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間不大不小的臥室,一張能夠容納兩個人的床,恰好擺在屋子中間。

伽羅這些天,就在這裏,和莉莉婭抵死纏綿。每天晚上,房間中就是他和莉莉婭快樂的天堂,兩個的如同嬰兒般的人,把這裏當成了搖藍。

“娜娜,我的娜娜,我真的很喜歡妳……妳的剛強、妳的驕傲、妳的多情、妳的美麗……我怎麽能不愛妳……”

伽羅惡魔般的呢喃著,誘惑著蕾米娜,但是蕾米娜甘甜的,也在誘惑著他,火焰在伽羅的心頭燃燒,什麽愛情的忠貞,什麽什麽的借口,這一瞬間,全部化成了熊熊的欲火。

伽羅一隻手在蕾米娜的身上遊走著,另一隻手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衣物。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伽羅無數次的想象過與蕾米娜共渡的場景。

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麽?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自己錯過了,才是混蛋加三級!

“不要,不要……”蕾米娜仿佛醉酒一樣的推著伽羅,但是伽羅的唇封住了她的反抗。

“我想要,妳也想要,是不是?”

是的,伽羅情動了,蕾米娜也一樣,兩百多天的思念不知不覺的積累起來,然後慢慢的將她改變,每一個白天,每一個夜晚,蕾米娜都思念著那個人。

要不然,怎麽會如此輕易的被這個人突破防線?

她真的快要死了,伽羅的手,在她的小肚子上畫著圓圈,指甲輕輕的在她的肚臍眼上刮弄者,胸口被那個人吮吸著,每一下都如同電擊。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落,蕾米娜的抵抗,在伽羅的麵前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他將她死死壓在身下,小床上有著不能承受之重,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的舌頭一陣陣的追逐著蕾米娜的舌頭,兩條柔軟的東西互相交纏著,每一下都讓蕾米娜身體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原來,他的身體也已經了,蕾米娜的手不由自主的貼在伽羅堅如鐵石的胸肌上。

“快要死了……快要爆炸了……”

伽羅的身體向著蕾米娜貼近,呼吸粗重的如同風箱。

女人想盡辦法要推開他,可是左手在男人的引導下,握住了什麽東西。

拚盡了最後的一絲理智,蕾米娜的牙關咬緊,然後,她的手指用力的一掰。

“不行,現在不行!”

“啊啊啊啊啊!”伽羅放聲慘叫,蕾米娜這一手,無論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對他的傷害,都非常的重,聖騎士的手勁比一般人大得多,小伽羅仿佛被門縫狠狠地夾了一下,伽羅的眼淚瞬間迸射出來,全身如同被淩遲的魚一樣哆嗦著。

砧板上的魚還可以掙紮,可是蕾米娜的手抓的死死,讓他根本不敢動彈。

“娜娜,娜娜,妳要幹什麽!”伽羅淒慘的叫著,卻發現蕾米娜緋紅的臉上帶著冷笑。

聖騎士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從中清醒過來。

剛才那些事情,對一個未婚的少女來說,刺激太大了。

“親愛的波旬先生,你不是把它割掉了嗎?怎麽又……又長出來這麽大的一坨?需不需要我幫你切掉它?”然後,蕾米娜的手掌用力捏緊,而她的手指用力的一擰。

“痛啊,不要!”伽羅的聲音比**的貓還要淒慘:“娜娜,我真的,真的……”

真他媽的痛!伽羅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男人的某種快樂來自於某些敏感部位,但敏感部位受傷的話,痛苦也特別的敏感。

現在的伽羅,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他整個人一絲不掛,又被人抓住,白白的臀部在冷風中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某些部位還是繼續亢奮著。

稍微有些經驗的人都知道,身體越亢奮,那個東西就越脆弱。

而看到麵前的蕾米娜,更是不停刺激著伽羅,伽羅每次抬頭,都忍不住讓目光停留其上。

麵前的女孩,太誘人了。蓬鬆柔軟的秀發斜披在肩頭,金黃色如同陽光的雙瞳蕩漾著無盡的深情,羊脂玉般的肌膚以及胸前的柔軟鼓漲,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伽羅眼前,修長挺拔的雙腿,豐滿的雙臀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蕾米娜和**幾乎沒有什麽區別,全身隻剩下一件小小的白色褻褲作為最後的防線。

