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燕京市某高檔別墅小區內,18號別墅,遠在門口,就能夠聽到裏麵大聲傳出的聲音。

“韓雪,你都不知道,我今天過去的時候,那些董事們一個個嚇成什麽樣子,可惜啊,你錯過了一場好戲,不然你見著我那麽威風,一定會哭著喊著嫁給我的。”秦陽一副無比感慨的樣子說道。

韓雪有點想死!

今日發生在鼎天集團的事情,她自是有聽說過,不過當她得到消息的時候,危機已經解除,是以,並不是很清楚這場董事會議上的貓膩。

但即便是不清楚,韓雪也能稍稍猜想到一點,爹地的難題解決了,這本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好事,她的心情也是非常不錯。

但此時,她的好心情,完全被秦陽的無恥嘴臉給趕跑了。

這隻禽獸實在是太聒噪了,一回來就說個不停,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今天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一般。

而且,誇獎人這種事情,不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更有成就感一些嗎?

自己誇自己,就算是誇的天花亂墜又如何?

韓雪實在是受不了秦陽這個不要臉的德行了,粉唇微撇,假裝不屑的說道:“就這麽點小事,也值得你吹噓成這樣子?不清楚的還以為你造出原子彈了呢?”

秦陽不滿的瞪眼道:“這可不是小事,你都不清楚當時的情況有多危急,形勢是如何的嚴峻,要不是我及時出手,力挽狂瀾,你哪裏還能繼續做你的韓家大小姐?”

“韓家大小姐很了不起嗎?我又不是養不活自己!”韓雪沒好氣的道。

“哦,也對。”秦陽摸了摸腦袋,恍然大悟的回應了一句,旋即看怪物一樣的看韓雪一眼,困惑的說道:“不對啊,你的反應很不對啊,難道我今天做的事情,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成?”

“有感覺又能如何?”韓雪無語的道,這禽獸忒不要臉了。

“有感覺就對了啊。”秦陽嘻嘻笑了起來:“既然這麽有感覺,現在是不是該論功行賞了?我怎麽得也算是頭號功臣吧,這獎勵,可不能太寒酸了!”

韓雪更想死了。

難怪這家夥今天的話怎麽會這麽多呢,原來繞來繞去,就是為了討點好處。

“早說啊,你想要什麽?”韓雪大大方方的道。

“你懂的。”秦陽拋了個媚眼,曖昧的說道。

“我不懂。”韓雪反丟回一個白眼。

“喂,你別逼我啊,你再逼我,我會受不了的,一旦我受不了了,你肯定也會受不了的。”秦陽很犯賤的說道。

韓雪見不得秦陽這個賤樣,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秦陽氣不打一處就來,跳起來就撲了過去,一把扭轉韓雪的身體,手掌用力朝她的粉~臀拍下。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感覺到臀部傳來的酥麻之感,韓雪一時羞憤欲死,用力將秦陽往外推。

秦陽沒能得到好處,那是比韓雪更為羞憤,哪裏會這麽容易被她推開,一下一下的,打了起來。

“啊……你住手啊,你這隻該死的禽獸,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啊……不要啊……啊……啊……”

隨著秦陽的手掌一下一下的落下,一開始還能保持正常語調說話的韓雪,很快就要不行了,嘴裏不停的發出嚶嚀的亂音,那粉嫩的紅唇,微微張開,輕輕吸著氣,俏白的臉逐漸變為粉紅,狹長的雙眸水意汪汪,略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如同世上最好的催~情~劑一般,撩撥的秦陽欲~火焚燒。

秦陽今日解決完鼎天集團的事情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大肆向韓雪邀功,本來就是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心生崇拜之下進而以身相許,和他一起生個孩子。

哪裏知道韓雪竟是如此的不解風情,他嘴巴都說幹了也沒能明白他的心意,真是氣煞他也。

秦陽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此時再聽著韓雪的嚶嚀聲,哪裏還能忍的住,也不管韓雪的掙紮,隨手將她撈起,就要衝上樓去完成最偉大的生孩子運動。

就在這時,忽聽一個聲音響起:“秦陽,小雪,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呢?”

竟是韓遠來了。

秦陽急忙將韓雪放下,訕訕後退,老臉爆紅。

任由誰抱著人家的女兒去上~床,被父親發現了,都是會臉紅的。

什麽,你沒有?

