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料到秦陽會是這樣的反應,男人愣了片刻,又是狠聲道:“好,你夠種,有本事在這裏等著別走,我現在就叫人過來砍死你。”
說著,男人摸出手機打電話,電話撥通之後,說上幾句話,掛斷後洋洋得意的道:“小弟弟,你就等著找死吧。”
“幹姐姐,我好怕哦,你會保護我的吧?”秦陽對朱若砂說道。
朱若砂被秦陽緊緊的抱在懷裏,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渾身軟綿綿的,情不自禁的往他懷裏蹭了蹭,笑嘻嘻的說道:“放心吧,姐姐一定會保護你的。”
“那就好,不然我真要被嚇死了。”秦陽一臉不安的說道。
見著二人還在目中無人的調情,男人的眼睛裏都要噴出火來,拿手去抓秦陽的肩膀,怒喝道:“既然害怕,就給老子死遠一點。”
他的手才伸過去,秦陽的手也伸了出來,不同的是,秦陽的速度比他更快,幾乎在男人的手伸出去的刹那間,秦陽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五指如鋼,緊緊鉗住男人的手腕,秦陽手臂往下一甩,就聽喀嚓一聲脆響傳來,直接扭斷了男人的手。
變故突生,男人吃痛,慘紅著臉尖聲大叫,卻見朱若砂笑嘻嘻的抓起吧台上的一個杯子,迅速塞進了他的嘴裏,堵住了他喉嚨裏的聲音。
美女蛇臉色旋即一沉,吩咐道:“來人,將這家夥拖出去,亂棍打死!”
早就收到通知的保安正等在一旁,聽的朱若砂的吩咐,立即過來將男人抓了出去,很快,酒吧外邊,響起了一陣慘絕人寰的聲響。
但那聲音很快就歸於寂滅,酒吧內依舊熱鬧著,沒有人將這事放在心上。
秦陽和朱若砂興致不減,依偎在一起調了一會情,直到調酒師都看不下去了,這才起身朝後邊朱若砂的住處走去。
二人摟摟抱抱的樣子,不知道讓酒吧內多少男人恨的牙癢癢的。
來到住處,朱若砂立即如水蛇一般的跳起摟住秦陽的脖子,將自己掛在他的身上,笑眯眯的說道:“你這幾天不是要期末考試嗎?怎麽還有時間來我這裏來?”
“想著要幹姐姐,自然就來了。”秦陽笑道。
他的一隻手將朱若砂托住,另外一隻手去摸她的身子,朱若砂身子滾燙滾燙的,柔若無骨,摸上去就像是摸在一匹綢緞上一般,說不出的酥滑。
朱若砂被他摸的舒服,也不阻止,咯咯笑道:“就會說好聽的,我才不信你是專門來找我的,說,到底是什麽事?”
“幹姐姐這種事情難道還算不得大事?”秦陽笑著回了一句,抱著她往裏邊走,進入臥室,將她放在床上,迅速撲了上去。
朱若砂如水蛇般滑開身子,讓他撲了個空,下了床來,轉身去倒了兩杯紅酒,笑吟吟的道:“我才不信你是來幹……幹姐姐的,真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變得這麽油嘴滑舌了,看來燕京的水土真的很養人啊。”
秦陽哪會不知道她說的是葉沉魚的事情,苦笑著接過酒杯,泯了一口,說道:“別告訴我你也會吃醋,不然我會覺得這個世界壞掉了。”
朱若砂笑的嫵媚:“憑什麽我就不能吃醋了,難不成我不是女人?”
說著這話,朱若砂轉了個身,扭動了一下身子,誇張的臀,豐滿的胸,上下顫巍巍的,形成一個大大的S型,香風撲鼻。
朱若砂自然是女人,還是世所罕見中的極品女人。
若連她都說自己不是女人,隻怕這世上,沒有幾個人敢自稱為女人了。
秦陽看的入迷,又去摸她的腰,朱若砂笑著躲開:“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絕對不會讓你幹……幹姐姐的!”
