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你們究竟是喜歡皇上多呢,還是蘇知寒多?這難不成逼我寫雙結局麽?我才不會說,我現在是愛知寒多一些,這種被愛的感覺啊,真舒暢(眾讀者怒:阿呸,難道說這不是你把皇上寫成這樣的???陌妞:我……我是無辜的。)
另外,親們最近要注意出東西哦,千萬不要感冒了。春捂秋凍,多捂著身體好。
………………
蘇知寒救下沈如萍起水時,沈如萍的衣衫已然全盡打濕。嬌柔的臉蛋上脂粉褪去,獨剩下清秀出水之色。而身上被打濕的綢紗緊緊包裹住她的身子,隱隱還能瞧見玫紅做底的褻衣。岸上站著的男子紛紛回頭,非禮勿視。蘇知寒任由發梢的水低落,攬住沈如萍的腰身朝著岸上遊去。沈如萍亦不知是否失去了意識,胸口的隆起緊貼在蘇知寒手臂上。
眾目睽睽之下,沈家小姐落水,為蘇知寒所救。肌膚相親已然是避無可避,待到沈如萍被救起,這秋菊宴也自然少了幾分顏色,很快散了去。蘇知寒被邀到沈從文的書房坐下。沈從文麵上有幾分尷尬,欲言又止之意盡顯出來,看著整端起薑茶的蘇知寒,沈從文心中不禁燃起一絲得意。這個妹妹倒是真真不錯,竟然這麽快就將蘇知寒給套住了。
正琢磨著如何開口,就聽見急急的叫喚聲與腳步聲相攜而來:“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二小姐她,她要自盡啊……”帶著哭腔而來的,正是沈如萍的貼身婢女。沈從文聞之大駭,麵色一變,當即便朝著門外趕去。
一腳跨出了門檻,他又停住了身子。他回身朝著蘇知寒一禮:“蘇大人身子好些了嗎?若是好些,不如與在下一同前去看看舍妹吧。”
這話說的有幾分露骨,蘇知寒麵色淡如水,不辯情緒:“也好。”
見他答允,沈從文朝著那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不敢耽擱,忙小跑著往後院報信兒去了。
沈如萍受了驚,滿臉的楚楚之態。她輕輕皺了皺眉頭,目光落在尚未更換的衣衫上。得了婢女前來報信,她咬了咬牙,抬手拉扯下腰間的佩帶,外袍鬆垮垮地搭在身上,內裏穿的褻衣與脖頸間白皙的肌膚便露了出來。秋風瑟瑟吹過,激起她一陣寒意。沈如萍招來婢女一陣叮囑,隨即站起身來將兩鬢的發絲鬆散開。
“來了來了……”
婢女小聲地提醒著。聞聲,屋外候著的沈夫人大哭出聲,口中呼道:“我的兒啊,你怎麽這麽傻啊……”
屋裏,沈如萍狠狠朝著梳妝匳撞去,她忍著痛,一下,兩下……直到額角透出血色,她方對著婢女使了個顏色,容那婢女上前抱住她。
“小姐,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不,你鬆開。如今我失了清白,哪裏還有臉活在世上。我記名於爹娘之下,卻不曾為他們掙來一分體麵,現在更是丟盡了人。我……”說著,一陣哀戚的哭聲便蕩了開來。
“小姐!”
這廂的動靜,沈從文和蘇知寒自然沒有錯過。沈從文大步朝前而去,他一把推開沈如萍的屋門,沈夫人隨著她一同往裏而去。蘇知寒順著聲響看去,正瞧見沈如萍著著淩亂衣衫,春色掩不住的模樣。他暗暗瞥過眼,忖道:這個女子不簡單啊,敢以自身的清白為博。隻是這一場戲漏洞百出……試問那丫鬟在屋裏,縱然沈如萍鎖住了屋子,也不至於將沈夫人攔在外頭。更何況生死關頭,一旁守著的人都是擺設不成?
而沈從文進屋後,便聽見裏頭傳來幾道嗚咽。
瞧著一身狼狽,額頭帶血的沈如萍,沈從文忍不住讚了一聲——果然是爹選中的人。
今日這一場戲,可真可假。但是皇後留下了囑咐,未免皇上生疑,隻能讓這場婚事成為意外。是以至此,哪怕皇上心頭不悅,卻也不能罔顧女子的清白,蘇知寒這個女婿,沈家要定了。
做著樣子安撫了一陣,沈從文又掛上了愁苦的麵具走了出來:“蘇大人,今日小妹的性命多虧了大人你。隻是……”他頓了頓,眼珠子怯怯地看了蘇知寒幾遭。蘇知寒將裏外的動靜聽了個分明,亦知道沈家需要一個答案。他拱手道:“沈大人直說無妨。”
“既然蘇大人沒有妻室,若是不嫌小妹今日荒唐,不知可願意與沈家結親?”
說是沈如萍的荒唐,可實實在在是提醒著蘇知寒,此事非他負責不可。
蘇知寒順勢允了婚事,離開沈府時。他遠遠朝著宮中的方向看了看:“皇上試探之餘,已經有了懷疑的心思,我娶了沈家女,皇上總歸會安心吧……”
這低喃聲在蘇知寒唇邊打了個轉,便化作風聲被卷走。
消息傳到宮中,梁元邵心頭大安。一來蘇知寒的分量越重,他的勝算也就越大。二來,無論廉嬪與他有無關係,現在也都做了浮雲。
而上官璃聞訊卻是大驚。
她知道蘇知寒入局,更知道梁元邵的打算。但這場婚事一定下,他便成為這一局棋上最為靈活亦最危險的棋子。成,則榮。敗,則死。心上微微發澀,她不知是惋惜或是遺憾,隻知道蘇知寒再也不是以前的蘇知寒了。
……
這場親事定下後,梁元邵刻意冷落了蘇知寒幾日,甚至在早朝時,嗬斥了他。這不僅沒有讓沈家失望,反而是更安心了。
玉門關上,沈耀一手捉著一隻通體雪白的鴿子,一手靈巧地取出放置在鴿子腿上的密文。燭光將沈耀的笑意擴大了幾倍投映在牆上,他低沉的笑聲帶著難以壓抑的自得。皇上啊皇上,你自以為羽翼豐滿,就想要削弱沈家的勢力。可現在呢,千挑萬選出來的狀元成了老夫的女婿。你可失望?
算算日子,皇後就快要生產了。我在玉門關耗著。隻待皇後生下皇長子,加之太後從旁相助,那大郢的半壁江山便盡在我沈耀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