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麽做,她好像都逃不出他的掌控範圍。

並且每一次的掌控或是威脅都在她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眼下車佑赫被警察帶走了,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保釋他出來,而最重要的線索就是小艾,所以她現在必須找到小艾。

想到這,她掏出手機撥打著小艾的手機號。

對方始終是關機!

呂曉灑無助倒坐在沙發上,腦袋開始發脹。

小艾舉報車佑赫,車佑赫被警方調查,而她又被蕭毅帶來了這裏。這接連的一切當然不是巧合。小艾的下落應該隻有蕭毅清楚。

她似是想到了什麽,站起身走了出去。

久坐在溫暖的房間裏,乍一出去忽然覺得外麵的空氣清冷稀薄。

蕭毅背對著她,英挺的身影佇立在木椅旁。

他還在為她剛才的舉止生氣麽?

呂曉灑下了階梯緩步走近。

貴英見狀,忙拉開探頭張望的兒子博博,知趣關上了門。

“小艾在哪裏?”呂曉灑低聲問。

蕭毅側頭掃視她一眼:“見到她你會後悔的,你更接受不了事實。”

呂曉灑上前一步,急迫的說:“你告訴我她的住址!我不管她收你多少好處,隻要她還有一點良心就不會害佑赫!”

他麵沉似水表情陰冷:“這是在求我?我奉勸你,在有求於人的時候最好放低姿態,你連最起碼的誠懇都沒有我憑什麽答應你?”

從他淡漠的眼神中,呂曉灑察覺出了異樣。於是語氣也放柔了不少:“佑赫那人我了解,他和慕容俊連麵都沒碰過一次又怎麽可能蓄意殺害他呢?蕭毅,我知道...你是...總而言之你不能這樣做。佑赫是個好人。”

蕭毅逼視著她:“這得功歸你於你驚人的魅力了,兩個男人為你爭鋒吃醋而造成的互相殘殺。不過你要搞清楚,我蕭毅不會為你這麽個女人而去陷害無辜的人,我這麽做是為了協助公安局的調查。”他說完,麵無表情越過她,徑直上了階梯。

呂曉灑尷尬紅了紅臉,就勢拉住他的胳膊,囁嚅說:“如果不是,你為什麽要強行帶我來這裏?”

蕭毅輕蔑一笑,粗暴反握著她的手,將她卷進解釋溫暖的懷抱中:“因為...你的身體..”他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身軀,眼神裏充滿挑逗:“知道麽?你的身體令我著迷甚至還有些欲罷不能。他邪魅一笑,神情曖昧而迷離。

呂曉灑偎在他懷裏忘記了掙紮。他隻迷戀她的身體?她是該慶幸還是該憂慮?

她呆滯看著他,多希望此刻的時間能靜止下來。

然而現實...

她不得不麵對現實。

終於,她離開他的懷抱,就像從幻想中走到了現實一樣。憂傷的眸猝的冷淡起來。

蕭毅黯著臉,貼身頂起她的下顎:“你愛上他了?”

呂曉灑轉身之際,他從背後緊緊摟住了她:“丫頭...”

他火熱的氣息打的她麵耳赤紅。

呂曉灑想起和他一起的種種往事,鼻子越發酸楚:“你有了韓若樺...就不應該來招惹我...”

蕭毅扳過她身,痛惜看著她:“我那天去找過你,當時你已經離開了。為什麽臨走卻不和我聯係?”

一滴淚打在他的手背上:“聯係了又能怎樣?你那時不也快結婚了嗎?”

蕭毅側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娶韓若樺,我也是迫不得已。”

呂曉灑拭幹淚:“你沒必要跟我解釋,我隻求你,不要事事在爭對車佑赫了,他為了我連台灣美嬪的代言都取消了,如果你肯放過他,這一次我什麽都依你。不過,僅此這一次。”

“你為了他,什麽都可以依我?”蕭毅冷笑,十指嵌進她的衣服內:“這算不算交易?”

她苦笑:“算是吧。”

蕭毅發狂一樣,將她橫抱而起。

進屋上了樓,蕭毅不由分說,將她拋離彈性柔軟的暖床上。

呂曉灑還沒來得及起身,他已然俯身壓住了她.....

“蕭先生,早餐已經做好了.您是..”貴英小心翼翼敲著門,語言和動作嘎然而止。房內縱是安裝了隔音器,似乎也消不去裏麵斷斷續續的**聲。這婉轉的聲音縈繞在貴英的耳朵裏,令她羞愧的紅了臉。

怎麽大清早還這麽有情趣?

樓下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貴英快步下樓忙著去客廳接電話。

床上春光旖旎,呂曉灑蓬亂著卷發,半裸的玉體呈現出緋紅狀。她伸出胳膊,無助揮打著他的雙肩,蕭毅無動於衷,大掌分開她的雙腿滑舌在她那片蜜穴中肆無忌憚的舔弄。

“嗯...”呂曉灑陣陣嬌顫,痛苦中夾帶著享受過程時的快感。

她恨自己墮落的身體,恨自己神誌不清的大腦...

