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你勝之不武,剛剛是我分心了,要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輸的”這個時候的闕忠雖然被捆了起來,但是他的嘴巴並沒有被堵上,這個時候的闕忠還是不斷的在大喊著什麽。

“把他的嘴堵上,有什麽好等將來再說”張遼這個時候對著手下的人吩咐道。

張遼才不管什麽勝之不武呢,反正張遼也沒有讓這闕忠分神,是這闕忠自己分神,所以才會被張遼給擒獲住的,難道這闕忠分神的時候張遼不去攻擊他,然後等著他調整好狀態之後,張遼再和他公平的爭鬥嗎?

那這就不是戰爭了,就是小孩子打架了,張遼和這闕忠單挑的過程當中,每一下都有可能死掉的,而這闕忠其實也是技不如人。

因為雖然這闕忠有膀子力氣,但是張遼的力氣也不小,雖然闕忠的力氣更大一些,但是也沒有能夠達到那種壓倒性的優勢。

而且這闕忠是疲勞作戰,他來到這奢延縣之前,隻是吃了一點點的肉幹,根本沒有好好的休息,而張遼卻是酒足飯飽之後的以逸待勞,所以兩個人就是從個人的狀態上麵就已經看出來了差距了。

所以這闕忠被張遼給戰敗的話,其實他輸得並不冤枉。

而這闕忠被張遼給捆起來了之後,張遼這個時候讓手下會鮮卑話的士兵,對著還沒有被徹底剿滅的鮮卑人大喊:“你們的頭領已經被我們擒住了,你們還不快快投降,更待何時呢?”

而這個時候的鮮卑人們看到了闕忠被捆的象是一個粽子一樣,他們一下子也就失去了鬥誌了,而之前的那種疲勞感也是很快即向著這些鮮卑人襲來了,這些歌鮮卑人大部分人都放下了武器,然後準備投降了。

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沒有選擇直接投降,他們的選擇就是逃跑,不過張遼也並沒有管那些逃跑的人,畢竟此時的張遼的手中的士兵並不是很多,要是張遼派兵進行最忌的話,那萬一這些鮮卑人有埋伏的話,那不是給張遼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嗎。

所以這樣的事情張遼還是不準備去幹的,畢竟此時已經是取得了一場大勝了,所以張遼吩咐手下的士兵們窮寇莫追了。

然後張遼馬上就派人統計一下這戰爭的損耗的情況,然後張遼手下的人們馬上就將這損耗的情況統計出來了,張遼這邊陣亡了大概有五十人左右,重傷兩百人,其他的人都是一些輕傷,隻要簡單的醫治一下的話,並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了。

“將陣亡的屍體火化收斂,然後運回上郡去”張遼這個時候對馬漢吩咐道:“馬漢,這一次的俘虜有多少人?”

“斬敵一千五千人,俘虜三千五百人,剩餘的鮮卑人都逃走了”馬漢對著張遼回稟到。

而張遼這個時候聽到了馬漢的話之後,他也是很心扉的點了點頭,這一次主動出擊居然能夠有五千人的收獲,這本身就已經是十分難得了。

“將這些俘虜全部都壓入城內,然後嚴加看管起來,並且給主公傳信,同時將這些俘虜全部都送回到龜茲縣去,然後讓關羽將軍再行處理。”張遼對著馬漢吩咐道。

“喏!!!”馬漢聽到了張遼的話之後,然後馬上就召集人手,然後去辦理這件事情了。

其實張遼是準備直接就將這些鮮卑人給砍掉的,但是王猛之前給張遼的信中也是特意的交代了一下,那就是要是有大批的鮮卑的俘虜的話,那一定要將將他們弄到上郡來,因為在這上郡可是有不少的工作需要人手呢,而這些鮮卑人可以充當很好的奴隸。

因為畢竟這個時代不是那種機械時代,不管是開荒或者是挖礦,那都需要人來進行,所以這上郡雖然是整個並州人口最多的一個郡,但是王猛對於這勞動力的要求也還是很多的。

而那些潰逃的鮮卑人們,他們都向著鮮卑之地進行逃竄,然後這些人們看到這奢延縣的士兵並沒有對他們進行追擊之後,他們也是將心放到了肚子裏麵了。

這些鮮卑人最害怕的就是這奢延縣的士兵對他們進行追擊,因為他們的戰馬之前通過長途奔襲之後,其實已經是很疲勞了,在這些鮮卑人的逃跑過程當中,他們當中有的戰馬直接就口吐白沫累死了。

所以說要是張遼對他們進行追擊的話,那估計這些人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而張遼本著小心的原則,卻放過了這些鮮卑人,也是讓這些鮮卑人暗自慶幸。

而他們這些人很快也就糾結在了一起了,然後他們一統計之後,他們隻剩下了兩千多人了,之前上萬人的先鋒部隊,居然還沒有進行攻城戰,就損失了七千多人,而且他們的頭領闕忠也被漢人擒獲了。

