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煙中了藥,冷的瑟瑟發抖。
腦袋瓜子裏複盤,今天的匪徒似乎衝著她們來的。
可自己一身男子裝扮,最多就是個做生意的商人,動了誰的蛋糕嗎?
樹椏很大。
摸到了熱乎乎的東西。
她湊了過去。
對方閉著眼睛,靠在了樹椏上,還用布條將自己纏繞在樹椏上。
對方受傷了。
宋懷煙隻覺得一股不受控製的衝動暴擊自己可憐的感官,“我救你,你能不能也救救我?”
男子長得很是帥氣。
就是眉骨之間有一道很長的傷疤,非但沒有破壞他的帥氣,反而增加了一絲野性。
宋懷煙吞了下口水。
先是給男子重新包紮了傷口,將腐肉給刮了,上了一些特效金瘡藥。
她離開大周京城的時候,蘇如棠準備了不少藥。
宋懷煙和丫鬟身上各有一份。
包紮了傷口。
心底的欲望像被囚禁的獅子王,麵對不結實的籠子展現了實力。
宋懷煙撕扯了男子的衣服。
對方被迷迷糊糊的醒了,隻聽到有個女子在耳邊說救他,問他能不能救救她?
他想說能。
可是……自己這幅熊樣怎麽救人?
肩膀傳來的藥膏的味道,讓他知道遇到了救命恩人。
隻是……
那雙冰涼的手解開了他的衣服,似乎要對他做不好的事情。
蕭知節努力睜開眼睛想要拒絕。
一隻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帶有喃喃的聲音落下。“隻這一次,我會給你銀子的。”
蕭知節:“……”
我像缺銀子的人?
不待他有所動作,柔軟的嘴唇落在了他的唇上。
燒得迷迷糊糊的他,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你說反抗不了吧。
偏有些地方還堅挺。
這就很鬱悶了。
宋懷煙情迷之下,也顧不得什麽。反正月黑風高夜,又是在樹椏上。
不需要全部脫衣服。
溫熱的指尖在他身上撫摸,蕭知節並不想跟一個看不清麵貌的女人有任何瓜葛。無論這個女子是不是救了他,都不想回應任何人。
這個女子居然把他當做小相公。
宋懷煙吻了他的嘴唇到喉結,身上的溫度越發的高了。
她心裏暗歎一聲,造孽啊。
毀了一個帥公子。
直到兩人完全融合在一起,蕭知節都沒能睜開眼睛。渾身都沒有任何知覺,隻有那一處反應來得特別快。
氣死他了。
羞恥感席卷全身。
過分的女人。
可他又覺得……好像還不錯。
蕭知節臉紅耳赤,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不受控製了。
宋懷煙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暗自懊惱自己中了別人的奸計,難怪古代女子行走江湖太難了。看來她還是老老實實地低調行事,低調賺錢。
該用蘇府的名頭趕緊用。
“你別恨我,我也是中了別人的迷藥。”宋懷煙累壞了,趴在蕭知節肩膀上休息了一會。
蕭知節:“……”
沒用的女人,有本事別歇啊。
他感覺很難受。
有本事撩了,怎麽就不繼續。
宋懷煙也沒辦法歇太久,體內的藥效驅使她不顧勞累。
過了許久……
她才真正的停下來。
宋懷煙都不敢看蕭知節,可憐的男人躲在樹椏上還被她給那啥了。
簡單地清理了一下。
宋懷煙送荷包裏掏出一張銀票,想了想對方實在是夠野性帥氣,又拿了一張銀票。
“一千兩銀子,千萬別覺得多。這都是你應得的。”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
“往後,千萬別怪我。咱們後會無期。”
吃幹抹淨,趕緊跑。
宋懷煙沒注意的是蕭知節睜開了眼睛,手動了下想要抓住宋懷煙。
卻不小心勾住了她的玉佩。
宋懷煙兩腿發軟,根本沒有注意到蕭知節已經醒了。
趕緊下了樹。
她沒有離開,而是找了一棵別的樹爬了上去。
一直到天微亮。
宋懷煙才下來,去池塘邊洗臉。
洗完臉。
她察覺到後麵似乎有人。
轉頭看過去。
什麽人都沒有。
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宋懷煙,你是傻了嗎?”
