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搖頭表示沒有,“我們倒是有查到,弗萊開的那輛車子。這輛車子停在了郊外,但郊外的範圍很大。”

聶柏利從警方那拿到了郊外的地圖,知道了弗萊遺棄那輛車子的地方,“這附近有什麽住的地方嗎?”

警方在地圖上指了下,“這附近有私人別墅,農莊,莊園和公寓。大部分的地方都沒人住,要查比較難。”

“能給我一份名單嗎?這裏所有住宅主人的名單。”

“可以。”

警方給了聶柏利一份名單。

聶柏利看了眼名單上的名字,然後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才對警方說道,“可以了,現在可以搜查這些房子了,我已經得到這些房子主人的同意了。”

警方在確認後,安排了同事快速的搜查這些房子。

——

與此同時。

幾天不吃不喝的顏筱雯,虛弱的躺在**,任憑弗萊怎麽勸她,她都不吃。

“筱雯,你再這樣下去,會死的。”

弗萊急得不停的抓自己的頭發,想要打顏筱雯,又怕打死了她。

顏筱雯幾天不喝水吃東西,唇都幹得裂開了,“你不是,盼著我自殺嗎?”

她沙啞的嗓音裏,透著虛弱和嘲諷。

“我還沒有找到我們自殺後,能在一起的辦法。在這之前,你不能死。聽到沒,在這之前,你不能死。”

說著,弗萊端起床頭櫃上的粥,不管不顧的要強行給顏筱雯灌下去。

雖然顏筱雯沒多少力氣,但她拚盡全力打翻了那碗粥。

‘啪’。

粥碗砸在了**,灑在了被子上,侵染出一灘來。

“你……”弗萊一把掐著顏筱雯的頭,麵容猙獰的低吼道,“筱雯,你是不是還在想念聶總?不準想他,不準想他!”

“那人說的對,我應該給你用藥,徹徹底底的控製住你,這樣你就不會再想著聶總了。”

疼痛讓顏筱雯有了些許精神,“用藥,你得到的隻會是我這個人,永遠不可能得到我的心。弗萊,你知道你是個失敗者嗎?”

“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愛情上,你都是個失敗者。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我的心,你還被家族拋棄了。”

“得不到你的心?”弗萊突然鬆開了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踉踉蹌蹌往外走。

顏筱雯稍稍鬆了口氣。

這一送氣,一陣眩暈感襲來,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用力的咬了下舌頭,迫使自己清醒著。不能昏過去,絕對不能昏過去。

一旦她昏過去了,等到她的會是慢慢被弗萊用藥變成毫無自己主見的傀儡的。

——

這邊顏筱雯在堅持著,那邊警方在火速的搜查。

引起了老夫妻的主意。

老夫妻告訴了弗萊,並讓他帶著顏筱雯從後門逃走。

等弗萊看到監控裏,好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快步走了過來,當即轉身往顏筱雯所在的房間走。

該死的,一定是聶總做了什麽手腳,才導致警察來這裏的。

一到房間,他二話不說,扛起顏筱雯就快步往外走。

顏筱雯一看這情況,猜測是有什麽情況發生,準備在恰當的時機掙紮求救。

看到弗萊扛著她從後門溜走,她忍著惡心和眩暈,尋找著機會。

“弗萊在那,快抓住他!”

在這時,傳來了一道高昂的男人聲音。

顏筱雯費力的抬頭看去,看到的是好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飛快的向她和弗萊跑了過來,“救命,救命……”

弗萊一看到警察,跑得更快了。

然而,他扛著一個顏筱雯,本身情況又不是很好,哪裏跑得贏警察。

眼瞧著,他即將被追上的時候,準備又一次拿顏筱雯當人質。

但——

一個警察眼疾手快的給了弗萊一槍,打中了他的右手。

趁此機會,顏筱雯用盡最後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弗萊,她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弗萊捂著流血的右手,惡狠狠的看了眼顏筱雯,又看了眼圍過來的警察,隨即一個人逃了。

“追!”

幾個警察繼續去追弗萊,剩下的兩個警察負責救治顏筱雯。

——

顏筱雯被警察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醫院。

等聶柏利和祝蘭趕到醫院的時候,顏筱雯還在做相關的檢查和治療。

院長接待了兩人,額頭冷汗直冒的說了詳細情況,“從現在檢查的情況來看,聶太太有些營養不良,極度虛弱,還被人注射了一種對腦部神經有創傷的藥物。”

“暫時看來,聶太太好幾天沒有吃喝過了。我們給聶太太注射了葡萄糖,更多的情況要等檢查結束。”

聶柏利的俊顏沉冷得可怕,一雙眸子染上了弑殺,“多謝院長。我想問問,對神經有創傷的藥,對我妻子的腦部影響大嗎?”

院長搖了搖頭表示不確定,“更具體的情況,要等詳細檢查結束才能知道。不過,如果注射得不多,是能治療好的。要是注射得多……”

他沒說完的話是什麽意思,聶柏利和祝蘭都是懂的。

“該死的弗萊!”

祝蘭恨得牙癢癢,滿目猩紅,“等抓到了他,看我怎麽收拾他。”

聶柏利抿著唇,周身散發著極致的寒意。必須要盡快抓到弗萊,不然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來。

“聶總。”

這時,探長走了過來,歉意道,“抱歉,沒能抓到弗萊。我們的警員在追捕弗萊的過程中,被幾條獵犬給攔住了。”

“查過了,這幾條獵犬是一對老夫妻養的,十分凶殘。我們已經處死了那幾條獵犬,抓了那對老夫妻,但那對老夫妻在被押回來的路上,被殺了。”

“準確說,是他們搶警員的武器,警員自衛造成的。”

聶柏利聽完,就明白這對老夫妻是故意尋死的,“有查到這對老夫妻的人際關係嗎?”

“還在查。”探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呼出一口水,“據周圍的人說,這對老夫妻以前有個兒子,可好幾十年沒看到過了,誰也不知道夫妻倆的兒子去了哪兒。”

“我已經在著重查這對老夫妻的兒子了,我覺得他們的兒子是個突破口。據說,這對老夫妻十分疼愛他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