直到下體流出淫靡的**,蕭毅展開雙臂又開始攻襲她的上身。

“不要,我不行了...”呂曉灑抵住他那滾燙而堅挺的雄壯,不自覺吞咽了口水。

“寶貝,這隻是開始,你說過,這一次什麽都依我。”他聲音略帶沙啞,幽光中透著狠沉。

“啊!”隨著她倒抽冷氣的一陣呻吟,豐滿的對乳在那魔掌的擠壓下,不時的變換形狀。

似乎有硬物抵觸著她的胸口,她半合的雙眸發現這混蛋下體羞人的東西嵌在她深深的乳溝內!渾圓的**被他的揉搓變的麻木起來,麻木中隱隱有種酥癢的感覺。

呂曉灑痛苦不堪,她捂著臉不忍直視。

“嘖嘖,瞧瞧你自己,要多淫蕩有多淫蕩,”蕭毅迫使她看著胸前的波濤洶湧。

呂曉灑閉上雙眸抵死不願。

蕭毅撤出她的乳溝咬住那朵蓓蕾。身子一挺,進了她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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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曉灑精疲力盡癱軟在床上,蕭毅為她蓋好被子,眼底流露出一絲心疼。

“蕭毅..你混蛋...我恨你...”她低聲喃喃,眼皮沉沉合上。

他情不自禁摟著昏睡的她,似在自語:“傻瓜,沒有愛哪來的恨?”

風平浪靜過後,門外的敲門聲總算入了他的耳朵裏。

蕭毅輕輕下床,穿好了衣服。

蕭毅開門迅速走了出來:“什麽事?”

貴英低著頭不敢看他:“您和呂小姐還要用早餐嗎?”

蕭毅說:“等她醒了在吃吧。”

貴英點頭嗯了一聲:“對了蕭先生,剛才,剛才蕭太太打電話過來了。”

“什麽事?”蕭毅語氣有些不耐煩。他看一眼貴英,下了樓。

大概是不喜歡在有呂曉灑的地方提及韓若樺吧,想到這貴英頓覺失言,忙隨他下樓去了客廳。

“蕭太太說要蕭先生處理完工作回台灣。”

“知道了,我要出去一趟,等下她醒來的時候,給她做些吃的。”蕭毅說完去了洗浴室。

和霍局長商量好,他要去看守所見一見車佑赫。

從霍局長口中得知,車佑赫的家屬要來上海為他打官司。蕭毅料想會有這麽一天,也就不足為奇。

到了拘留所,他和車佑赫碰了麵。

車佑赫對他敵視相向。

蕭毅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坐在對話機旁,直接開口問:“慕容俊的死你雖然沒有親自動手,不過已經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是你指使的小艾。”

車佑赫一拍玻璃,情緒激動的大吼:“你在胡說什麽?我不明白!你就是想叫灑灑離開我!你這個混蛋!”

蕭毅鎮定的坐在椅上,說:“你可以在呂曉灑麵前偽裝,不過,在警察和證據麵前你一定會原形畢露。”

車佑赫憤怒到了極點,如果中間不是有塊厚厚的玻璃隔擋著,他真會失去控製對蕭毅拳頭相向:“你是真正的偽裝!你是偽君子!小人!灑灑愛的是我!她已經接受了我的求婚!你別想再次占有她!永遠都別想!”

蕭毅笑笑說:“本來我是想替你說情,把你的刑期減緩幾年,不過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蕭毅起身正要走時,忽又轉頭說:“當年李賢恩的死也跟你有關係吧?”

車佑赫聞言,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你在調查我?”

蕭毅說:“我可沒那個能耐去調查你,隻是調來了你的檔案,發現你在美國還有犯罪前科,而那個時候,也正好和你前女友車禍身亡的時間恰恰吻合。車佑赫,我不管你以前對那個李賢恩做過什麽,我隻要你明白,呂曉灑是呂曉灑,她永遠都不可能是李賢恩。”

車佑赫像是被人戳中了軟肋,震在那裏靜默無言。

回龍南的路上,蕭毅不巧撞見了逛街的弘玲,蕭毅本無心打招呼,然而弘玲卻早先看見了他。

因為上次在法庭上替呂曉灑做了證人,韓若樺一氣之下,唆使陳韋凡解雇了她。

現在弘玲不再風光,以前在陳氏廣告代言的種種也隻是曇花一現。

無疑,看見蕭毅使她不由的欣喜起來。

“蕭董什麽時候回上海的?”

蕭毅簡短的說:“剛回沒多久。”

弘玲站在車窗外嫵媚一笑:“蕭董工作忙嗎?要不我請你去上島喝咖啡?”

“不了,我還有事請要處理。”蕭毅說完一踩油門。

"唉?我還有個事情要問您,聽說曉灑回來了,她來找過蕭董嗎?”

蕭毅摘下墨鏡,挑眉一笑:“怎麽?你好像很關心這?”

弘玲訕訕著表情:“哪裏,我一直覺的很對不起她,好想當麵對她說聲抱歉。”

“可是,你隻關心她找沒找過我而不是關心她這個人。”蕭毅轉眼將臉一板,踩動了油門。

弘玲一跺腳,氣急敗壞的說:“我變成今天這樣全是呂曉灑那賤人害的!你以為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嗎?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能在一起多久!”

弘玲做上出租車,很快撥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號。

電話雖然接通了,然而對方的語氣卻不怎麽友善:“你還找我做什麽?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全是你咎由自取!”

“蕭太太,我今天找你可不是翻舊賬,隻是想好意提醒你,小心蕭董在外麵風流快活。他一風流快活,你不就得受氣嗎?不過坐月子可真不能受氣,萬一動了胎氣就麻煩了。”

“你什麽意思?該不會是想告訴我蕭毅看上了你吧?”

“你真會開玩笑,實話告訴你吧,呂曉灑從韓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