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東邪小師妹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文女主其實較彪悍,有看文的老讀者嗎,現身看看啊,淚目。為嘛大家都喜歡潛水呢,會呼吸困難的。
“呐,不就是這個人了。你當真有本事活剮了他嗎,老子怕你會被他反活剮。”見西毒逼近,我慢慢揚起手指指著也朝我漸逼漸近的東邪,落下了這句絕對的汙蔑之言。
然後端起一抿嘲諷的微笑,淡看西毒眼底的殺氣。心底卻在瘋狂吹促著,快衝過去活剮了東邪啊,快過去啊。
雖然我瘋狂腹誹如斯,但西毒歐陽鋒卻絲毫不給麵子,居然就此靜默了下來。
片刻之後,他似是終於醒悟了過來。隨後便掉轉視線,冰寒下聲調朝東邪質問道:“藥兄,是你出言敗壞我與兄嫂兄長名譽的嗎?”
看這模樣,西毒似乎已經被激得失去了清明的思考能力。這道不悅的言語一落下,便飛身一躍上前,周身滿泄殺氣地與東邪對立而站。
我隻盼東邪不喜辯解啊不喜辯解,這樣他們才能再次打鬥起來,這樣才好為我等山賊開辟出一條光明的活命大道。
這般思緒剛咽罷,豈料東邪卻掉轉視線定定望著我,頓時讓我緊張得喉頭發癢手心也溢出了冷汗。
在就快要堅持不住薄弱鎮定之際,但聽東邪似是隨口拈來的一語拋下:“是我又當如何。”
他這肆意淡然的一語道出,仿佛真的盡顯了他的桀驁偏狂與不喜辯解的行事風格,也讓我的一顆心‘噓’一聲地隨之落定了下來。
隻是至他說完這句後,他那麵具下雙眼掉轉與我來了個再次的視線相接。眸底驟然升起的邪魅冷冽愈發的加劇,是那種事後絕對不會放過我的眼神。
好吧,對他的汙蔑我可以道歉,但是卻絕對不會後悔。而且對他們這些四絕,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仰慕,他們或許還不如我那山賊頭目。在我和頭目心中,什麽都沒有小命來得更重要。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讓無恥和汙蔑來得更猛烈些吧!這般黑暗念頭與心底狼血同時喧囂而起,我定眸再次與東邪對上視線,雙腿卻還是不自覺地開始瘋狂打起顫抖來。
可是這陣瑟瑟發抖隻是持續了片刻,就有一襲柔軟芳香的物體就向我飛來。本能揚臂抱住,待看清時卻是黃蓉被東邪就近拋向了我懷中。
穩住身體再次抬眼望去之際,隻見東邪已與怒氣飛揚的西毒再次戰成了一團。受了先前的那一番羞辱,西毒自是銳不可擋招招殺氣洶湧。
但東邪與之齊名,也淩厲地出招還以顏色。青色身姿如深海碧濤中翻騰的蛟龍,淩厲而飄逸,真真讓人移不開眼。
東邪西毒齊名於天下,這下不鬥個幾百回合,我想是根本分不出勝負的。二人周邊均是暗波頓生激起陣陣飛沙走石,看得我是心驚膽顫外加眼花繚亂。
很勉強地拉回視線,我想推開黃蓉借機奔回山賊群裏與大家一起逃離。奈何黃蓉這小丫頭功夫似乎還強過我,死死地拽緊著我不鬆手。
不過她強過我也是當然的,她好歹有一個武功超群的爹爹當師傅。而我卻是跟著一個常常鄙視我的逍遙老頭學功夫,還要忙碌山賊們之間的事物,彼此間可是雲與泥的差別了。
“你放開我。”見她這樣久久不放手,我不耐怒極。這句落下,便伸手想要撥開她的爪。
“不放,你汙蔑欺辱我爹爹。”這句落下,黃蓉非但不鬆開手,眼神還堅定地望著我。
出於好奇,我也定眼望她,忽然就不由得心生感歎。她這張小臉眼下就生得這樣好看了,再過個幾年長開了豈不是要更甚許多。
不過總算會被一名為郭靖的蠢笨小子關了禁閉,也免了她將來去為禍世間,慶幸。
“我不汙蔑欺辱你爹爹,就要被你爹爹反欺辱或是活剮了。人活一世當然得先學會自保了,不然我就得死。你懂嗎,是死,臭丫頭,快放開我。”
至從被牛頭馬麵在這個混亂的年代後,我就發誓再也不信神算高人隻信自己而活了。誰管得了什麽沾染晦氣太過,我也無心也無那本事去改變那勞什子狗屁人物軌跡。
我要順心而活隨遇而亡,誰若是欺負了我,我定然是要欺負回去的。記起以往在原本時空的忍氣吞聲,午夜夢回裏都氣得幡然醒來。恨不得遁回去將那些曾經辱罵過我的人,通通狠狠折磨一番再死去。
於此番思緒中,被黃蓉糾纏得實乃不耐後,我發動起由逍遙老頭那裏學來的二十七路掌法與之打鬥起來。可誰知這丫頭片子也分毫不讓,居然使出了與我同樣的掌法攻了過來,兩兩比劃一番後竟不相上下。
開始我頗有些得意,得意自己竟然可以與東邪的女兒打成平局,但隨後卻被漫天撲來的羞愧感淹沒。因為醒悟過來自己已經是個十七歲的大人了,而這黃小鬼頂多不過十歲,這有什麽好屁顛屁顛樂嗬的。
若是去說給逍遙老頭聽,他還不立即搖頭歎息,又要鄙視或是譴責我學藝不精有辱師門了。
