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銘被攔在外麵,周圍的名流都投來異樣的眼光。

傅皓銘攥了攥拳頭,手上青筋暴起。

靳言竟然直接將他除名了,他好歹也是京市四大家。

不看他的麵子,也要看傅家的麵子,靳言這是完全沒把傅家放在眼裏。

“我要見你們靳總。”周圍的目光,讓傅皓銘很不爽。

“不好意思傅總,靳總今天很忙,簡助理已經吩咐過了,任何事情都不能驚動他。”門童一臉為難:“希望傅總理解。”

“我今天必須見到他。”傅皓銘準備硬闖。

“傅總,幾天不見,黑眼圈有點重啊。”靳言從星港灣出來,正好碰到鬧事的傅皓銘。

自從靳家切掉和傅家的合作後,傅皓銘為了挽救傅家的生意,經常通宵看策劃看合同等。

堆積如山的資料讓他有點吃不消,雖說明麵上傅家的生意暫時穩住了,可是依舊還有很多隱患。

他確實低估了靳家對傅家的影響力。

“靳言,你憑什麽將我除名?我在這裏每年消費一億,是這裏的會員,難道你們靳家就是這樣做生意的嗎?言而無信。”

傅皓銘的語調拔高了幾分,可以引起來往名流的注意。

靳言唇角微彎,麵色平靜:“傅總三番四次騷擾我們星港灣員工,品行惡劣,不遵守我們星港灣的規定,我們有權解除會員,你賬戶的餘額會退還到你賬戶裏。”

靳言瞥了眼左右保鏢:“還不將傅總請出去。”

秦楓上前一步:“請吧傅總。”

靳言的保鏢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又接受過特殊培訓,身手一流。

傅皓銘隻能作罷怒氣衝衝地離開。

車後座的傅皓銘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猛捶了一下車門:“好啊薑韻,長本事了,以為抱上靳言的大腿你就安全了嗎?”

晴娑已經回到星港灣上班了。

傅皓銘撥通了晴娑的電話,交代了幾句。

晴娑語氣急促:“傅總,這樣做不太好吧,萬一......”

“你照做就是了。”傅皓銘語氣些許不耐煩。

晴娑雖然有些擔心,還是應了下來:“好的傅總。”

陳玉和薑韻忙前忙後地準備著這場舞會。

這種場合以前都是薑韻的主場,她的舞蹈在京市任何場合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星港灣的舞會都是陳玉親自組織管理。

陳玉所有的重心都在舞會身上,安排薑韻去管理其他區域。

為了避免撞見熟人,給星港灣帶來不必要的**,不用去舞會也正合薑韻得意。

傅家卉也來了,但是這次她身邊沒有彭嘉明的身影。

傅家卉端著酒杯一臉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在到處搜尋著什麽。

服務員過來送酒水,她拽住服務員的胳膊:“薑韻在哪裏?”

“您是說薑主管?”

“就是那個賤人。”

服務員左右張望了一下:“今天星港灣比較忙,薑主管可能在別的地方忙吧,奇怪,我今天好像都沒看到薑主管的身影。”

傅家卉氣鼓鼓地喝了口酒:“把她給我找來。”

服務員點頭同意便退了出去。

服務員找到薑韻:“薑主管傅小姐找您。”

“知道了,今天舞會不歸我負責,你找舞會負責人就行了。”

服務員點頭離開。

剛到舞會樓層,便碰見了晴娑:“找到薑主管了嗎?傅小姐等急了。”

服務員說:“薑主管說今天舞會不歸她負責,讓找舞會負責人。”

傅皓銘交代過晴娑,讓她必須將薑韻帶到舞會現場,現在薑韻不肯來,她得想想辦法。

晴娑大學主修心理學,畢業於斯坦福,對人的心理頗有研究。

晴娑作為女公關,也被派到舞會現場,負責活躍現場氣氛。

她想起之前傅皓銘跟她說的,傅家卉性格驕縱且脾氣暴躁沉不住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晴娑端著一杯酒來到傅家卉麵前:“傅小姐果然天姿國色。”

這句讚美的話對傅家卉很受用,左右打量一下晴娑:“你是誰?你怎麽認識我?”

晴娑笑笑:“我是這裏的女公關,經常看見彭總過來這邊找我們的薑主管,偶爾一次看到彭總帶著您過來的,您的美貌驚豔到我了,讓我印象很深刻。”

“他經常來找這個賤人?”彭家卉氣地將酒杯猛地置放在桌子上,胸口起伏不平:“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為了這個賤人,一直鬧著要和我離婚。”

這個傅家卉比她想的還不經意,晴娑繼續拱火:“薑主管也確實挺漂亮的,人也挺優秀,聽彭總說他以前就很喜歡薑小姐,男人嘛,家裏的女人再美,也免不了想要偷腥,傅小姐您別……”

“閉嘴!你給我閉嘴!那個賤人給我提著都不配!”

“啪!”晴娑的話還沒說完,傅家卉便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晴娑穿的高跟鞋,踉蹌著退後幾步,摔到了桌子上。

平靜優雅的舞會被這場**所打擾,大家紛紛向這邊投來注視的目光。

晴娑眼淚婆娑:“傅小姐你這是做什麽?”

“把薑韻那個賤人給我找來!找來!”傅家卉暴走。

“不好意思傅小姐,薑主管有事來不了。”

“那個賤人在這裏賣還想裝高貴?”傅家卉上去又踹了晴娑幾腳:“野雞,你今天找不來薑韻,我就廢了你!”

晴娑一臉平靜地看向傅家卉:“傅小姐,請你注意措辭,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女公關,請你放尊重點。”

“女公關?哈哈哈……”傅家卉囂張跋扈地又甩了晴娑一耳光:“雞就是雞,別給自己找臉了,就和那個薑韻一樣賤!”

傅家卉打開一瓶香檳從晴娑的頭上淋了下去。

“去去你們的騷氣,看你們還敢不敢勾引男人!”

晴娑的裙子被打濕,衣服貼在皮膚上,透出了裏麵的內衣,顯得十分狼狽不堪。

周圍的人也隻是冷眼旁觀,在他們眼裏,這種人本就是玩物而已。

傅家卉扯住晴娑的頭發惡狠狠地說:“不想死就去把薑韻那個賤人叫來!”

晴娑在心裏默念。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