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愣了一愣拍頭笑道:是啊,這一路沒有好好歇息,是該坐坐你的馬,隻是這馬會不會讓我坐啊!

呂玲綺白了孫賜一眼說道;你還怕區區這馬啊,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咯咯。

孫賜看了看紅馬苦澀一笑,便跨上前去,如今他已經會騎馬了,但還是有點心有餘悸,他鎮定一會摟住呂玲綺的小蠻腰聞了聞香氣笑道;我剛才對呂布說你是我妻子,你怎麽絲毫反應都沒有,難道你已經默認了不成。

呂玲綺聽了咬了咬紅唇哼一聲道:我身上各處都被你摸過了,還不說明什麽嗎,隻是我怕我會不會有孩子呢,要是這樣太羞人了。

說著她臉上忽然出現兩朵紅雲,惹得孫賜哈哈大笑,他這麽一笑引來周圍的百姓前來觀看,這時有人驚喜喊道:孫兄弟,孫兄弟!孫賜聽那聲音好似耳熟,他四處張望,卻見在一群百姓人群裏,出現一個蓬頭散發身穿紅色盔甲的漢子,若非他一身盔甲還真會讓人以為是乞丐,孫賜先是一愣,直到那人走到跟前,這才看清楚來人的麵貌,那人長的濃眉大眼看上去很是忠實的樣子,他一臉憨笑站在孫賜所騎的馬匹麵前,呂玲綺皺了皺秀眉道:

你是什麽人居然對孫賜大呼小叫的。孫賜忙對呂玲綺喜道:是我一個好朋友,哈哈,吳懶兄弟哈哈!

他說著,從馬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那年輕人的胳膊,兩眼微微一紅說道:好小子真的是你,居然當官了哈哈。

那人也是兩眼紅通通的說道:沒想到我們還可以再見,孫兄弟,你如今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可不要不認我這個兄弟啊哈哈。那人正是孫賜剛穿越到三國的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吳懶,孫賜苦笑道:你小子升官了還真會說話啊,哪裏什麽名人別笑我了,對了你現在哪個軍官下當差啊。吳懶笑嘻嘻說道:

是張飛張將軍麾下當個小小校尉而已。孫賜眉頭皺了皺說道:張飛,這家夥可是暴躁的很,你可要小心啊。

吳懶麵露一絲不解道:你你怎麽知道啊,張將軍喝了一次酒還打死一個士兵,後來還被責罰了,不過,我是例外哈哈。

孫賜忽然明白吳懶定是糜竺的關照之下才當個校尉,他歎息一聲拍了拍吳懶的肩膀說道:

你雖然有幾分力氣,也不要過於拚命,免得死在戰場上。吳懶聽了臉色變得一絲慘白點頭說道:

是啊,上次我差點死在敵人鐵蹄之下,幸虧是張將軍救了我性命,否則我們再也無法相見了,哦,對了,我這次就是來見張將軍的。孫賜眉頭一皺說道:找他做什麽,不如我們去喝酒去吧,啊,玲綺,一起去吧。

呂玲綺惱怒瞪了孫賜一眼說道:不要,我想去睡覺,要去你自己去哼。孫賜無奈對吳懶笑道:算了,她有傷在身,不便飲酒,我們兩個走。吳懶看了呂玲綺一眼驚喜道:這位姑娘莫非是你的心上人麽,哈哈,我真笨,

現在才知道。說著他連連搖頭不已,呂玲綺見他憨厚的有趣,便笑道;喂,以後你得叫我嫂子才對,咯咯。吳懶一時懵了,卻見孫賜忽然對自己一笑道:嫂子就免了,我們年齡相仿,就叫她名字好了嗬嗬。吳懶結巴的問孫賜道:

看樣子你們還沒成婚啊,她怎麽這麽說,真是真是。他一時說不出話來,滿臉漲紅的看著呂玲綺得意洋洋的俏臉,孫賜麵露一絲笑意說道:嗯,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不過這個我蠻喜歡她的個性嗬嗬。吳懶麵露一絲幹笑道:

你們真是絕配嗬嗬。呂玲綺畢竟是女子,便瞪了孫賜一眼說道:不要臉,我走了。說著,她左手拉著馬韁正要離開,忽然聽到有人喝道:你這丫頭片子,我給你找來大夫,你卻要走了,什麽意思!這時有人驚呼道:

是張將軍來了!這時有人立馬就閃,這時後麵來了兩個人,一高一矮,高的正是張飛,矮的是一個灰袍年輕人,他長的又胖又白,圓乎乎的臉蛋上有不少汗水直冒,神色很是緊張,那兩個形成奇特的組合,呂玲綺本是冷著的臉。便忘情的哈哈大笑起來,張飛見呂玲綺無故笑了起來,不解的看了她的臂膀說道:丫頭,你笑什麽,嘿嘿,還真硬朗啊,居然還笑的出來!小郎中,去給這位姑娘看看。那白胖的年輕人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忙點頭說道;

是張將軍!隻是這位姑娘在馬上,在下不好醫治啊。張飛哼一聲說道;那你跟他們走就是了。他這時看到吳懶也到了便說道:吳懶你不呆在軍營了,來這裏做什麽,還不回去。

他頓時濃眉一豎看上去很似凶惡,吳懶驚呼一聲說道:將軍我有重要事情要跟張將軍商議。張飛濃眉一皺沉聲說道:什麽事情等會再說,先回你的軍營去,否則我可要軍法處置了。吳懶臉色一變應偌一聲正待離去,而孫賜卻嘿嘿一笑道:

