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舊貌新顏 (三更)

現代有一個形容演藝界女性的名詞稱為:人美歌甜。然而,現實社會的現狀使然,別人既無權、也無資格多做評處。但從其追求於名利、攫取商業價值為目的而言:畢竟更顯得有些矯揉造作的嘩眾取寵之嫌。多言亦無益。

之所以提及於此,則是因此時坐在書房中的我內心裏偶有所感而已。此時,清純、高雅兼具一身的蔡琰,倩笑嫣嫣的的櫻唇翕合間,抑揚頓挫、聲音甜美中不失矜持的舒緩吟誦,令人心曠神怡中亦含有頗為得意的感覺。並非是‘老張賣瓜自賣自誇’的既在自戀的吹捧自己、又在誇大自己媳婦的魅力,如果用古今兼有的華麗名詞堆砌現在的實際狀況,首先就得用‘原生態、綠色的原裝’這句有些不倫不類的詞句來形容我的這些清麗、柔美、嬌豔的賢妻們!反之相喻: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現代社會的‘公共浴缸’都根本不能與之相比。

此時的蔡琰清純、高雅中不失柔媚,經過了我精心的辛勤‘開發’,仿佛已經變成了仙凡一體的夢幻載體,令人悠然神往中所引起的旖旎遐思無限!仿佛變成了可以令我這個丈夫既可以恣意享用的活色生香的嬌娃,又不由自主的生出虔誠的頂禮膜拜之心、神思迷離中讚不絕口的渾然天成的閬苑仙葩!人也、仙也、夢也、幻也?一切的一切,飄飄然的仿佛我的軀體亦隨著神思而升上了湛藍、幽遠的虛空!

“夫君、夫君!琰兒的詩好嗎?夫君喜歡聽嗎?”滿眼是綿綿柔情的蔡琰,望著陪著馬秀鸞一起坐在錦榻上、肩頭承擔著馬秀鸞嬌膩的臻首歪靠的我,語音含嬌的問道。“啊、啊!琰兒吟誦完了?好、好!好聽!”神思遊離被喚回現實的我、根本就沒聽明白蔡琰說的是什麽,隻是由蔡琰的眼眸中讀懂了意思,才順嘴漫應著。

“咯、咯!琰兒姐的詩鸞兒不太懂,但聽出琰兒姐是在讚夫君的。咯、咯、咯……!鸞兒靠在夫君的身邊近看出來了!夫君是被琰兒姐給迷糊塗了!那裏還能聽見琰兒姐的問話呀?夫君、夫君不是想到琰兒姐……?咯、咯……!”嬌膩的靠在我身旁的孕婦馬秀鸞、發出了一串連續不斷的銀鈴也似的笑聲、笑得上接不接下氣稍顯有些口無遮攔的挪揄著我。之所以說:口無遮攔。因為書房內還存在著‘少兒不宜’。一支禿筆,稍待再提。

氣得我側首瞪了一眼還在嬌笑不已的馬秀鸞:“平日裏也不見鸞兒還會有察言觀色的本事兒呀?今日咋反而聰明起來了?還敢調侃起夫君了?看來是讓商給嬌寵壞了!以後定會對你多多的管教!”停止了嬉笑的馬秀鸞繡眉一挑、櫻唇微撇:“夫君還是稍待再欺負鸞兒吧!反正無論是夫君讚鸞兒、吼鸞兒,鸞兒都喜歡!夫君現在還是先評說一下琰兒姐的詩吧!鸞兒聽不懂的!”

其實,我確實是隻顧著欣賞蔡琰撩人的風姿了,再加上有些癡迷的神思飄忽,還真沒聽明白蔡琰問的是什麽?女人如書,每次的研讀都會有新的理解和收獲,何況還是蔡琰這樣絕無僅有的‘才、貌’混合體?看到蔡琰仍然滿麵的期盼之色,我隻好有些‘耍賴’的看向了倩笑嫣嫣的坐在那裏性情偏於柔和的大喬:“嗬、嗬!眾位賢妻都知道商在詩、詞、歌、賦方麵是個‘半瓶子’醋!還是璞兒評說一下琰兒之詩的精要吧!璞兒就給夫君點兒麵子,別讓夫君下不來台了!”

人多有幫襯的就是好!何況,才女自負的就是她們自己的才、貌,人性使然大喬也會願意展現自身優越的一麵。拋磚引玉的加以調動氣氛,我還是可以信手拈來的。再有就是書房內現在還有兩個湊熱鬧的,性情柔順的大喬也不會讓自己的丈夫‘出醜’不是?

