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偶遇洪七公
東邪一走進,似是看見了黃蓉眼眶含淚,便立即出聲朝我淡淡問落一語:“你又怎麽她了。”聽聽聽聽,還又怎麽她了,我又沒吃那雄心豹子膽,豈敢將你的寶貝女兒給怎麽樣了呢。
你這廝說話也真的是太無無心了一些,我現在怎麽說好歹也還是你掛名的妻室呢,你就不能待我有些緒的起伏。總是待我仿佛那路人甲乙,我也是個人,一顆心也會有會計較不好受的時候。也是正待我此番無膽地腹誹之際,黃蓉卻是連連抹去了眼淚仰首朝東邪氣地落下一句:“爹爹,她說她要找個老頭代寫離休與你離休呢。”
看看這個小惡魔嗬,可真的是很會裝俏呢,這惡人先告狀這一招可比我的那些來得高明多了。你個偽善的小騙子,分明與我鬥狠得樂在其中,還硬說成什麽是幫我排解無聊,去你的排解無聊。
我為何就要做你們父女的玩物,我之一顆心是何其的不甘。但是此番言語我隻能在心底咆哮一番,卻絕不敢明著吼出。這心憋悶得還真的是恨無門,頓時氣急得真想拿腦袋去撞牆發泄一番。
但下一秒我還是迅速斂去了這般心思,立刻蹲□來將黃蓉的一張小臉捏在手心,故作滿麵親昵地揉來揉去地笑落一句:“蓉兒啊,娘親真是對不起你啊。看看你這隻眼睛,都怪娘親出手太重了不小心將你打成了這樣了,你不會怪娘親的吧,啊?”
語畢,我撫上她青紫的眼睛,手上愈發加重了力氣地狠命揉著,似是將她的一張臉給就此揉爛。然這黃小惡魔也連連笑開了如花般容顏,也揚起雙臂撫摸上了我的臉,也是很下重力地揉著。
隨後也學著我先前那般地歎落一句:“娘親,你果然還是心疼蓉兒的,你隻是不小心打青紫了蓉兒一隻眼。但是娘親卻硬是謙讓蓉兒,被蓉兒打青了兩隻眼睛外加還打腫了兩邊的臉。”
黃小鬼的一言道落,邊上歐陽鋒卻忍俊不住地笑出聲來,隨後還一言道落:“藥兄,前段時候我還心疼莫邪妹子嫁與你實乃可憐來著。但現在我卻改變了看法,我覺得真正可憐的實乃藥兄是也。”
豈料歐陽鋒這言淡笑道落,東邪卻立即語調明顯不悅地還他一句:“我不喜外人惦念內子頑劣與否,亦並未覺得自己有多可憐,歐陽兄多慮與妄言論之了。”
東邪這句明顯不悅的言語淡漠而落,但聽歐陽鋒也未見多大生氣,還是淺笑著地揚聲言道:“如此這般還真是我多慮了嗬,藥兄切勿莫怪,藥兄切勿莫怪。如若動氣,我心下難安呢。”
歐陽鋒淡笑落罷,東邪又是一聲冷冷言道:“歐陽兄自是多慮了,我不喜家事被人惦念過甚。”
聽此,我揚起視線一眼望去,隻見這兩兩大人物正在眼神交鋒。而我也隻此一眼便俯下頭來,與黃蓉這小惡魔還在捏著彼此的臉較勁,彼此誰也不願意先鬆開手的狠絕與固執,似是定要分個輸贏。
就此這般之下,我們四人竟然原地僵持住了。本來是想出去瀟灑肆意一番的,但結果卻是硬生生地耗在了黃府門前半步不得前行,直至我不耐地大喊一聲:“我定要與你爹爹離休你又能怎樣。”
而黃蓉也大回一句:“你越是想要逃我就偏要你認輸投降。”這才將我們畔兩兩大人物的視線驚擾得散開,隨後他們這才又望回我們二人。
然而於此之際,黃蓉卻又開始望著我滿目續淚滾滾,似是下一秒就奪眶而出。見此,我心下不由得更怒幾分。更憤恨這小鬼起來,更憤恨這小鬼的爹爹,乃至憤恨她姓黃的全家。
還不由得在心底憤恨地瘋狂咆哮道:你以為你裝作很純真的模樣,老子的一顆黑暗心靈就會為他漂白嗎,老子的黑暗早已墮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就算現在如來顯在麵前,老子也絕不屑多看他一眼。你以為你沒有了娘就萬般可憐了嗎,老子還爹娘全無呢,可比你這小惡魔可憐百倍千倍萬倍。
正當我這般憤恨腹誹到絕處之際,忽聽東邪很是漠然地輕落一句:“那就去離休吧。”他這一聲落下,頓時將我與黃蓉都徹底驚呆了。在這番呆愣之中,我與黃蓉也停止了撕扯對方臉頰的舉動。
