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伸手不見五指!
月亮被密雲遮蔽,月亮的光芒全被密雲阻擋。
劉辯此時剛剛從牢獄中趕回,他的心情有些不愉快。今天親眼見證了郭嘉的死亡,他的內心久久不能平息。
“如此一個人才,還沒有開始散發他的餘輝,便泯然於曆史的長河之中,可惜啊!可惜!”
劉辯讓眾侍衛退後,離他遠一些。
他想一個人靜靜的走走。他更想一個人好好平複一下心情。
這條街道很快就到了盡頭。
就在他準備轉身道另一條直通曹操府邸的街道時,一聲刺耳的聲音驟然響起。
劉辯心中頓生警兆,他連忙翻身。
雖然便聽釘的一聲,顯然是利器撞擊牆壁的聲音。眾侍衛頓時知道陛下遇到刺客了,一個個神色緊張的向劉辯奔去。
就在劉辯剛剛躲過一記暗算時,隨即便聽到嗖嗖嗖嗖嗖的聲音。
劉辯頓時大驚,聽著鏗鏘有力的破空聲,劉辯心中不妙。
隻有軍用的強弩發射時才能發出這種聲音。但是,他此時已經來不及思考。
那箭矢實在是來的太快,太猛!他身子連連的向後翻去。
他翻過的地方,頓時叮叮叮一片脆響。
“還好前幾天,身法和劍術在上一層樓,否則今日便要喪命於此了。”劉辯心中送了一口氣,此時他身後的護衛已然快要接近了。
就在他剛剛有點放鬆的時刻,一柄長劍直直的向他的胸口刺去。
在此之前,他竟然沒有聽到絲毫的響聲。
“不好!”就在他想要躲過這劍尖的時候,那劍尖此時離他的胸口不到一寸的距離。
在這驚現之時,眼看劉辯就要死於刺客的劍下。
此時,劉辯突然詭異的笑了。
是的,他竟然笑了。刺客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難道這人嚇傻了?竟然在臨死前笑了?
隨即,也不見劉辯有任何的躲閃,那劍尖便刺中了劉辯的胸口。
“成功了!”刺客心中先是高興,但是隨即他發現鋒利的劍尖竟然刺不進去分毫。
“不好!”刺客心中頓時大驚,就在他想要轉身逃跑的時候,兩個身影快速的接近了。
那腳步的速度,竟然比這刺客的腳步還要快上幾分。
刺客一聽那腳步移動的頻率,便心中大驚;“高手!”
他一擊不成,便要轉身離去。
突然,周圍猛然一亮,不知何時,周圍牆壁上已經點起了密密麻麻的火把,將整個空間點亮。
而等刺客再完後一看,不知何時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大軍圍堵住了。
他麵色決然的扭過頭,在火光的照耀下,他卻還發現穿著皇袍的更不是少帝,竟然是一個國字臉,滿臉胡須的大漢。
“上當了!”
見到此時已經無處可躲,他便要咬牙自盡。
就在此時,一個他極為熟習的聲音突然響起,“小小刺客,今日還能往哪裏走?”
眾多的侍衛隨即分開,身穿一身甲胄的劉辯邁著小步,徐徐從人群走出來。
“今日月高天黑,正是殺人之時啊。”劉辯輕歎一聲的時候,一個極快的身影已經迅速跑到刺客的身旁,趁著刺客有些分散注意力的瞬間,握手成刀,一把將刺客砍暈。
隨即,劉辯上前道:“看看刺客的嘴中有沒有什麽藥丸?”
