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又理了理發髻,一邊陷入沉思中。

“將夜,說起來,我倒是知道一點對你有用的東西。這幾天,我接收的儒門書籍中,有一本大儒的私人日誌,大陸之上,隻此一本,那本日誌中竟然提到了幽鬼血雷這種術法,我說裏麵的情報可能對你有幫助。”

將夜聽到舞衣的話,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說道:“呀呀,親愛的衣衣,你才是真正神奇的人,我真沒想到,讀了很多書也會這麽有用,你真是我的賢內助。親愛滴,快告訴我,那位大儒是怎麽知道這幽鬼血雷的?”

“額,這幽鬼血雷之術是他在大陸上遊曆的時候,偶然進入一個上古遺跡中學習到的,那位大儒稱這種法術滅絕人道,損人不利己,所以不準備記錄下來,傳於後世。”

“上古遺跡?日誌中有沒有對那個上古遺跡有所記載?”

“嗯,日誌中記載說,那個上古遺跡處於一個時空錯亂的地方,時空之力扭曲的厲害,他要不是同時擁有空間之力和時間之力,就無法進入那個上古遺跡。那上古遺跡,看上去像是某種文明的祭壇,那名大儒從祭壇周圍的雕塑和壁畫猜測,那祭壇是用於一個極其邪惡的祭祀,將生靈純潔的靈魂拘禁,注入祭壇中,作為能量,來召喚某種未知的存在。

同時,那名大儒和這祭壇中殘留的邪靈進行交流,邪靈要和這名大儒進行交易,可是被這名大儒斷然拒絕,因為邪靈和他進行交易的那些功法,他感覺太滅絕人道,其中就包括這幽鬼血雷之術。”

“那位大儒後來是怎麽出來的呢?”

“說來也奇怪,好像是邪靈主動將他放出來的。”

“哦?這個情報很重要,那你知不知道,那名大儒叫什麽名字?”

“具體的名字,我不知道,因為整本日誌,都是以殿聖的化名進行敘述。”

“殿聖?看來,這名大儒應該是在季聖荀子之後的人物,天朝人類中,並沒有殿聖的稱號,顯然是這人極其自負,覺得自己足以稱聖......我懷疑,這個殿聖恐怕和整件事件都有莫大的關聯,也是找到這群刺客目的所在的關鍵。”

“隻可惜,我幫不上你,我所掌握的東西隻有這些了。”衣衣遺憾的說道。

“沒有,親愛滴,你已經幫我一個很大的忙了。因為,我的感覺告訴我,那個邪惡的祭壇可能是整件事的源頭,而我們現在看到的魔鬼刺客刺殺儒者的事情,隻不過是從這個源頭衍生出來的支流。我們可以一邊從源頭往下推,又可以一邊由支流往上推,所有事情自然而然就會清楚了。”

“真的麽?你這麽說,我真的很高興。如果我能夠幫到你,我真的很樂意,隻是,我不知道我還能幫你些什麽?”

將夜樂嗬嗬的笑道:“衣衣,你能夠幫我的事情可多了,比如說,你可以幫我從支流往源頭分析分析,看看在目前的形勢下,敵人可能會采取怎樣的行動。”

衣衣搖搖頭,說道:“我又不是那隱藏的敵人,我對那人一無所知,我怎麽會知道他會采取怎樣的行動。而且,我又不是你,可以猜到敵人的心思。你說,我該怎麽幫你呢?”

“喲,我們的衣衣又在妄自菲薄式的謙虛了。

你要幫我很簡單,隻要告訴我,在你的書之分身小弟中記載的那段秘史裏,那位天朝城城主最後怎麽樣了?”

“哦,這個我倒是知道。那位城主後來成為天朝領袖後,想要過河拆橋,結果反而被雷錘帝國戰神部落出動的三名神王級劍聖刺客聯合刺殺了。事實證明,那位城主和敵人合作,就是在與虎謀皮,叫親者痛,叫仇者快。”

“嗬嗬,寶貝,這不就結了麽?你這等於就是告訴我,以曆史經驗來看,現在天朝領袖和刺客們鬧翻,很有可能會過河拆橋。但是,他和刺客合作就如你所說,是在與虎謀皮,不說刺客饒不了他,那位天空之城上的臥底也饒不了他。按照我的想法,這應當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說,寶貝,知識淵博,博覽群書的你,很容易幫助到我呢!”

