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哪個追求者,還是他的愛慕者?
想到這點,他看聶柏利的眼神有著炫耀和憐憫。這男人再有錢有什麽,還不是比不上他,他可是艾莉研究所的重要研究員。
顏筱雯和聶柏利還沒說話,胡蓮花幾人就在那惡狠狠的瞎逼逼了。
“辛昌,就是這兩個人,違法撞了你叔叔,還敢不賠償,說什麽要讓律師團告我。今天你必須要給他們好看,讓他們明白得罪你的下場。”
“一看這兩人就不是什麽好東西,開車違法撞了人,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現在還敢不賠償。”
張辛昌聽到這些話,擺足了氣勢,橫眉冷眼的伸手指著顏筱雯和聶柏利,“趕緊向我叔叔嬸嬸道歉,再按我嬸嬸的要求辦,否則我分分鍾要你們破產。”
“哪兒來的狗在那吠?”聶柏利眼神凜冽的看向張辛昌幾人,語氣說不出的寒沉。
顏筱雯‘撲哧’笑出聲,滿目寒光,“你說的太對了,哪兒來的狗在這裏亂吠。我勸你們,最好打聽清楚我們倆的身份,再在那瞎逼逼,免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毀了自己和家人的一輩子。”
中午的時候,她收到了祝蘭姐發來的消息,才知道這個張辛昌是她研究所裏一個打雜的研究員,根本不是他親戚所說的重要研究員。
這人不止裝她研究所的重要研究人員,還打著她研究所的旗號為非作歹,膽子夠大的。
張辛昌在艾莉研究所見識過太多形形色色的頂級上流圈子的人,聞言定睛仔細看顏筱雯和聶柏利,越發覺得顏筱雯眼熟,甚至還眼熟這男人。
這兩個人,他在哪兒看到過的?
“辛昌,你不要被他們嚇唬到了。我打聽過了,他們就是有點兒錢的暴發富而已。”
胡蓮花隨口胡謅,滿眼貪婪和算計,“辛昌,你叔叔還在重症監護室,你可不能不管他啊。”
她都算好了,先要這兩人賠償一千萬,等沒錢了她再找這兩人要,這樣她家就不愁沒有錢用了。
張辛昌被她打斷了思路,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對顏筱雯夫妻說道,“你們這意思是,不願意按我嬸嬸的要求辦了?”
“是啊。”顏筱雯十分幹脆的說道。
張辛昌氣得不輕,陰鷙的盯著她。想他進入艾莉研究所後,誰不是捧著他,處處討好巴結他。
這兩個人居然敢不給他麵子,他會要這兩人好看的。
“嬸嬸,你們上去按著他們打,打死打殘算我的。那女的,長得還算不錯,送給你們玩了。”他陰怒道。
胡蓮花幾人一聽,凶狠笑著衝向聶柏利夫妻倆,“看我們今天怎麽教訓你們。敢不乖乖聽話,這就是後果。”
聶柏利把顏筱雯護在身後,冷然的掃了眼胡蓮花幾人,揚聲道,“留一口氣就行。”
‘唰唰唰’,從陽台竄進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保鏢。
幾個保鏢一個跨步出現在胡蓮花幾人的麵前,抬手就是一拳砸了過去,那力度如同在打敵人。
胡蓮花幾個人哪裏是訓練有素的保鏢的對手,況且幾人一看到保鏢就慌了神,尖叫著往後跑。
“辛昌快救我,他們太可恨了。”
“你們不要過來,不關我們的事。”
張辛昌火冒三丈,用力的跺了跺腳,臉色相當的難看,“好好好,你們兩個好得很!”
“你們兩個以為,有幾個破保鏢就能為所欲為了嗎?我告訴你們,現在你們跪下來求饒,我還會饒你們一命。”
他看到顏筱雯拿出手機,陰狠的笑著,“你向誰求救都沒用,誰都不會為了你們得罪我的。”
他完全沒管被打得嗷嗷嗷慘叫的胡蓮花幾人,想著要怎麽樣全身而退。
顏筱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眼他,給研究所的所長發了個消息,要他立刻開除張辛昌,“你還是想想,你能不能繼續待在艾莉研究所吧。”
“你這賤……”張辛昌罵人的話,在接觸到聶柏利那毫無感情的眼神時,硬生生的拐了個彎,“你以為,憑你能讓艾莉研究所開除我?你當你是誰?”
“是不是,咱們拭目以待。”
顏筱雯的話音還沒落下,張辛昌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張辛昌一看是研究所的所長打來的,立馬換上了諂媚的笑容,“所長,您有什麽事嗎?”
他就差一步,就能從打雜人員,變為真正的研究人員了。
“你被開除了。”
所長冰冷無情的這句話,讓張辛昌如遭雷擊,整個人呆滯的站在那,“所長,為什麽開除我?”
他急吼吼的質問道,“無緣無故的,憑什麽開除我?”他換上了討好的語氣,“所長,我為研究所付出了這麽多,你不能開除我。”
他好不容易才進入艾莉研究所,成為了無數人羨慕嫉妒的對象,是絕不能被開除的。
所長冷笑一聲,厭惡道,“你得罪了誰,你沒點AC數嗎?還有,你當我不知道,你打著研究所的旗號,在外麵為非作歹的事?”
“我們研究所廟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還是另尋高就。這兩天,你來研究所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聽著話筒裏傳來的嘟嘟嘟聲音,張辛昌機械的側頭看向聶柏利和顏筱雯,腦子裏嗡嗡嗡的響。
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麽身份,居然能讓所長開除他。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麽,猛的瞪大一雙懊悔又驚恐的眼,他想起這兩人是誰了!
他是有多蠢,得罪了自己的最大BOSS,艾莉小姐,和陸家掌權人的聶柏利。
現在他都記憶猶新,當時看到新聞上說聶柏利是陸家掌權人的時候,他有多羨慕嫉妒恨。然而人家就在他麵前,他卻沒有認出來。
“艾……”他剛開口,就被顏筱雯打斷了。
“請稱呼我為聶太太。”顏筱雯一看到張辛昌這樣子,就知道他是被開除了,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聶柏利眸光漸深的看了眼她,腦海中有些線索漸漸的連成了一條線,他該怎麽和筱雯算這筆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