劉辯在現代的時候,看過很多武俠片。一般刺客行刺不成功,又無法全身的而退的時候,便會咬碎口中的藥丸,自殺而死。此時他要捉刺客的活口,自然要吩咐手下做。
“果然有一個!陛下果然有先見之名啊。”說話的人,真是偽裝成劉辯樣子的文醜。
由於文醜武功高強,所以模仿劉辯的步子的輕重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此時又是黑燈瞎火的深夜,如果看不見麵貌自然認不出他不是劉辯。
“陛下這護心鏡果然有用處啊。”隨即文醜將懷中的青銅做的護心鏡拿出來,上麵已經有些微微的凹陷。
那砍向刺客的便是顏良,此時見刺客已經被繩索捆了結實,而且用布匹將刺客的嘴中塞滿,防止刺客蘇醒後咬舌自盡。
“陛下!這刺客好生厲害啊!要不是提前為文醜提前準備護心鏡,此時恐怕後果就嚴重了。”
劉辯點了點頭,臉色凝重的說道:“今日跟軍師前去大牢想說服郭嘉為我所用。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便是引出刺客。公台夜觀天象,說今晚必然不見月光。朕便心想,那刺客自從行刺朕不果之後,便一定在這鄴城中。當晚鄴城的城門已經關閉,刺客根本無法逃走。而且他也不會逃走。此次朕進囚牢從這鄴城大步走過,那刺客必然知道消息。而且定然會襲擊朕。所以朕和軍師商量後才出此下策。倒是讓文醜將軍受驚了。”
聽到劉辯的解釋,眾人頓時對陳宮以及劉辯佩服不已。
雖然這次郭嘉死了,但是卻捉住了刺客。一石二鳥之計雖然隻抓了一隻鳥,但是也算是成功啊。
“顏良、文醜二位將軍將這刺客送到大牢之中好好看管,朕先回去休息了。”劉辯隨即吩咐道。
“諾!”“諾!”
顏良和文醜以及二人身後的士兵隨即跪下,聽命道。
隨即劉辯在一幹侍衛的重重護衛下,回到府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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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劉辯起來的有些晚。待醒來之後,便聽到張幺兒說陳大人已經在正廳等候多時了。
劉辯便隨便吃了幾口膳食,便起身去了正廳。
見到劉辯,陳宮連忙要跪下,劉辯卻沒讓陳宮跪下,同時說道:“以後公台見到朕,便不必下跪了。朕給你這個權利。”
“謝陛下!”陳宮心中一暖,發自真心的說道。
陳宮隨即捋了捋胡須,麵色凝重的說道:“陛下!聽說那刺客已經抓到了?”
“是啊!還是公台的妙計啊!讓朕在牢獄中將身上的衣服和文醜將軍身上的盔甲調換過來,結果一舉將刺客擒拿。”劉辯高興的笑道。
這陳宮實在是計策不斷,劉辯此時也是極為佩服陳宮。曆史上的陳宮沒有諸葛亮一半的出彩,此時看來,隻是那時的陳宮遇到的不是明主。此番遇到劉辯,算是大展所能了。
陳宮聽後也是麵露喜色,他笑道:“將那刺客帶到這裏,我等先審問一番,看看能不能從這刺客的身上發現他背後的蹤跡?”
“嗯,就聽公台的意見。”劉辯隨即吩咐張幺兒讓文臣、顏良二位將軍將昨日抓獲的刺客帶到此處。
就在二人喝了兩倍茶香濃鬱的香茶之後,顏良和文醜才帶著刺客趕來。
看著顏良和文醜二人臉上濃濃的黑眼圈,劉辯差點笑出聲來。
“快!快!快!給二位將軍看座!”劉辯隨即吩咐嚇人道:“二位將軍一夜未睡,真是辛苦二位將軍了。”
顏良和文醜齊聲答道:“陛下吩咐的事情,為臣子的縱使丟了性命也要辦到!”
“二位將軍忠心有佳啊!朕沒有看錯你們。”劉辯讚歎一聲。
此時那刺客還處於昏迷之中,劉辯命令道:“將這刺客的弄醒!”
隨後,兩個士兵便打來一盆涼水,全部在灑在了刺客的身上。
受到如此的刺激,刺客便從昏迷中悠悠醒來。
待看清楚眼前的狀況之後,這刺客便嗚嗚的想要說話。但是劉辯深知不能直接將刺客口中的布團去掉,萬一這刺客咬舌自盡該如何是好?