也是就此這般與黃蓉糾纏之際,一燈和尚與洪七公一並朝我倆奔了過來。抽空偷瞄了一眼,見山賊頭目與山賊小廝們正朝著我打著眼神,於是真心想要甩開黃蓉好預備逃離。
奈何這丫頭仿佛是隻八爪的章魚,怎麽也丟不開。就此之間,洪七公還笑嗬嗬地說道一句。
“小丫頭,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們一夥山賊強搶鄉裏,現在你又汙蔑了邪物與毒物實乃膽大狂妄得狠啊,你就不怕他們生起氣來將你一條小命斃掉。”
他話音落下,我心念暗動,借機怒噴一句:“臭叫花子滾一邊去,你以為你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嗎。盡做些不勞而獲偷雞摸狗之事,還有臉被人稱為高人,我看是鼠輩還差不多。我們雖然是山賊但也憑力氣而活,你們丐幫卻隻是伸手討乞。而且你們丐幫偷盜強搶且禍害民眾的也不在少數,比起你們丐幫來,我們山賊要高潔不知道多少倍呢。”
我這言落下,洪七公頓時勃然大怒,隨即揚聲反駁道:“你個小丫頭片子,盡胡說八道些什麽,我丐幫哪有如此不堪。”
“才沒胡說……黃蓉……我倆先停下來……”這言落下,黃蓉雖是停下了攻擊,居然攬緊了我的腰,似乎預防我逃掉。
暗歎一聲,我也懶得再理會她的舉動,隻為好抽出心思對付眼前的段家和尚與乞丐洪七公。
“你們丐幫弟子越來越多,勢力也就越來越大。這麽多男丁不勞動而又要吃吃喝喝,一是拖累辛苦種田地的老百姓,二是拖累國民經濟發展和國家用度開支。”
“長此下去,國家的尊嚴會越來越薄弱,體係也越來越散亂。體係弱了官僚就會越來越**,皇帝就會越來越歎息,他國就會越來越輕視。說到底站在皇帝的立場上,你們丐幫就是一群垃圾廢物,還亂搞恐怖活動。為了強國避免被他國輕視,你們丐幫該被解散或是被完全的清剿掉。”
“和尚,你認為這番話在理不在理?你好歹也身為過大理段氏一國之主多年,想必也深能體會皇帝的立場有多麽艱辛的是吧?”
我這一番長論道出,再望一眼過去,洪七公的雙目已是怒色飆升。但卻似乎又找不到什麽言詞來反駁,一個你字喊在嘴裏半天硬是吐不出什麽後續。
就此對望僵持了好一陣,洪七公總算憋出了這麽一句話來:“我不慣與你這伶牙俐齒的丫頭鬥嘴,一燈,你說說看這丫頭的話在理不在理?”
一燈聞言後開始是低頭沉思了一番,然後抬起頭來悠悠說道:“想不到施主身為女子也能有此番別具一格的見解,平僧今日算長見識了。站在國君的立場上來說乞丐的確是有辱國體,站在他國的立場上來看,必會論是此國國君無能。以一國之君的立場來看,丐幫的確該解散或是被清剿掉。”
“不過平僧早已不在高位退避了紅塵之外,世間俗事亦不敢妄加評論,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這就是高人了,如此的虛偽。明明一番話完全是從一個帝王的立場而說,卻還說不敢妄加評論,還說什麽退避紅塵之外。如果真退避斷了紅塵,那你一和尚不在廟堂安份念你的經跑到外麵來幹什麽,還真正起心評論了這一番。
說到底你隻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而不救人家兒子,但又自大地死要麵子,所以這才懦弱地逃避遁入空門做了一高貴的和尚子。但最可惡的是,你自己懦弱不要緊,非得還連帶地毀掉了四位大好前程的俊男子。
這般腹誹落下,但聽洪七公怒極地出聲反駁道:“臭和尚,你若真是退避紅塵就應當好好在廟裏念你的經文,又豈會在這裏賣弄你什麽治國之道。誰敢滅了我乞丐窩,我就捅了他的和尚廟,看招吧你!”
洪七公言落的瞬間,揚臂舉起了手中打狗棍招招狠厲地朝一燈攻了過去。
見他們終於纏鬥上,我從腹誹中拉回了思緒,唇角又是揚起一抿輕笑。
徐徐的陣陣腥風中,還聽得他們武鬥之餘的嘴鬥。
“七兄,平僧也是就事論事罷了。”
“回廟堂論你的經文去吧,臭和尚。”
聞聲定眼望去,見洪七公是氣勢淩人招招不留情。一燈也許是醒悟了自己先前那番言語有些不妥,一味地防守退避。
見狀,我來不及理會黃蓉仍緊緊的纏抱,轉麵揚聲朝眾山賊那邊狂喊道:“喂,大理段氏的四大金剛們,你們的段皇爺可是被那臭要飯的打得節節後退了。俗話說樹爭一身皮佛爭一身衣,堂堂大理段氏皇爺若被一個窮酸的臭乞丐打敗傳了出去,你們不認為丟臉我還覺得麵上無光呢。”
本是圍困住山賊們的四大金剛,聽我如此巨吼一聲,果真朝他們的段皇爺與洪七公的纏鬥處看去。隨後四人對了對眼神,果斷地放棄了圍困我的山賊小廝們,朝他們主子所在地迅速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