聽到將夜的話,舞衣樂滋滋的笑了起來:“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我也想到,其實我可以幫你做的事情還是有一件的,那就是每天給你準備十幾二十本書,讓你一日三餐都吃點,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吃飯了,可以為孤獨城節省糧食呢!”

說完,她還真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又理出一堆書,上麵的書名是大陸上下五萬年。

將夜捂住自己的嘴巴,看到這一堆書,就好像看到一堆石頭一樣難受......他今天實在是吃得膩味了,膩得都想吐了。

“怎麽?讓我幫你的忙,就這麽難?小書蟲,你又不乖了......”

將夜忍不住賣萌道:“作為小書蟲的我,最近可是很少陪你洗澡,被你抱著睡覺,在你懷裏打滾了......你不鼓勵鼓勵我,我當然沒什麽動力了。”

舞衣臉紅道:“你這家夥,就是沒個正經,以前的事情還沒和你算賬呢,我說我怎麽就這麽容易饒過你了呢?現在想來,真是後悔,以前每次醒來,就會發現自己衣服前麵有一灘口水,小書蟲,你真是太惡心了。額?壞家夥,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舞衣突然叫了起來,不住的流氓流氓的罵著,又氣又怒又想笑。原來,舞衣一回頭,發現將夜的嘴角流出一條亮麗的絲線,不是口水是什麽?而且,舞衣順著這流氓的眼神往下看,卻發現自己胸前的風光竟然被這個家夥飽覽許久。

舞衣心中暗罵著:這人也真是奇怪,居然能夠一邊做這種流氓事情,一邊又正正經經的和我說話。

將夜摸了摸嘴角的口水,無限懷念以前可以在舞衣懷裏自由翻滾的日子,他忍不住說道:“衣衣,其實,你可以幫我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其中最關鍵的,就是幫我生孩子,你願意不?”

舞衣臉上又是一片紅霞飛過,她啐了將夜一口,說道:“我當然願意了。”

將夜渾身一激動,手正要由舞衣的腰間往上攀,不過很快就被舞衣的手鎖住了。

舞衣白了他一眼,淩然道:“我可和其他的姐妹不一樣,可以隨意你欺負。壞壞的小書蟲,你要是一天沒娶我過門,你就一天別想在我懷裏睡覺。”

將夜深深吸了一口氣,馬上變得規矩起來,笑道:“遵命,親愛滴。”

“難道你不生氣?”

“嗯,因為這才是獨特的你呀,你在我心中,可是一個完美的淑女,娶老婆就得娶你這種。”將夜發自內心的說道,“不像鬼魅,就是個十足的魔女,什麽事情都由著性子來。”

舞衣覺得兩人的心貼得很近,抱著自己的男人是如此的貼心,如此容易讓自己簡單的快樂。

“嗯,要知道,我少女時代的夢想,就是想要在新婚之夜,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舞衣用嚴肅的語氣說道。

可是,她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嚴肅,又被將夜在彈指間摧毀了。隻聽見將夜說道:“可惜,你這偉大的理想注定實現不了,因為在新婚之夜前,你心愛的男人已經奪了你的初吻,在你胸口睡覺,還陪你洗澡呢!”

“壞蛋,你怎麽會這麽壞呢?”

“果然呀,女人真正喜歡男人的地方,不是男人的優點,恰恰是他的缺點......”

“這什麽荒謬理論?”

“帽子戴得歪,老婆討得快,自古而然......”

......

“壞人,你要是真想要,去找鬼魅吧,她肯定很樂意的。”

將夜搖搖頭,說道:“其實這樣和你溫存也很不錯,而且,我可是一個純潔的男人,沒你想得那般急不可耐。”

“就你道理多!”舞衣在將夜懷裏吐了吐舌頭,然後說道,“不過,我喜歡你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