但我們均是很快地清醒了過來,並且是一人歡喜一人憂。這歡喜之人當然是我了,我絕沒有想到東邪這廝然真會想通,看來他終於是不忍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我這般無盡欺辱了。
如此甚好啊!我想我得要感謝老天庇佑,感謝四方諸神庇佑,感謝牛頭馬麵庇佑……
然而我歡喜過後,俯下望定黃小鬼,卻見她滿目焦急地仰頭望向東邪含淚地懇求道:“爹爹,蓉兒求你不要趕她走。她絕對打不贏蓉兒的,不要敢她走好不好,蓉兒喜歡有她陪著。她不怕爹爹,她不像我們桃花島那些死氣沉沉的婢女。爹爹,蓉兒從來沒求過你什麽,就這麽一個請求……”
但東邪根本未給黃蓉任何的機會,牽著她的手就率先往莫約是街道的方向走去。而我看了含著淡笑的歐陽鋒一眼,也迅速地一把抓起他的衣袖跟上了東邪與黃蓉的腳步往街心而去。就此莫約行走了炷香的,我們一行四人真的來到了一個代寫信文買賣字畫的攤子麵前。
此攤主也是一個滿麵灰白胡須的高齡老頭,在洛陽的時候師傅他老人家幹的也是這個行當。於是我的心底對這老頭不由自主地起了些好感,也裂開了大大的笑容望他,想以此博得些他對我的好感。
這般笑顏落罷後,我與歐陽鋒坐在攤位的這邊,東邪與黃蓉也隨同我們一起地坐在了攤位的那邊。見我們坐定,攤主老頭立即開聲問道:“四位是買買字畫呢是要代寫信啊,還是要對聯或是其他?今天你們四位是老朽開攤的撥人,老朽可以適當減價用以惠的。”
老頭這番詢問落罷,我揚眸朝對麵東邪瞄去。東邪也揚眸淡掃我一眼,神似是示意我主持這場離休便可以。一看他這眼神我頓時大喜,連連揚起臂膀喊道:“我,我,我,是我有生意要給你。”
我此番焦急言落,老頭立即將麵轉向我這邊來,我也連忙將在途中買的一個麵具從臉上揭了下來。因為帶著麵具真的呼吸很是難受,而且說話也極其不方便,也阻礙了人與人的真誠與互信交流。
我就奇了怪了,東邪出外總是帶著麵具,難道他就不會覺得難受與說話不便的嗎?但是這般腹誹還沒咽落,卻聽老頭一聲怪叫地趴倒匍匐在桌麵。仔細觀望一眼,老頭似是已然昏厥了過去。
見此我實乃疑惑,忍不住掉轉視線朝畔歐陽鋒問道一句:“歐陽大哥,這老頭是怎麽了?”
豈料我這聲疑惑言落,歐陽鋒卻是失聲輕笑了笑,隨即也淡笑著給予了回答:“這老人也許是,也許是被莫邪妹子這浮腫的臉與青紫的雙眼給嚇得昏厥過去了,應該是無甚大礙的,你無需擔心。”
聽他此番解釋,我深感這老頭太過不濟。分明與師傅一個行當,卻不及師傅毫厘。還是說天不佑我,注定要我栽倒在黃氏這惡魔父女手上。於此這般一想,我更加不服氣起來,愈發怒火燃燒不滅。
隨後捏緊了拳頭朝邊歐陽鋒懇求道:“歐陽大哥,如你救我脫離了他父女的魔爪。我這就拜你為親哥哥,定跟隨你左右不離不棄,定將我白駝山莊發揚光大,定替你將某人某島踩在腳下欺壓。”
我這言道落,抽空側目瞄了一眼東邪,但見他眸底並未不悅或是其他,膽子又壯大了一些。隨後又連忙轉眸望向歐陽鋒,想要等待他的答案。可歐陽鋒卻靜默下來,神色異樣流轉,但最後還是淺笑開聲地落下一聲回答:“那莫邪妹子要我如何來幫你呢。你且說來聽聽,看看是否在我能力之內。”
見他總算應下,我也不毫不扭捏地說出了要求:“很簡單,你替我救醒這老頭便可以了。”
我此番語畢,歐陽鋒也笑答一句:“那這般到是簡單了。藥兄,實乃莫邪妹子懇求得緊。她都如此喚我哥哥了,我這做哥哥的也不能不順著妹子一點是吧。”
笑聲言落的瞬息之間,歐陽鋒飛速朝老頭手指點點幾下。不下片刻,老頭終於轉醒了過來。
然而就此望了我一眼,他卻又是鬼吼鬼叫地淒厲大聲呼道一句:“鬼啊……”
一聽這句,我頓時拍桌而起地怒聲憤道:“老頭,你看清楚點,有我這樣鬼嗎。你人老眼暈了是吧,還不給我鎮定下來坐下接!”
