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重重帶上門,將她腰肢一攬,她連掙紮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就被他霸道的強吻禁錮的無法動彈。

掌心溫度灼熱,沿著她衣服下擺探入的時候,如同觸電一樣令她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她嗚咽一聲,停在喉嚨口的聲音隨之被淹沒,眼淚終是忍不住奔湧而出。

他突然停了下來,眸底閃過一絲不忍,然後語氣更是強硬:“你明明心裏有我,卻還不肯承認!”

呂曉灑捂住忐忑不已的心髒,整個人抑製不住的瑟瑟發抖,紅腫雙唇囁嚅抖動著清晰之聲,“蕭毅,我不愛你,從來都沒愛!”

她不想再有任何妥協,哪怕是身體妥協,她的心也不會在妥協!清冷著秀臉更加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抉擇。

她來不及離開他,身子一陣懸空,已然被他強勁的力道直接丟在一步之遙的大床上。

她下意識想要起身,卻眼前一暗,他沉重身體已然壓了過來。

“那我就撕開你的心,看它到底有沒有我!”

他沙啞的嗓音充滿殘忍,語音剛一落下,他的吻在此烙在她的身上。

她的力氣在他看來是那樣的柔弱無力,她竭力揪攪著那雙被他禁錮在頭頂的手腕,聲音憤懣:“你無恥....”

他懲罰一樣,敲開她的貝齒,舌頭深入她的口腔內。

她咬住他的唇,頓時,濃濃的血腥味彌漫在他們的唇之間,而他卻根本沒有要停止的打算,沒有絲毫鬆動,另一隻手更是毫不猶豫的的探入她的下體內。

“唔……”她麵色潮紅,身體不爭氣的起了反應,她可怕的感覺到腹腔內正不斷積壓著一團滾燙的欲火。

她瞪大銅鈴似的雙眼,以示自己有多麽的憤怒。

她早意識到會是這樣,但是她還是不甘心!不甘心沉淪不甘心被他連身帶心都給征服下去。

她不再動彈,無動於衷的任由他擺布。見他逐漸老實下來,他便離開她的唇,一吻不斷的往下,落在她凸峰傲起的文胸上。

呂曉灑緊繃著身體以示她的反抗,可悲的是,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挑撥下已然癱軟。她難受的緊咬住烏紫的唇,淚早已幹。

他不想強迫她,隻是比起恨,他更加願意選擇強迫,就算不是美好,他也要把他殘忍的一麵占據在她心上....

冷情暖意的大床上,他的氣息紊亂而粗重,而她卻克製著自己心底的生理反應。

隔著他滾燙的身體,下體的**不斷湧出。蕭毅眼裏閃過一絲勝利的得意。他撤出手指,下體緊密與她結合在一起。

即使她會恨他,他也要她留在他身邊!

她額上流著汗,牙齒在紅腫的唇上咬出一圈血痕,她止住了自己的呻吟,卻止不住自己鼻翼裏發出的難受的悶哼,明明是想要掙紮的,可卻情不自禁的迎合起了他。

他們已經這樣了,她已經沒法回頭了。

頭頂燈光是一片暖黃的溫暖,可呂曉灑的心像是被蹂虐的千瘡百孔,而這些千瘡百孔又被情欲和**填的滿滿的...

昏昏欲睡過了第二天,她渾身酸軟的挪動一下身,觸碰到了他溫暖的軀體。不等呂曉灑離開,他已迅速起身。

蕭毅在房間裏踱著步,邊接著電話邊套著襯衫,聲音輕柔的令人心碎:“叫你費心了,我已經都安排好了,今晚就帶她回去。”

呂曉灑在無法繼續裝睡下去,她從床上突的坐起,冷視著眼前的男人,眼裏滿是倔強:“我說過我不會跟你去台灣的!”她下床胡亂套著衣服,疾步要奔出去。

“你鬧夠了沒有!”蕭毅關機,狠狠扯住了她。砰的一聲重響,房門被帶上了鎖。

“我去做什麽?遭韓若樺的羞辱是嗎?如果你還對我有一丁點的眷戀你就不應該這麽做啊,我不想這樣,而你卻偏偏要將我置於這種尷尬的絕境中!”呂曉灑痛苦的抱著頭顱,撕心裂肺的哭喊。

蕭毅走過去,輕拭她臉頰的濕痕,蹙眉說:“陪我度過這個難關,我不會負你的。”

“你少在這裏惺惺作態了!你有妻子有家庭,你應該回去找他們才是!我算什麽?在心裏隻不過是一個陪睡的賤貨!蕭毅,你要是在逼我,我就死給你看!”她說的那樣決絕。

他一聽,臉色欲加陰森。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抵在門上。迫使她的眼光與他對視:“不識時務!你想死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蕭毅麵無表情的從房間走出來。

貴英端著早點站在門口。側耳聽見了裏麵嘶喊的謾罵之聲。

“蕭毅你個變態!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

眼角的餘光朝門縫裏一瞧,被手銬束縛的呂曉灑像瘋了一樣,在椅子上胡亂踢蹬!貴英大氣不敢出一聲,轉身尾隨著蕭毅下了樓。

“你也收拾收拾,和博博一起跟我去台灣。”

貴英聽到蕭毅這番話,受寵若驚:“蕭先生,這,這是為什麽?”她一時驚喜問了一句極沒水準的話。

蕭毅淡淡說:“你去幫我照看樓上那個瘋女人,至於薪水我會給你加。把門鎖好別叫她出來了,等我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我們就去機場。”

貴英看著蕭毅的背影,暗暗嘀咕:“說來說去還是為呂小姐。先生,你的苦心她哪裏能懂?”