隻差一點點……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蕾米娜醒悟過來?伽羅可以確定,剛才蕾米娜真的動了情,那樣的感覺是無法假裝的,蕾米娜的驕傲也不會讓她在這方麵騙人。

“你這個色狼!”蕾米娜大聲的怒罵著,眼眶中帶著晶瑩的淚珠。

“前天,你就是在這間房子裏麵和莉莉婭搞在一起,你們兩個,你們……”少女眼中的淚珠表明了她的傷心,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戀人和好友搞在一起,心中都會有著無比的痛。

現在,這個家夥,竟然和自己在同一間房裏,同一張床上……這才是蕾米娜剛才清醒的理由。

那一天,當她看到伽羅與莉莉婭在床上瘋狂的時候,幾乎要咬碎了銀牙。

她永遠忘不了當時的情景,又怎麽會對這裏不印象深刻?

“咯吱咯吱”作響的床,迭在一起的身影,發出的呻吟聲,和剛剛發生的一切,何等相似,當她聽到小床第一聲“咯吱”的時候,已經清醒過來。

這個王八蛋,竟然要在這裏幹那種事情!

努力的平複著心中的熱流,蕾米娜的心神總算平靜了下來,她用力的捏著伽羅,就是不放手。

她不怕現在的尷尬場麵,雖然她的臉紅的如同朝霞。

誰怕誰?她麵前的這個家夥,卑鄙無恥、肮髒下流,想要降服他,隻有比他更不要臉!

反正當初在異界,自己早被這個混蛋看光全身,在天鷹城的時候,她願意終生相托,現在還怕什麽尷尬?而且最重要的是,伽羅比她還要尷尬!

那個總是欺負她的男人,此時正哼哼唧唧,無比痛苦的光著身體,差一點跪在自己麵前。

他不停地告饒,兩隻手胡亂擺動著,卻根本不敢反抗。

看著伽羅那張滿麵通紅的臉,蕾米娜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不過,對於某些下流無恥的人,就不能手軟!

然後,她又用力的一握。

“我猜得到開頭,卻猜不到故事的結尾。”

很久以前,伽羅聽過一種叫做冰火九重天的享受。

據說,凡是享受過這種服務的男人,會有兩種反應──沉迷於其中,或者再也不碰。

伽羅一直好奇,那種一半痛苦,一半歡愉的享受,真的那樣的刺激嗎?也許以後伽羅會想辦法試驗一下冰火九重天的滋味,

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處境,並不比冰火九重天差多少。

他被蕾米娜死死的捏住,任何的反抗都可能導致下半身毀滅。

這種感覺,絕對比自己來的刺激要強烈上一萬倍!

早知道剛才在外麵,將蕾米娜就地正法不就好了……他真的是個笨蛋,明知道蕾米娜偷窺過自己,卻要在這張床上做事情。

“娜娜……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放下了所有的麵子,已經沒有剛才的強勢,伽羅隻能低聲求饒。

怪不得一些人怕老婆,這種突如其來的攻擊,又有誰能夠抵抗?

場麵尷尬無比,伽羅根本不知道怎麽應對,此情此景,他又能如何?

但伽羅知道,蕾米娜和他一樣的尷尬,聖騎士可不是靠著處理這種狀況而出名的。

如果在平時,伽羅可以用自己的死皮賴臉與胡搞蠻纏來讓蕾米娜含羞而退,但是現在,他可以等,但他的兄弟已經不能等了,“娜娜,放開我,好不好?為了我們以後的幸福,趕快放手,不然,我心理留下陰影就糟了……”

“你在說什麽!”蕾米娜一隻手抓起地上的衣物,另一隻手則用力的捏。

她的手,和伽羅下身,一樣的發燙,她覺得自己快瘋了,堂堂亞述帝國的聖騎士,光明教會的聖殿騎士團團長,此時,竟然……

有一個細節蕾米娜沒有注意,每一次緊張,她握的力量就會加大,每當伽羅喊痛的時候,蕾米娜才會放鬆一點。

伽羅如果想要後退的話,她就抓住那東西往回拉,伽羅身體向前傾斜的話,蕾米娜會毫不猶豫的將伽羅的東西用力的向下一掰。

伽羅再也控製不了,悶哼一聲。

蕾米娜感覺到手中顫抖了一下。

然後,一股熱流噴射到了她的手中,而伽羅的臉色變的非常奇怪。

他的肌肉在瞬間繃緊,但某個地方卻軟了下來。

“快放手,快放手,妳捏破了,真的破了,妳還不放手……”

伽羅氣急敗壞吼叫著,聲音中仿佛帶著悲泣。

破了是假的,氣急敗壞跟悲泣倒是真的,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達到了激情的終點……

這一刻,他連死的念頭都有。

蕾米娜被伽羅的話驚呆了,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伽羅說得也有道理,她以前整治色狼的時候,往往一腳踹下去,那些色狼們就跪倒在地上,呻吟著,說自己破了雲雲。

她手上滑膩膩的難受,某種東西不停從伽羅的下身噴出。

難道真的捏爛了什麽,以至於流出這麽多的黏液?