“將這刺客的麵罩去掉!”陳宮輕輕的抿了一口香茶,輕聲的說道。
待那兩個士兵將這刺客的麵罩去掉以後,劉辯頓時一驚。陳宮也是極為驚訝!
“這不是那日朕和公台遊逛鄴城的時候,將朕撞到的女子嗎?”劉辯驚訝道。
陳宮捋了捋胡須道:“幸虧當日陛下和微臣所穿的皆為便服,否則當時陛下便危險啊。”
聽到劉辯和陳宮的話語,那刺客反映更大,不斷的搖著頭,那張看起來極為漂亮的臉蛋上極度的掙紮,尤其是那雙璀璨如星辰的美瞳流露出不甘的神色。
對於超級美女。劉辯是極為喜歡的。但是,對於一個想要殺自己的美女,他可不敢造次。
劉辯隨即上前,將美女刺客的嘴巴強行分開,防止將美女刺客嘴中的布團拿下後,這美女刺客咬舌自盡。
劉辯伸出另一隻手將美女刺客口中的布團拿下,一隻手狠狠地將美女刺客的嘴巴分開。
“為何要行刺朕?”劉辯感覺到美女刺客皮膚上傳來的驚人觸感,心中不由讚歎:“這小妞不但長的漂亮,皮膚還如此之好。嘖嘖......”
“狗賊!上次沒有認出你來,否則你這狗賊已經死了!”美女刺客冷冷的說道,當然由於被劉辯捏著下顎,說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劉辯瞪著這美女刺客的眼眸,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美人生氣是會長皺紋的,多難看啊。”
隨即劉辯伸出手向刺客的懷中摸去。
美女刺客頓時大驚,連連道:“流氓!竟然做如此下流之事。”
在場中的顏良和文醜也有些看不下去,隻有陳宮笑而不語。
入手便是一團滑膩之感,他便摸便笑道:“隻要你說出,誰指使你前來刺殺朕,朕便停手。”
美女刺客顯然是不會理會劉辯。
但是劉辯在美女刺客的懷中摸出一塊令牌。
“嗬嗬,你不說朕也找到了證據。”隨即劉辯再次將美女刺客的嘴堵上,他隨即緩緩起身。
見到顏良和文醜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些怪異,他心中暗道:“看來我是犯了眾怒了......”
劉辯將這塊小巧的令牌拿入手中,上麵寫著一個字,泉。
劉辯隨即大聲的說道:“這令牌上隻有一個字,泉。不知是哪一方勢力的東西啊?”
顏良和文醜自然對這方麵不了解。
陳宮聽後,輕輕的捋著付出,心中盤算一會道:“在眾多的敵對勢力之中,微臣從袁紹到陶謙再到張繡,以及其他諸侯的勢力中想了一遍,隻有宛城的張繡有一女,貌若天仙,其名為張泉。”
聽到陳宮的分析,那美女刺客的眼瞳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僅僅憑借這麽一絲線索,陳宮便從勢力雜亂的諸多群雄之間,竟然將她給分析了出來。怎麽能不令她驚訝!
“哦,如此說來,便是那宛城的張繡逆賊來刺殺朕了?”劉辯輕笑一聲,緩緩說道。
陳宮捋著胡須,說道:“完全有可能!”