雖是下午一點,酒吧的燈光依然迷離醉眼,蕭毅身處一個暗角裏,他冷眼看著舞池裏紙醉金迷。

“帥哥,要不要我陪你喝酒呢?”一個身材火辣高挑的美妞走了過來,她將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媚眼如絲,臉上輕浮盡顯。

“滾開!”蕭毅厭惡的拂掉她的手。

女人一揮手,嬌哼一聲,揚長而去。

不遠處,一抹黯沉邪騭的視線不動聲色的盯上了蕭毅。吧台的那一端,他徐徐吐著煙圈,狠目中的凶芒巴不得要把蕭毅生吞活剝。

身邊經過了一個服務生,他下意識的放低帽沿,端著高腳杯沉聲叫住了他:“告訴那位先生,就說是剛才那位女士請的。”

服務生禮貌應答一聲:“好的。”便遞過男人手中的高腳杯,朝蕭毅走去。

“先生,這是您的酒,是剛才與你搭訕的美女送的。”

蕭毅看都不看,醉醺醺的端過去,輕笑出聲:“很好,來酒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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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弄一杯毒酒毒死他!”陳韋凡森白的牙齒恨恨咬住自己幹裂的嘴唇。

“毒死他對你有什麽好處?”那端的韓若樺冷哼出聲。

“你該不會是舍不得吧?”

“你現在千萬不能貿然行動!老爺子的遺囑我已經擬了兩份,我們僅差一步就要成功了,你必須要忍耐。”

“好吧,到時候我要叫他身敗名裂!叫他跟個過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陳韋凡一想到那樣的情景,心中快意十足,他現在最大的興趣就是看著蕭毅倒黴看著他破產!

蕭毅感覺自己體內燃起了熊熊大火,燒的他無法清醒。腦海裏到處都有女人的身體在不停的搖擺晃動...

他困難的搖了搖頭,起身要站起來。

加上他醉的一塌糊塗,根本就分不出東南西北。於是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

“哥哥,怎麽了呀,要不要妹妹來扶你一把?”那個嫵媚漂亮的女人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

蕭毅眼睛迷離,呂曉灑的臉龐不知不覺和她重疊在了一起。

女人嬌媚一笑,胸前的兩坨渾圓緊緊挨著他的胳膊。並無恥的故意的摩擦著。

冷風吹來,蕭毅好似清醒了些,他眯眼看一眼這個他完全陌生的女人,將她一把推開:“走開...”

女人揉著被他胳膊蹭到的胸,嗲嗲的說:“哎呀,哥哥你弄疼人家這兒啦,”她嗔怪的拿起他的手,把他放在自己的胸前。

蕭毅下身立刻起了不小的反應,他倒抽一口冷氣,將臉別了過去。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朝女人低吼:“賤人!給我趕緊滾!”

艱難的抑製住自己的反應,體內卻猶如要爆炸一樣,難受之極。他踩動油門,嗖的一聲疾馳而出。

躲在角落裏的陳韋凡探出了身,向女人緩緩走來。女人拍拍兩手,走到他跟前,懶懶的說:“該做的我都幫你做了,他不願意我也沒辦法啊,上床這檔子事一廂情願多沒意思?拿錢吧。”

陳韋凡陰沉著臉,掏出500塊塞在她的手上。

女人有些不滿意,正要開口,見陳韋凡那張冰寒的臉,及時咽了下去。

“先生,你去哪裏了?我都快急死了。下午還得趕3點的航班呢。”貴英關上門,扶著搖搖欲墜的蕭毅,艱難上了樓。

蕭毅皺著眉,似在低聲呢喃著什麽,驀地,他束緊貴英的腰,熱暖的手掌不時在她腰身以下的地方摩擦著。

貴英紅著臉,心中著實被蕩漾了一下。她很快便適應了他的撫摸,不動聲色,任由他輕觸。

上了樓,她本想把他扶到隔壁的臥室去,哪知就鬼使神差的打開了呂曉灑的那間臥室。

呂曉灑被推門聲驚醒,淡瞥一眼貴醉成爛泥的蕭毅,繼續將腦袋磕在椅背上,不作聲。整整一天,她都在哭聲和罵聲中度過,等嗓子啞了,累了,她卻不知覺的睡著了。

貴英將蕭毅扶在床上,蕭毅猛力將她攬坐在膝蓋上。“呂小姐,蕭先生他....”貴英顯的有些難為情。

呂曉灑冷冷嗤聲,動動被手銬束縛的手腕:“貴英,他就是衣冠禽獸你不知道嗎?”最終她不想看見這活色生香的一幕,閉上了眼睛。

“蕭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唔...”他將她翻身壓在床上,雙腿力道深重的箍住了貴英的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