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龍看著眼前非常無恥地在他身上四處搜尋錢包的某不要臉的少爺,那叫一個悲憤而又無奈啊!由於這個明顯賴上他的男人是趕也趕不走的了,為了防止這少爺花起別人的錢時大手大腳到令人發指的行為,即使再怎麽幼稚,他也隻好跟他玩兒起了尋寶遊戲。

作為一名常有應酬的算是成功的商業人士,要說吳玉龍身上沒有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當然,現在這信息化的時代不比以前,隻要帶著幾張小小的卡片就可以走天下。方便倒是方便了不少,但對隻喜歡紙票的吳玉龍而言卻是沒多大用處的,雖然他也還是會帶張卡放在身上備用。怎麽?社會再進步又怎樣,還不準人就是喜歡質感十足的紙錢麽!

但是,自從這沈家二少爺住進他家之後,吳玉龍深深地感受到了磁卡的好處,因為隻要他將身份證和密碼保管好了,這少爺就絕對是沒辦法動他的錢。想著,吳玉龍那個淚流滿麵啊,得出這個結論的前提是,他隨手放在家中各處的錢財都被這正大光明的小偷少爺搜刮殆盡,最後竟然大大方方地向他索要錢財?

我靠之!吳玉龍忍住衝過去沈家人麵前大吼一聲,你們是有多虐待這小子才會讓他養成見錢眼開的惡習,還是說你們就準備讓他這麽一直下去,直到花光老子的錢?好吧,吳玉龍承認,若沈家人真有這樣腦殘的想法,那他們也不用在商界混了,他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家滅了!

所以,話又說回來了,問題還是出現在這不要臉的男人身上啊!他就不懂了,你說怎麽就有人能花著別人的錢還這麽正大光明兼理直氣壯的呢?哎,他就理解無能了,看看看看,眼下這小子就差整個將他剝光了,雖然已經快差不多了。尼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現在正做得歡脫呢。可不是麽,這小子整個人都已經巴拉在他身上了,雙手還特不安分地在他衣內亂竄。喂喂喂,過分了啊,他的手現在是想往哪兒伸來著?

是可忍孰不可忍,已經忍了很久的吳玉龍終於被逼得爆發了。不由分說拉著這不知好歹、不分輕重的小子閃進最近的一間小房間內,踢門、上鎖一氣嗬成。

哎?這男人今天怎麽這麽不經逗啊!完全沒有盡興的沈嶽飛不甘心地挑挑眉,撲過去繼續之前未完成的動作。這男人可真好玩,看著一副精明能幹的樣子,實際上忒好欺負,就像現在,明明已經被他氣到不行了,卻隻會吹胡子瞪眼。在他家也是,任憑他再怎麽過分,這男人都沒想過直接將他丟出去再也不放他進來。好吧,他其實有配他家大門的鑰匙,不怕他將他丟出去。總之,這樣的吳玉龍就是會讓他想不停地試探出他的底線。

但是,若是上天再給沈嶽飛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抱有這樣好奇的念頭,底線什麽的,沒摸到之前就一直是放在那兒無人知曉的。而一旦摸到了,也就意味著你已經觸到別人的底線了,於是,後果什麽的就很難避免了。再老實的人一旦被惹急了,也是會發飆的,何況是並非老實人的吳玉龍,幾個小時後的那個後悔至極的沈嶽飛是多麽想警告現在這個無知而無謂的自己啊!身為男人,怎麽就不知道男人是不能在那種敏感部分被招惹的呢!

無論之後心態境況如何,現在的沈嶽飛那是相當歡樂的,仗著吳玉龍很難去碰男人就無法無天地一個勁撩撥。這些天已經習慣這樣挑釁對方的沈嶽飛做得那叫一個順手,眉眼舒展開來,刻意笑得一臉的誘惑,雙手著實不安分,一手伸進之前已經被他拉下拉鏈的衣褲內,一手掀開吳玉龍的上衣,貼近了吻上他敏感的肚臍。

與往常不一樣的是,這男人似乎一開始就沒有拒絕的意思?沈嶽飛隱約覺出了些不妥,但卻仗著這裏是沈家的地盤,外麵又有那麽多人在,最重要的是指不定沒見著人的薑文濤還在找這男人呢!這麽多條件支撐下,想也知道這人不可能會真的對他做什麽嘛!再說了,這些天他們一直都是這麽玩兒的麽!

