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福利番外發放中 肉
桃花島因為臨海央而立,常年被海風吹襲,又因那漫山的桃花樹是被黃藥師改良過品種。
是以,桃花島上的桃花可以花開四季不敗。就算我們擬定了多條走向,將黃蓉一人扔下帶著大大小小的登船回到桃花島,外麵花期已經凋謝的季節,桃花島也依舊是漫山遍野的紅粉紛紛揚揚。
那一陣花雨被風吹了過來,落在我們的發髻上,衣衫上,讓人覺得暖暖芳香。
且在那漫山遍野的紅粉之央,還有那麽些綠柳展露出身姿來,煞是好看。時隔了數年再回到這個地方來,有種說不出的懷念。若不是攬在腰間的掌,我唯恐會如先前的大大小小幾人一樣。
在看到了這漫山遍野的粉紅,他們初初是呆愣了瞬間。接著便或尖叫或興奮地看了看黃藥師的眼神,在得到他的眼神諾許下,便像是幾隻瘋了一般的野馬,奔著跑著衝向了那桃花的深處。
翩翩花海與芳香下,聞著那陣陣的歡聲笑語,我久久站定著。很想要跟去一同去玩耍,奈何身邊的男人不允許。他將我看得很緊,眼神裏擺上仿佛我屬於他的時間太少,有著明顯的不滿。
是啊,在外的幾個月。一直奔波在黃蓉與郭小傻中間,暗中替她們將道路鋪平,就等著洪七公帶著那傻小子歐陽鋒帶著歐陽克這兩對人馬不多久登島來那麽一場比試求親了。
這段時間,我顧及他的確不多。為此,他簫聲的幽怨戾氣加重很多,有些欲殺人的味道。
剛欲說些什麽安撫或是哄哄這個男人不滿的眼,豈料他卻先開聲道:“莫邪,桃花島有了你的聲音才是最美。看來我並不如江湖人傳得那樣的神乎其技,隻是個陷入了女子溫軟的平庸之輩。”
他豪不掩飾對自己的犀利,嘴角揚起的弧度卻並未以此為辱,而是一副我偏欲如此執意輕狂,他人能耐我何,就算耐我何,最多將耐我何的人踩踏在足下也要肆意痛快為之的偏狂神色。
“哎,師兄,你不能再這樣的,後麵的江湖再也沒有你的什麽事了。會有那郭小傻,會有那西毒歐陽鋒,再將來還有那西狂楊過,還有那金輪法王。他們都是一頂一的高手,你該收斂你的傲氣,死死心地退隱江湖吧,閑暇的時候該輪到你出場就出去隨便打打醬油,吹吹簫嚇唬嚇唬人。”
“該輸給誰的時候,你就安心的輸給誰。那歐陽鋒要咬你手指的時候,你就把手伸過去讓他咬一下吧,反正他日後是那麽的可憐。我們的朋友是某個溫潤如玉之人,看在‘他’的份上,你就退讓忍了他吧,啊?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會很難受的,覺得有損你的氣節,可這不是沒辦法嗎,哎!”
歎息地搖著頭這麽苦口婆心地勸解著,惹得他眼神似在想將來自己會麵臨的那些失敗的局麵,神色間閃過些稍縱即逝的不快。不過最終卻是展顏狂笑,似掙脫了什麽在意,轉而將我抱起。
“人生一世真正的一敗難求也,真敗與假敗又有何妨。天下蒼生從來與我無關,江湖腥雨與我何妨。本就是一代新人換舊人,這是天下周而複始的大同軌跡,我早已知曉又豈會逆流而上。現在,惟願莫邪陪我一起觀景不離,便甘做那平庸花海中的花農與醉夢在莫邪床榻的夫……”
笑,他終於笑開顏了。似乎不計較勝敗,真正的看開了。要勸服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佯敗,真的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好在花費了這麽數月,似乎他也在我的軟磨硬泡下終於肯妥協了。
為了安撫他的退讓,我決定給予補償。在他抱起我飛速在桃花陣中尋著捷徑回到那中央的竹木屋的途中,我將雙手攬在了他的項上低語:“師兄,你今日答應了便是答應了,不準他日在挑釁之際心中傲氣又複始不管不顧一切地贏了別人。為了獎勵你的安份,我決定……決定今晚勾引你!”
