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東邪小師妹 無恥地利用東邪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對射雕四絕的寫法有點偏執,自戳雙目,這純屬我個人的膚淺認知,親們就大意地忽略過去開心看文即可。筒子們,新文需要動力啊。你們的支持永遠是我最大的動力,群麽!更完了文文,還沒來得及捉蟲或是修改,先飯飯去了。
這章我發了快五十遍,後來還是找別的方法更上來的,頓時好想哭。。。。。。
但是斂去這般膽顫的思緒,望著鬼麵具下那雙不悅的眼。我卻再次於風中挺直了身板,將唇角的笑意上揚到了最大的弧度。
笑這是一個頗具多意的作為,一可緩解壓力與尷尬,二可另敵方卸下防備,三可另我方理解為準備握手和談的前奏,四可另敵方理解為狂妄不羈的挑釁。
但我的笑卻不份屬這四種裏的任何,我的笑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的變態與癲狂。
就在我狂笑期間,身後山賊頭目卻發出了一聲巨吼:“莫包子,老子放你走你就快走吧,你個混賬東西還傻笑個什麽鬼,還不快給老子滾!”
聞聲我停下了狂笑,轉麵不悅地望著山賊頭目。包子啊包子,我最討厭被人喚做莫包子。包子表示什麽,那可是個任人搓捏蒸炸都沒有還嘴餘地的貨。
但是我極快地咽下這股憤恨,朝山賊頭目抱拳冷哼一句:“那麽頭目,就此別過了。”
這言落下我迅速轉身停頓,但見外圍的四路人馬居然都停下了戰鬥,均是仿若神祇般聞風不動地望著我。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怕死的。
我隻想活著做我的莫包子,做那個偶爾躺在山坡上摳著鼻子曬太陽的莫包子,然後等待那兩鬼神帶我回家。這番思緒結束,我深吸一口氣,在心底狠狠掐滅了僅剩不多的尊嚴和禮義廉恥。
將活了這十七個年頭,凡舉是能夠想得到的拍馬溜須的言語,在腦海中極其迅速地整理了一遍。剛想開口悲戚地娓娓道來,身後不遠處卻傳來了熟悉的聲調。
“英雄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上有八十雙親下不了床,下有嗷嗷幼兒待哺,家裏全靠我一人……而且我對各位英雄的敬仰那是如江水滔滔延綿不絕,又如那天上明月驕陽……”
所有的言語卡在了喉管,我還來不及感歎這家夥居然不要命了。竟敢搶去了我的台詞,憤恨之餘扭頭正欲發作地回吼過去。
轉過身體望去的瞬息,卻見噴出這番拍馬溜須的山賊小廝,眼一閉頭一歪絕了聲息直直躺倒了下去。死得那叫一個迅速幹淨,那叫一個毫無傷痕,而做下此舉的人無疑是帶著鬼麵具的東邪了。
他著一身飄逸青衫身段修長,帶著麵具看不清什麽模樣與年歲。他的不遠處站著觀望武鬥事件,年約十歲上下一身桃紅粉衣的黃蓉。
不過據射雕記載,東邪黃藥師可是一位絕美得猶如神祇的男子。就算沒看到麵容,單看這身段都乃人中絕品。
無形之中透著股清冽之氣,清冽中又透著股渾然天成的雅致,雅致中似又張揚著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氣勢。先不論他這身氣勢壓倒了誰,它率先是壓倒了我想要吐出的憤恨言辭攻擊。
“阿彌陀佛,黃島主,放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道落這聲的人是段家和尚一燈,看模樣三十多歲。分明以前是身為大理段氏的皇帝,眼下卻已經是一身佛衣了。而且還被這時代的俠士們尊為大師了,若沒剃度的話到也算是個美男子。
不過很抱歉,我看不慣禿瓢,也實在不喜歡他的做派。而且我一直都認為,出家禮佛的人這才是真正斬不斷紅塵之心的人。如果真是身心皆空的話,酒肉天下處處皆是禪機,又何必非要將自己圈禁在一個狹小的範圍內墨守清規呢。
而且他居然連出家都帶著四大護衛,這不是浪費人家的青春年華嗎?他究竟有沒有替那幾個護衛深想過呢,這個自喻看透了紅塵世俗的高人。
“邪物,不要作孽太過了嗬。”笑嗬嗬地說出這聲是乞丐紅七公,他的出聲也讓我從腹誹中醒回了神。抬眼一望,隻見他一身邋遢的補丁乞丐裝,亂蓬蓬的青發胡須纏繞在一起看不清實際麵貌與年歲。
就此打量完洪七公,我又掉轉視線望了他身邊所站的西毒歐陽鋒。西毒歐陽鋒也是三十多歲的模樣,身段也是頗為修長。一身潔白賽雪的白衫,挺直鼻梁,雙目略深邃,發色微微偏褐黃,很明顯是一枚產自關外的美男子。
還有一點的就是,這家夥的智商也絕非一般。連逆行經脈練九陰真經,居然都可以練就一番絕世武學,而且他的毒學連東邪的藥學都不能完全勘破與解析得了。
或許這也是為什麽射雕裏東邪明明不喜西毒,但卻偏偏總是想要找他點麻煩的終極原因吧?
