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心裏暗罵道:“放屁,我還以為周瑜是多麽溫文和雅的人,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色胚,還偷偷跟我來這裏。”
小喬心裏罵歸罵,隻是淡淡一笑說道:“我說了,閣下猜錯了,我說周公子,你來無塵穀莫非就是為我而來麽?”
周瑜略是沉吟一會搖頭笑道:“不,我是來請此間主人輔助我家主公,隻是先前見那穀主不見客,於是我就來見姑娘你了。”
孫賜聽到這裏暗道:“原來這小子是來見公孫穀主的,哼,算盤打得倒是挺響,想必是來收編的。”小喬輕哦一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周公子還是先走吧,我也要回去了,免得家中父母擔憂。”周瑜一聽便知小喬頗為不耐,便抱拳說道:
“那,那在下先告退,待事情處理好,再來拜訪喬公。”小喬微微一福暗道:
“走的越遠越好,看到你這酸秀才我就心煩,孫賜這家夥結婚了看也不看我,真是氣死我了。”
想到這裏心裏一陣氣苦了,便丟了一塊石頭丟在不遠的水池中,周瑜莫名其妙看了小喬一眼道:
“她的脾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暴躁了,跟我以前見過的小喬完全不同,小喬,我周瑜終有一天得到你的。”
孫賜見周瑜走了過來,忙躲到一處角落裏,靜靜看著他離開,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他才走了出來,這時聽到小喬輕哼一聲說道:
“你終於還是來找我了,還算你有點良心。”
孫賜忽然摟住小喬的細腰笑道:“這不,我來見你了麽,你一個人呆在這裏做什麽,這麽冷,你身子都冷了。”
說著,他抱著小喬的嬌軀往外側走去,小喬那雙清澈的雙目凝視著孫賜說道:
“你有了我姐還有小蝶她們,早已經把我丟到九霄雲外去了,這麽早來找我,你就不怕我姐姐知道麽。”
孫賜輕笑一聲搖頭說道:“你放心吧,我跑的飛快,你姐姐怎麽會知道呢,話說,這日子過的實在刺激,我見你好像是見情人一樣。”
小喬臉上的紗布輕輕動著,同時哼道:“都怪你練什麽霸王心法,變成這樣,否則會變成這樣麽,偏偏我又不是什麽陰時所生,倒是讓蝶兒這丫頭做你的老婆,而我反倒變成你的小三了。”
孫賜聽了之後忽然哈哈大笑,抱著小喬的身軀笑道:“原來你是在吃醋,行了出去再說,今天這麽冷你就在這裏呆著,不怕著涼啊。”
小喬哼一聲說道:“我是從昨晚就在這裏,要凍死早凍死了。”孫賜摟住小喬歎息道:
“你這有何必呢,這麽冷的天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萬一有什麽意外,我豈不是要痛苦死。”
小喬那清澈的雙目浮現一絲笑意說道:“你真的這麽在意我,還會跟我姐姐洞房麽。”
說著,眼眶微微一紅,便摟住孫賜的腰部輕輕一捏,低聲哭泣起來說道:
“我以為可以灑脫一點,可是我還是過不了這一關,你在裏麵逍遙快活,而我卻獨守家裏吞眼淚,什麽道理,孫賜你這混蛋,搞一個也就算了,偏偏還搞了三個,一個還是我的奴婢,你真是氣死我了,嗚嗚!”
孫賜聽著一時目瞪口呆,暗道:“我又有什麽辦法,隻是公孫穀主的意思。”
孫賜將小喬抱在懷裏,終於走出明月洞,忽然聽到一陣陣呼喚聲道:“妹妹,倩兒,你在哪裏啊?”
小喬忙擦了擦眼淚低聲說道:“這麽快找來了,你還是躲一下,我出去好了。”
孫賜將她放下,小喬深深看了孫賜一眼,便轉身朝前方而去,而孫賜隻好半遮半掩的躲了起來暗道:
“我到底是在做什麽,見小喬簡直是在做賊一樣。”
他想到這裏,便藏在隱蔽的山石後麵,卻見小喬慢吞吞的走了過去,而不遠處的人影越來越近,卻是喬氏夫婦和大喬三人,小喬走到三人麵前低聲說道:“爹娘姐姐,我沒事不要緊張。”喬國老白眉微微一皺,同時眺望孫賜身邊的那個洞穴,低聲說道:“倩兒,你一夜未歸,就在這裏棲息,發生什麽事情,可以讓為父知曉麽?”
