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又來了?”王胖子無奈地看著他,“不是,你是個什麽玩意兒啊?”

“重要嗎?”黑袍人看著他們,“吳邪,你很好奇,這個羌羅族皇帝到底在守護什麽吧?”

吳邪道:“我不管你要幹什麽,現在羌羅帝王死了,那麽這一切都該結束了。”

“確實如此。”黑袍人淡然道,“不過你們不好奇,他們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嗎?”

吳邪明白,他說的是羌羅帝國之所以能夠擁有如此龐大的科技體係的原因。

“為什麽?”吳邪問。

“因為,他們的秘密在這把劍的後麵。”黑袍人指著那把劍,“你們想不想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麽?”

王胖子道:“天真,這個人一看就很奇怪啊,他又要召喚什麽傻逼外星人,又踢我兩腳,現在怎麽又幫我們?”

吳邪點頭:“我知道,但是,他說的並不是虛的,他有意無意地在引導我們尋找那把劍。”

“你們也讀過書,有些關於高科技文明種族的事情,其實這些種族,真的存在的。”黑袍人道。

黑袍人走到了那把巨大的劍麵前,隻見他在大劍的側麵摸索片刻,然後整個大劍的劍身就從中間裂開。

“豎棺在前,劍在後,莫非這就是羌羅帝國守護的真正秘密?”吳邪猛然一驚。

“看,這裏就是你們人類辛辛苦苦尋找的真相。”黑袍人指著眼那把劍裏麵的某種綠色物質,“好看嗎?”

張啟看到那劍裏麵的物質,是一種類似於綠色固態和液態之間的,非常規物理形態的發光物體。

“這是翡翠嗎?”趙振山問道。

“這種東西,就是雙魚玉佩的來源。”黑袍人就像是一個銷售一樣介紹眼前的東西,“它的本質,是一種矽基生命體的單核生命的聚合物。”

“矽基生命?”王胖子愣了一下,“那不是鐵人嗎?”

“不,你們對矽基生命體的理解有些偏差。”黑袍人擺了擺手,“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拿到這個,你們就是世界的首富,你們可以在聯合國甚至都能擁有合法的席位,你們能成為科技領域的神,你們能壓製現有的一切學術流派,這種東西,會給你們帶來巨大的收益。”

吳邪看著眼前發出綠色光芒的物體,誠然,這種東西充滿著誘人的魅力,它能塑造,同化,甚至創造出一切的金屬物質,羌羅族能夠創造出能和人體契合的機械肢體,甚至還有各種奇特的功能。

“能,能救命嗎?”突然,雷大蛇靠著僅剩的力氣站了起來,“這玩意,這玩意什麽都能做,那能給我續命嗎?”

黑袍人笑了笑,道:“當然可以,它本身就是單核原初矽基生命體,可以很好的和人體結合,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麽羌羅族人能夠在沙漠當中存活這麽多年?”

雷大蛇雖然沒有被打中要害,也並沒有受致命傷,但是體內還是留著子彈,血也一直在流,如果不及時地進行止血手術,那麽他的生命也會和身上的血一樣流幹。

黑袍人指著身後的巨劍:“你隻要走到這柄劍的前麵,你就能知道這種矽基生命體有多麽的神奇,它能縫合你身上的所有傷口,還能讓你變得比現在更強。”

雷大蛇突然一步步地走向了那把巨劍雕塑,他沒有回頭,但是對吳邪說道:“我是個俗人,兄弟別怪我,我隻想活著,我必須活著回家,我老娘還在家裏等我……”

張啟沒有出手阻攔他,但是他直接衝著那個黑袍男衝了過去。有些問題他一定要當麵弄清,上一次他跑的太過於突然,現在則可以借助這個機會,把情況弄清了。

黑袍人似乎並不意外張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他瞬間從身後的雕塑上麵踢斷一截金色的尖刺狀裝飾物,用來當作匕首使用,張啟手中的黑金古刀打出,和他分分鍾對抗起來。

此時的雷大蛇已經支撐著來到了大劍雕塑的麵前,那團閃著光芒的綠色生命體讓人感覺到神秘而又恐懼,雷大蛇沒有任何的顧忌,他直接把手臂伸了進去。

吳邪看著那些神秘的綠色物質直接彌漫在雷大蛇的身體上,他的身體迅速被一陣綠色的矽基生命體給包圍,那些東西開始將他身體上的衣服給鋸碎剝落,隨即就覆蓋了他的整個身體。

“等會兒,不對勁兒啊,怎麽回事?”雷大蛇頓時慌亂了,“這個東西把我往回拖!”

“我忘了告訴你。”黑袍人雖然在和張啟格鬥,但是也沒忘了說話,“生命,是需要吃飯的。”

強大的矽基生命體已經把雷大蛇拽進了那個雕塑之中,雷大蛇就這樣哭喊著,帶著無窮無盡的恐懼和憤怒和絕望,直接沉浸在了這個綠色的死亡地獄之中。

“張起靈,這個東西,隻有你的麒麟血能夠化解,你給它們一滴血,就能把它們帶走,和吳邪你們三人會成為人類科學曆史上的豐碑,你們會成為超越愛因斯坦,普朗克的偉大存在。”

黑袍人似惡魔的低語,始終縈繞在張啟的耳邊,似乎是為了幹擾他的注意力,但是張啟卻感覺,對方並不像單純為了幹擾他,而真的像是在發出誠摯的邀請。

也正是被對方的話語所吸引,張啟稍微走了一下神,分心去聆聽對方所說的內容,也正是因為這個,讓黑袍人掌握住了他進攻時候的一處破綻,成功鎖住了張啟的雙手。

“你用的那套刀法,我很熟悉。”對方輕車熟路地掌握了張啟的攻擊方式,“你難道從來就沒有好奇過,為什麽我能猜透你的刀法?”

張啟遲疑了片刻,對方此時看穿了他的一處破綻,正好固定住了他的雙手,此時黑袍人的另一隻手騰出了空間,他的手裏赫然拿著那把金刺,眼看著就要朝著張啟的頭上刺下去——

在那一刻,張啟成功地感受到了一種近乎死亡的威壓,他以前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即使是以前,他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危機。