“也好!朕正愁著沒有借口去攻打宛城,此番真是給了朕一個好的借口!”劉辯冷冷的說道。
陳宮也在旁邊笑道:“是啊!不管是真是假,隻要有次借口,等到我等將袞州的環境平定一收,便可率領大軍攻打宛城。”
顏良和文醜一個個也雙眼放光,他們倒是沒有想到如此層麵。即使這個刺客不是宛城張繡派來的刺客,但是隻要少帝此番推諉,便可將這次刺殺推倒宛城的張繡的身上。所以不管是真是假,攻打宛城的借口已經有了。
那下麵的美女刺客聽到二人的對話,頓時心中無比的恐懼。此番他接到父親張繡的命令便是要刺殺少帝劉辯。隻要劉辯一死,袞州和豫州必然打亂。到時,他宛城便可派遣大軍取下袞州城池。
一旦袞州落入他的手中,他便可以分兵攻打豫州。這是他父親張繡爭霸天下的轉折點,也是極為重要的一次機會。
但是,聽到劉辯和陳宮的對話以後,她的心中卻是有些恐懼,從二人的對話中,她聽出來這二人在奪得袞州以後,下一個目標便是他的父親張繡占領的宛城。
不管她是不是宛城的刺客都無所謂,他們都可以將這次刺殺行動安排她爹爹的身上。
她的父親是正五品的折衝將軍,若是沒有什麽借口,劉辯是無法攻打的。但是,此時劉辯已經有了這個借口。
聽到此處,她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下來。
劉辯見這美女刺客也不在掙紮,心中定然知道這美人刺客定是張繡的女兒張泉。
“不過,若是有人能夠說服張繡投向朕的麾下,朕便可以考慮封張繡為車騎將軍,升為正四品的將軍。”劉辯再次輕聲的笑道。
聽到劉辯的話語,那美女刺客頓時揚起頭,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期盼。
劉辯知道這美女刺客已然屈服,他上前將美女刺客口中的布團拿下。
“我!我去勸服爹爹投入陛下的麾下!”這美女刺客嬌.喘噓噓的對著劉辯說道。
劉辯走上前,盯著美女刺客的眼睛。一直將美女刺客的臉龐看的發紅,他才作罷。
“哦?你去?”劉辯輕聲哼道。
美女刺客連忙點頭,說道:“隻要陛下放我回去,我必然力勸爹爹投入陛下的麾下。”
劉辯聽著這美女刺客的清脆聲音,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美女刺客取到手。
“朕還有一個條件,為了讓你爹安心,朕決定納你為朕的愛妃。”劉辯抬起美人刺客如雪般白嫩的下巴,輕聲的調笑到。
美女刺客聽後,俏臉上先是露出掙紮之色,隨後又露出一份羞澀之意,隨即又點點頭。
“快!將她放了,然後安排她去沐浴一番,還上一身幹淨整潔的衣服在來見朕。”劉辯隨即命令道。
待下人帶著張泉去沐浴更衣時,文醜上前說道:“陛下不怕這張泉回到宛城後反悔?”
劉辯輕聲笑道:“反悔又如何,這個出兵的借口已經有了。若是他張繡聰明便會投入朕的麾下,若是他張繡癡迷不悟,那朕便讓他明白朕的手段。”
說完,劉辯的眼眸中爆發出冷冷的精芒。
陳宮看著這一係列的事情,他甚為滿意。陛下現在不斷的在進步,不斷的給他帶來驚喜。很多計謀他隻是說了一點,陛下便能將後麵的計策全部說出來。
而且和剛遇到陛下的時候不同,此時陛下的身上已經帶著一個帝王該有的霸氣和決斷。
“等到朕離開袞州,回到豫州國度的時候,這袞州的一切就交給公台以及二位將軍了。”劉辯交代著說道:“到時隻要袞州內安定下來,若是宛城張繡來投,便作罷。要是不來,眾位將軍定然要集結大軍攻打宛城。”
“諾!末將定然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顏良立即跪下,鏗鏘有力的說道。
而文醜則是一個大嗓門,他大聲吼道:“請陛下放心,末將一定協同顏良將軍以及軍師處理好一切事宜。”
聽到二人的保證,劉辯的心事算是放了下來。
“聽到二位將軍的豪言壯誌,朕頓感欣慰。”劉辯連忙將兩位將軍扶起,隨後道:“朕就將這袞州交給你們了!”
