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棋看著眼前的情況,怒從心生:“卑鄙!”

陸豪卻無所謂的笑笑:“我怎麽卑鄙了,你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杭棋皺緊眉頭,回想整件事情的經過……記得天黑了,他們剛剛趕到住宿的酒店,所有人都回房了,結果老板說需要付押金,他就留下付了押金。

於是,他就落單了……可是怎麽也沒想到,這樣正規的酒店也潛伏著黑道的人啊。

陸豪悠然自得的走到杭棋麵前,嘲諷的說:“行了,我沒把你怎麽樣,但是你要是再不穿上衣服……我就不保證了。”

杭棋見自己**著,立馬蓋上了被子。陸豪見狀,走向衛生間,邊走邊說:“給你10分鍾,我衝個澡,你要是還沒穿上,我不介意上你一次。”

杭棋冷眼看著陸豪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下的衣服……雖說他有潔癖,但是眼下的情況容不得他矯情。

杭棋剛想起身,卻覺得身上甚是乏累……他感覺出來是自己被下了藥,看來是藥效還沒過……

也不知道陸豪這個男人打什麽主意……他說不是他做的……那會是誰?杭棋邊換衣服邊想:我管他是誰,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饒不了他!

“嘶——好他媽疼……”杭棋忍不住爆粗口,身上實在太痛了。就想被卡車碾過一樣。

其實,杭棋內心更多的,是對莫白的愧疚……自己失了貞操,這不是在給他戴綠帽子,雖然這不是自己的本意。

陸豪衝完澡出來,就看到杭棋傻呆呆的坐在那,陸豪笑著走過去:“怎麽,被曹傻了?”

杭棋根本不想理會這種張口就開黃腔的人,但是陸豪卻喋喋不休:“你不是和大部隊一起來的嗎,怎麽就自己落了單呢,現在可好了,你可走不掉了。”

“嗬,既然進來了,我就沒想走。”杭棋冷笑著說道。本來軍中就不太放心這個合作人,現在他也掉進了狼窩,那麽就隻好給他的窩徹底端平了。

陸豪讚賞的看著他:“不錯啊,經曆了這種事還不處變不驚的,我就欣賞你這點。”杭棋自然知道陸豪說的是哪種事……

杭棋緊盯著陸豪,陸豪玩世不恭的笑笑:“別這麽看著我,我不會把莫白供出來的。”

杭棋聽後勾唇笑了笑,倒是讓陸豪看呆了:“原來是莫白啊……”最後這個啊被杭棋拉了長音,陸豪挑挑眉,莫上將你就好好受著吧。

可是,不知怎的,杭棋知道了是莫白之後,心裏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反而沒有了。杭棋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先不說自己根本就不喜歡他,就算是和他在一起,自己也不可能是下麵的那個,這回讓他撿了一回便宜!

陸豪回過神來,打了個響指:“好了,現在我們該討論一下,如何裏應外合的搞垮他們了。”

陸豪說著拿起那顆龍眼:“這是我在那個煙灰缸上發現的,他們是想監視我,那你說,作為一個合作者我是不是應該生氣一下呢。”

杭棋看著那顆紅色的眼睛,沉吟道:“但是,若是挑開這件事,他會不會惱羞成怒,說你栽贓嫁禍呢。”

陸豪笑著搖頭說:“不可能,耶律釋魯是個極為自負的人,他把你……咳咳……送給我,就說明他想牽絆住我,好與之合作,他不會想撕破臉皮的。”

陸豪看著杭棋,想了想,說道:“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以防他再給你下藥,總之——不要單獨行動,耶律釋魯的身手我還不了解,但是他的手下都是一頂一的強,要不你怎麽會被抓。”

杭棋冷漠的看了一眼陸豪,本來被抓就已經是很大的恥辱了,他還一再的提起。

陸豪撇了撇嘴不再說這件事。

杭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這說話……總部全都能聽得到?”