提起書房內的兩個湊熱鬧的,則又得要怨最近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了位’的‘悶媳婦’郭馨了!接到丫鬟傳話、我讓她前來書房一起陪陪馬秀鸞的郭馨,順便也就叫上了總是無事就膩在她的繡房的孫尚香。讓我稍顯慪氣的評價:郭馨就是有些樂此不疲的要攛掇事兒!無巧不成書!郭馨與孫尚香相攜出院兒後,卻恰好同呆在內宅百無聊賴的呂昳麗走了個碰頭。

內心藏著自己渴望心思的孫尚香,近來由於又得到了母親吳二夫人的提點,反而學得分外的乖巧起來。在郭馨同呂昳麗打招呼的同時,也好像之前什麽事兒也沒發生過似的,主動上前熱絡的拉著呂昳麗的手、說笑起來。‘毛驢子’秉性的人就是有這種特點:好聽的話兒向她一說,就會被弄得‘北都找不到了’的暈暈乎乎起來。

原本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呂昳麗,馬上也就放棄了前嫌,一再仿佛意猶未盡的同孫尚香聊個沒完。最後,自然是‘真一半假一半’、‘半推半就’的三女聯袂來到了我的書房。既然來了,我這個大男人也不好給‘小女孩兒’臉色看不是?也就無可無不可的邀請兩個‘小女孩兒’一起坐了下來、湊湊熱鬧。不過,既是性情使然、也是學有專攻,孫尚香一直是聽得興致盎然、間或還插上兩句言;而呂昳麗則好像是翹臀底下有東西一樣的,東扭一下、西扭一下的坐不安、站不穩的樣子,也不知道她聽進耳朵裏多少的內容?

再從另一方麵講:我對二女也確實不太‘感冒’!都說新摘下的瓜兒又甜、又脆!但也要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呀!特別是經曆過了蔡琰、貂蟬這樣成熟到極致的、集美、媚、才、慧等集於一體的‘修煉’,又哪還有太多的意念去旁顧?何況,滿屋子的鮮花環繞當中,各有風情、各具嬌態的媳婦無一不存。對我來說,稚嫩的的孫尚香已經是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大眾化的’而已;就是‘野’得另類的呂昳麗,同樣也有成熟超過她、姿容不遜於她的馬秀鸞的存在。這隻是從男人所具有的生理本源來評說的,並非情感方麵的寄托。移情別戀,也是需要有創意和新奇來吸引的不是?

大喬雖然性情柔順,但涉及到學問,也同樣有著執拗和‘嚴肅’的一麵。看到我求助似的眼光、聽到我求助似的話語,大喬輕柔的笑著說道:“既然夫君讓璞兒來說,璞兒就在姐妹麵前獻醜了!璞兒也要實話實說了!琰兒姐今日這首詩以璞兒看來:要差琰兒姐以前所吟的才情和意境多多!琰兒姐別在意!如果是讓璞兒來吟,璞兒還不一定能達到琰兒姐現在吟出的意境哪!”

大喬望著已顯凝神靜聽狀態的蔡琰接著說到:“其實,剛才鸞兒那句話剛好是說反了了!我們姐妹都是太喜歡夫君了!隻要夫君一在場,迷糊的不是夫君,反而是我們姐妹。今日璞兒看著別人明白、輪到自己也同樣迷糊的話,那就是:人不迷、情自迷。琰兒姐太過喜歡夫君,自然而然的就想好好的讚一下夫君。這樣一來,自然就吟出了不太適合我等女子吟誦的詩句。”

在蔡琰嬌容上微顯紅暈,柔情似水的望著我頻頻的點著臻首的同時,坐在那裏的兩個‘小丫頭片子’則雙眸仿佛要滴出水來似的泛著霧光、羨慕中尚參雜著令人難以輕易明悟的其他意味、目光閃爍著也顯得十分羞澀的時而偷窺著我。

大喬不急不緩的嬌語反而‘一腳把皮球又踢回給了我’,令我大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隨後,‘悶媳婦’郭馨櫻唇裏蹦出的幾個字,又令我感謝她轉移了注意力的情緒還沒升起來、就又在心裏暗自的開始咒罵起她來。

大喬的話音剛落,坐在那裏一直含笑不言的郭馨馬上就接話到:“對、對!璞兒說得太對了!馨兒也有同感。夫君也能作詩,還是讓夫君作一首給我們姐妹聽聽吧!”不說話就老實的坐在那兒得了!憋的?我心裏窩火的暗自咀咒著郭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