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拿著數封書信走到陳宮府邸,卻見陳宮正低頭思索著,神色極為苦惱,當陳宮看到孫賜來到時,輕咦一聲說道:

“這麽快找到證據了?孫賜將門關閉上來低聲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如今,我們可以利用這些證據來引誘夏侯惇上當?

陳宮聽了看了看孫賜手中的書信,忽然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這麽說來你已經想出對策了。”

孫賜看了看三封書信淡淡一笑說道:“夏侯惇可能對我們的城裏情況了如指掌,今晚必定會偷襲我下邳城,既然他來了,我們自然不可以讓他白來一趟,陳軍師,陳登的書信就交給你了哈哈,我來做信使。”

陳宮聽了驚呼一聲說道:“怎麽你要親自去送信,不行,萬一有什麽差池,玲綺這丫頭可要找我拚命。”

孫賜搖頭笑道:“不,我是最合適的,要知道認識我的人並不多,曹軍相信沒幾個人會懷疑假送信的,至於這書信可真馬虎不得啊,如今我們隻是讓他們安心而已嗬嗬。”陳宮見孫賜一臉正經,便歎息道:

“那也隻有這樣,隻是我怕有人把你認為是孫策,那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孫賜聽了不免愣了一下,忽然搖頭一笑說道:“這又何難,我把自己弄的獨眼一樣,還會有人認為我是孫策麽。”

陳宮徐徐搖頭說道:“不,此事不可草率,待我看了書信之後,再做打算。”孫賜聽了輕輕點頭說道;

好,就依軍師所言吧。”陳宮將孫賜的書信緩慢打開,一封一封拆開看了看不由歎息道:“還真如你所料,夏侯惇還真已經得知城裏的情況,其中還提到你的名字,孫賜,這點不可不防啊。”孫賜聽了麵露一絲詫異之色問道:

“怎麽還有我的名字。”陳宮麵露一絲陰冷之色說道;孫賜,陳登此人不可留,必須除去,否則會帶來無窮麻煩。”

孫賜見陳宮麵露殺意,不免皺眉說道;殺了他,不可以,此人也非惡人,你為何要殺他。”陳宮沉聲說道:

“陳登既然把城裏的事情全都透露出去,我怕還有不少事情怕被他所知啊。”孫賜輕咦一聲問道:“

難道你說的是還有其他事情是?陳宮輕歎一聲說道:“陳登此人洞察力非常不錯,我怕他會看出什麽來,若是他被抓的消息透露出去,反倒會害了你。”孫賜聽了神色微微一變驚呼道:

“難道你說,我們把他抓住的消息有可能會泄露出去,難道她會這麽做不成。”

陳宮警覺的問道:“你說的是誰?孫賜輕哦一聲說道:

“就是陳夫人,這些書信是陳夫人所送,起先我有點懷疑,但後來她說陳登是迫於形勢才投靠曹操,我倒有點相信了,之後她還要求我不要殺陳登,我想她應該不會說假的吧。”陳宮微微苦笑道:

“女子之言豈可輕信,孫賜,此事萬萬不可大意,如今我們隻有盡快出擊,在消息傳到夏侯惇之前到達,否則我們的計策算是失敗了,要知道夏侯惇此次有三萬之眾啊。”孫賜聽了驚呼一聲說道:

“怎麽來的這麽多,張遼不是說不過萬餘人麽。”陳宮輕撫黑須歎息道:

“那隻是不想軍中恐慌而已,這城裏可戰之人不過五千之眾。”孫賜聽了輕嗯一聲說道:

“是了,想必夏侯惇已經知道下邳城的狀況,必定會率軍來到,隻不過,還有一事我要跟你說下。”

陳宮見孫賜麵色沉重不免問道:“何事?孫賜沉聲說道:“我在許昌返回途中遇到曹操的詭秘的部隊,這支部隊善於暗殺偷襲,我怕到時候這支部隊會突然出現那就不妙了。”陳宮麵露一絲驚愕之色便哈哈笑道:

“看樣子你運氣還真是好,居然遇到曹操從不示人的鬼軍,話說當年溫侯也是吃了這支鬼軍的虧,才會失去濮陽之地。”說著他歎息一聲,孫賜聽了頓時目瞪口呆說道:“什麽這支鬼軍這麽厲害,讓你們丟失城池?陳宮輕歎一聲說道:

“曹操善於出奇兵,而這支奇兵不過百餘號人物,隻是指揮這支鬼軍何人,我到現在還想不出來,不過孫賜你放心,我已經想好對策了,這支奇兵他是出不了手的。”孫賜聽了問道:“怎麽你都已經想好了。”

陳宮朝孫賜一笑說道:

“不錯,自從抓到陳登,我已經想到曹操很有可能讓城內的鬼軍奪城門,來個裏應外合,我會讓夏侯惇來個大驚喜嗬嗬。”

孫賜聽了驚愕的看陳宮一眼便嘿嘿一笑,二人說完又商議一下之後,孫賜帶著陳宮模仿而寫的書信去夏侯惇的營地,由於二人商量過不可以讓夏侯惇看出馬腳來,孫賜隻好充愣裝傻去見夏侯惇,果然在不遠處的營地,卻見密密麻麻的營地要塞,要塞門口站立著哨兵,而在四處隱約可以察覺有暗哨在側,孫賜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那些曹兵馬上將孫賜包圍了上來,孫賜故作驚懼身子抖動說道:“各位軍爺,我是我家少爺派來的家丁,是來送信給夏侯將軍的。”

他有意不說自家公子的名號,這時其中一個身穿銀黃色的盔甲的將領,年紀不過二十八左右,他大步走過來沉聲說道;

發生什麽事情了?孫賜低著頭並沒有去看來人,直到那人走到跟前又問了一句,孫賜輕呼一聲說道:

“我家少爺姓陳名登,表字元龍。”隻見那將領看了孫賜一眼淡淡一笑說道:“陳登,不認識,我隻認識陳宮,來人把這人拉出去砍了!”孫賜聽了心裏微微一凜,他忙趴倒在地上哭道:

“不要啊,我真的是我家少爺派來的,將軍你不要殺我,我可是有少爺的親筆書信,夏侯將軍一看就知道了。”他說著在地上硬是不起來,哭天嚎地的,那將領見了嘴角浮現一絲笑容說道:

“哦,那你把書信遞給我,我交給夏侯將軍,至於你的小命,暫時保留。”

孫賜心裏微微一喜暗道:“看來這家夥是在炸我的了,好吧,我就裝到底。”

他忙擦了擦臉上的兩行淚水驚喜道:“謝謝這位將軍,敢問這位將軍是?那將領摸了摸胡須笑道:“你這小子膽子又大了,居然問我的名號,那你說你叫什麽?孫賜聽了早有應對,他笑了笑說道:“小的叫陳驊。”

那將領聽了微微頷首一笑說道:“陳驊好名字,你且把信交給本將吧。”

孫賜見眼前的將領愣是不肯說姓名,便意識到此人不簡單,他不由尋思此人究竟是何人,隻是他強忍要揍這將領的念頭,於是猥瑣的擦了擦鼻子將懷裏的書信遞給將領,那將領一雙細目掃了那封書信若有所思看了孫賜一眼,便對孫賜笑了一笑說道:“好,你在這裏等著。”

孫賜忙嘿嘿一笑,如今他的眼睛一個是獨眼龍看起來非常古怪,那將領不免多看孫賜兩眼,讓士兵看好了孫賜,於是便走進那戒備深嚴的營寨裏去,而孫賜則在外麵等候著,孫賜雙目掃了營地,後圍是馬場,前麵是營地,而中央卻是密密麻麻的營寨,間隙並不怎麽寬敞,

若是在後世一個炸彈可以將這營寨炸個稀巴爛,隻是現在似乎不太現實,而在前麵不遠處,有不少衛士站立的的龐大庫房,戒備深嚴,相信必定是糧庫和軍械庫,甚至應該是攻城器械也說不定,孫賜心裏暗道:

“既然來了,我得去看個究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