這番暗暗的思量落罷,我檢討了一下自己。既然奉迎討不了好,那就翻轉思路好了。尋得這四人的個性逐個回擊看看能否有效果,看看能否挽救一下自己的這條小命。
就此思緒之際,身後山賊頭目又是一聲巨吼:“莫包子,你還不滾。”這聲巨吼落下,差點將我驚出一身冷汗。
但我並未理會,而是將麵上裝點上可憐,朝那邊的段家和尚拱手作揖揚聲道:“一燈大師前輩,小女子乃是被這夥山賊強逼迫入夥的。自知作孽太多,可否收我為徒入佛門侍奉佛主誠心悔過?”
以往我乃小小底層人物一枚,隻記得這裏是射雕的世界。卻忘了這裏有血腥的江湖,不再是我熟悉的那片天下。在這個官府無能盜賊橫行的年代,想死是很簡單的,但想要保命卻總有些那麽難的。
可我向段家和尚求救的話落下許久,這段家和尚卻並未給予回應,頗有些陷入了僵局的意味。而後又靜默了片刻,段家和尚終於揚了一聲阿彌陀佛作揖道:“施主,敝寺不收女弟子。如若你真有需要,平僧可介紹施主去一處友人那裏落腳。”
很是彬彬有禮的謙和聲調,卻無形中透露出一股隱隱不怒而威的氣勢。不愧是做過大理皇帝的人,這身磨滅不掉的氣勢哪裏像是一個出家人該有的。而且無論出家還是去哪兒都帶著他的四大護衛,這種人真乃不敢苟同也。
咽落下這般腹誹,我又轉麵將視線投向了乞丐紅七公道一句:“洪大俠,能否讓小女子借光入丐幫呢?”其實說真心話,我更討厭乞丐,在現代絕大部乞丐都是偽乞丐。
在這裏混了三年多,眼見丐幫的乞丐比現代的更甚許多。不單止喜歡不勞而獲,連明搶東西的都不在少數。
“我丐幫也不收女弟子,這……這……”摸了摸後腦勺,紅七公尷尬地這了兩聲後沒了下文。這番遭遇了洪七公的拒絕,我又將視線掉轉到了西毒歐陽鋒麵上。
“那麽白駝山歐陽莊主呢,能否讓小女子拜入白駝山門下做一采藥女仆呢?”
語落下我揚起眸,隻見得歐陽鋒望我一瞬,然後淡淡出聲笑落一語:“白駝山連一條蛇都絕貌風華,憑姑娘隻怕是難登大雅之堂了。”
呸,丫的西毒,原本你不說這話老子還佩服你來著。可你這廝也真是太能說了,連一條蛇你都能看得出醜美。這世間恐怕唯有你一人也,你這勾引長嫂的無恥之徒。
這番暗噴落下,我很快消了氣,因為這三人均無結果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於此我轉麵欲走,其實是想等待最後一步的啟動。
腳步剛挪動,一道女娃的嬌聲響起:“爹爹,她唯獨沒有問到你呢。”話音落下,我腳邊淩空破響起一聲濺起泥土飛揚。
這最後一步果然來了,剛才的這招就是東邪的一門絕學彈指神功了吧。這年代不愧為江湖的天下,跟著逍遙道人學的兩年多的拳腳功夫瞬間就被比到海角天涯去了。
“桃花島的你還沒問。”很是溫軟清冽略帶慵懶的聲線,淡淡地似是隨意而來,猶如一陣暖風吹拂過耳畔。
但是在這股淡淡隨意之中,分明夾帶著一股強勢的逼問意味。而且我沒曾想到過,東邪這廝的聲音會是如此的悅耳,竟會這般的軟魅撩人心扉,讓我不禁有了片刻的閃神。
隻不過無論再好聽的聲線都好,五絕裏我卻是最最不喜歡他。要問為什麽,因為他可是被譽為高潔情深的高人和無所不能的神。
而神人與高人在我現在的思維裏,算得上是最飲恨碰觸不得的禁忌怨恨。而且我實在是看不出來他哪裏有半分情深了,妻子臨產他都隻顧沉溺與武學裏少了問顧。
況且不論這個,實乃他為人太過邪肆又前科太恐怖。入門的弟子皆被挑斷腳筋趕出師門,如若真入他門下,豈不是天天需要頂著十級風暴而活。
暗暗腹誹完這番,我仰起頭迎著他蕩開了唇角的笑。在他勢要問出答案的眼神逼迫下,將心底早已備好的說辭淡淡道出:“第一,我不喜歡你與你女兒。第二,我也不喜歡看桃花。第三,我很討厭吃桃子。所以你們桃花島,實在是沒有問的必要了。”
架勢一拉開就沒有回頭弓了,東邪啊東邪,你就發發善心讓我順利度過這一回吧。射雕記載你不喜辯解為人邪肆還很偏執,其實我也明了算不得十準,但眼下唯有橫心賭這一把了。
這番感慨剛咽落,隻見那廂小黃蓉俏臉上揚起的神色很是不甘,接著便揚聲開問道:“你憑什麽不喜歡我爹爹不喜歡我不喜歡我們桃花島?”