且慢,張大頭你可否聽我一言啊。張飛見孫賜一口一聲大頭,差點沒有氣的要死,黑著臉哼道;

說吧。吳懶忙拉了孫賜的胳膊低聲道;不要說了。孫賜見吳懶一臉擔憂之色便輕笑一聲說道;不,既然有重要事情自然要立刻解決,免得留下什麽後患。張飛沒好氣瞪了孫賜的一言說道;你少來教訓我,臭小子!小白臉,行了,吳懶,你倒說說什麽事情。吳懶沉吟一會便咬牙說道:不知道將軍可聽聞軍中有糜爛之風而起麽?張飛不明其意問道:

什麽糜爛之風,我不懂啊,說清楚一些。吳懶結巴的說道:就是抓婦女的勾當。張飛聞言大怒道:什麽,居然有這等事情,是誰,快說,我要好好重罰他。吳懶見張飛麵露驚怒之色忙說道:

隻是,這個人屬下不敢說。張飛冷哼一聲說道;說吧,究竟是什麽人。吳懶咬牙說道:就是糜將軍。張飛聽了愣了一愣說道:什麽你說的是糜芳,這怎麽可能,再說你們關係一向不錯,這個不要亂說啊。

呂玲綺見孫賜目瞪口呆不免問道:怎麽了,孫賜?孫賜也是不解的看著吳懶暗道:吳懶怎麽會舉報糜芳,而且糜芳還是糜竺的弟弟!張飛輕哼一聲說道:倘若真的如此,我自然會親自處理,你且先下去吧,記住此事就我們幾個知道就行了,對了,那你是怎麽知道的。吳懶歎息一聲說道:

屬下那日經過糜將軍居住之地無意之中聽到有婦人在軍營哭泣,屬下好奇之下便偷偷過去偷看,卻見一個美貌婦人衣衫不整被糜將軍壓倒在床上做這等禽獸不如之事。張飛咬牙切齒怒道:

糜芳居然做這等事情,走,你隨我一同前去。孫賜本要說什麽,但想到這是劉備軍中的事情,自己不必介入,於是他也就任由二人離去,孫賜看著張飛吳懶離開之後,和藹的對那白胖的年輕人笑道:

別怕郎中,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那白胖年輕人見孫賜俊雅非凡,談吐溫和,倒是不再害怕說道:那是那是,看公子是文明人,哪像這等粗人那麽霸道,真是嚇死我了。呂玲綺在馬上幽幽洋洋笑道:

算你運氣好,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那白胖年輕人忽然露出一絲慍怒之色,但見孫賜異樣的笑容不免感到一絲恐懼,便低聲說道:可是我這麽走了,怕被人恥笑,說我是庸醫啊。

孫賜和呂玲綺不想這胖乎乎的年輕人這麽說,不由齊齊看了那郎中一眼,孫賜笑了笑道:那你要怎麽樣說說看看。那胖乎乎年輕人看了孫賜一眼嘿嘿一笑道:我看你血氣不足,顯然是受傷多次,還未恢複,不如我給你醫治如何,至於這位姑娘隻是輕傷,無上大礙,不如讓我跟你們去醫治一番,這樣別人不會恥笑我吳普了。

孫賜看他這麽這麽有誠意,倒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下來,而呂玲綺見孫賜要帶個胖子一起走,不免有點驚愕,但也沒多說什麽,就任由那吳普同行,吳普在路上吹噓道:你們不知道,我師傅可是大名鼎鼎的神醫華佗,我親眼看他把死人的的內髒接到本是半死的人的身上,居然複活了,你們不帶著我就可惜了,隻是這小沛的百姓全當我是騙子,嗚嗚,真可憐。

孫賜聽了心裏暗笑道:誰相信你是華佗的弟子,那才是傻瓜呢。隻是他並沒有嘲笑吳普隻是笑道:看來你是得到令師的真傳了,不知道你會移植內髒麽?吳普聽了頓時懵了嘿嘿一笑道:這怎麽可能呢,要是我會,那我也是神醫了,不過,什麽疑難雜症我倒是沒問題,對了,公子你的名諱是?孫賜看了看馬上的呂玲綺一眼,見她正期盼的眼神望著自己,他正色說道:

我叫孫賜,那位是我內子呂芳是也。吳普忽然腳下停了一停驚呼道:什麽,你你就是曹操發榜文要抓你的孫郎孫賜啊,啊呀,你膽子真大,居然在這裏大搖大擺走著,你可知道如今有不少黑白兩道的人在找你啊,咦,你在這裏怎麽會沒事,難道張將軍不知道你叫孫賜不成?孫賜和呂玲綺頓時驚呆了說道:什麽!呂玲綺狠狠的跺腳道:

糟糕,我們以後豈非要隱姓埋名了,這裏我們不可以再呆了,萬一劉備突然抓我們可就完蛋了。孫賜反倒哈哈笑道:有趣,有趣,我現在可真出名了,不過,這個出名代價也太大了,我靠,死曹操!

他心裏同時暗道:如今跟曹操為敵的隻有呂布和袁術等人,劉備也是個牆頭草,這裏的確不可以久呆,隻是如今貿然出去反倒被人懷疑,嗯,先調理一下身子再走吧。這時吳普忽然拔腿就跑揚聲道;

你們別說認識我,我可不想被人追殺啊。

孫賜見這吳胖子跑的還真快不由得苦笑一聲說道;你看這胖子跑的真快啊。呂玲綺麵露一絲憂愁之色說道:你還笑的出來,我們要不再回下邳吧,反正我爹已經知道你不是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