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隨便轉轉!”紀太虛說道:“你們兩個就留在這裏吧,要是屋裏的那個姑娘醒了,你們注意伺候一下!”

“是!”兩個宮裝女子臉色各自飛出一片紅暈,顯然是知道紀太虛剛才在裏麵做了什麽的!紀太虛看這二人的神態,略微有些尷尬的走了!

紀太虛在這個巨大的宮殿群般的山洞中,碰見了許多披甲執槍的衛士!每一個衛士都是訓練有素,見到紀太虛都紛紛問好!

“看來這蓮花淨土教想造反不是一天兩天了!”紀太虛心想:“這分明就是軍隊嘛,而且絲毫不比益州大營的軍隊差!不知道張泰給我的那八個親兵如今怎麽樣了!都是堪比一次天劫的能耐,我到綿陽之後給他們吩咐過,讓他們一切聽從張大人的指揮,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幹嘛?是否是聽張大人的吩咐!不過那八個人都是訓練有素的,隻聽命令,不問其他,想來應該是沒有問題!”

紀太虛邊走邊想,不多時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拱形石室中,這個石室跟別的都不一樣,這裏確實用青磚碧瓦修飾了一下,將這石室弄成了一個宮殿的模樣!而且這裏的守衛卻是比別的地方多得多!一陣陣低沉洪亮的鼾聲從石室中傳出!

紀太虛想到:“這裏卻是什麽地方呢?”紀太虛剛要走進去一探究竟,卻被那些守衛攔住了!

“你們竟然敢攔我?”紀太虛沉聲說道。

“回紀侯爺!”一個領頭模樣的人說道:“這裏是蓮花佛祖靜修的地方,沒有教主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入,若是紀侯爺想進去,需要拿出教主的旨意來!”

“算了!”紀太虛說道:“既然是在靜修,我卻是不好打擾!”紀太虛轉身便走了!

“看來這個蓮花佛祖的情形不妙啊!”紀太虛想到,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來張大人那裏確實見效了!不愧是三次天劫的高手,我拜了這麽多天也隻能削去這妖怪的法力!而換了張大人卻是直接將他的魂魄給拜走了!若不是失了魂魄,哪能會沉睡的進去?也不知被拘走了幾魂幾魄?”

紀太虛剛走了不遠,就聽見身後有人叫道:“紀侯爺,紀侯爺!”紀太虛回頭一看,是個宮裝女子快步的跑了過來!

“怎麽了?”紀太虛問道。

“教主讓紀侯爺去趕快去大殿!”這宮裝女子說道。

“好!”紀太虛點點頭說道:“不知道有什麽事兒啊!”紀太虛有意無意的問道。

“是薑鬼王來了!”那宮裝女子說道。

紀太虛聽了這話,心中一喜:“太好了,竟然是薑秀清這個老鬼!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既然你過來了,我逃跑的機會就來了!”

紀太虛跟著那個宮裝女子緩步向大殿踱去,好像在觀看什麽風景,心中一點都不急!

“紀侯爺你快點兒啊!”這女子說道:“教主那裏還在等著呢!”

“不著急不著急!”紀太虛笑道:“說不定此時黃教主正在跟薑鬼王商議什麽事兒呢,我們此時過去豈不是煞了風景了嗎?”

大概走了小半個時辰,紀太虛終於走到了大殿,此時薑秀清跟黃昏曉二人都是站著,正在眈眈相向。

“喲!”紀太虛走了過來,說道:“都在呢?為什麽二位都站著呢?為什麽不坐下呢?”這時紀太虛才發現,那四把天王交椅此時已經不見了!

“椅子呢?”紀太虛盯著黃昏曉問道:“站著說話不腰疼嗎?”

“嗬嗬!”黃昏曉突然笑道:“我們是不腰疼,但怕是紀侯爺有些腰疼吧!”而後將腳一跺,一把石頭交椅出現在紀太虛的身後!

紀太虛臉一紅,卻也坐下了!此時薑秀清身後黑氣一閃,一把造型古樸的寶座出現在身後,也坐了下來!黃昏曉也坐在了他那把赤金王座上!

“侯爺在黃教主這裏感覺怎麽樣?”薑秀清突然問道。

“還好了!”紀太虛歪著頭,頗有幾分無賴氣的說道:“就是有些看不到太陽,感覺跟在老鼠洞裏似的!”

“嗬嗬!”薑秀清笑道:“老鼠洞,這個比喻倒也貼切!”

“哼!”黃昏曉說道:“老鼠洞?看來紀侯爺卻是喜歡鑽老鼠洞,要不然怎麽會在這老鼠洞裏春宵一度呢?”

“哦?”薑秀清看著紀太虛微笑的說道:“原來你也是個風流種子,不過這裏的宮女姿色都是一般,想來是外邊的女子吧!”

“那可不!”黃昏曉說道:“就算是你見了那姑娘也會有些動心,那姑娘可是天仙一般的容貌,足以傾國傾城!”