蕾米娜根本不記得剛才的事情,她隻是迷迷糊糊的用力的捏,看到每一下都讓伽羅難受,似乎那樣才能平複她心中的苦楚,於是,聖騎士就捏上了癮,卻忘了伽羅的感受。

“蕾米娜,妳太狠了……”伽羅的麵色蒼白,渾身大汗,仿佛才從一場搏鬥中逃脫出來。

蕾米娜疑惑的看了看手中黏膩的東西,那東西,帶有一絲的腥氣。

她盯著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樣的伽羅,似乎發現了蕾米娜的疑惑,伽羅悲憤的大喊:“看什麽看?妳弄破了我以後的幸福,不信妳找一個雞蛋試一試,就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

伽羅抽搐著,發出痛苦的聲音。

“蕾米娜……我要和妳拚命……妳毀了我的幸福……”光明神呀光明神,保佑蕾米娜沒有這方麵的常識,保佑自己心理上沒有留下什麽陰影,不然以後……

伽羅的身體在地上扭曲著,直到白色的光芒籠罩了他。

“你自己保重,博迪教堂的牧師醫療水平很不錯,你可以去找他……”

這是蕾米娜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她拋下了一份治療卷軸,飛速逃離了這個地方。

月光,冷冷的照在伽羅的身上,他含著淚,靠著牆站立了起來。

“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伽羅一頭撞在牆上,發出了如同狼嚎般的吼聲。

不遠處的一處民宅,兩名監視人員正在看著茶店的一切──當然,他們離得很遠,隻能看到有什麽人進出。

哥拉慢慢的品嚐著手中的綠茶,作為監視人員,最重要的是耐心。

“嗯,你猜,那個美女進去幹什麽?”說話的是哈裏,一個年輕卻很機靈的小夥子。

哥拉沒有回答,隻是微微的抿了一口茶水。

“對了,哥拉,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剛才那個女子……很像聖騎士蕾米娜小姐。”

哈裏突然用一種神秘的語氣問道,但哥拉隻是搖了搖頭。

“不是蕾米娜小姐,隻是外表相似而已,蕾米娜怎麽可能到這個地方?”

哈裏知趣的閉上嘴,繼續觀察著那間小店,剛才進去的那名女子,用一種極快的速度跑了出來,她的表情仿佛被狼追逐的綿羊,而哈裏這一次,非常清晰的看到了她那羞紅的麵容。

“真的是蕾米娜小姐,哥拉,真的是她。”

“閉嘴,不是。”

“不會吧,哥拉,你號稱過目不忘,怎麽現在卻……”

哥拉手中的杯子一揚,綠茶潑在了哈裏臉上。

“閉上你的嘴!”他的聲音嚴厲無比:“記得,你什麽都沒有看到,明白嗎?”

小夥子被嚇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在他的記憶中,老好人哥拉從來沒有發過這樣的脾氣。

“多看多做少說話,你才能活的長一點,知道嗎?”

冷冷的寒意彌漫哈裏的全身,他突然明白,哥拉早就知道剛才進去的那個女人是蕾米娜。

可是,為什麽她的臉上會有那種見情人的表情?一種可能從哈裏的腦子裏麵跳了出來,他用震驚的目光望向了哈裏,難道那個人的身分……

“不要擔心,卡巴侯爵這幾天和他一直在一起。你以為,侯爵會不知道他的身分嗎?”