三言兩語說服了自己的沈嶽飛當下再不猶豫,專心於手口上的動作,漸漸地,手中的物件精神了起來,發熱發燙了啊!果然,男人麽,真是經不起挑逗啊,感覺來了,男人女人又有什麽關係。

沒關係?是啊!沒關係!沈嶽飛看不到的是,在他頭頂上方的男人的雙眼隨著他的動作越發的暗沉,直至幽深一片,而隱隱跳動其中的則是不容置疑的火花,火花之名為欲望。還在分神想著男人的節操問題的沈嶽飛也沒有發現,從來都是無動於衷的吳姓男人的雙手已經有了動作,一手不著痕跡地退去自己的上衣,一手附在了他的頭上。

等到沈嶽飛感覺到後腦勺上附著的手的力度時,濃濃的危機感撲麵而來,嚇得他一個機靈,跳將起來就想落跑。可惜,預想並非次次都能如願實現的,所以,當沈嶽飛被人整個扛起拋進房間內的單人床上時,一向為所欲為慣了的他有些發蒙。愣愣地看著對方熟練地走至房間一角裏的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看著對方當著自己的麵慢悠悠地打開瓶蓋,看著對方拿著打開了的紅酒一步步欺近他,看著對方微微一笑喝下一口紅酒,不小心溢出的紅色酒滴沾在對方的紅唇上莫名顯出幾分誘惑來。

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沈嶽飛縮呀縮在,直縮進牆腳仍是覺得非常不安,隨即又覺得,他一個大男人竟做著這小女人似的舉動,當真是丟臉至極啊!於是,即使理智告訴他這種時候絕對是示弱為上,大男子主義作祟的他還是堅強地挑釁了回去。最直接的體現就是沈二少爺一個餓虎撲食,直接壓倒一腿剛搭上床沿的吳姓男子,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狼啃。

很好,非常好!呃……別誤會,沈嶽飛說的是紅酒的味道很好,想歪了的趕緊去麵壁思過。靈動的舌伸進對方被紅酒浸泡過的紅唇內舔呀舔,嚐呀嚐,嘿,真的是很不錯的味道呢!話說,這男人怎麽會知道這房裏有酒櫃?不會是經常趁著這種場合拉著人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經驗豐富所致?

放開吳玉龍的唇,沈嶽飛回味似的舔舔自己的唇,眼神一晃,見著了吳玉龍手裏的那瓶紅酒,當下就成了眯眯眼,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吳玉龍瞬間瞪大的瞳孔。毫無自覺地壓在對方的敏感部位上蹭動著沈嶽飛還在試圖從吳玉龍握緊的手中搶奪紅酒,搶呀強,扳呀扳,嘿,這小子還玩兒出興趣了,雙手齊上陣,絲毫不覺得雙手對一手有什麽不妥。

吳玉龍覺得吧,這小子絕對是傳說中不怕死的敢死隊一員,或者就是個絕對缺乏必要神經的感情白癡,俗稱低情商分子。

鬆開手,讓著對方得到想要的紅酒,看著對方得意地大口大口灌下紅酒,吳玉龍覺得口幹舌燥地厲害,直起身搶過對方手中的紅酒。學著對方的方式大口大口灌下剩餘的所有酒水,在對方震驚到不可思議的眼神中狠狠將其壓倒在床上。

唇舌纏繞糾結間扯落一地的衣物,**在空氣中的肌膚戰栗地起了小疙瘩,身體的熱度遇上微寒的天氣,尚有些理智的吳玉龍拉過一旁的被單裹住兩人。被整個緊緊壓著,渾身包裹在對方的體溫中的沈嶽飛不滿地扭動著身體,他才不要這樣呢,想熱死他還是怎麽的!仍然不覺得自己會真的被這個男人吃掉的沈嶽飛抬起腿想踢開身上的男人,卻讓對方的雙腿順利地分開了他的雙腿,完了,這姿勢,非常不妙啊!

終於真正覺出不妥的沈嶽飛一動不敢動,嗬嗬,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這男人不會準備玩兒真的吧?呃……那什麽,真要做也成,換他壓對方就成,其他,想都別想!

喝!沈嶽飛瞪大眼,慌了神。娘的,這男人竟然將手伸進了他那裏?這是真的要玩兒真的麽!意識到男人的意圖後,沈嶽飛哪裏還顧得上麵子,趕緊示弱地打著商量地說道:“嘿!嘿!吳玉龍,你冷靜點,我們......呃,我們都是男人,你知道的,這社會對男人可並不包容。嗬嗬,那什麽,咱們兩家也不是好相與的,真要鬧出什麽新鮮的緋聞,嗬嗬,你家老爺子能放過你?啊,你,你別太過分!好吧,今天這事兒是我不對,我道歉!......嘶,靠!我都說了會道歉的了,你怎麽還往裏麵添手指!喂喂喂,你......你悠著點,悠著點,啊!”

沈嶽飛齜牙咧嘴著呼呼吐著氣,盡全力地放鬆著身體。在言語和行動上的反抗皆無果的情況下,無奈之下,他也隻能選擇對自己最好的方式。心下卻是萬分後悔,早知道,早知道,他今天絕對會安安分分地跟在哥哥後麵認人,幹嘛非得一見著這男人就跟被踢開的皮球似的滾了過去!這下好了,被吃掉了吧!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