“不知是誰家的女子?”薑秀清問道。

“這你可得問紀侯爺了!”黃昏曉笑著說道:“這可是紀侯爺的人,本座不過是順便將其請了過來,說起來,本座還算是紀侯爺的媒人呢!”

“美人懷抱英雄塚!”薑秀清敲著自己寶座的扶手說道。

“哼!”紀太虛冷哼一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嗬——”紀太虛坐在那兒伸伸胳膊,說道:“什麽事兒趕緊說吧,我有些累了!”

“嗬嗬”黃昏曉笑著說道:“紀侯爺還需要曆練啊!這可不能說累,不然就墮了我們男人的麵皮!”

紀太虛靠著椅子沒好氣的說道:“別說了,還不都怪你,要不是你放我那麽多的血,我哪裏會這麽累?”

紀太虛的這句話一說黃昏曉跟薑秀清同時變了臉色!

“好小子!”黃昏曉心中恨道:“原來你是引著本座說那句話呢?好讓你堂而皇之、順其自然的說出本座放你血的事!真是可恨!如今本座放了血,薑秀清這老鬼卻是跟本座沒完沒了了,剛才本座還給他說隻是剛把你弄來,根本沒有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兒!”

“這不是胡鬧嘛!”薑秀清心中想道:“紀太虛這小子身上的血脈還未曾激活,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功效,這個黃昏曉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奧妙,這麽著急的就放血!不過寡人卻是需要著急些,不然以黃昏曉這老狐狸的機智,若是看出我對他放紀太虛血的事兒沒有什麽反應的話,心中肯定會起疑!如今他也得到了紀太虛的血,雖然說是沒有什麽用處,但是肯定不會將那些拿出與我分潤些!不如寡人趁此機會將紀太虛弄到背陰山中,點開他身上的血脈,然後再取得他的血脈!”

“哼!”薑秀清冷哼一聲:“黃教主卻是心急的很哪!”

“上次薑鬼王見紀侯爺不也是沒有跟本座說嗎?”黃昏曉毫不示弱。

“見是見了!”薑秀清說道:“那寡人也沒有這麽心急啊!”

黃昏曉根本不知道其實是紀太虛用五火地煞陰雷將薑秀清的分身炸死了才逃走的,薑秀清就是欺負他不知道,說道:“寡人也隻是找紀侯爺談了談,看看有無合作的可能,也沒有急著一見麵就放血!”

黃昏曉心中發虛,想到:“如今若是薑秀清趁機將紀太虛帶走怎麽辦?本座還沒有摸索出其中秘密,說不定還得要紀太虛的血,若是薑秀清趁機將紀太虛帶走,本座上哪兒再弄他的血去?”

“紀侯爺!”黃昏曉扭頭跟紀太虛說道:“紀侯爺不是累了嗎?早些去休息吧,說不定那個林姑娘還有事兒呢!”而後不分由便射出一道光氣將紀太虛裹住送到了這件石室之外!

“黃昏曉!”薑秀清大怒:“你大膽!”隨後一掌拍向黃昏曉,無窮的鬼火黑煙衝向黃昏曉!

“你竟然敢在我這裏動手?”黃昏曉也是大怒,不甘示弱,腦後飛出一個巨大的天地造化手也拍了過去!

“嘿嘿!好機會!”紀太虛回到那間石室,心中想到。此時的林花雨還在酣睡,紀太虛連忙將其推醒!

“夫君!”林花雨用被子將自己抱住,睡眼惺忪的看著紀太虛說道:“怎麽了?”

“花雨!”紀太虛說道:“你趕快穿衣服,如今黃昏曉跟人打起來了,我們正好趁此機會逃走!”

紀太虛的話音一落,林花雨的困意立刻就消失了:“但是我們身上還有黃昏曉的符咒啊!我們被禁住了法力,怎麽逃走?”

“沒事兒的!”紀太虛說道:“我如今有辦法將這封禁解開!”

“嗯!”林花雨慌忙將衣服穿好,紀太虛頭頂上立刻飛出三千符篆,如同華蓋一般罩在紀太虛的頭頂!三千符篆上放出無量的光華,幻化出一個個神秘古老的符文,飛向紀太虛、林花雨二人身上的那個符咒印記!這符咒印記在這些符文的衝擊之下,一點點的變淡,大概過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些符咒印記竟然全部消失了!被禁錮住的法力也重新回來了!林花雨、紀太虛大喜!

那邊的黃昏曉卻是臉色一變,大叫一聲:“不好!”。而薑秀清根本不管這些,手中的攻擊一次比一次淩厲!

“薑秀清!你快住手!”黃昏曉喊道:“紀太虛要跑!”

薑秀清冷笑一聲:“你以為能騙得了寡人?你的話寡人會信嗎?”薑秀清根本就不停,不斷的殺向黃昏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