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沒想到這女子開門直說自己的名字不免感到心裏一凜暗道:

“這個女子似乎不簡單啊,居然這麽快知道我的名號了。”那女子似乎留意到孫賜的神色便笑道:

“孫公子不必驚訝,我家夫君也曾說起孫公子的名號,公子千裏去救溫侯之女實在是個了不起的大英雄,小婦人深感敬佩。”孫賜心知此女不簡單,但聽到眼前佳人如此抬高自己不免也感到一絲喜悅便笑道:“陳夫人過獎了。”

那陳夫人忽然輕歎一聲說道;孫公子,你此來定是查找我夫君的罪證吧。”孫賜聽了頓時目瞪口呆驚愕道:

“你,你居然知道了。”陳夫人美目露出一絲淡淡的憂愁之色說道:“賤妾也非傻瓜,城裏發生的事情,又豈會不知呢。”孫賜目露一絲淩厲的光芒沉聲道:“如此說來,陳登的事情夫人都是一清二楚麽。”陳夫人輕輕點頭淡然說道:

“自然知道,隻是事情並非如公子所想,我夫君也是被形勢所逼,並非真心歸附曹操。”孫賜略是不解問道:

“哦,那麽照你所說,他是有難言之癮了。”陳夫人輕歎一聲說道;公子你認為呂布是良主麽。”

孫賜聽了沉眉說道:“他是不是明主跟我何幹,跟你夫君有何關係。”陳夫人驚愕看著孫賜問道:“難道你沒有想過輔助呂布麽。”孫賜隻是哼一聲說道;沒有,你倒說說你既然知道我的來意,為何還肯出來相見,難道你有了準備。”

陳夫人忽然朝孫賜下跪說道:“請孫公子救我相公一命。”孫賜見她下跪之時,那紫色羅衫胸襟之處的雪白的雙峰若隱若現,那雪白的而白皙的乳溝讓孫賜大飽眼福,隻是孫賜也非見不得女人的人,他隻是淡淡笑道:

“夫人若想救陳登,又何須折殺自己呢,在下也非什麽好色之人,垂涎夫人美色,陳登的確是個人才,我也有相救之意,隻是這要看夫人的誠意如何了。”

陳夫人聽了玉麵泛起兩朵紅暈羞慚道:“郭倩慚愧,望孫公子恕罪,不知道公子有何方法。”

孫賜沉聲說道:“還是一句話,我要陳登跟曹操的書信,不過你放心,此事我會幫你遮蓋過去,陳登一定會沒事的。”陳夫人麵露一絲驚愕之色疑惑道:“隻是陳軍師已經知道我夫君的事情,隻怕此事難以善了。”

孫賜眉頭微微一揚沉聲道:“你若不信我,就當我沒說。”陳夫人聽了輕歎一聲說道:

“那好吧,孫公子我就相信你一次,秋月你去把我夫君的書信從我的儲衣櫃拿出來吧。”一旁的一個圓臉小丫頭輕嗯一聲,便轉身而去,孫賜隻是若有所思看了眼前的陳夫人笑道:“你可是擔心我在騙你麽?

陳夫人忙搖頭苦笑道:“不,孫公子是磊落漢子,又豈會騙我這弱女子呢,隻是我夫君就無法在此逗留了。”孫賜聽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不過你放心,我自然安排他離開這裏,讓他有安身之處。”陳夫人見孫賜特別有自信,不免有點驚愕暗道:“這小子怎麽說的跟神仙一樣,但願我沒看錯人,元龍但願你可以平安無事,否則我可真沒臉見你了。”

她想到自己居然會色誘孫賜,感到一絲羞愧,同時對孫賜可以無視自己的引以為傲的雙峰,又感到失望,心裏又是慚愧又帶著幾分羞怒,她想到這裏不免輕輕按住自己高聳的雙峰,感到很有彈性,陳登一般很是愛護自己的妻子的柔弱之處,最多是胸外按摩,讓她快快長大,果然陳夫人的胸部的確是比較豐滿而飽滿,這讓那些好色之徒對陳夫人非常側目,就連呂布也對陳夫人頗為眼紅,隻是礙於貂蟬在,卻一直沒機會召見陳夫人,陳登自然也怕呂布會霸占自己的妻子,於是三天兩頭讓陳夫人遠離下邳回娘家去,孫賜見陳夫人麵色羞紅,不免感到好笑暗道:“