而這些鮮卑人可是不敢再一次去進攻漢人了,他們之前已經被漢人給嚇破了膽了,之前從天狼山穀遭到了張遼的伏擊,然後在奢延城之下,同樣再一次遭到了張遼的伏擊。

這些剩餘的鮮卑人,他們這個時候都已經將張遼看做了是戰神一樣的人物了,尤其是張遼一個人就搞定了闕忠那樣在鮮卑都是十分勇武之人,所以他們這些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就準備撤退回去,然後向著檀石槐去稟報這件事情。

而這些潰兵們來到了天狼山穀,在天狼山穀還有一部分之前被張遼伏擊之後的重傷的士兵在這裏駐紮呢,然後這兩批人也是兵和一處,然後就去尋找檀石槐的大軍,走了大概有兩天的時間,終於是看到了檀石槐的大軍了,然後這些潰兵們也向著檀石槐稟報了之前的情況。

“什麽,居然會損失了如此之多的士兵,你們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麽吃的”檀石槐聽到了這些潰兵的回報之後,也是一下子就暴怒了起來:“闕忠呢,他在幹什麽,讓他來見我”

“稟報大單於,闕忠大人已經被漢人給俘虜了”這個時候跪在地上的這些潰軍也是渾身哆嗦,他這個時候顯得是十分的害怕,因為他不知道檀石槐會如何的去處置他。

“什麽,闕忠也被漢人俘虜了,闕忠可是我鮮卑族的勇士,居然就這樣被漢人擒獲了,難道漢人還有什麽猛將不成嗎?”這個時候的檀石槐也是顯得有些吃驚的說道:“是不是闕忠被人圍困了之後被擒的呢,你們這些人難道沒有幫助闕忠嗎?”

“不是的,大單於,闕忠大人是和漢人的一名武將在單挑的時候,直接被擊落下馬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時間上去救援的”潰兵也是唯唯諾諾的解釋他,他生怕是自己說錯了一個字,然後檀石槐不高興就將他給殺掉。

“哦,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檀石槐聽到了下麵的人的回話之後,他也是覺得有些好奇,他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能夠在一對一的時候直接將這闕忠擒獲住,就算是檀石槐自己也未必能夠在一對一的情況之下擒獲住這闕忠。

而這個時候的檀石槐已經是十分的驕傲了,因為他統領鮮卑在於漢朝多次的對抗當中都戰到了很大的便宜,檀石槐其實唯一害怕的人就是涼州三傑。

而那涼州三傑都已經全部都去世了,檀石槐覺得這漢人當中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他了,所以當檀石槐聽到了闕忠被抓住的消息之後,也是顯得很吃驚。

這個時候的檀石槐詳細的問了一下闕忠到底是如何指揮作戰的,而當檀石槐聽到了這闕忠居然兩次中人漢人的埋伏之後,這個時候的檀石槐再也坐不住了,檀石槐是直接就站起身來,然後對著這些潰逃的鮮卑先鋒們大罵道。

在檀石槐罵了一陣之後,他突然就倒在了地上,這讓所有的人們都顯得是很吃驚,在這檀石槐的車上的將領們很快就將檀石槐扶到了座位之上,然後召來了醫官為檀石槐進行診治。

而這檀石槐隨行的醫官額是對檀石槐看了看之後,然後檀石槐的隨行的將領彌加對著醫官問道:“大單於到底是得的什麽病,到底能不能進行醫治呢?”

“大單於應該是中毒了?”醫官這個時候直接就趴在地上,然後對著彌加進行回稟到,這個醫官本來是一名漢人,因為多年之前他的父親被檀石槐在邊郡掠奪之後,將他的父母都給搶到了這鮮卑之後,這名醫官自然是跟著他的父母都被掠奪到了這鮮卑之地。

隻是因為這鮮卑之地的醫療條件很差,比起漢地來說還要差上不少,所以這名醫官就自然慢慢的通過他的醫術,然後贏得了檀石槐的信任了,然後做上了這檀石槐的首席的醫官的位置。

“怎麽回事,你快說說看!!!”這個時候的彌加聽到了檀石槐居然是中毒之後,他也是焦急的問道。

“這具體是什麽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大單於之前的身體就已經很不好了,所以很容易受到病毒的侵襲的”這名醫官還是繼續趴在地上繼續說道。

而這彌加聽到了醫官的話之後,他也是著急的問道:“之前大單於的食物不都是你親自檢查過的嗎,難道是你再大單於的食物當中下毒嗎??”