黃蓉這番言落,東邪再揚一聲淡然逼問:“回答。”
於他這聲中,我身型微微顫抖兩下。隻覺得他的周身無形中散發出的氣場太過強大,讓我由心底裏產生了些許懼怕。但轉而我又揚起不甘,自覺好歹也是曆經了詭異大風大浪的人了,怎可被他這三言兩語就給輕易嚇倒呢。
於此這般暗暗不服後,我怒聲反譏道:“說了啊,我不喜歡吃桃子,不喜歡看桃花,更不喜歡你們父女。”
我想某些時候,我是不懼死的。因為在這個時空裏我太過寂寞絕望,幾度絕望到已然無心去活。或許更甚是我因幾年的無望等待,內心早已墮落成了一個變態的瘋魔。
“這算回答嗎,爹爹?”這一聲還是小黃蓉的,語氣雖平緩,但聽得出很是不滿。
“蓉兒不喜歡?”這一聲憑地柔軟暖入心扉。
看來的確不假,東邪這廝對女兒果然是極其疼寵到變態地步的。
然後黃蓉神色似是在遲疑些什麽,末了軟軟答一句:“嗯。”
黃蓉的這道嗯聲落下,東邪瞬息轉眸過來一聲淡漠話語落下:“我蓉兒不喜歡,你換個回答。”
聽這簡潔似是命令的一語,我心下實在怒焰難擋,本能地反唇嗆道一句:“憑什麽你女兒不喜歡老子就非得換個回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天下是你家開的呢!”
這句落下,東邪定眸朝我望來,眸中不悅明顯加劇。再次怒於他這般強勢的逼迫眼神,我似乎忘了想要活命的初衷。
極其不甘地隨同他一般模樣,揚起了輕蔑眸色與之開始對視起來,隻為將他的氣勢反壓回去。好歹我也曾生活在一個稍微比這裏平等一些的世界,又怎甘心任人好欺呢。
而且某些時候我一直沒膽子自己解決自己,總想借由別人的手來將自己解決掉。大概也是源於我這種大膽不畏懼死亡的作派,這才贏得了山賊頭目的賞識,這才由一個做包子小廝被提拔成為了山賊們的二當家吧。
豈料這番思緒剛落罷,西毒居然接過了我的話頭,笑笑言道:“藥兄,人家莫包子姑娘實在不願意,你就別再難為人家了吧。”
聞聲望去,見西毒歐陽鋒的表情頗為愉悅。莫包子,莫包子,又是這個莫包子,我實乃厭煩了這個該死的稱謂。
“呸!莫包子也是你配喊的嗎?老子不僅不喜歡東邪子,也不喜歡你西毒子,還有和尚子叫花子也全都不喜歡。對你們這一群什麽幾絕的人物,老子並無甚好感與敬仰,因為你們全是一群虛偽之輩。”
這一番豪言剛剛噴落,西毒歐陽鋒當下冷了一張俊美的臉,東邪則是無聲朝我慢慢逼近。南帝是淡定異常,北丐是笑笑嗬嗬。
“狂妄,如此這般批判我等的人是誰?”率先開言的還是西毒歐陽鋒。雖然說他的聲音軟軟得也還算是在好聽之列,雖然說他的確是武功高絕的使毒行家。
但他好歹也是位列江湖五絕也聰慧異常的吧,這性子未免也太沉不住氣了。我隻怕接下來的話他會更承受不住呢,要怎麽辦,我居然開始有些不忍心了。
這般腹誹結束,我再次揚聲赫赫言道:“西毒子,老子還聽那人說你不恥地勾引了自己的兄嫂,還不恥地逼死了兄長強占了那白駝山莊。還聽那人說,你兄長的遺腹子歐陽克,其實就是你與你兄嫂私通生下的娃呢。其實老子也懷疑這些流言蜚語的真假,但今日一見你似乎也不外如是,真乃讓人大為失望。”
我這番言語剛落下,身邊不遠處一塊巨大的山石就被震裂個粉身碎骨,濺起塵灰陣陣,嚇得我一陣心驚肉跳。
“此人是誰,竟敢憑空捏造胡言壞我名風,我要活剮了他!”言語落下,西毒一雙眸底揚滿怒氣地大步朝我逼近。
“呐,不就是這個人了。你當真有本事活剮了他嗎,老子怕你會被他反活剮。”見西毒逼近,我慢慢揚起手指指著也朝我漸逼漸近的東邪,落下了這句絕對的汙蔑之言。
然後端起一抿嘲諷的微笑,淡看西毒眼底的殺氣。心底卻瘋狂吹促著,快衝過去活剮了東邪啊,快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