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之後,車子在施焰焰指定的一家飯店門口停下,飯店位置較為偏僻,不大,勝在幹淨整潔。雖然正是飯點,但店內的人並不多,剛好適合吃飯聊天。

秦陽走在前麵,施焰焰走在後麵。

她~兩~腿之間濕漉漉的,那一圈一圈的水意悄然流湧,在長達二十分鍾的車程中,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是範圍越擴越大,大有水漫金山的趨勢,使得小內褲濕了個透。

施焰焰從來不知道有朝一日自己會變成這樣子,要是在以往,有一個男人如此輕薄她,她早就大怒著將那男人給廢了,不然也不會有藍海市女暴龍的稱號。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麽了,似乎是被夏葉下車之前的那番話給刺激到了,又似乎是因為夏葉的出現,不經意間激發了她的比拚之心一般,總之處處不自在。

好在她穿的是一身警服,褲子並不修身,顏色又是極為深豔,並不擔心會被外人看到,心裏的那點小瘙癢,才稍稍好轉一點。

二人要了樓上的一個小包廂,隨意點了些菜,秦陽側頭問道:“要不要喝酒?”

“莫非是你想要將我灌醉?”施焰焰無比懷疑的道。

秦陽大聲苦笑:“想什麽呢?你思想怎麽會這麽的肮髒呢,我隻是覺得天氣這麽冷,喝就點暖暖手和身子正好。”

施焰焰粉臉爆紅,氣呼呼的道:“秦陽,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明明是你自己猥褻下流,思想陰暗,意圖不軌,我哪裏有胡思亂想了。”

秦陽今早還被韓雪腹誹過,現在又被施焰焰編排,不由很是懷疑自己做人是不是真的很失敗,笑了笑,說道:“好了,我就是開個玩笑,值得這樣生氣。”

“我就是生氣又怎麽了,你管我啊。”施焰焰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還是怎麽的,突兀的一拍桌子,厲喝道:“真不知道你怎麽還有臉說我,你可還是學生呢,就和老師勾勾搭搭,成何體統。”

秦陽都有無語了,納悶的道:“你這麽生氣幹嘛?”

“我就是要生氣,怎麽了?”施焰焰火氣很大,張嘴就來。

秦陽無辜的聳了聳肩,苦笑道:“那好吧,你繼續生氣。”

他居然也不勸,不免讓施焰焰更是氣不打一處就來,她整個人今天就像是一個一點就燃的火藥桶一樣,還真生氣的教訓幾句。

說完之後,見秦陽一點反應都沒有,施焰焰情緒漸漸冷靜下來,稍稍回想著之前說的話,施焰焰又是一怔。

她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平白無故就發神經了?

好在酒菜很快上來,這才避免了尷尬氣氛的延續,好似為了表示自己的思想很純潔一般,施焰焰抓過酒瓶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大口喝下去之後,才說道:“不跟你廢話了,我有正事和你說。”

秦陽隨口吃著菜,問道:“什麽事?”

施焰焰拿手撩起額前的一抹長發,順了口氣,緩緩說道:“就在你從燕京回來的那天,藍海市來了一股奇怪的外來勢力,我們局長讓我問問你,這件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秦陽微微一怔,旋即問道:“什麽勢力?你們查清楚了沒有?”

“你不知道?”施焰焰懷疑的問了一句,說道:“他們的行蹤異常詭異,飄忽不定的,警方根本就無從下手,哪裏好這麽容易就查清楚的。”

秦陽泯了一口酒,問道:“那你為何會覺得跟我有關?”

施焰焰說道:“整個藍海市鬧騰的最厲害的那人就是你,不懷疑你又懷疑誰?”

秦陽苦笑,輕聲道:“話雖如此,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我這人從來不拉幫結派,又剛從燕京回來,哪裏會給自己找麻煩?”

施焰焰情知秦陽應該沒有撒謊,於是問道:“那在你看來,這些人潛入藍海市,是為了什麽目的?”

秦陽緩緩搖頭,表示不知。

他心裏麵一直都惦記著塔羅牌組織的事情,尤其是聽過韓遠的身世之後,對這事尤為感興趣,腦子裏是這麽想的,但事情還沒確定,自然不好跟施焰焰說。

二人分著喝了一瓶酒,施焰焰看來胃口不是太好,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筷子,一大桌子菜被秦陽消滅了差不多五分之四,酒足飯飽,二人一起結伴出門,秦陽毫不客氣的讓施焰焰去買單,自又惹的施焰焰好一陣抱怨,大罵他沒有風度。

二人來到停放在飯店門外的警車旁,施焰焰正要上車,秦陽忽然說道:“施焰焰,要不你還是坐駕駛位置吧。”

施焰焰微微一怔,問道:“怎麽了?”