我這句吼落,老頭頓時望著我顫抖起來。然而我實在不想這老頭再暈倒,連連抓起他的一隻手緊緊握住。就此又過片刻,老頭終於回過神來地呆呆落下一句:“有溫度的,你不是鬼。”
此言落罷,老頭似變了個人一般清了清喉嚨地開聲問道:“姑娘有何事需要老朽代勞的?”
見他似是恢複了正常,我也連連將麵上笑顏扯開誠懇地道落一句:“代我寫封離休吧。”
我這番言落,但見老頭麵色大驚,嘴唇大開地僵住,末了醒神過來這才問道:“什麽?”
見此老頭這番模樣,我心下雖然不悅,但也淡定如常地回答一句:“請代我寫封離休?”
可惜我如此誠懇,老頭眸色疑惑卻愈發加重,還語帶不信地再次問道:“姑娘真成婚了?”
聽此,我略感遲疑了一番,再次隱忍下心底怒意,再次扯開大大笑容地和善答道一句:“嗯,大抵也許算是成過婚了?雖然我一直認為那不算什麽正統的,但師傅他老人家說是便也是吧。”
可惜我此言如此真誠,微笑如此賣力,老頭還是不信地追問道:“姑娘,你說的可是與男子的那個成婚嗎?老朽沒有耳聾聽錯吧,你不是胡亂瞎捏捏的吧,能麻煩你再說一遍嗎?”
聽此,我心下開始不耐,但也隱忍而下,還是絕對微笑著地好氣回答道:“嗯,真成婚了。”
豈料我這番肯定而落,老頭然仰天歎息一聲:“天啊,你的夫君真是何其的可憐。”
他此言落下,我頓時隱忍完全坍塌,朝他憤聲怒道:“老頭,我嚴重警告你,瞧不起人也該有個底線呢。你到底寫是不寫,哪來這麽多的廢話。再廢話這麽多,我就割斷你的舌頭作酒喝。”
然而我這聲凶狠言語道落,豈料老頭卻依舊淡定如常地歎道:“老朽雖憐你夫君可憐,但是寧毀十座廟也不拆散一樁親這是聖賢的告誡。姑娘還是另找別家代寫吧,恕老朽不遠送了,請!”
這老頭,真乃氣煞人也,早說不接這單生意不就完了,還硬是讓我白白浪費了這麽多的心思與口水。斂去這般思緒的下一刻,我揚眸望一眼對麵的東邪,他的眸色依然淡然,似是完全不為我這一舉有著半分的傷神,仿佛勝敗離休或是不離休全都了然於心一般。
見此,我心下異常鬱結,真正有些懷念我們初識未多久。那夜間月下,我坐於他腿上作畫。他卻別有用心地用溫軟言語對我引,其實那樣的他也好過現下的無緒太多。思緒至此,我望了一眼神色鏗鏘的老頭,忍下心底對他的愧疚奮起體掀翻了他的攤子,還推翻了他掛畫的架子。
就此這般一舉之後,老頭啞然無聲地呆愣住地望著我,而我卻端起凶狠目光轉瞬望向東邪。想要可以看到他眸底對我這不善之舉能有不悅或是其他緒揚起。然而他卻還是滿目淡然,無任何言語地由袖袋裏摸出一錠銀兩放入老頭的手中,眸底顯現的神色似是我還可以繼續無禮與毀物下去的。
見此,我鼻端酸澀異常心下頓升起漫漫泣意。於是仰首忍了忍,不想心緒再次為他而動搖半分。可正待我這般隱忍之際,耳畔忽聞一聲熟悉的笑言聲響起:“哦,原來是邪物與毒物在此,我說今這街角旮旯的氛圍怎麽會這樣的異常呢。不知道二位是有何事在此逗留,需要我叫花子幫忙嗎?”
這道聲落下,我畔歐陽鋒也轉麵揚起淺笑地回應道:“一別多年,不知七兄可還安好?”
豈料歐陽鋒這言道落,那道聲音卻無端遲疑地大顯驚訝起來:“你?、竟然會是你!”
聞聲轉瞬望去,我們攤位前方的不遠處站在一破爛衣衫,手拄打狗棒滿麵嚴肅驚愕的洪七公。但我本就心境不悅,此番又見著他,心底忽然又想起他打我那一掌的恨,又開始怒意騰升不絕起來。
於是便不顧後果地朝對麵端坐著的東邪一聲冷哼道:“師兄,這臭要飯的月前打了我一掌。你不是一向都很護短的嗎,有人欺辱過你的家人,難道你就不應該過去還他一掌以示公平?”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原諒這章包子推翻人家攤子的舉動吧。其實是為了氣東邪而已,但是又找不到好辦法,所以就這樣了。而且這個買賣字畫的老頭,大家可千萬不能小看了他哦。這些章的針鋒相對,是為替包子與藥師兄的關係轉折與暖化必須要的,大家莫急!頂著鍋蓋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