅謹珩的時候,卻有點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他就好像是一個不染塵埃的神邸,好似她任何試圖‘玷汙’他的行徑都是卑劣的。

察覺到自己的這一想法,楚予恬心裏的那點罪惡感,還是靠著回憶起某人平日究竟有多會玩,多愛玩刺激的本質,才驅散幹淨。

她跟拆禮物似的,退去傅謹珩身上的情侶款睡衣,看著那精壯的肌肉,跟玩似的伸手戳了戳,指尖下熾熱的肌肉就隨著她的動作顫了顫。

楚予恬覺得好玩,笑著的伸手又戳了好幾下,然後就被那隻蒼白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罪惡的小手。

抬頭迎上那雙泛著危險光芒的淺色桃花眼時,才幹咳了一聲,故作鎮定的說:“珩哥哥要有點耐心,這種事是不能猴急的。”

“你真知道該怎麽做?”傅謹珩緩聲問她,充滿了懷疑。

“我會!”

楚予恬一聽就不樂意的反駁了回去。

都已經這麽多次了,她怎麽可能還不會做!

傅謹珩眼尾微抬,一副等著看她怎麽做的眼神。

楚予恬漲紅著臉,克製著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來的心跳,去學著傅謹珩平日在開始前的所做,深深吻上他,帶著他深吻纏綿時,小手順著他八塊腹肌一邊描繪一邊往下——

很快楚予恬就能清楚的感覺到傅謹珩的呼吸跟眼神都變得更熱了。

楚予恬不禁有些得意,故意學著他平時逗他時的架勢,壓低聲音笑著問他:“怎麽樣珩哥哥,你的小朋友這樣做對嗎?”

“對。”傅謹珩眼睛半寸不移的看著她,看似鎮定的聲線已經染上了一層微啞的氣息:“繼續。”

“我不止會,而是特別會。”

楚予恬囂張的說著。

但很快她就付出為自己的囂張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她在傅謹珩的身上,身體都軟成泥,人也累得不成樣了,傅謹珩卻仍不肯主動幫幫她。

還在她可憐巴巴的嬌喊著“珩哥哥。”妄圖撒嬌的時候,郎心如鐵般的說:“不是小朋友你自己說想要掌控權還說自己特別會的嗎?我這第一輪都還沒出來呢,繼續加油再堅持堅持。”

“我……”自食惡果又自作自受的楚予恬,當即就被噎住了。

紅著眼尾的又堅持了好一會,各種之前不被逼到不行,絕對羞於說出口的稱呼跟話也都說了,求也求了,但傅謹珩就是故意不要結束給她。

楚予恬伺候著伺候著,身體還軟著脾氣卻先上來了。

“不好玩,我不玩了,要睡覺!”

她一邊說著,一邊想從傅謹珩身上起身逃跑時,還沒完全退出去,就被他大手一拽的揪坐了回去。

這一下——

簡直沒把她弄死。

楚予恬眼眶中的眼淚伴隨著不受控的低吟一起溢了出來。

“小朋友,做事可千萬不能半途而廢啊。”

傅謹珩啞著嗓子,連目光也變得危險起來。

楚予恬還能怎麽樣,自己選擇的路,哭著也得走完。

但是……

楚予恬的小手脫力的支撐在他的腹肌上,可憐的認錯撒嬌:“珩哥哥,我錯了,求你幫幫我吧,我是真的很需要你。”

“還叫珩哥哥?”傅謹珩慵懶懶的問了句。

楚予恬一聽眼睛就亮了,因為她知道傅謹珩這是在給她機會了。

“老公。”楚予恬軟而清脆的聲音沒有丁點猶豫的就改了口,不放過機會的乘勝追擊的撒嬌:“幫幫你可憐的老婆吧,求求了。”

傅謹珩聞聲伺機而動。

女上男下的姿勢也在瞬間調換了回來。

在後背貼靠在柔軟的床榻上時,楚予恬在心裏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悄悄地在心裏埋怨傅謹珩花樣多,總換著花樣來玩了。

至少被伺候,比伺候人要來得容易多了!

楚予恬開心了,也出奇的主動跟配合,讓傅謹珩覺得尤為的盡興。

……

隔天楚予恬才想起來的問傅謹珩打算什麽時候出國治療。

傅謹珩喝著牛奶正往下咽的動作停頓了半秒,才徹底咽了下去。

緩聲的開口應道:“應該還有挺長一段時間,柳醫生還得跟他老師在國外的團隊聯係,再看看能不能擠出時間安排我。”

楚予恬也沒注意到傅謹珩那轉瞬即逝的停頓,更不覺得他的話裏有什麽問題,便也就相信了。

“那我們先等時間定下來,如果正好趕上寒暑假期的話,我就可以直接陪你一起去了。”楚予恬開心的為自己的計劃做著安排:“不如不是的話也沒關係,我也可以請假陪你一起去。”

因為終於找到了能夠讓傅謹珩得到有效治療的辦法,所以楚予恬開心得也沒注意到,傅謹珩隻是笑著吃早餐,並未答應或者附和她的話。

傅謹珩也不會給她細琢磨的機會,放下牛奶杯後,便突然開口問她:“小朋友,你覺得我要不要聯係她?”

楚予恬隻愣了的半秒,立刻就意識到傅謹珩口中的‘她’指的就是秦玉娥。

傅謹珩在從父親的口中知道那些事之後,主動開始有了這一念頭,楚予恬也不覺得意外,甚至還挺欣慰的。

傅謹珩雖然已經跟她在一起了,但她也並不是真的希望他在跟自己在一起後,眾叛親離,徹底跟家人斷絕關係。

更何況秦玉娥……歸根結底也算是事出有因。

“比起電話聯係,我覺得珩哥哥還是親自去見一見伯母會比較好。”楚予恬勸著傅謹珩道:“她,其實也是一個挺可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