宋懷煙離開。
在她離開後,蕭知節出現了。
手裏捏著兩張五百兩的銀票和一塊玉佩,冷冽的眸子一直望著宋懷煙離開的方向。
被一個女人用強,都沒辦法說出口。
“別讓我碰到你。”蕭知節氣得一掌打在樹上,落葉紛紛落下。
不得不說……
宋懷煙替他包紮得很好,留給他的金瘡藥也比他日常用的更好。
他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宋懷煙朝官道上走去,幾匹馬快速地駛過。她差點被馬給傷到了,忍不住破口大罵。
後麵馬車裏的容睿聽到了熟悉的口音。
這聲音似乎也有點熟悉。
掀開了簾子,看到一個男裝……隻是長相似乎有點眼熟。
宋懷煙對上了容睿的臉。
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容睿。”
“停車。”容睿叫人停了下來,“你是……?”
“宋懷煙,我是你宋姨。”
“上來吧。”
“小主子。”為首的侍衛阻攔,“以防有詐。”
容睿冷聲:
“大周的這些人比你們友善多了。”
侍衛首領搖搖頭,“請宋姑娘上馬車吧。”
宋懷煙上了容睿的馬車。
她趕忙詢問容睿怎麽回事?
得知容睿本就是離國人,頓時有了一個想法。“我要在離國京城做生意,你看能不能讓我跟你前往京城?”
“好。”容睿也高興。
宋懷煙若是去了離國京城,他也算有熟悉的人了。
容睿下令叫人替宋懷煙去找丫鬟。
自己帶著宋懷煙一路朝京城的方向走去,這一路宋懷煙還要在經過的府城短暫停留。說是要看看各個地方的經商環境,還要看看當地人用的東西是怎樣的。
容睿身邊的侍衛也不敢多話。
提一個意見,馬上被容睿反駁了。
“我都已經跟你們過來了。了解離國的風俗人情不好嗎?順便了解離國的百姓生活怎樣。”
侍衛首領隻好去信到京城。
得到的答複是隨容睿的意思。
這下容睿更是放開了自我。
跟著宋懷煙將離國一大半的地方走遍了。
一連幾天。
周承儒受了重刑。
大理寺卿也從安和縣那裏發來了調查結果,說是安和縣開始有瘟疫了。但是了解到之前的一批守城的士兵,似乎都死於非命。
這就很奇怪了。
皇帝最討厭的是未知的東西。
他震怒:
“殤厭。周承儒就沒有吐露半分?”
殤厭抱拳,“沒有。”
頓了頓,殤厭又說道:
“不過好像聽說什麽天令神策符。”
此話一出。
皇上震驚了。
強烈的不安從心底擴散,天令神策符乃是太祖皇帝所創,據說可以號令一支驍勇善戰的能人異士。
這些人躲藏在普通人當中。
隻有天令神策符出現,他們才會出現。否則,他們以及他們的子孫隻會隱藏著生活。
自古以來。
神策符都歸皇上擁有。
先皇沒有,他……也沒有。
所有人都說先皇的皇位得益於戾太子,當年太祖皇帝是看中了戾太子,隻是不好越過平平無奇的先皇才傳位給他。
在太祖還在世的時候,就下了一道聖旨,一旦先皇繼位,由戾太子當太子。
後來……
戾太子被他們給弄死了。
先皇和他找了許久,始終沒能找到天令神策符。
“周承儒說什麽?他怎麽知道的?”
殤厭並不在意,隻說道:
“不過是周侍郎滿嘴胡言亂語,一塊符而已。又不是軍中所用的虎符,再者所有的軍隊都聽令於皇上。”
皇上自然不會跟殤厭細說。
這塊符消失了。
跟戾太子一起消失了。
他想起了蘇如棠,這麽重要的東西,自然不會落在她一個剛嫁過去的婦人手裏。
殤厭瞧著皇上的臉變化不定。
猶豫再三道:
“皇上,微臣再去審審?”
“提過來,由朕親自審訊。”皇上不放心殤厭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