一開始的玩笑話最後變成了一句口頭禪,朱若砂膽子雖然很大,但說起來還是覺得有點嬌羞,但她從來就是一個擅長調情的女人,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說什麽樣的話秦陽喜歡聽。
是以即便不好意思,還是一連說了好幾次,當然,效果不言而喻。
“難道你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不成?”秦陽一口氣將杯子裏的酒喝掉,隨手將價值不菲的杯子扔在地毯上,迅速往前兩步,一把搶過朱若砂手裏的杯子丟開,另外一隻手,抓著她的臀部,將她提了起來。
朱若砂順勢分開雙腿夾~緊了秦陽的腰,不停的搖晃著,嘴裏發出一聲一聲的笑聲,她笑起來極為誇張,胸前的高聳隨著笑聲,起伏有致,妖豔的唇,長媚的眼,在秦陽眼前一一晃過,點燃了秦陽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火。
秦陽來亂魔人酒吧找朱若砂,本是有事要問,但被朱若砂誘惑成這樣子,哪裏還問的出口,隻得先把事情辦了,不然他都擔心自己會被誘惑的欲~火焚身而死。
也不去床上了,他的手托住朱若砂豐潤的臀部,指尖伸進裙子裏,輕輕撩開那一根帶子,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朱若砂柔軟的小手正拉開他褲子的拉鏈。
隨著拉鏈的拉開,某堅硬之處,誇張的跳了出來,朱若砂拿手握著,感受著那地方的滾燙和堅硬,一點一點的扶著,送向自己的兩~腿之間。
彼此終於毫無縫隙的貼合到了一塊,潮潤而緊窒處傳來的包裹感,讓秦陽禁不住發出一聲低吼。
朱若砂滿意秦陽的反應,雙手自然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動了起來。
秦陽消受著美人恩,自不會讓她一個人辛勞,一手將她抱的緊緊的,頭湊過去,噙~住她紅潤潤的嘴唇,用力吮吸起來。
隨著節奏的加快,朱若砂喉嚨裏斷斷續續發出呻吟的聲音,那聲音狂亂而甜靡,如同世上最好的烈酒,又好似世上最好的催~情藥。
秦陽被催發的狂情大發,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直將朱若砂頂的花枝亂顫,化成一灘春水。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若砂的身子忽然簌簌顫栗起來,嘴裏的呻吟聲愈發的高亢而撕裂,她拚命的往後仰著身子,甩動著頭發,扭動著腰肢,“哦哦哦哦”的叫喚個不停,那嬌媚的樣子,快活的即將死去……
……
彼此之間的動作,由快轉慢,由慢轉停。
朱若砂摟著秦陽的脖子,將自己依附在他的身上,嘴裏長長歎了一口氣,幽幽說道:“做女人這樣的快活,想著哪天就算是死了,或者你不要我了,也該滿足了。”
秦陽拍拍她的屁股,好笑的道:“哪裏會有這麽多的感慨,聽著還真挺像那麽回事,莫不是最近言情小說看的有點多,變小資調了?”
朱若砂掩嘴吃吃笑了一陣,又埋怨的瞪秦陽一眼:“真沒情趣,難道除了幹姐姐之外,你腦子裏就沒其他的東西了?”
“幹姐姐需要用腦子嗎?塞不進吧?”秦陽怪笑道。
“要死了啦。”朱若砂嬌嗔一聲,從秦陽身上爬下來,拖著酥軟的身子站好,也不避諱秦陽看著自己,拿手擦了擦那處,又小心細致的給秦陽做好個人生理衛生,這才說道:“好弟弟,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秦陽便將施焰焰和他說過的話說了一遍,朱若砂眉頭微皺,說道:“我這邊沒有收到任何這方麵的消息。”
“看來得好好查一查。”秦陽道。
朱若砂輕輕點頭:“是得好好查一查!”
而在這時,被保安們揍的鼻青臉腫的男人,一個人走至遠離亂魔人酒吧處的一條偏僻的小巷子。
巷子裏麵有人在抽煙,看來已經抽了很多,冬日裏的寒風,都沒法將煙霧吹散,氣味極為嗆鼻,使得鼻梁骨受傷的男人輕輕咳嗽了一陣。
一支點燃的煙丟了過來,男人接過,用力吸了兩口,愜意的吐出一口煙霧。
那人才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以你今日的觀察,秦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他是一個流氓。”男人輕聲說道。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唏噓,他這話說的意猶未盡,倍感憤慨。
“流氓?”那人咦了一聲,說道:“這世上還有誰比你更流氓的?”
男人苦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你都這麽說了,看來他真的挺流氓的。有文化又會武功的流氓,看來,這次的任務,是相當有趣的了。”那人說了一句,腳步聲緩緩響起,幾步之後,那人走出小巷子,來到街邊的路燈下。
這是一張極為年輕甚至是稚嫩的臉,但他又是一頭的發白的頭發,看上去反差相當的大,因此顯得他這個人有點妖。
妖異的男人遠遠的朝亂魔人酒吧方向看了一眼,隨意招手道:“走吧,好好準備一份大禮,給秦陽一個驚喜,我想,他應該會喜歡的……額,不對,他必須要喜歡,不然怎麽對得起我們的精心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