哥拉淡淡道,有些八卦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所能想象的。他比哈裏知道的多得多,比如那個和伽羅在一起的女子是莉莉婭,另一個女的是薇安兒……

貓不會被好奇心害死,但是人會,哥拉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一點。

遠處,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警笛的聲音響徹雲霄。

一隊騎兵向著伽羅的小店飛奔而來,那是總督府的衛隊。

“尼奧先生,請跟我們來。”精銳的士兵衝進了房間,迅速的控製了一切。

冰冷的鐵鏈鎖住了伽羅的手臂,騎兵們將伽羅押上了馬車。

皮亞羅總督正在馬車上麵等候著他。

皮亞羅總督是一個保養的很好的人,衣著上一絲不苟。白淨的肌膚、一絲不亂的頭發、威嚴的小胡子,以及一雙精明的眼睛,還有貴族們特有的傲氣。

他點了點頭,等候著伽羅的行禮,可惜,伽羅根本沒有理他。

“你就是尼奧?”皮亞羅總督第一眼看到伽羅的時候,心中突然出現一絲不安。

按照他的調查,他認為伽羅是一個監察處培養的騙子,主要的作用就是用來擾亂人心。

黑死病的報告已經出來,那並不是真正的疾病,隻是一種詛咒而已,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傷害──病人之所以感到不舒服,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

這一次,他親自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能夠看一眼這個騙子,看看到底他是如何揭起如此的軒然大波。

在東都總督位子上十餘年,皮亞羅總督練就了一雙看人的慧眼,但他看不透麵前的伽羅。

普通的人,就算是再無所畏懼,心胸坦蕩,但是在自身的氣質或者是行動上,總有著不協調的感覺,騙子跟罪犯無法真正擺脫身上的那種氣味,但是麵前的人,他的笑容和表情非常平和,沒有一絲怯懦,仿佛一切都被他掌控。

對,就是掌控,他望向自己的目光中甚至有一絲的憐憫。

長吸了一口氣,皮亞羅總督將一杯紅酒遞給了伽羅,“尼奧先生,能不能和你談一談?”

“派最好的戰士,牢牢地守住他!”

一個時辰以後,當皮亞羅總督將伽羅送入了監獄的時候,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短短的交談,卻讓他的疑惑越來越深,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怎麽有一種按照別人的安排而行動的感覺?

皮亞羅總督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他想不出現在還有什麽東西,能夠動搖自己的地位。

大陸曆七二四年,東方八省的局勢變化的讓所有人看不清楚。

一直以來,本地勢力牢牢將東方八省控製著,王室隻能從中得到一部分的賦稅。

但是,情況發生了巨變,先是一場黑死病,然後帝都的監察處開始奪權。

在這場權力的角逐中,一開始,本地勢力就連連犯錯。

黑死病爆發以後,以總督皮亞羅以及布封大主教為首的官員們,紛紛逃出了東都以及自己的工作崗位,這個時候,王室順理成章的接過了東方八省的權力,而且,他們的軍隊,也以救災為名,進入了東方八省。

當大部分人都認為,東方八省的本土勢力這次即將一敗塗地的時候,局勢又發生了變化。

根深蒂固的本地勢力,從驚慌失措中恢複過來,開始了對王室的反擊,臨時的總督突然遇刺重傷不起,貴族的私軍重新控製了東都,那些忠於王室的官員,屁股還沒有坐穩,就被趕下了台。

本地的軍隊迅速的調集了起來,將王室的軍隊擋在離東都七十裏的地方,占據優勢的他們擺出了一副不惜一戰的姿態,王室的力量,畢竟還比不上本地勢力來的根深蒂固。

同時,總督府對外宣告,根本沒有黑死病這種東西,隻是一場小型瘟疫,並且宣布取消宵禁以及封鎖,並親自前往幾處爆發黑死病的小區慰問平民。

金錢和食品是他平息居民心中恐懼的最好武器,同時宣布,今年的稅賦下調四成。

一切的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總督和貴族們隻是走錯了幾步,但他們卻不是笨蛋,像這種盤踞的勢力,都有著很多種緊急的預案,就算是在最危急的時刻,他們都能從容不迫的應對,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皮亞羅總督在東方八省的力量,還有很大一部分從來沒有顯露出來。

士兵向著每一個角落湧去,王室暴露出來的實力幾乎被連根拔起。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精密的機器一樣的運轉,皮亞羅總督甚至有時間來看看那個騙子尼奧──至少他的情報人員是這樣報告的,皮亞羅在監察處的幾位老朋友,並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消息已經向外宣布,沒有黑死病,一切的一切,都是某些人的別有用心,等到了明天,整個東都的人們都會知道,那個叫做尼奧的人,是一個騙子,甚至是一個黑巫師。

不過,大局已定,火刑架,是他最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