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屠夫朝著幾人衝了過來,這家夥的體型簡直就是橫衝直撞。

王胖子手忙腳亂地把爆炸弩箭頭安裝,但是怪物已衝進來了。

張啟一腳踢飛了地上的油桶,油桶砸在了生化人的頭上。

也就是這一腳的油桶,讓生化人失去了控製,也撞偏了。

吳邪他們躲開的瞬間,一棟房子就被這個巨大的屍鬼直接撞倒了。

“這他媽哪是人?明明就是個坦克!”王胖子看著眼前揚起的煙塵,“刀槍不入啊。”

吳邪說道:“一定有心髒,要不然這家夥不能這麽靈活。”

王胖子道:“反正,這家夥真的很難對付,打不過啊。”

“用驅魔子彈。”吳邪從身後拔出一把手槍對著渾身猙獰肉塊的生化人就是兩槍。

屠夫現在已經非常的憤怒,它揮舞著無數條拿著刀的手臂。

這個家夥,再一次朝著眾人猛衝過來,楚辰決定以一人之力獨擋這個家夥。

然後讓吳邪和王胖子他們先走,再另外尋找對策。

“走!”張啟直接用黑金古刀硬抗屠夫的砍刀,吳邪和王胖子卻是沒走。

不走,而是他們兩人決定和這個屠夫一決高下,幹掉對方。

此時在後院,吳邪等人和那具屍鬼屠夫打得不可開交,

張啟發現這個屍鬼似乎和其他的屍鬼並不同,它一邊揮舞手中的砍刀,一邊在說話。

“它講什麽?”張啟問。

“你說這個屍鬼?”王胖子呆了一下,“我沒聽清。”

“它在說,‘我要救所有人’。”吳邪道。

“拿著菜刀救人?”王胖子笑了,“怕是學醫救不了櫻花國了。”

“莫非在這個屍鬼的潛意識當中,殺死所有人把屍體剁碎,是在拯救它們?”吳邪猜測道。

把人砍碎,然後再裝進屍體裏麵,這就是這個怪物對其他人的『保護』。

想到這裏,張啟再一次攻了上去,為了證明生化人並不是一頭單純嗜血獵殺的怪物。

王胖子說道:“小哥為什麽直接奔木桶去了?生化人在另一邊啊?”

張啟這次並沒有直接砍生化屠夫,而是直接一腳踢翻了其中一個木桶。

吳邪似乎看出了其中的門路:“安心,小哥隻是在做一個實驗而已!”

就在木桶被踢翻之後,屍鬼屠夫看起來十分的暴躁和憤怒。

它越憤怒,證明張啟剛才的實驗,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因為,它發出了比剛才更加恐怖的聲音,似乎因為張啟對這些屍體的行為。

“小哥在褻瀆眼前的屍體。”吳邪道,“所以,這個生化屠夫才憤怒!”

吳邪進一步確認了這個屠夫的“內心”,這個屠夫確實是在憤怒,因為木桶而憤怒。

它確實是把這些木桶中的屍體真的當成了極為重要的東西。

正是因為張啟在攻擊這幾個木桶,所以才會迸發出如此大的怒火。

不過無論是人還是野獸,甚至是麵前的屍鬼屠夫,都有弱點。

張啟認為隻要是它們憤怒,那就一定會失去理智;失去理智,那就一定會有弱點。

一個人,他的行為是根據邏輯推論形成的,都有固定的行為模式。

而一個生化屠夫,他的智商和邏輯模塊,更加的偏向於天然化。

所以吳邪說道:“小哥是要找出這個怪物的行為模式。”

不過無論是人還是野獸,甚至是麵前的生化武器,都有自己的模式。

比如,張啟認為認為隻要是它們憤怒,那就一定會失去理智。

而一旦某個東西徹底失去理智,那就一定會有弱點。

網絡上說,冷靜的人之所以可怕,是因為他們每一次行動之前都會進行嚴肅的分析。

這種人,他在做事情的時候,會把任何情況都考慮在內,這也就是成功人士。

而憤怒的人之所以看起來可怕,是因為憤怒本身就是一種保護機製。

不過,張啟就正好用這個來利用這個保護機製,對付眼前的『野獸』!

但是如果一個人很輕易地使用了這種保護機製,就會讓人產生注意!

比如,你生氣,就代表你要威懾對方,這也就讓人感覺到了!

而這個舉動,就會讓四周的人都知道一點——“你認為你身處於危險”。

王胖子配合默契,已經開始準備了帶著發煙裝置的箭頭。

他,及時地射出一發爆炸箭,直接幹擾了生化人屠夫的視線。

而在這個時候,吳邪也打出網槍,困住了屠夫的雙腳。

王胖子趁機一個翻滾接近屠夫,然後把手中兩把鋒利的刀直接刺入了屠夫的雙腳。

生化人雖然是731的部隊用生化藥劑改造的,但是也有基本的憤怒情緒!

憤怒的屠夫還在揮舞它的手臂,然而楚辰已經得到了機會。

張啟拔出黑金古刀,他用麒麟血抹在上麵,瞬間形成了麒麟之火!

他直接狂奔而出,手中的黑金古刀直接刺向屠夫的後腦!

一刀,直接破壞了它的骨頭,這一下瞬間切斷了它的頭顱。

張啟然後在下落的那一瞬間,他手中的黑金古刀也直接劈斷了對方的脊椎。

一切,落幕了。

張啟落地,刀鋒的血緩緩滑落。

血就像是日暮的餘暉一樣絢麗燦爛。

做到這一切之後,張啟看著麵前的屠夫,隻見它的身上,居然掉下來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居然是用防水防油的塑料口袋包裹的,照片裏是一家人。

可以看出,這家人就是生化屠夫,他在變異之前的家人們。

這個屠夫,在自己變異之後,把自己的肚子切開,塞進了自己的孩子!

這個父親,直到自己變成怪物的那一刻,劃開胸膛,保護孩子!

“它臨死之前,知道自己會變成屍鬼,但是即使是明知道這樣也還要拚命去保護家人的照片嗎?”

麵對這樣勇敢的父親,無論如何,吳邪愣了神,說道。

“因為這可能是他唯一記得自己家人的方式了。”鳴吳邪道,“這是他唯一的選擇。”

這樣的行為,不可以說不偉大,他是一個偉大的父親,也對得起自己的家人!

張啟漠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麽,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複雜了。

無論如何,都是那群731的狗都不如的畜生做出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