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吳邪他們基本斷定,把這些來自全國各地土夫子聚集起來的人,隻有那個黑袍。
張啟道:“隻有他能接觸到這串數字。”
因為張啟在戰鬥當中,幾乎和黑袍人的視角相同,當時的情況下,所有人都看不見刻在大劍上麵的神農架坐標數字。
“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麽?”王胖子納了悶,“他兩次跟咱們做對,但是卻不殺我們,也不搶東西,這人要幹嘛?”
“他似乎在引導我們盜墓。”吳邪道,“上次在羌羅帝國的王宮,他似乎一直在誘-惑我們去拿那種綠色的矽基物質。”
“這真是個捉摸不透的人呢。”王胖子撓了撓頭,“算了,吃完飯睡覺,這個問題,以後早晚弄明白!”
.......
杭州市。
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鮑寒澤打著遊戲,身後背著裝了兩把愛刀的吉他箱子,朝著酒店前台走去。
“您好,”酒店前台的服務生禮貌地問候,“晚上好先生,請問您有預定房間嗎?”
“我找個人,有預約的。”鮑寒澤微微一笑,“我找解雨臣,你這裏知道嗎?”
前台的招待翻看了一下電腦記錄,說道:“是的,這裏是您的臨時電梯卡,解先生的房間在2153。”
“好,謝了。”鮑寒澤拿了聯係卡,走到電梯口,兩個老板模樣的成功人士正在通過iPad進行投資觀摩。
“對了,別投恒達集團,投了過幾年就破產了。”鮑寒澤突然對兩人說道,“信我的,沒錯。”
鮑寒澤上了電梯,隻留下了兩人麵麵相覷:“這人是誰?懂不懂投資啊......”
來到解雨臣的房間門口,鮑寒澤剛要敲門,發現門根本就沒關,似乎對方已經通過樓下前台預知了他的到來。
鮑寒澤推開門,把身上的吉他盒子直接靠在門上,他看著酒店內部房間華麗的裝飾,淡然道:“有錢真好。”
“說吧,一個張家外門的人,找我有什麽事?”解雨臣頗為玩味地看著眼前的鮑寒澤。
“你要去神農架吧。”鮑寒澤道,“帶我去。”
“嗯?”解雨臣看著他,“你也想湊熱鬧?”
“不是湊熱鬧,是幫忙。”鮑寒澤找了個椅子坐下,“你聽過前兩天,吳邪公子去羅布泊的事情吧?”
“當然。”解雨臣並沒有多說。
“我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說了你也不信。所以現在我需要和他們分散行動,然後我現在沒有錢了,我沒有身份證,所以你能幫我一把嗎?”鮑寒澤道。
“你,沒有身份證?”解雨臣的這個問句幾乎是從嘴裏笑著問出來的,“你是黑戶?還是通緝犯?”
鮑寒澤撇了一下嘴,似乎要辯解什麽,但是還是放棄了:“算了,我說理由你也不信,反正你知道我這紋身就行。”
“我可以帶你去。”解雨臣同意了他的說法,“因為我打聽到,在羅布泊的羌羅族古國遺址,你確實是幫助了他。”
“感謝感謝,神農架那個東西,缺了我和張起靈,一般人整不動。”鮑寒澤看著解雨臣,“所以,我這次會全力幫助吳邪,也幫助九門。”
“我相信你。”解雨臣道。
鮑寒澤點了點頭。
“所以,你怎麽還不走?”解雨臣問道。
“你能給我弄間房嗎?”鮑寒澤突然撓了撓頭,“我身上沒錢了。”
......
吳邪這邊,他們經過短暫休整之後立刻出發,雖然三人組剛剛從羌羅古城遺址的激烈戰鬥中恢複過來,但是為了幫解雨臣搞定這件事情,他們還是打起精神義無反顧地出發了。
畢竟解雨臣手下的都是精英團隊,即使是放眼整個九門,他的這支隊伍也是很精銳的,如果真的損失了,不光是對於解雨臣本人,對於整個九門來說,也是一種資源上的損失。
張啟坐上了高鐵,這次為了能盡快的處理該事件,吳邪直接購買了當日的高鐵,抵達湖北省估計是下午左右。
從高鐵站下了車,王胖子早就安排好了接站的轎車,張啟坐在車上,聽著司機和王胖子扯很多關於本省本市的地方,甚至這個老江湖司機還以為王胖子是來談生意的大老板,甚至還介紹了一些有特殊的服務的洗浴中心之類的。
經過一路上的折騰,最終三人還是抵達了王盟早就給他們訂好的酒店門口。
張啟下了車,他第一次感受到神農架這種原始林區的空氣。
靠近林區,古木蔥鬱,康帝君蘭大酒店這種現代建築,和古老的神農架山相映成趣。
王胖子看著眼前的酒店,高興道:“哎,終於到了,能好好睡一覺了。”
“這個酒店,沒有什麽外地遊客。”王盟對吳邪他們說道,“奇怪,那些土夫子哪兒去了?”
“他們有沒有可能住在山裏?”王胖子道,“畢竟這幫家夥,他們也有能人。”
“山裏太冷了,還不安全。”吳邪說道,“但是勝在隱蔽,能避開我們的眼睛。”
王胖子看著眼前酒店的美妙環境,笑道:“他們愛住哪裏就住哪裏,我們住酒店!”
王盟偷偷湊近吳邪,說:“老板,其實是我提前把酒店剩餘房間都預定了。”
“方法不錯。”吳邪淡然一笑,“但是房錢從你工資扣。”
王盟一愣,追上去喊道:“不是,老板!老板你別扣我錢!”
……
月明星稀,天色漸晚,王胖子在蹲廁所,一邊蹲坑一邊咒罵:“靠!誰家外賣放那麽多油!我明天還要去倒鬥,他讓胖爺我拉肚子,我這不成了拉稀擺帶嗎?”
吳邪安慰胖子:“沒事兒,一會兒你吃兩片胃藥片,喝點熱水就好了。”
胖子怒道:“你等著,我一定給那家店點差評!我還要發動群眾力量點差評!”
張啟說道:“我去買藥。”
吳邪道:“小哥,出門小心!”
張啟點了點頭,吳邪在調試設備,收整明天出發要帶的東西,他便一個人出了門,坐電梯下了樓。
剛一下樓,張啟就看到酒店大堂有很多人——確切地說也不算是很多,七個人,隊伍中有幾個年輕靚麗的美女,剩下的就是一些扛著攝影裝備的漢子,還有一個穿著軍品的,類似於安保工作人員的男人,然後最顯眼的是一個穿著阿迪達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