說罷,我將頭埋在他的肩頭,隻聞他一陣輕狂的笑聲響起。似乎心情很愉悅,終於得解脫。
不想此時,桃花林中跳跳蹦蹦著竄出來一人。灰得掉色的破爛衣衫,滿頭的草屑,耳邊戴著朵開得正旺的粉紅桃花。在看清我們的那瞬間,此人呆愣住了,並指著我全身開始發抖著。
而我隻是揚聲輕笑喊著:“喲,周伯通,你的雙手互搏術練得怎麽樣了,明個師父我可是要去檢查的。”待我說罷這聲,他大喊一聲“鬼呀!”地朝桃花深處竄去,轉眼就不見了蹤跡……
是夜,晚膳後將幾個大大小小安撫的睡著後,我已是一身的疲憊。在那小溫泉裏徹底的清洗了一番,我穿著單薄在月光造影下的木階上,朝著回房的路上走著。
遠遠的,便看見黃藥師脫去了那身青色外袍,一身的素白,腰帶緊係地站在那兒倚靠在門扉。
挽著半圓的發髻在夜風裏被吹起,紛紛揚揚的桃花正在月光下飄落在他的肩頭與披散的發間並纏繞著不離去。他朝我望過來的眼神是慵懶並享受著的,仿佛等待了這一刻很多年很多年。
在不下片刻,他輕輕笑了,揚起了垂下的手臂,將手中的酒壺舉起,仰天對月而飲。那醉醺醺的姿態,在年月裏養成的內斂沉穩間,哪出都明顯透露出戒不掉的肆意驕狂與傲執。
他還是他,那個黃藥師。無論如何,也不太擅長為別人而收斂過多。縱使深愛也不能,因為那是他大半生以來養成的氣節。我或許還需要時間,才能真正去習慣這個如此驕傲自負的男人。
因為恍然的那麽一眼,我覺得這個男子根本不是我的夫君,而是那九重天外的神仙下凡,哪配我這人世間的煙火熏染。他這模樣真的太好看了,好看得讓我覺得身為女子在他麵前會感到萬分的羞愧。是以,我歎息地將頭埋下,有些熄滅了什麽氣焰地想由他身邊走過進入裏屋去休息。
奈何,身軀在踏進屋內的瞬間,一手便迅速橫在腰間將我回旋著攬入,並抵住在了門扉。跟著便重重的酒香襲來,堵住了我的唇齒,將那滿滿的一口烈酒過渡而來。讓我毫無防備,嗆了幾口。
壓在身上的人退開了,並繼續又飲,又再俯下,又要如此這般的過渡而來。我連忙伸手將重量推開,且還別過頭去。因為這笑笑著的人,似乎深醉了,他的眼神迷離得根本不在清醒之列。
“師兄,你醉了,我扶你進去休息。”言罷,我費力地欲拖動他的身軀,卻絲毫拖不動。沒想到她看似清瘦,卻也能如斯的沉重。月光下,我低頭隻看見的他步伐微的搖晃,隻聞他身上的酒香陣陣。因為如此費力而不得為之有些氣惱他的醉酒,難過得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他還是將我抵住在門扉,將重量依附在我身上。隨後,捏住了我的下頜,醉言醉語地笑說:“莫邪臉紅的樣子,真好看。如直白且嬌柔不膩的猛毒,百牢噬了心。枉我自喻為藥師,也無法解開這份深毒。離別數載,終日不得安寢,痛斷腸。這份深毒,天下間唯有我莫邪可解!”
這算是這個男人醉酒後的情話嗎,我想我有些被感動了。這個男人或許怎麽也不會輕言那一個愛字,不過又有何關係了。隻要我們在一起就夠了,其他的什麽都是浮雲。
因為連如此醉酒的他,也可以讓人看得如此的襲人。月光下,隻聞他呼吸漸龍,腳步因醉而略微的起伏。風裏蕩開的酒香迷醉了他的眼,他說:“莫邪,將眼睛閉上。”
他醉笑著並吻了上來,舌尖肆意侵入,久久的奪取不願離開。直到我喘息,他這才放開。
“師兄,你真的太好看了。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有些玷汙了你的慚愧感覺。”
他還是笑,抵住額頭低語道:“我從不自喻高潔,年少氣盛背走雙親,是為不孝。曾搗毀宋家王朝的武堂,辱罵朝廷的命官,是為不忠。曾殺人無數,且桃花島全數被我斬斷了舌根,弟子皆被我挑斷了腳筋逐出師門,是為狠毒殘忍。這樣的人,根本已墮入了魔道。”
“世人寬容,尚且論一個邪字,我何來高潔。我是邪魔你本也是那匪類之流,何來不配?”他如此一番肆意的自毀言論,到讓我覺得心底豁然一亮。是啊,我何以不配他。
我的雙手從未染血,而他殺戮無數。想到此番,我覺得底氣又回來了,立即停起身板微微揚起下頜鄙視地看著他,欲扳回贏麵地說:“雖然我是那匪類但手從未染血命,自然是你配不上我了。”
說罷,我推開他自顧自地走進裏屋,脫了衣物就欲入睡。其實,其實是有些不太習慣他這番深醉的表白模樣,有些微微的小羞澀在心中如野火燃燒般的蔓延起來。
他跟著也走了進屋來,一身酒香地躺上來並將我摟進了懷中,不悅著低語:“莫邪好像有事忘了做了。”說罷,用那唇齒咬著我的衣衫漸漸的解開,往下再往下。
一雙手肆意地伸入衣兜裏麵,冰涼驚了我的心,然而那身體卻很滾燙炙熱著。
“你的手太涼,拿開。我可沒忘,我說了勾引……就會勾引你的。桃花島之人,必定得言而有信,若不然那偏執狂妄的桃花島主豈不是會將人挖眼割舌地埋在桃花樹下做花肥當懲罰麽?”