這彌加說完之後,就拔出他腰中的彎刀,好像是這醫官要是回答的不讓彌加滿意的話,那糜家就會直接讓這醫官去見閻王。

而這醫官看到了彌加的舉動之後,他顯得是更加的恐慌了,因為這個時候的醫官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何人給這檀石槐下毒的,而從剛剛額醫官發現檀石槐中毒應該不是一天了,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大人,大單於這身體所中之毒並不是一天了,應該是有人用慢性毒藥,然後直接用到大單於的身上,這毒藥短時間之內並不容易被人發覺,但是一旦毒發之後,那可是十分難以救治的事情”這個時候的醫官也是磕磕巴巴的說道,好像是他顯得是十分的緊張一樣。

“你緊張什麽,莫非你知道什麽事情不成,你快說,要不然老子砍了你”這個時候的彌加直接將腰刀放到了醫官的脖子上麵。

“大人,我隻是猜測,這件事情應該是與上師有關,我推測應該是上師給大單於吃了什麽藥,所以讓大單於慢性中毒”這名醫官其實也是亂猜測的,他本身也沒有什麽把握,但是這名醫官畢竟不想死,所以他就要找一個替罪羊,而這個時候能夠做他的替罪羊的人,其實很好找,那自然就是之前的上師於吉了,於吉此時可在中原地區,所以根本就不能夠與這醫官進行對峙。

“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同時好好味大單於診治,要是大單於死了的話,小心你的狗命”這個時候的彌加收刀入鞘,然後吩咐對著這醫官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後,然後他就走了出去了。

因為這個時候的彌加可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他剛才就從醫官的表情上麵看得出來,這檀石槐應該是危在旦夕了,要不然的話這醫官不會如此的害怕,醫官越害怕就說明這檀石槐的病情是越重,所以說這個時候的彌加就不得不為今後的事情所做考慮了。

彌加這個時候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內,然後找到了心腹之人,讓這心腹之人將一封書信送到日律推演的手中。

這彌加本身與這日律推演有交情,所以他要聯係一下這日律推演,讓日律推演能夠支持他,他是準備向要做這檀石槐的位置。

這兒時候的檀石槐的周圍可是沒有什麽心腹之人,這彌加就算是檀石槐最信任的人了,當然了這彌加肯定不能夠一下子就直接成為整個鮮卑的領袖。

彌加的意思是想讓這日律推演協助他,然後弄一個傀儡出來,這樣的話,他和日律推演就可以成功的在幕後操縱單於了,然後他們兩個都是大權在握了,到時候的話這日律推演要是能夠做上大單於的位置,那一定是會對這彌加感恩戴德的,所以彌加也能夠得到不少的好處。

而就在檀石槐病倒了之後,這些鮮卑人都亂成了一鍋粥了,因為這個時候的雙方之間都在為了一件事情所爭吵。

那就是現在到底應該如何去辦,因為這個時候的單於檀石槐突然病倒了,他們是否是應該撤退之後,然後回到鮮卑之地去。

現在在做的鮮卑人的意見就分成了兩種,一種人的意見就是此時的大軍已經行進到了上郡了,而且這一次的大軍是好不容易就集結了十萬大軍,一定要蕩平這上郡。

因為這上郡的位置是很重要的,隻要是能夠拿下上郡的話,那就可以直接對長安形成威脅,而要是拿下了長安之後,那也就能夠直接對這洛陽形成威脅了,到時候要是再攻下洛陽的話,那用這漢朝的皇帝就可以換取無數的金銀財寶的。

至於是檀石槐生病了嗎,那可以派遣一支部隊將檀石槐送回單於王庭去進行休養,然後大軍可以繼續進發,反正這些鮮卑人都是自詡為忠勇之士,就算沒有檀石槐的指揮的話,那他們也自信能夠打下上郡的。

而另外一批人卻是有著不同的意見,他們都覺得這檀石槐是三軍的主帥,要是這個時候的檀石槐生病的話,那對於三軍將士都是有很大的影響,是不吉利的事情,所以他們也都主張要返回鮮卑之地,然後等檀石槐的身體恢複了之後,然後再進攻這上郡。

反正此時的並州四郡都已經落入到了鮮卑人的手中了,隻要是檀石槐痊愈之後,那拿下這小小的上郡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所以這個時候的檀石槐的病情其實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這兩派的人們此時還都不知道檀石槐的病情到底是如何的,因為隻有彌加是檀石槐的近衛隊長,所以隻有他才能夠在檀石槐的左右,而至於是別人的話嗎,那沒有檀石槐的允許是不能夠進入大帳之內的。

而剛剛檀石槐暈倒之後,彌加就讓這些人在外麵進行等候了,彌加是害怕這些人多嘴雜,到時候要是一旦走漏了消息的話,那就不好辦了,所以彌加都沒有讓這些人進入大帳之內。

“彌加大人,大單於的病情到底如何了?你說說到底應該怎麽辦”這個時候大家看到了彌加從大帳走了出來之後,他們也都是對著彌加焦急的問道。

“大單於此時的病情已經穩定了,大家不用擔心,隻是大單於此時需要靜養,我們大軍暫時就在這裏駐紮,然後一切事情都等著大單於的病情為準”彌加也看到了這些人們爭吵的亂哄哄的樣子,彌加也是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隻能夠先讓大軍駐紮起來,然後等過一會日律推演到底會有什麽消息。

“好吧,我們下去吩咐士兵開始在這裏駐紮”大家聽到了彌加的話之後,也覺得沒有什麽問題,所以他們就開始召集部下在這裏紮營。

這檀石槐真是叫出師未捷身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