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戰爭結束了,杭棋並沒有什麽感覺,陸豪也很鎮定。
耶律釋魯有些失落,本來還以為那小美人會起來呢。
陸豪笑笑,他又豈會不知道耶律釋魯的心思。陸豪敲了敲桌子,把監視器扔在桌子上,耶律釋魯見到後愣了一下。
耶律釋魯馬上便反應過來,笑著說道:“您這送我顆寶石是什麽意思?”
“嗬,什麽意思,這可不是寶石,這是監視器。”陸豪悠閑的說著,好像被監視的不是他。
耶律釋魯還是那樣笑著,隻不過言語之間多了一絲冷意:“這是您從哪發現的。”
“就在你給我安排的房間中的桌子上,這是煙灰缸上的龍眼,我不小心把它打碎了,這才發現了。”其實不然,陸豪是知道那有監視器才打碎的,而耶律釋魯又何嚐不知道。
耶律釋魯還是那樣笑著,揮了揮手:“誰放的,站出來。”
從眾多的黑衣人中走出一人,那人瑟瑟發抖的站了出來。
耶律釋魯露出溫柔的笑容,從沙發下抽出一把匕首,以大家來不及反應的速度,割下了那人的頭顱——
“!”即使杭棋見過再多的戰爭場麵,也沒見過如此殘忍的人。
陸豪沒什麽反應,耶律釋魯的殘暴他是早有耳聞。
那新鮮的頭顱就在地下滾動,一直滾到杭棋的腳邊。
耶律釋魯此時仍是笑意盈盈:“真是抱歉,是我沒看管好我的手下。”
陸豪挑挑眉:“無妨,聖使的誠意我也體會到了。”
耶律釋魯坐了下來,將匕首放在茶幾上:“那麽……我們就來談一談,接下來我們的合作吧。”說完,友好的笑了笑,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陸豪用眼神示意杭棋,杭棋就像是得救了一樣站了起來,不過卻被耶律釋魯的手下控製住了,杭棋憤怒的說:“幹什麽!”
杭棋還象征性的掙脫了幾下,陸豪笑笑:“把他關進我房間就行,記住了,別弄疼了他。”
黑衣人看了看耶律釋魯,耶律釋魯點了點頭,這才將杭棋和那女人帶上了樓。
陸豪轉回頭說:“聖使有什麽計劃。”
耶律釋魯得意的笑了笑,一雙丹鳳眼看起來異常邪惡:“如今軍火已經到了我們手裏,現在隻要你幫我們運回意大利。”
陸豪嗤笑道:“你覺得我有多大的本事,幫你送回意大利。”
耶律釋魯扭了扭手上的戒指:“我沒記錯的話,陸老板有一架私人飛機。”
嗬……這都讓他們查到了。陸豪心中想著,臉上卻笑著:“不錯,可是飛機出入境都是要經過軍方檢查的。”
耶律釋魯悠然自得的說道:“這就不用陸老板擔心了,我自有辦法,您就把飛機給我準備好就行了。”
陸豪神秘的笑笑:“……沒問題,祝我們合作愉快。”
而房間中,杭棋在床頭發現了一條**,本來想扔掉……卻發現**上有紅色的點在閃爍。
杭棋皺起眉頭,試探著說:“有人嗎……”杭棋說完就後悔了,這是什麽開場白。
沒想到,還真有人回應:“……是小棋嗎?”這聲音是……
杭棋將監視器摘了下來:“司令,是我。”
莫紹國一下就看到杭棋了:“小棋!你沒事吧!”
杭棋搖搖頭:“我沒事,現在陸豪和耶律釋魯在樓下,應該是在談軍火的事情……對了,軍火還好嗎?”
莫紹國臉色有些難看:“我們這裏有奸細,軍火被聖使運走了,估計他們現在正在商量如何運送出去。”
杭棋沉思了一會,說道:“既然是這樣,陸豪能幫得到他的地方是什麽呢……”
莫紹國也想了一會說道:“不管是什麽,我們必須今夜拿下了,軍火被藏在什麽地方知道嗎?”
“還不知道,不過一會陸豪上來,可以問問他。”杭棋剛說完,門就被打開了,杭棋下意識把監視器藏了起來。
還好進來的人是陸豪,陸豪看杭棋這幅樣子就笑了:“你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有問題。”
杭棋舒了一口氣:“用不著你說。”
陸豪從杭棋手中搶過監視器,然後將自己的手表摘了下來,將監視器安進了表中,戴在了杭棋的手上。
杭棋看了看手表:“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藝。”
陸豪笑而不語,這下莫紹國也能清晰的看到整個屋子的情況。
陸豪看了看門口,意思是可能會有人監視,於是拿出手機打字:他讓我用我的私人飛機運走軍火,他說出入境交給他,我懷疑他在軍中還有人手。
打完之後將手機立了起來,莫紹國看到後拿起對講機:“莫白,你聯係林琦,帶上四個小隊準備好,狙擊手也準備好,我們今晚就行動。”
莫紹國小聲的對杭棋說:“這樣,今天晚上我們必須要拿下聖使,貨不能讓他運到機場,所以就隻能委屈你了,小棋。”
杭棋心裏好像有點明白了,但是為了大局,他必須做出一定的犧牲:“……我懂了……”
莫紹國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的兒子,但是他一定不能告訴莫白,否則就他那個火爆性子,整個計劃就得被搞砸。
陸豪意味不明的看著杭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莫白在樹林裏打了個噴嚏:“媽的……誰罵我……”
高遠那邊的審問還在繼續,所以是林琦來配合莫白,林琦看著莫白笑笑:“可能是司令吧。”
莫白撇撇嘴:“確實有可能是那個老頭,我們要在這一直待命嗎,剛才問他什麽計劃,神神秘秘的不告訴我,讓我在這等著。”
林琦看了看房子:“不知道……不過,一直以為莫上將是個冷漠嚴肅的人,沒想到是個話嘮。”
莫白聳聳肩:“那是你不了解我。”林琦聽後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這樣,一直到晚上,杭棋偷偷摸摸的出了陸豪的房間。
杭棋見周圍沒人,摸索著走向大門,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杭棋猛地被人捂住了嘴,杭棋瞪大了眼睛,可是黑暗中,杭棋什麽也看不到。
杭棋掙紮著被人拖進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