陸豪呲著大牙笑著說:“是啊,莫紹國全程都在聽。”

“陸豪,我和你勢不兩立。”杭棋不再多說什麽,而莫紹國的臉色卻出奇的好,原來他兒子才是上麵那個。

王餘則聽的臉紅,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臉紅,不過……一想到昨晚杭醫生和莫上將做了……哎呀!想什麽呢!

王餘晃了晃腦袋,突然聽到杭棋在問:“司令,接下來我們怎麽做,您指示吧。”

莫紹國想了一會:“軍火部隊被人混進了眼線,現在軍火已經被運走了,高遠正在審犯人,目前沒有突破,所以你們先觀察觀察再決定如何做,放心,外麵的狙擊手都是我們的。”

當然不可能擊斃他們,畢竟這是國與國之間的事情。

“收到。”杭棋環顧四周,這個房間不大不小,沒有什麽監視的東西,還算是安全。

耶律釋魯也知道,陸豪這種老謀深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有沒有監控器,若是發現了,對兩方的合作都不太好。

但是,怎麽耶律釋魯就沉不住氣了呢。

陸豪當著杭棋的麵,大方的換起衣服。杭棋別過臉去,心中罵道:和莫白一樣的流氓!

陸豪看著杭棋笑笑:“今天我的人就到了,現在讓我們下去會一會這個‘聖使’吧。”

杭棋剛站起來,陸豪便一把摟住了他:“這下可要委屈你了,不過……便宜我了,對吧。”

杭棋忍住拍死陸豪的衝動:“別多話。”

陸豪笑笑:“倒是你,演技好點,可別露出馬腳。”說著便打開了門。

耶律釋魯果然已經在大廳等待,看著陸豪滿麵春風的,摟著滿臉厭惡,不停掙紮卻沒有力氣的杭棋,耶律釋魯會意的笑了。

陸豪摟著杭棋走到沙發邊上,杭棋死活不坐下,被陸豪一掌推倒在沙發上:“給我坐下。”說著自己也坐了下來。

耶律釋魯笑意盈盈的問道:“陸老板昨夜……可還好?”

陸豪滿意的點點頭:“這小子身段不錯,叫起來也很浪,隻不過……這醒了之後有點不服管啊。”言語之中全是指責。

耶律釋魯連忙說道:“要不,我替您管教兩天,保證服服帖帖……”陸豪聽了便擺手。

“不必了,我就喜歡這辣的……”說著挑上杭棋的下巴,杭棋猛地甩開,卻被陸豪摟進懷中。

不過,耶律釋魯的眼神確實全程都在杭棋身上:“昨晚太黑,還真沒注意,這小寶貝長的可真是誘人之極。”耶律釋魯緊盯著杭棋說道。

杭棋的手攥成了拳頭,隨時準備打出去,卻被陸豪不動聲色的按住,陸豪臉上堆滿了笑:“是啊,還真要謝謝聖使的禮物了。”

耶律釋魯摸了摸懷中的女人:“陸老板客氣了,隻要您喜歡,我再給您找兩個。”陸豪注意到,那女人就是昨天和杭棋一起被關起來的女人。

沒想到已經被耶律釋魯製服了,現在像個小貓一樣,乖乖的在耶律釋魯身邊坐著,任由他對她上下其手,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

估計,這女人是看上耶律釋魯的錢還有人了吧,又有地位,又有錢,還長得帥,不是好人又怎樣。陸豪鄙夷的看了那女人一眼,不過是個貪戀榮華富貴的女人罷了。

不過,耶律釋魯雖然手上摸著那女人,眼睛卻一直盯著杭棋,身下慢慢的撐了起來,女人也沒想到,還以為是自己的魅力多大。

耶律釋魯貌似有一絲煩躁,脫下褲子便和女人搞了起來,其他人都不為所動。耶律釋魯好像想給杭棋看看他的雄風。

不過,杭棋和陸豪並不領情,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