小喬隻是轉身看了孫賜的藏身之地,搖頭說道;沒有,隻是女兒心裏煩躁而已,想靜一下僅此而已。”
一側的喬夫人愛憐的撫摸小喬的秀發歎息道:“你這丫頭,身子這麽虛弱還要在這裏來,你以為娘不知道你的心思麽。”
小喬美目微微凝視喬氏一眼暗道:“難道她知道我跟孫賜的關係不成。”她心裏一陣紛亂忙搖頭說道:
“娘女兒真的沒事,我隻是在這山洞裏靜靜而已,並沒有其他。”
喬國老輕輕拍了拍喬夫人的玉臂說道:“好了,這裏這麽冷,我們還是回去再說,你看這孩子手動凍的紫了。”
喬夫人看了小喬的手歎息道:“是啊,我們回去再說。”
大喬拉著小喬的低聲問候,隻是小喬始終不說話,等走到一半路程時候,小喬忽然對大喬說道:
“姐姐,妹妹祝福你跟姐夫白頭到老。”
大喬本以為小喬因為心情不佳,才沒理會自己,但忽然聽到小喬這麽說,心裏一陣驚愕暗道:
“妹妹到底是怎麽了,自從我跟孫郎成婚之後,她就變得喜怒無常,難道是因為孫郎麽。”
她心裏一下子沉了下去,隱約猜測到自己妹子喜歡自己的夫君,隻是不肯讓自己知道,大喬一時間感到自己愚笨,居然看不出妹妹的心思,她又不好當著自己父母麵前提起此事,便輕應一聲說道:“謝謝。”小喬的一雙眼眸看了大喬一眼暗道:
“我雖然愛孫賜,但我決不會跟你爭著要,畢竟我跟他是現代人。”
二女各懷心事跟著喬國老回到房間。”孫賜此刻也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草草用了點膳食,趙芸看著孫賜低頭思索的樣子,柔聲問道:“怎麽了,孫郎!”孫賜沉默一會說道:“你還記得我曾經做個噩夢,差點把瑩兒的手給折斷了。”
趙芸聽了雙手握住孫賜的右手說道:“你是擔心呂姑娘的安危麽,你不是已經跟公孫前輩說過,難道還沒有消息?”
孫賜輕輕一歎握著趙芸的手說道:“是啊,我是很著急,我恨不得馬上就去。”趙芸輕輕點頭說道:
“是,我也知道你很心急,但是你要想想,你一人獨自而去,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叫我們該怎麽辦,要不,我們陪你去。”
孫賜驚愕的看著趙芸一眼搖頭說道:“不行,你們去了反倒更危險,我總預感到下邳一定有事情發生,偏偏卻沒有什麽消息,你放心好了。”趙芸正要說話,卻聽到有人怒喝道:“你這小子,不是說了,穀主不在,你怎麽又來了。”
二人聽那聲音清朗,似乎年紀很輕,趙芸輕聲說道:“這裏難道有其他人?
孫賜若有所思點頭說道:“是他。”
趙芸美目凝視孫賜一眼,同時看到數十丈外,一群人將一個青衣儒生圍在中間,那青年儒生年紀也不過二十三歲左右,容貌俊秀之極,趙芸見了輕咦一聲說道:“那書生好是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裏看到過?孫賜瞥了那青年儒生一眼,淡淡一笑說道:
“那個是周瑜,好像是袁術的人,現在應該是孫策的人了吧。”
趙芸看了孫賜一眼輕笑一聲說道:那倒是了,難怪我有點眼熟了,對了,孫郎,我聽說孫策的容貌跟你很相似,你們會不會是兄弟啊?”
孫賜愣了一愣,摸了摸臉龐低聲說道:“胡說八道,我跟他怎麽會是兄弟,我也沒看到過孫策到底長的怎麽樣!”
周瑜朗聲說道:“公孫穀主難道這是貴穀的待客之道麽,周某先前還以為公孫穀主是位通情達理之人,沒想到卻不肯來見周某,實在讓周某失望之極啊。”這時無塵穀的護衛一陣鬧哄哄怒道:“臭小子大言不慚,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
一時間四麵的人群,一陣大聲吆喝大罵不已,一時間如菜市場一樣繁雜,有幾個人已經動手,啪啪兩聲打了周瑜兩個巴掌,奇怪的是周瑜卻並不還手,甚至任由人打罵,這時眾人見周瑜一動不動趴在地上,還以為被打死了,便齊齊停手看周瑜到底死了沒有,趙芸見了驚呼一聲說道:“他怎麽不動手,也不知道傷的嚴重不嚴重,孫郎,我們去看看吧。”
孫賜對周瑜隻是見了一麵,倒有幾分好感,但是如今在無塵穀又不可以幹涉太多,是以看到周瑜被打,也隻有不出手靜觀其變,他更沒想到周瑜居然連不僅不逃還一動不動任人打罵,心裏也感到一絲驚訝和不解暗道:
“周瑜居然可以忍住,到底是圖的什麽,就是為了拉攏公孫穀主這麽簡單麽?”
他隱隱感覺其中有蹊蹺,他見趙芸還沒等自己便走了出去,一時愣了暗道;芸兒的心腸真好,難怪那麽多人會對她讚不絕口,隻是張氏家族的對她實在不好,哼,我還以為張氏家族會尋上門來,不想卻風平浪靜。”
他思索之間,便走到人群中,便有人驚訝說道:“孫公子你怎麽出來了!”
孫賜一聽便知是丁魁的聲音,他瞥了躺在地上的周瑜一眼說道:“丁兄,這人跟我有點交情,不如交給我如何?”
丁魁在這群人中頗有威望,孫賜早已知曉,不由得凝視著丁魁,丁魁輕輕點頭說道:此人如此張狂,弟兄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了,不過,孫公子替他求情,那我們自當遵從,隻是眼下穀主不肯見人,希望孫公子可以妥善安排此人。”
趙芸看了周瑜的傷勢之後低聲說道:“不礙事,隻是點皮外傷而已,不過,你們的人下手有點重了,幸虧他體格不錯,否則還真被你們打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