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抬了抬眉頭,看著這不解的一幕。
“你這是......”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立即被顧真打斷,“閉嘴!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把你打掉!”
沒有諦聽觸發。
王二老老實實的,將嘴巴給閉上。
趁著現在還有時間。
顧真便將自己,在破廟內所發現的信件交於眾人。
張自強將信件拿在手上,“這如刀般,鋒利的筆鋒,是趙陽的字跡,確認無疑了!”
“隻是...既然他又是怎麽知道,在他之後有人的?我不記得他有這樣的一件靈異之物啊!”張自強陷入了沉思。
但現在無論情況如何,他們都要加快現在的步伐。
然而,就在眾人即將起程的時候。
顧真的身後浮現出,聲勢浩浩的鬼潮!
顧真將青銅令裏的鬼奴放出了一半,大概在五萬左右。
這要是放在古代,五萬幾乎可以說不會死去,且絕對服從命令的死士,足以攻下任何一個小國......
“你這是要幹什麽!”王二有些慌亂不安道。
“我覺得我可以,不用回答你一個小人物的問題。”顧真語氣傲慢,態度極其囂張道。
為了自身安全起見,顧真對隊伍的占位,稍微的做出改動。
“張自強跟王二則在右側,周有為和李午安插在左側,沈妙妙則在最前方。”
他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這兩天虛弱期內,用浩浩****的鬼潮,能將他們分散開來,以此確保自己的安全。
人是多變的。
顧真從始至終,就沒有相信過這些人。
“顧老弟,你這是什麽意思?”張自強打著哈哈道。
對於顧真這一行為極度的不解。
“張老哥,這個問題我暫時還不會回答你,等兩天後,你再問或許我會告訴你答案。”顧真依舊保持著我行我素。
對於張自強這種人,顧真依舊保持著一定的尊重。
麵對顧真這樣的回答,張自強也識趣,不再追問下去。
局勢所趨麵對五萬的鬼奴壓力,顧真已經不算跟他們商議了,這而是妥妥的壓迫。
其他人就算不想服從,也得憋著。
否則的話,用顧真的話來說,就是會被打掉。
五萬的鬼奴,就目前情況來看,除了沈妙妙。顧真想要打掉在場任何人,都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說起來,沈妙妙似乎從始至終,都是帶著目的性跟著我,就連被火車抓到這來也是。”顧真內心思索道。
畢竟他當時化作迷霧,可是對迷霧覆蓋的事物,知道得很清楚的。
沈妙妙是自己主動鑽入的火車。
至於她的目的是什麽,顧真暫且不明,但也看破不說破。
顧真不是瘋子,見人就打,對於像沈妙妙這類人,他要好好研究,能合作就合作,實在不行再打掉也不遲。
安排完其他人之後,顧真自己則帶著柳顏霜,坐在正中央。
這支隊伍起程了...
不!這浩浩****的五萬死士,用軍隊二字也不過。
眾人對此安排雖然不解,但也隻能夠照做。
浩浩****的鬼潮,將四個落點徹底隔絕。
而在一行人離開之後。
不久。
那已經成為廢墟的廟內,一道黑色身影浮現,目視著一行人離開的方向......
轎內。
由破廟所搭建的轎子,在轎子中屬於寬廣的,就如一座移動的小屋。
足夠容納數人安睡。
柳顏霜坐在椅子上,語氣有些擔憂道:“你這是在幹什麽啊?怎麽一下子操控這麽多鬼奴?”
畢竟她是知道血骷髏的副作用,一旦超過超控鬼奴的上限數量,那麽顧真就會被剝奪理智,變成一隻鬼!
顧真躺在靠椅上,不以為意,“鬼奴的上限數量,是在千萬,我目前就算把所有儲備的鬼奴用光,也才不過十萬。”
隨後,顧真又繼續道:“好了,不說那麽多了,我現在要交給你一個任務。”
這個任務需要,值得信任的人完成。
柳顏霜:“任務?什麽任務啊?”
顧真:“我的身體點狀況,在接下來的兩天裏,我會進入一段虛弱期,在此期間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我的情況,鬼潮的去向交由你掌控。”
說著顧真將血骷髏和錄像機,遞交到柳顏霜手上。
在柳顏霜接過那血紅,恐怖的骷髏那一刻。
渾身毛發瞬間立起,感覺自己身處於陰寒的鬼窟般。
同時,柳顏霜似乎想明白了什麽。
露出一臉壞笑道:“原來你自己,也知道你是有多招人,怕遭人報複,所以才用鬼奴將其他人隔絕開。”
顧真:“話可不能這麽說。我這怎麽做都是出於安全考慮,你要是不對其他人施壓的話,隻會被當軟柿子捏。”
柳顏霜嘻嘻一笑,“放心吧,有我在這裏,沒有人能夠傷到你。”
很快的,兩個小時過去了。
柳顏霜指揮著鬼潮前進。
鬼肉的副作用,也在這一刻,在顧真的身上顯現。
顧真從口腔裏,吐出一口黑血來,夾雜著一股腐爛的惡臭。
幾乎是瞬間,鬼肉的副作用發效,顧真頓時進入了虛脫狀態。
整個人,軟趴趴的,毫無一絲一毫的力氣。
最終昏迷了過去。
此刻的他無比虛弱,哪怕是個會持刀的稚童,都能輕鬆將其擊殺。
柳顏霜臉上的笑容收斂,雙目憐惜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男人。
她挽起顧真空****的右臂袖口,猙獰的斷口,單單隻是看著都讓人感覺到心悸。
“傻瓜,這得多痛啊......”
鬼潮左側。
李午麵色複雜,就在剛才周有為,告訴了他一個令人膽寒的秘密。
“師父...你是說...隊伍裏,那個叫王喪的家夥,實際上沒死,他就是現在的那個王二!”
“你看我有觸發諦聽的條件嗎?”
周有為同樣陰沉著臉,並繼續道。
“現在的王二,就是王喪頂著他那張血糊糊的人皮,用某種靈異的手段,所偽裝而成的!”
此話一出,又是一股陰寒,將二人裹挾。
“王喪,還真他媽,是喪盡天良的喪!”李午叫罵了一聲,“連自己堂弟,都下如此毒手!”
“行了,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叫你來罵他,而是做選擇,到底要不要將此事告知顧真。”
這看似是個選擇題,實際上卻是站隊問題。
要是告知顧真,那無疑挑明了,與張自強的專業組織,形成對立麵。
這種並不明智。
可要是不告知的話,顧真在明,王喪在暗,他定會受此影響。
雖然說他嘴裏經常喊著,要將誰誰誰打掉,可實際上,最多隻算是一個威脅的警告!
除了王喪假死,並沒有人是死在他手上,更何況他還屢次救過二人。
自古恩情大於天!
李午歎了口氣,有些惆悵道:“在這雙方之間,確實不好做出選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