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莫名的開始悸動。此時呂曉灑的臉更加紅了。她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說:“蕭毅,我現在什麽都無所謂了,而且我也不是以前那個既傻又蠢的白癡所以我絕不會在被你利用第二次。”他想擺脫女人的糾纏就非得找她當擋箭牌嗎?他有沒有想過,他這麽做受困擾的是她。

蕭毅痛心的說:“我是真心實意的。”

呂曉灑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我不需要你的真心實意,我要的是一份寧靜平淡,跟你在一起我的心會很累。”

蕭毅手掌一鬆心情也隨之一黯:“真不明白你是怎麽想的。感覺和激情是兩個人走到一起最基本的根源,而我們倆恰好符合這兩種標準。”

原來他尋求的隻是身體上刺激的快樂,而她卻猶如一個饑渴難耐的蕩婦,帶給他這種及其羞恥的快樂!

呂曉灑在心裏這樣貶低著自己。

說來說去,他還是把她當成了玩物,她有些激動的說:“這些能當飯吃嗎?能過日子嗎?我看清楚了,你要找的是一個性伴侶而不是一個踏踏實實相守一生的妻子。”

蕭毅瞥看她一眼,心中不由起了一絲向往,和他相守一生的女人是她,好像也不錯嘛。

“你不懂,妻子是全職型的,要操持家務要照顧老人還要伺候丈夫和孩子,這些可不是性伴侶能做的。”他輕笑,痞痞的說。

“那你找韓若樺啊,犯不著找我頭上,她現在可懷有你的孩子。”呂曉灑語氣很不好的說。

蕭毅頂起她的下顎:“在吃醋?”

“沒有!”呂曉灑拿開他的手,移到副駕駛上:“我不想聽你在這兒廢話,我要離開!”

蕭毅握著方向盤,啟動了油門:“張墨有句話說對了,如果是真愛,時間能證明一切。灑丫頭,就讓時間去見證它吧。”

可他說過,時間隻能叫他看清她醜陋的心靈....

回到張墨的婚慶公司,蕭毅要進去坐坐,呂曉灑一口回絕了他,她不想再次發生大動幹戈的場麵。

蕭毅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我隻是叫他們認可我們之間的關係。”

呂曉灑急了:“不行,車佑赫本來就對你成見很深,你脾氣又不好,萬一他在說你兩句你沉不住氣怎麽辦?”

蕭毅冷哼一聲:“上次是他先對我動的手。看來姓車的對你還挺上心。”

“懶的理你。”呂曉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蕭毅隨即也跟著迅速下了車。他跨步追上呂曉灑,強勢霸道的攬住她腰:“我們一起。”

呂曉灑被迫與他一同進了公司。

服務廳裏空蕩無人,呂曉灑擺脫掉蕭毅那隻胳膊,去了裏麵的拍照棚。拍照棚裏一樣沒人。呂曉灑正要打電話給張墨,這才想起自己因為上法庭的原因自己把張墨的手機給借來了。於是他又打車佑赫的手機。

手機通了但是卻沒人接。

呂曉灑再次返回到了大廳。出乎意料的是,張墨和車佑赫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那裏。

令她擔憂的是,他們和蕭毅對峙而站,臉上毫不客氣的寫著:這裏不歡迎!”

蕭毅跟沒事兒人似的,特有風度的坐在了沙發上:“不請你的客戶喝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