“請陛下放心!末將一定不辜負陛下的期望,將袞州治理好!”顏良再次說道。
昏陽西落,晚霞漫天。
西風獵獵,帶起這天空下方的數百大旗旗麵。軍旗迎風舒展,呼呼作響。
在這前行的道路上,一直行進有素的大軍不斷的前進。
身穿暗紅色的甲胄,頭戴火紅色的長羽頭冠的士兵整齊有序的前進著。
劉辯騎著一匹白色的駿馬,腰胯青萍劍,一身金黃色的盔甲,手提一杆銀色長槍,緩緩的走在隊伍的中間。
在他的周圍,三位隨同他一直征戰袁紹後又輾轉袞州的劉將軍、楚將軍、陳將軍緊隨其後。而其中的趙將軍的卻已經埋在了鄴城的城外。此生是回不到豫州了。
“此時到了袞州邊境沒有?”劉辯眼眸看向遠方,隻見遠方遠山連綿,雲霞起伏不定,端的是異常美麗,讓他有些賞心悅目的感覺。
劉將軍見過這幾十天的修養,肩上上的傷勢已經全部結疤,此時輕微的活動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顯然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他催了一下**的汗血寶馬,趕到和劉辯同樣的身位。恭敬道:“稟告陛下!前方還有三十裏便進入了豫州境內。”
“呼!”劉辯緩緩的將體內的濁氣突出,微歎道:“終於回來了啊!”
“是啊!陛下,我們終於回來了!”劉將軍也感歎一聲,他感覺到自己心潮起伏。當初陛下率領著他們帶領著十萬豫州大軍,從這裏經過,帶著滿腔的熱血征討逆賊,還天下一個太平。此時能夠回來的隻有十之二三了。
劉辯遠眺這宛若長城一般的士兵,心中帶著些許愧疚。當初他信誓旦旦的以為,他能平定叛亂,他能將袁紹打的落花流水。但是,他沒有做到。他讓手下近七萬的豫州子弟在青州化為屍骨。
“是朕對不起你們啊!”劉辯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那時實在是太魯莽了,他衝動了。作為一個國家的皇帝,他不合格!
從這場失敗之中,他變得更加成熟,凡事三思而後行。
劉辯心潮起伏不定,他勒緊了手中的韁繩,眼神堅定的看著前方,心中堅定道:“既然我能穿越成為這大漢的皇帝,就一定重新掌控這天下大權!一將功成萬骨枯!我隻能盡我所能,盡快使得天下免於災難!”
此刻,他的目標比任何時候都要明確。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劉辯嘴邊輕輕的默念這這一段《孟子》中的話,內心確實激動萬千。
“男兒就應該馳騁沙場,征戰四方,報效國家,方為快事!”
此時此刻,劉辯想到諸多的事情,他繼續道:“作為一國之主,便是讓天下百姓能夠安定的生活,此時我已經有了這個身份,下一步便是穩紮穩打,忙中有序的盡快將這大好河山全部收服在手!”
在他思緒萬千的同時,這支大軍少帝士兵一個個同樣是歸鄉心切。進來連番的大勝,讓他看到了衣錦還鄉的希望。終於,他們等來這一天。
看著熟悉的場景不斷的從眼前飄過,他們感覺到自己的步伐越來越輕快了,終於要到家了!
“李勝!俺們終於能夠回家孝順父母了!”滿臉曬得黝黑的一個體形健壯的士兵操著一口地道的豫州話對著身旁的掌旗兵說道。
聽著同鄉的話音中帶著激動的顫抖,李勝拿著軍旗的雙手也微微抖了抖,他也激動,少帝終於要將他們待回家了。
“是啊!俺終於可以看看俺那娃兒現在咋樣了?還有俺那婆娘......”李勝消瘦的臉龐上帶著一抹激動的向往的神色。
“到時候,俺找你喝酒,不醉你他娘的不許你回去!”
“中!中!有酒喝,俺一定不早早的回去......”
“......”
這兩個士兵隻是這兩萬餘人的少帝軍的縮影。
少帝軍此時已經有些歸鄉心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