不好意思,還是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韓雪剛才聞著秦陽身上那股強烈的征服欲望,刹那間就覺得自己完了,肯定要被秦陽這隻禽獸給玩死了。

此時聽到韓遠的聲音,頓時覺得世界是如此的美妙,趕緊整理了下衣裳大步跑了過來,挽住韓遠的手臂,嘟囔道:“爹地,你來的正好,秦陽要欺負我,你可得給我做主。”

韓遠見著二人衣冠不整,麵頰潮紅的模樣,立即意識到自己來錯了時候,不由後悔不跌,他還等著抱外孫呢,這下可好,小外孫眼睜睜的從眼皮子底下飛走了。

韓遠遲疑了一會,正色說道:“小雪,不許胡說,秦陽哪裏有欺負你了,我怎麽沒看到。”

韓雪目瞪口呆,就要哭了,哭哭啼啼的抱怨道:“哪裏有你這麽做人爹地的,哪裏有你這樣子的啊,嗚嗚……”

……

……

晚飯過後,秦陽和韓雪鬧了一會,端起一杯熱茶,上了二樓。

書房的門沒關,韓遠正在裏麵辦公。

秦陽也沒敲門,徑直走了進去,他將茶杯放在韓遠麵前,笑道:“韓叔,恭喜了。”

韓遠笑道:“哪裏有什麽好恭喜的,今天的事情,可全都是你的功勞。”

秦陽說道:“我也就是打個前鋒,具體的事情還是得由韓叔自己解決。”

韓遠心情極好,臉上一直掛著笑,他拿手指了指秦陽,說道:“好你個小子,就別在我麵前謙虛了,你再謙虛我也沒獎勵給你,我可是把寶貝女兒都給你了,你也該滿足了。”

秦陽老臉微紅,情知他和韓雪之間的胡鬧,被韓遠看的明明白白,隻是,他是假裝不明白罷了。

幹咳了兩聲,秦陽說道:“不知道韓叔打算如何處理傅盛。”

“傅盛?”韓遠眼珠子轉了轉,歎了口氣,說道:“還是個麻煩。”

“我看季長峰就不錯。”秦陽趁機說道。

“季長峰?他也老了,老了,就該退下了。”韓遠又是歎了口氣,他雖然深知商場中的波詭雲譎,但他終究不是一個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人,這話說的既是唏噓又是感慨,給人一種心灰意冷之感。

“傅盛的年紀也不小了吧,聽說他和季長峰關係不錯,老朋友之間,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下下棋什麽的,晚年生活想必很是精彩。”秦陽雖然明白韓遠的心軟,還是堅持誘導道。

韓遠無奈的看他一眼,說道:“你小子手段是有一些,但這事參合進去不太合適,鼎天集團內部的事情,也遠比你想象中要複雜的多,嗯,今天玩的那幾手花樣,我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你是怎麽知道的?”

秦陽笑道:“其實我知道的也有限,除了那組照片之外,其餘的,我都不知道。”

“難道連賬本也是假的?”韓遠詫異的問道。

“假的。”秦陽老老實實的道。

韓遠一聽便是笑了,連連稱歎道:“好手段,果真是好手段,就連我都被你給騙過你。”

秦陽眯眼微笑道:“我也覺得是好手段。當然,如果時間足夠,這場戲,將會更精彩一點,這一次放傅盛一馬,倒是可惜了。”

他今日和葉沉魚分開之後,沒多久就接到了陳叔的電話,陳叔在電話裏焦急的說了說鼎天集團的情況,秦陽當時一聽就知道事情要糟,他一邊開車往鼎天集團趕,一邊打了個電話給妖女。

恰好他到鼎天集團樓下的時候,妖女派人給他送來了一組照片,正是傅盛和季長峰女兒的那組豔~照。

如果僅憑借一組豔~照的話,或許會讓傅盛和季長峰損失點顏麵,但若說讓這些老油條妥協退讓,那是不可能的。

秦陽也深知這點,所以他在這件事情上耍了一個滑頭,先是故意丟出這組照片,布下疑陣,然後言語相激,使得眾人以為他手裏掌握了大量的證據,最後丟下那本所謂的賬本,拿兩個最新上馬的項目說事,更是徹底引發這枚地雷,讓所有人都心驚膽戰,亂了心神。進而打亂了他們的節奏,讓他們方寸大亂。

事實上,不管他們之前做過好事還是壞事,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杆秤,一旦天平傾斜,必然人人自危,秦陽並不需要知道太多,他隻需要抓住其中一兩處弱點,趁機發難,利用人性中的盲從性,就能捏住那人的命根~子。

季長峰如此,傅盛,亦是如此!

事實證明,這一招很實用。

在他連唬帶騙的連環計下,所有人都成功入轂,傅盛昏了,季長峰呆了,而邵雲林,因為不可掌控因素太多的緣故,他直接將他變成了傻子。

當然,這個計劃的一個很大的弱點是,持續性不長,或許過個一兩天,董事們就會幡然醒悟過來。

所以,秦陽要做的,就是盡快快刀斬亂麻,所危機扼殺在搖籃中。

可惜韓遠還是太過心慈手軟,無法下狠手,這點,讓秦陽很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