這陳登的老婆還真有才,居然色誘我來了,不過,我是不會這麽輕易玩弄女人的,要玩也要玩寡婦之流,我可不會玩有夫之婦的女人,隻是卞慧卻是意外。”

他想到這裏,不其然想起卞慧那成熟而雪白的身軀和那熟練的技巧,一陣心情亟盼,同時為卞慧的離開做尼姑感到愧疚,希望可以盡快找到卞慧。”二人各懷心事,直到那小丫鬟帶來一封封書信,總共五封書信,孫賜看了看一眼將那些書信放入懷裏,朝陳夫人一笑說道:“夫人你要不隨我去見一下陳登吧。”陳夫人美豔的臉蛋浮現一絲驚愕的神色許久她輕嗯一聲說道:“也好。”孫賜這時召回士兵,而陳夫人正待跟孫賜離開,不想一聲輕咳聲道:

“且慢!”那聲音蒼老而清冷,這讓孫賜頗為驚愕,這時一個身穿青色葛炮的老者麵帶慍怒之色走了過來,朝孫賜瞪眼道:“孺子你居然敢抓我元龍,老夫一定會報大仇的。”孫賜頗為意外看了這老者一眼問道:

“老人家莫非是陳登的老父。”那老者麵露一絲得意之色說道;還算你小子知道我的身份,小子快快把我家元龍放了,否則丞相以後不會放了你的。”孫賜聽了皺眉說道;原來你也投靠曹操了!”那老者麵露怒色喝道:

“曹丞相有雄才,是一代名主,你小子居然敢大呼其名實在罪無可恕。”孫賜頓時破口大罵說道:“你這死老頭,還敢罵我,你們把這死老頭給我綁了,豈有此理一口曹丞相!”說著四名士兵同時出手將這老頭給幫個像粽子一樣,陳夫人驚呼一聲道:“孫公子請放了我公公吧,他老人家也是心係元龍安慰,所以才會失去方寸啊。”

孫賜聽了見陳矽滿臉通紅,顯然氣的不輕,他沉聲說道:“行了,不要把他綁著像烏龜一樣,綁他的手就可以了。”陳矽聽了驚怒交加怒道;你這孺子居然辱罵我是烏龜,氣死我也!”說著,哇的一聲口吐一口鮮血便昏迷過去,陳夫人頓時目瞪口呆忙驚呼道;公公,你醒醒啊!”孫賜見狀眉頭一皺說道:

“這麽不受刺激,你們給他找個大夫看看,別讓他死了,陳夫人,你還是留下來照顧你公公吧,你夫君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說著,輕拂長袖便離開了,留下四名士兵目瞪口呆看著孫賜離開,直到陳夫人驚呼道:

“還不快去叫大夫去。”這時一旁的丫頭忙去找大夫去了,而陳夫人卻不經意浮現一絲笑意暗道:

“孫賜你這混球居然把這臭老頭給氣暈過去了,這樣也好,元龍一直受到乃父影響,若是這老家夥死了,元龍或許不會受製於人了。”原來陳登生性至孝,對曹操其實也心懷不滿,隻是礙於乃父投效曹操,隻好也效命曹操,內心其實對於當年血洗徐州的曹操是恨之入骨,反之陳矽十足是個見利忘義的儒生早就將當年的血腥之事忘記精光。”

陳夫人隻是表麵並沒有露出半點喜悅之色,隻是命人請郎中前來給陳矽醫治,直到郎中趕到看了之後隻是說道:“沒什麽大礙,隻是心情太浮躁才會刺激心脈,日子久了會好的,不過切不可讓他太刺激了。”

陳夫人聽了輕嗯一聲說道:“如此有勞了。”她便命人將郎中送走,同時命陳矽的侍婢好生服侍,便輕移蓮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