“我還想摸摸你的屁股!”秦陽不好意思的道。

“混蛋!”施焰焰氣的直跳腳,拉開車門開車就走。

秦陽盯著車子遠去的尾氣,哈哈大笑了一聲,心說施焰焰啊施焰焰,吃醋這種事情,可不太好玩哦。

……

這個晚上,秦陽最終還是沒能幹成老師,故意將施焰焰氣走之後,攔車去了亂魔人酒吧。

時間雖早,酒吧內卻是熱鬧鼎盛,重金屬樂轟鳴,精力過剩的男男女女,扭著身體,瘋狂的在舞池內扭動著。

秦陽來到吧台旁,要了一杯清水。

女調酒師遞過一杯水給他,認出他的模樣,欣喜的道:“秦少,是你啊。”

“唔,是我。”秦陽扭頭看了一眼調酒師,發現姿色不錯,笑著說道:“小妹妹,是不是要留手機號碼給我,順便邀請我去宵夜……唔……我得好好想想才行,你知道的,孤男寡女什麽的,不太方便。”

女調酒師膽子也大,癡癡笑道:“才不是,我哪裏敢啊。不過你不是在燕京嗎?怎麽回來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燕京?”秦陽笑眯眯的道。

“全地球人都知道哦。”女調酒師調皮的道,心裏癢的厲害,很想問問秦陽和葉沉魚之間的緋聞是不是真的,又一想秦陽是朱若砂的男朋友,要是被老板聽到自己在背後亂嚼舌頭,肯定沒好日子過,就是不敢問。

秦陽一想也是明白和葉沉魚有關,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就是見著一道黑色的身影,婀娜有致的從轉角走了出來。

亂魔人作為全藍海最賺錢,相應也最高檔的酒吧,女人自是不少,漂亮女人也很多,但漂亮成朱若砂這樣子的,卻絕對是絕無僅有。

朱若砂穿著一件黑色皮衣,因為酒吧內暖氣開的很足的緣故,皮衣短而薄,恰到好處的露出一小截細腰,卻不會被人看到太多,剛剛勾引起男人的欲望就恰恰好。

她的下半身是一條短裙,竟是沒穿絲襪,光滑的大腿**在外,一條完美的弧線往上延伸,延展出豐潤的翹臀,極為惹火,輕易就能點燃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秦陽有段時間沒見朱若砂了,卻沒想到朱若砂會以這樣一種驚豔的方式亮相於自己的眼前,雖想表現的好一點,又無情的被自己吞口水的動作給出賣了。

朱若砂看到了秦陽,嫣然媚笑,風清楚楚的走過來,拿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舔著紅唇魅惑道:“小弟弟,你覺得姐姐漂亮嗎?”

“漂亮是漂亮,可你不是我姐姐啊。”秦陽假裝茫然的道。

朱若砂朝他拋個媚眼,笑聲清脆撩人:“我倒是想有你這麽帥氣的小弟弟,不如你叫我幹姐姐吧?”

“幹姐姐,好嗎?”秦陽問道。

“當然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幹姐姐了。”朱若砂紅唇吐著幽香之氣,淺笑說道。

“好啊,我最喜歡幹姐姐了。”秦陽笑的極壞,著力咬了咬“幹”的音節。

然後,女調酒師爆笑了。朱若砂戲演不下去了,臉紅了。

就在這時,忽聽一個輕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位美女,要不,你也認我做幹弟弟如何?”

說話的人語氣輕浮,聲音中充滿戲謔和調戲之意,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朱若砂,消瘦的臉頰上,眼睛情不自禁的鼓起,好似要將眼珠子瞪出來一般。

朱若砂聽著這聲音,眉頭微微一皺,雖說女人開酒吧,不可避免會遇上這樣或那樣的麻煩,但她早已過了這個層次,以她的身份,放眼整個藍海,膽敢不開眼調戲她的男人,除了秦陽之外,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是以聽到這聲音,朱若砂的第一反應是反感,第二反應則是疑惑。

秦陽隨手攬過朱若砂的腰,將她抱著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扯開衣服將她包裹在裏麵,親了親她的臉,不滿的道:“以後可不許穿這樣的衣服了,不然我可會打你屁屁的。”

朱若砂嘻嘻笑著,湊在他耳邊道:“小笨蛋,你一來酒吧我就發現了,專門穿了給你看的呢,難道你不喜歡。”

“當然喜歡了。”秦陽樂了,說道:“不過你不穿我更喜歡。”

朱若砂的臉在他脖子處蹭了蹭,嬌嬌笑道:“小弟弟,你可真是太壞了,好流氓哦,不過,別人正在耍流氓呢,你就不管管。”

“嗯,這事一定得管。”秦陽點點頭,這才看向說話的男人,不悅的道:“滾!”

“喲,這位小弟弟,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啊。”男人見秦陽和朱若砂如此親昵,無比的吃味,笑的極為陰狠,旋即凶狠的道:“他媽~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信不信老子立馬叫人過來砍了你。”

“我不信,你叫人來砍我吧,砍不死我就你就王八蛋養的!”秦陽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