“其他人若犯錯桃花島主會如此懲罰,但莫邪不會,因為舍不得。”隻此一句落下,他的手又再伸來。我忍了忍心底得意,翻身在上。“師兄,我要主動在上,主動勾引你。”
說罷,他笑而不語。費得我幾番思量將微的羞澀忍去,開始將我的衣衫半退。而後便俯下頭去,開始一寸一寸很仔細地或親吻或啃咬,一路而下。此舉之中,腰間的手有些微的輕顫。
還不待我使出折磨的法寶,身下的人已是一個狠狠翻身將我轉而壓下。“不堪以受住莫邪這般折磨,還是自己動手來得更豐衣足食。”低沉微喘地笑言這句,他便迅速地褪下我的衣衫。
將那半褪衣衫的身軀完全的重壓下來,並俯下頭來在鎖骨處擁吻起來。還有那麽一雙手也褪下了我的下麵的褲裙,將那雙腿強勢的安*□來,腰後還有那麽一隻收遊移而下托起了我的臀。
當他輕聲醉語地說,莫邪我要進去了的時候,我的身體被一個炙熱物體衝擊得灌滿了。
於是開始了暖暖的起伏,猶如飄蕩在雲端漫步的感覺,讓人的思維一片的空白。讓人跟著他的起伏,不由自主的嬌喘,溢出羞澀入心的聲調。而他俯唇耳畔,輕笑低語著:“無需覺得羞澀或是難堪,男人喜歡自己女人在自己的身下盛開。他們會喜歡聽見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動情的聲音。”
說罷,他愈發狂野。如一匹脫韁了的野馬,暢快肆意地在荒原裏衝擊著。如那海岸的浪花,分明緩緩的退走了,又會忽然猛烈地衝擊回岸邊,敲打著那岩石不堪一擊地隨水流而去。
“……師兄,你這樣我有點害怕。”聞聲,他隻是笑,但也放緩了節奏。像是深秋的雨,纏纏綿綿的,可這種非感覺卻更撩惹人的心與身。不多久,某種情緒如潮湧來,我的思緒逐漸走向空白。
正在身體上耕耘的人,似乎感觸到了什麽,退出有推進的動作愈發的猛烈起來。如狂風海浪,如夏日的雷雨。我的身體快要因為這陣速度與猛烈而湮滅,或是華為灰燼了。
“啊——”忽然某處顫抖著緊縮,我的身體僵眼前如盛開了朵朵煙火,在絢麗之後往下墜落。我緊緊擁住他的身體讓他在此時此刻別動,不然我害怕自己會在這種絢麗的感覺中醉死過去。
一陣之後,待我終於平複了情緒,他笑笑著又動了起來。這次,他不再著急了。緩緩的,深深的,衝撞到身體的極端深處。有點疼,比之先前更害怕,害怕自己無法承受他的力道。
呼出的聲音,帶些泣音。我覺得自己有些不知羞恥,再到後來真的哭了。
他終於停下,輕聲詢問:“怎麽了?”
“混蛋,你這樣我會害怕!”我哭,或許帶點撒嬌的嬌嗔意味,但害怕是真的。
他還是笑,末了隻是一句:“莫邪身體還有待加強,明日配藥幾幅煎熬服下。”
“你無恥,腦子裏就會想著這些!” 我輕聲笑說,難擋他又一縱身深入啊的叫喚一聲。
“聖賢亦有曰食色性也,我乃一介凡夫俗子,與妻歡愛,何來恥也。”
他不屑的輕笑,驕狂偏執一如往昔。榻前的月色裏,發絲散亂墜下,衣襟全開。有力的胸膛微微起伏,蠻力的手臂將我的雙腕壓製。這樣的魅色看多幾眼,不由得讓人又是沉醉。
而夜也在他再次律動起來中走向深沉,窗外那紛紛桃花也隨風飄了進來。
這夜,真美!而即將來臨的明天,又會是如何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呢。射雕之東邪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